下面是我修煉中的點滴體會,寫出來與大家交流、分享。
二零零三年秋,與我接觸的兩個同修發真相資料時被邪惡綁架,當時我很害怕被牽連。學法時,師父的法打到我腦子裏來:「不能因為有蟲子,我們澡也不洗了;也不能因為有蚊子,我們都得上外面找地方去住」(《轉法輪》)。我悟到法是最正的,大法弟子怎能怕這些不正呢?當時就抱定一念:警察來了就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他們也是為法而來的眾生,也需要救度。所以當同修背著包要走,並勸我也走時,我謝絕了,師父要我們走的是救度眾生的路,不是流離失所的路。再說公司裏突然間兩個大法弟子不見了,不給眾生無形中造成一種恐怖嗎?他們怎麼辦呢?於是同修也不走了,但還是把大法書送走了,我不送,法是我生命的全部,誰也別想拿走他。因為心在法上,所以甚麼也沒發生。
有時星期天要到百里以外的農村給同修送資料,回來時幾次路過家門,作為一個母親,很想回家看看孩子,但是不能回去,明天還要上班呢。當時淚水在眼圈直打轉,不知不覺聯想到了大禹治水三過家門不入的故事,但我馬上意識到,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是常人中的模範英雄人物,師父說「沒有正法這件事情,也烘托不出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大法弟子,你們面對的事情偉大,你們面對的責任重大」(《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也三言兩語》)我的心緒立即平靜下來,好像甚麼也沒有發生過。
公司裏的同事這幾年都到日本去打工,想多賺點錢,並勸我也去,我嘴上說:「孩子還小,不能去。」心裏卻非常清楚,今生今世我出生在中國,我的責任在中國,這裏有我要救度的眾生,有我要走的路,名利是常人所追求的東西。
我把大法賦予我的純善境界溶入工作中,不斷的用大法歸正著自己的一言一行。有一天,我給一個工人送返修活,她讓我給修,我說沒時間就走了。過了一會兒,我一抬頭,「啪」!她把那件活正好摔在我臉上,我一愣。旁邊的班長看到了說:「這是幹甚麼?你去訓訓她。」我笑著說:「她也不是故意的,訓她幹嘛?」向內找,清除自己認為吃虧了的心、忿忿不平的心、爭鬥心等不好的心。當我再笑呵呵站在她身後時,她說:「剛才是我錯了。」
我的體會是當眾生看到大法弟子純善的、為他的表現時,就會表現出他們正的一面。公司經理在大會上公開表揚我說:「這些檢查員中,×××是最好的。」工廠的產品要到日本去評級,我們班A級最多。連生產部長也對那個最刁蠻的指導員說:「有一種信仰是好,老劉,你也學學。」
前幾天,我正在寫揭露當地邪惡的文章,丈夫因為與我一言不和,就跟我爭吵。我一聽,想叫我和你吵,我才不上當呢!不管他怎麼說,我就是不動心。後來一想不對勁,這不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操控他干擾我、不讓我寫嗎?於是馬上坐下來發正念。剛發完,他就過來說:「我幫你打三退名單。」看著他略顯笨拙的大手,用拼音一個字、一個字的打,雖然有點慢,我還是再一次體會到了在法上理解法的快樂。
上次到大連,經過地下通道。裏面很髒,靠牆兩面擺攤賣的都是些亂七八糟低靈、骯髒的東西,我就發正念,不讓它干擾我。誰知剛走出通道,頭就開始疼起來,我一下子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為他的、救度世人的。舊勢力弄來這些下流的東西毒害著眾生,我卻單單為了自己不受傷害,能符合真善忍嗎?於是發正念清除這些毒害世人的邪靈,馬上頭就不疼了。幾天前,當我又一次經過這裏時,裏面已經乾乾淨淨、燈光明亮了。我悟到是師父給清了場。
經歷了很多,故事也還有很多,沒有任何可誇耀的,因為法賦予了我們能力,我們更有這樣的責任,有這樣的路需要我們去走。
粗淺認識,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