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慧中修煉的部份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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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六日】從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一晃十年過去了,從剛剛得法時的興奮,到學法中略窺玄機時的微笑;從盤腿時的齜牙咧嘴,到陣痛過後的兩腿清涼;從「七•二零」的焦急憂慮,到現在的努力踏踏實實的做好「三件事」,慢慢的感覺到,在大法中修煉的過程,是我們最終脫胎換骨,完全跳出人來的過程。

(一)起步

記的剛剛加入明慧網的時候,還意識不到這是一個甚麼性質的工作,就是感到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工作,責任重大。記的我第一次值班的那個晚上,師父出了新經文,我們要儘快刊登出去。我做好了自己該做的,儘管已經再三檢查,卻遲遲不敢上載,心裏緊張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直到主編打電話來催促,才趕緊上載。

開始的時候,我的工作量不大。那時大陸的情況非常複雜,各種消息都需要立即發布。為了能及時工作,我在客廳的電腦桌下鋪上床單,就在電腦桌前淺睡,隨時等待電子郵件到來。又覺的收到電子郵件時機器發出的「嘀」的一聲太小,不一定能驚醒我,就到處研究怎麼樣把「嘀」的一聲換成鬧鐘的振鈴聲,這樣能保證自己會被喚醒……總之,那時看到大陸學員處在那麼艱難的環境中,在危險中證實著大法,我能幫上一點兒忙,再辛苦心裏也是高興的。

(二)去執著

修煉之前,我做事情就比較隨便,依自己的習慣能做多少做多少。加入明慧後,小組中其他成員認真負責的態度,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些我認為是細枝末節的東西,別人都認認真真的完成,完善,盡心盡力,一絲不苟。在差距中,我慢慢的感覺到,證實大法的項目就需要這樣認真負責的態度才能做好。

儘管認識上提高上來一點,可是由於平時馬虎慣了,要一下子就能考慮全面,真是一件難事。同修經常指出我的錯誤。在批評中我更加小心謹慎,但卻同時生出了一個「怕出錯」的心。當文章出錯誤時,如果是別人犯的錯我還鬆一口氣,如果是自己犯的就沮喪的不行,一方面希望問題不要那麼嚴重,另一方面覺的自己已經盡力了,我就是這麼一個「粗心」的人,能怎麼辦呢?那時維護自己的心強大到自己都意識不到。

然而修煉就要提高。證實大法這樣的神聖的事,更需要大法弟子以真正修煉者的心態來做。師父慈悲於我,沒讓因為害怕犯錯而小心翼翼的我躲過這一關。一次次的出錯,一次次的被別人指出,沮喪於無法維護自己面子的我,開始靜下心來看一看自己。

為甚麼別人出錯時我沒有那麼緊張,而自己出錯時就壓力那麼大呢?很明顯,我的壓力並不來源於證實法的工作沒有做好,而是自己的面子受到傷害,證明自己並不是那麼「行」。回顧修煉之前,雖然自己不是一個很張揚的人,但是做常人時的一帆風順,不知不覺中埋下了一個「自己還不錯」的很深的觀念,而且自己對這個觀念還感覺良好,還在維護和加強著這個觀念,甚至在大法修煉中,自己在某個方面表現的好一點兒也沾沾自喜。

記的高中我從一般學校考上重點中學。剛進重點中學,周圍一下子都是成績很好的學生,自己壓力很大,期中考試成績也掉到十幾二十名的位置。那時覺的和這幫聰明學生競爭可真不容易啊。後來一場車禍使我休學了一年,其間吃了很多苦。然後回到學校,我一下子就在這個全省最好的學校名列前茅,而且毫不費力。學了大法後一看,原來是我在那一年的磨難中還了很多業,得了很多德,所以再回學校就無不順利,連腦子都更清醒靈活了。所以說大法弟子能在某個方面出類拔萃,能力很強,有的人有這方面能力,有的人有那方面能力,那都是師父賜予我們的,有的是在前半生和過去世特意為我們培養的,那真的不是我們自己有多了不起。

師父說:「我們看一個人修煉的好與壞,那就看一個人的心性高低,對法的理解成度。」(《法輪大法義解》)比如,做高技術的學員不一定比別人修的好,在街上發真相傳單的學員不一定比別人差。所有同修都是在自己證實大法的位置上如何修煉自己,如何能做的更好,如何能實現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這才是最重要的,這才是修煉人最應該關心的事情。那個在人世間的名、利、情,難道比修煉圓滿、證實大法、救人性命還重要嗎?

