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是個不服輸的人,對個人的利益雖然看的不是那麼重,但是總覺的比別人強,爭強好勝,無論甚麼事都想爭到頭前,弄的吃不好睡不好,患上了嚴重的神經官能症等病,身心疲憊,面容憔悴,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老五~六歲。同事同學有甚麼聚會不願意參加,不願意和丈夫一起上街,怕人說我比他大(實際我比他小一歲)。我經常想如果有甚麼功法能把人煉年輕了多好啊,所以煉過好幾種氣功,甚至煉過師父在講法中提到的那種附體功。
一天孩子的老嬸跟我說:嫂子,你煉的是黃鼠狼附體功,你煉法輪功吧,這是高層次上的功法。接著她又給我送來了寶書《轉法輪》。我看書中寫著此功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能使人越煉越年輕,正好符合了我的想法,就這樣抱著這個執著開始煉法輪功了。由於抱著執著心,有求於大法,很少學法,也很少到煉功點去煉功。七二零大法遭受魔難時,我無動於衷,對同修進京上訪不理解,還在單位拿來的「三書」上簽了字。直到讀了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才明白大法弟子必須證實法。但是也沒全身心的投入到正法中去。
儘管我做的那麼不好,可慈悲偉大的師尊並沒有嫌棄我,時時在我的身邊呵護著我。為了不讓我掉下去,師父把大法的神奇美好展現在我身上,師父的慈悲使我懂得修煉就必須堂堂正正。這樣,我開始學法,與同修交流,並越來越信師信法,學會了向內找,同時也悟到了時刻保持正念的重要。
現在把我自己的一些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真正體驗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一、七二零迫害剛開始,縣公安局和城北派出所就分別給我打來電話,問我煉沒煉法輪功,我說沒怎麼煉,他們說別煉了,上邊不讓煉,同時讓我把書交上去,統一銷毀。我說自己毀吧。想用人的狡猾蒙混過去,而不敢堂堂正正的保護大法書。雖然大法書保住了,但由於自己的怕心和虛偽,身體開始出現病業狀態,闌尾發炎,長了一個9.6cmx8.5cm的膿包,疼痛難忍。後來走了常人的路開始輸液,也不見好轉,輸到第五天的時候,我一抬頭看見輸液管裏全是氣泡,我悟到不能再走常人的路了,自己拔掉了輸液管。為甚麼闌尾發炎了?是因為自己太虛偽了,關鍵時不敢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還配當個修煉人嗎?我對師父說:弟子沒做好,今後一定堂堂正正的修煉。兩三天闌尾全好了。後來自己都能堂堂正正的抵制住邪惡的考驗。
二、二零零四年《洪吟二》剛發表時,我和幾位同修負責裝訂,當時沒有大刀,我就找了一常人幫我用小刀切,由於心急,紙切厚了,刀走了,紙切的長短不齊,同修來了看到,對我說:做大法書,你怎麼這麼不嚴肅,書做出來長短不齊多難看哪?我當時還狡辯:我不是想快點做出來,讓同修早點看到嗎!晚上丈夫回來看到後,當著好幾個同修的面把我又狠狠的說了,當時我心裏很不舒服。向內找,是有一顆證實自己的心:看,大法書讓我做,說明同修信任我,那我修的也不錯了。找到了這顆心,我感到太危險了。我跟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明天我兩頁兩頁的切一定把書切好」。晚上煉動功頭頂抱輪時,我的右手長出來一塊,我在想師父點化我甚麼呢!第二天早上我起來時到放書的櫃子上一看,昨天切過的書紙有人動了,我喊我丈夫:「你把書從新切了嗎?」他說:「我們同時睡的覺,我現在來切。」我們仔細的看了書紙,就像一刀切下來的那樣齊。當時我倆都悟到是師父給切的。直到有一天我在背「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時,突然悟到,那天的書紙不是師父給切齊了而是師父給短紙接長了,因為A4紙切開是A5,書一點也沒小。
三、二零零四年三月的一天,我在街上賣麵包時來了一台拖拉機,車上的十三、四個人同時都來買麵包,而且還誇麵包怎麼怎麼好。我當時想給他們講真相,又一想,這麼多人如果有一個不可救要的把我舉報了怎麼辦?他們臨走時我說吃好再來,他們說,我們是外地農村的,來你們這買種子,離這二百多里地呢,吃好也不能再回來了。說完車就開走了。這時我想他們為甚麼誇麵包好,這不是來聽真相來了嗎,這麼多人又是農村的,如果沒聽過大法真相而他們又是我要救度的眾生,我卻因為怕心而耽誤他們。平時總說不放過一個有緣人,剛才那麼多人,那麼好的機會沒把握好,我感到很慚愧。我跟師父說:「弟子沒做好,求師父再給弟子一次機會吧,下次一定做好!」
