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闖關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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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日】我曾被邪惡關押迫害過數次,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闖過了一道道關卡,在風風雨雨中走過了這證實法的八年。下面是我這些年來走過的心路歷程,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

久旱逢甘露

我是一九九五年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在我得法前的幾年,也就是在師尊開始公開傳法前後,我曾接觸過很多人,其中也有百多歲的修煉得道之人,但我都覺的這不是我要找的師父,直到一九九五年十月我有幸看到《轉法輪》和師尊法像後,我才覺的這才是我要找的大道師父。

我只上過一年學,開始得法時《轉法輪》上的字很多不認識,是師父給了我智慧,逐漸我就能讀《轉法輪》和師尊其他的大法書了。我記得得法時的那種高興勁,真是猶如久旱逢甘露,如飢似渴的讀法,聽法和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帶。

直面迫害 惡人退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迫害剛開始,我因從未坐過牢,感到很害怕,聽說要抓我,嚇的我夠嗆,成天把自己關在小屋子裏,燈都不敢開;在黑暗中煉功,我看到我的下半身全是光,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我才知這個法原來這麼好哇,從此以後我就再沒感到害怕了。

接著沒過多久,大約是在一九九九年八月長江發大水,有一段時間我未上班。那時正是電視瘋狂誣蔑大法,誹謗師父。一天我去廠裏上班,廠裏人看到我就像看到外星人一樣,說:「法輪功來了。」我知道這是在考驗我敢不敢證實法。於是堂堂正正把他們都給鎮住了,自此以後再沒人敢在我面前講大法壞話了。還有一次,局和公司領導來到我家,看到我的《轉法輪》放在床上要拿走,我不讓,他們說:「那你就把他藏起來。」我說:「不行,堂堂宇宙大法怎能收收藏藏?」當時有個人拿起書就讀,正好讀到「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我悟到師父在點化我,我就接著大聲往下背:「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他們問:「你還能背?」我說:「我當然能背的來。」他們感到真是不可思議,當即就把書放下走了。

在那腥風血雨的年代裏,我看到大法遭迫害,師父遭誹謗,心裏真說不出辛酸,就先後兩次進京為大法上訪、證實大法。第一次是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和幾位同修去北京信訪局上訪,要為大法討還公道。那天正下雨,我剛走到高速公路不遠,就看到天上有個大法輪在旋轉,大法的神奇再次鼓勵了我。在進京回家的當晚,半夜惡警上門來抓我,問我有沒有《轉法輪》書,我很害怕,就說了有一本,轉念一想不對勁,就背《洪吟》;背完後我就不害怕了,來人也把要書的事忘了。在拘留所裏,我仍堅持背法,正念面對一切迫害,不給惡警一個字,最後他們沒辦法,到了十五天就把我放了。

第二次進京是在天安門金水橋處,我見那裏進出的人多,就在那裏拉橫幅證實大法,被惡警抓捕,押往大興縣非法關押。路上,惡警要我報姓名、住址,我不報,他就伸手來打我,我就將臉伸過去,對他說:「好吧,你打。」他見我毫不畏懼,反而將手縮回去了。

到大興縣派出所後,當時天氣很冷,天寒地凍,惡警將我雙手反銬在屋外雪地樹上,我不覺苦,就反覆背師父《洪吟》,渾身就覺熱氣騰騰的。從早到晚只吃了一筒面一天也不感到餓。大約在雪地折騰了近兩個鐘頭他們就把我放進去了。那時正值寒冬臘月,北方人都正辦年貨,他們也沒有鬆勁,白天六、七個人看著我。天氣又冷,他們幾個全都感冒了,而我卻是好好的。

後來我讓當地國安給接了回來,押回後我被判勞教一年。在去勞教所的路上,我一直在求師父呵護加持:「師父,我要回去學法輪功,勞教所不是我呆的地方。」到了武漢獅子山勞教所,果然檢查身體時說我心臟有問題將我退回原籍拘留所,我知道這是師尊演化,真是發自內心感受到了師尊佛恩浩蕩。