(三)睡眠

二零零四年底的時候,有一段比較艱難的日子。我們小組的人手減少,而每天的工作量卻較以前更多。既要做好證實法工作,又要能堅持學法保持良好的狀態,時間對我來說變的很緊張。每天下了班回來,煉一會兒功(一般沒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煉完),然後隨便吃點飯,再抓緊時間讀一會兒書,就要開始工作了。有時做到凌晨四點多鐘,聽到外面的鳥都「嘰嘰喳喳」的叫了,才完成當天的工作。七點多鐘又爬起來趕快上班去。中午也顧不得吃飯了,趕緊到車裏補睡半個小時。有時晚上太睏了,就趴在地毯上睡十五分鐘,鬧鐘一響趕快爬起來洗洗臉繼續工作。糟糕的是,有時候做著做著頭向後一仰就睡過去了,醒來一看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心裏內疚的覺的真對不起組裏的其他同修,把壓力都分給他們了。

雖然時間很緊,但心理壓力並不很大,我感到實質的壓力師父都為我們承擔了,只需要我們在人表面這一層稍微努力一點兒就行。那時候和同修多次交流關於睡眠方面的問題。有同修說她要困時,睡七分鐘就能精神百倍,真實感受到師父無所不在的對弟子的呵護加持。有一次和一個同修交流這方面的修煉心得,這位同修負責很多事情,長時間的睡眠很少,卻能保持不錯的狀態。而我覺的我的睡眠時間已經是自己概念的極限了,還能不能再往前走一步,心裏沒有底了。我問他,一天睡三個小時是否足夠呢?他毫不猶豫的說:可以!頓時給我極大的信心:在大法中真是無所不能啊!他談到自己的經驗說,一定要保證煉功,他經常感覺到師父推著自己煉功。即使在睡覺前打坐半個小時也很不一樣。有時候六點多鐘了才能睡覺,只有一、二個小時的睡眠時間,這時候是不是還要打坐半個小時,就真的成了考驗。經歷了這段時間,和很多同修一樣,我深深感到修煉是幸福的,即使在困難當中,我們都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四)好事

修煉中就會有過關的事。我也碰到這麼一件事。一次和同修討論能否繼續改進一個原來定好的項目,因為沒有和另一個同修溝通好,結果那位同修以為我草率的推翻了原來的計劃,給我寫了一封非常嚴厲的指責郵件。當時我一方面感到自己一心想把事情做好,卻招致這樣的態度,實在不平;另一方面,面對同修不問緣由的指責,心中馬上升起了隔閡,不知道以後如何協調合作。維護自己的執著在腦中翻騰亂七八糟的意念,但本性的我知道,這是關來了。

一開始就知道不能被執著帶動,但腦中總不停的翻騰著亂七八糟的思想,還在想像著我該這麼這麼說,告訴對方自己的用心是完全好的,等等,壓也壓不住那些念頭。深夜幹完活兒,我在外面靜靜的走了一個多小時,背《論語》,背《洪吟》,首先排斥那顆受到刺激而不平的人心,起碼先做到不把這封信放在心上吧。儘管被冤枉的感受讓人很不舒服,但是我知道,「過關」是不看事情的表面對錯的。

幾天後,心情在「忍」中平靜了下來,但是總覺的心裏還有個根子沒去乾淨,就是感覺這位學員這樣的行為方式,讓我以後如何和他相處合作呢?讀《轉法輪》中韓信胯下受辱,我覺的要做到放下那「一口氣」的境界我還可以想像,但是如果說被人這樣侮辱後還能善待該人,以後面對他時就像甚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仍然慈悲於他,這樣的境界,當時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來了。

當然,這個關遠遠沒有韓信胯下受辱那麼嚴重,但師父說:「人與人之間心性中的摩擦,我說不亞於這東西,有過之而無不及,也是相當難的。」(《轉法輪》)我怎麼才能生出更大的慈悲之心,完全把這件事情放下呢?一次在和別人交流這種「無法溝通」的感覺時,他突然冒出一句:「師父不是說這不都是好事嗎?」我一下就愣住了。是啊,我一直把這件事情看作是麻煩,做事情又不順利了,本能的對這事產生反感與排斥。在常人的迷中,我養成了「躲避困苦,傾向舒適」的觀念,甚至成了自己做人的一個本能了。在大法修煉中碰到過關的情況,例如身體受到干擾時,在向內找、否定舊勢力的同時,總要看看身體的狀況是否得到了改善,如果時間長了總沒有改善,就產生一絲失落的感覺:怎麼還沒達到過完關後的輕鬆的狀態呢?

但是師父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轉法輪》),其實這個事不正是在點醒自己要放下「排斥矛盾」的想法嗎?三界的理和天上是相反的,人在痛苦面前躲避、排斥,追求舒適和心情的暢快;而修煉的人經受的心性衝擊正是提高自己的契機,只有不停的在這樣的所謂「魔難」中我們才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才能放下人心直至脫胎換骨。常人遇到的所謂「絆腳石」,在修煉者看來卻成為了上天的階梯。這個理不是完全反過來了嗎?我怎麼連這個修煉的基本道理都沒有真正認同呢?

師父在談到宗教團體一團和氣時說:「現在有許多宗教團體說,啊,看我們這裏多好,大家相互之間很關愛啊。愛甚麼?(眾笑)愛執著,愛世間的幸福,愛人與人之間的那種維持人的平和,那是修煉嗎?不是!絕對的不是,那只能是人心執著的保護傘。」(《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一言道盡了我的執著。我從小就習慣與人和睦相處,在考慮不要傷害到別人的同時,也享受著和人搞好關係後帶來的舒適。甚至在修煉中也在享受這種舒適,如果有誰衝擊了自己的觀念,還要說人家不平和、有執著等等。這不是我該徹底拋棄的人的理嗎?

認識到這些,真是心中一片輕鬆,我知道,今後我再也不會把這魔難當成「魔難」(指不好的東西)了!

(五)否定舊勢力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中說,「我在給你們長功下的自動機制,還有法輪等各種因素,而且我的法身也在親自管大法弟子,同時還有我的法身指定一些真正的能夠協同正法的神在幫助。但是,舊勢力也系統的安排了它們的因素,從而具體來安排它們要的那一切,所以造成了每個學員又都有具體的舊勢力的安排與舊勢力那些生命管。」

同修中甚麼個性的都有,我性格比較內向。在修煉中逐漸看淡了常人的事情,同時由於不能流利的運用英語,在公司中除了講大法真相就很少跟人聊天。可是在正法時期,同修們在各個項目中,大家需要協調配合好,溝通是必須的。這時我的內向性格就成了自己不斷要克服的阻力。說起來大家可能要笑話,一個典型例子就是打電話。工作中需要打電話快速溝通,同修間的交流打電話也遠比寫電子郵件來的直接方便,可是我對打電話有一種無名的抵觸心理,寧願寫電子郵件也不要打電話。結果在小組溝通和做事情的效率上造成了很多困難。

師父告訴我們要否定舊勢力。我想在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形勢的時候,我們也要審視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有長年在三界的迷中養成的不知不覺的觀念,在阻礙著我們能夠進一步同化大法、進一步救度更多的眾生。師父說:「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洪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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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在看書的時候,突然想到,每天在人間忙忙碌碌的我,有一天將永遠的離開這裏,回歸到自己連想都無法想像的真正的「家」時,心裏湧出一股無法言表的幸福。在這宇宙更新的歷史時刻,我們是師父唯一選中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有著無法想像的光明未來。

願所有師父的弟子都能圓滿回家,願世上所有師父的親人都能明悟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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