回到當地拘留所以後,由於我已和當時關在那裏的幾十位同修絕食反迫害多日,第二天惡警們就給我們灌食,頭一個就給我灌食,當時我想:我是第一個被灌食,我一定要帶好這個頭。被灌食時,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你放心,我能承受的住,我不怕死。」由於我沒有怕,有師父的呵護,灌食過程中,連續插了四次管子,一點也不感到痛,我知道師父在幫我承受,內心對師尊感激之情真是無法言表。第二天他們就把我放了。後來同修們也都陸陸續被放了回來。

堅持學法煉功 開創修煉環境

在高壓迫害八年的艱苦歲月裏,無論在家裏,在拘留所裏,在看守所裏,在洗腦班我都堅持學法煉功,開創修煉環境,不論到哪我都堅持證實法。記的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和同修們到江堤上煉功,被國安特務騙到市公安局,有個局長為找藉口拘留我們,當眾誣蔑法輪功。我當即義不容辭挺身而出,理直氣壯對他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男的學了法輪功,不抽煙、不喝酒、不嫖不賭,你能做的到?」一席話說的那位局長面紅耳赤,站立不住,當即就出去了。後來在拘留所我和同修們集體絕食闖了出來。

還有一次,在市洗腦班,有位在部隊當過兵的六一零惡人看到我們學法煉功很惱火,就在半夜裏把我和同修們都硬拉起來到操場跑步,想把我們整垮。我就讓他在前面跑,我緊跟他身後帶著同修跑,邊跑邊誦師父的《洪吟》。

真是大法顯神威。誦完這幾句《洪吟》,我就感到人就起飄了,越跑越快,同修們也都個個跟在我身後快跑如飛,這時那位六一零卻跑不動了,我就在後面一個勁催他跑快些,邊跑邊數落他:「真沒用,一個大男人還是當過兵的,連個女人都跑不過。」剛跑了一圈就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結果他只跑了沒幾圈就不行了,就此作罷不跑了。他親自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以後看到我們在監室裏學法輪功就沒敢再來干擾了。

講真相 勸三退

近年來在講真相、勸三退的大潮中,我都把每次發貼每份真相資料、勸大家三退,看作是一次證實大法,救度一片眾生,兌現史前大願的實際行動。堅持不走過場,不圖形式,紮紮實實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

有次我和一位同修到邊遠農村去發真相資料,走了上百里路,從晚上一夜發到天亮。光學校就跑了七個,沿途的每個村莊都沒落下。半夜裏看不清路,我們兩個女同修相互攙扶著,高一腳低一腳的,走在鄉間小路上,心中真有點暗自叫苦。這時我看到手拿著的真相資料閃閃發光。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就堅持把所帶的真相資料全部發完,直到天亮才回家。

到農村講真相、勸三退,往往很多女同修都怕狗。對此我想起師父在《苦其心志》中的兩句法:「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狗叫、狗咬也是受另外空間的魔操控的一種干擾形式,目地是干擾我們講真相、勸三退救眾生。為了去農村講好真相也得正念去闖這道關。

有次我和一位同修去農村講真相,剛好走到村中間,就有七八條大黑狗、大黃狗一下子把我們圍在了圈中間,我倆一立掌,狗就都嚇跑了。還有一次我和同修去一個小村子挨戶發資料,有條狗追著我們叫,我發正念對著它明白的那面說: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遵照主佛的旨意來講真相、勸三退救眾生的,其中也包括未來的你。你不要叫了,你再叫,我們就不度你了。說完狗馬上就服服貼貼,跟著我們不吭聲,等我們發完真相資料,直到把我們送上村口不遠的大路上才離開。

由於我堅持正念闖關證實法,做好三件事,至二零零六年,我家所有的親戚朋友除個別一、二個人,其餘全都三退了。我家在當地是大戶,光兄弟姐妹、堂兄弟姐妹就有近百人,還有一些是他們各自親人,也都三退了,還有很多是社會上的人也都退了。我就不一一說了。

營救同修

近年我地相繼有二、三起同修由於講真相、反迫害被抓拘留所、看守所非法關押,每有同修遭綁架,我都遵照師尊教導: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及時協調同修們到拘留所、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有時就一、二個人去,有時獨自一人去,做到同修未放,正念不止。

二零零五年七月,我和同修再次去看守所給後來被抓關押的同修近距離發正念,被邪惡發現,將我們綁架拘留所關押。由於我正念闖關次數多,邪惡見了我害怕,不出三天就將我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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