第二天早上我路過陶瓷大世界門口時,一員工喊我,讓下午五點鐘下班時給送幾袋麵包,上班時間她們老闆不讓買。我平時都是賣半天,下午在家做資料,心想又有要聽真相的了,所以就答應了。到了五點鐘我去送麵包時,她們要我等半個小時,因老闆給開會呢。我想只要能講真相,再有半個小時也行。這時突然一個人喊我,說有一輛拖拉機上的人在找我。我過去一看,還是昨天買種子那輛車,還是那些人,我說麵包吃的挺好吧,他們說:好是好,今天我們還要買,但是得便宜點。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說假話,昨天一袋掙五毛錢,今天兩袋掙五毛行吧?他們說:不行,得三袋掙五毛。我想:師父安排的這次機會我一定把握好,只要你們能聽到真相我不掙錢都行,我說行。我一邊給拿麵包一邊講真相,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不管你信不信千萬別走到大法的對立面上去。這時來了一位大娘跟我說:外女,別忘了收錢,同時告訴我這份沒收錢呢,那份沒收錢呢,我想是師父看我忙不過來,派人來幫忙了。因為這人我並不認識她。臨走時我問他們怎麼又回來了?他們說種子買差了。我心裏知道是師父安排的救人的機會。
四、二零零五年十月我被惡警綁架到當地看守所,後被判刑七年,而後通過絕食抗議,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三日闖出魔窟。
剛被非法抓捕時我也曾經絕食,時間長達二個多月,由於絕食的目地並不是為了證實法,而是為了出去,求心重,怕心重,沒有真正放下生死,邪惡不但沒放我,還給判了刑七年。惡警強行抄家時,從我家裏收走了大量的《九評》和真相資料,也劫走了電腦、打印機等,並揚言至少要判我十年。我當時心想它們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我,會重判我的。這一念是錯誤的,正符合了邪惡的意圖。
冷靜下來我背法:「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後來我查自己究竟差在哪?甚麼執著放不下?我找到是自己的顯示心、歡喜心,還有根本的執著自我,證實自己而不是證實法。師父在經文《位置》中說:「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面對著邪惡,我背《怕啥》、《堅定》:「覺悟者出世為尊 精修者心篤圓滿 巨難之中要堅定 精進之意不可轉」。
我想:法都得了,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去留由師父說了算,我師父不承認的我也不承認,誰都安排不了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警察強行把我綁架到車上送我上大北監獄。路上它們怕我逃走,對我說,刑都判了,你還有甚麼辦法?我想這一切都是假相,神眼看東西才是真實的。我不承認你邪惡安排的考驗,我是在跟師父闖關呢,我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不為它們所動,一路發著正念,講著真相,到監獄門口我不下車,它們強行把我拖下車,我說:監獄不是我呆的地方。
到了監獄檢查身體,師父給我演化出四種病,監獄不收,邪惡拿出五千元人民幣走後門留下我,但他們還是不收(通常是看守所給監獄送一個人,監獄要給看守所返回八百圓人民幣),只告訴他們灌食的經驗,讓他們把我身體治好了再送來。回到看守所,他們強行給我灌食,輸液,我不配合他們,繼續絕食,到了第六天,他們通知家裏把我接了回來。
我體會到,無論魔難多大,都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正念徹底清除共產邪靈
一、《九評》剛發表時,我不敢看,心想讓常人看見不得說我們參與政治嗎,由於這想法符合了共產邪靈,邪靈開始迫害我。那幾天我後背疼,腿疼,能盤坐一個小時的腿竟連十五分鐘正念都堅持不下來。我就想三件事我究竟哪件事沒做好呢,後來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寫的文章發正念時要鏟除自己體內的共產邪靈因素,於是晚上九點發正念時,我加上了鏟除自己體內的共產邪靈的殘存的邪惡因素,這時看到從一個深層扇子面裏倒著一個小紅孩,有五~六寸高,穿一身紅色的衣服,上衣是帶大襟的紅夾襖,下身是紅色的裙子,腳上穿著繫帶的黑鞋,梳著三七頭髮,我對它說:你是正的還是負的生命,要是正的和我一起發正念,要是負的我就滅掉你,隨著滅字,紅孩解體了,瞬間我的後背不疼了,但腿還疼。十二點發正念時,我繼續清理自己體內殘存的共產邪靈因素,看到在我腿上橫壓著兩條大腿,打著綁腿(就像共產惡黨的紅軍當年潰逃時的綁腿),兩條腿長的從我家南陽台直至北陽台。我意識到這是共產邪靈,念了一個滅字,兩條腿化掉了,瞬間我的腿也不疼了。接著我就開始看《九評》,才知道《九評》把共產邪黨的根都給揭出來了,再看大法書也不睏了。
還有一次,我到一政府官員家裏給他講真相,向他介紹《九評》,並給他送去了《預言中的今天》小冊子,當時在他們家裏還有五人,我都給發了資料。從他家出來我動了不好的一念,我想這個人不知道怎麼樣,如果他要給我舉報了我是做資料的,那後果不堪設想。剛動了這一念,我就開始發冷,到家煉功抱輪時,渾身哆嗦的要站不住了。我意識到這一念讓邪靈鑽了空子,我又從新看《九評》,還沒看完一評,渾身開始發熱,冷全沒了。
二、我丈夫收藏古玩,家裏存有大量的邪黨黨魁的像章,畫冊,紀念幣,畫像等,有金的,銀的,銅的,價值上萬元人民幣,看了《大紀元》要銷毀共產邪靈物品的倡議後,我問丈夫咱們家的東西甚麼時候銷毀?他說過幾天我買一個焚化爐,化了的金銀銅還能打點甚麼,我說咱們先給它們砸壞了,他說你別管了,我自己弄。其實看的出來他有點捨不得,我想明天他不在家時我先把它們砸了。可到了第二天我怎麼也找不到了,他回來時我問他東西呢,他說放到單位了,我說我們取回來吧,他又說放朋友家了,我說你怎麼能這樣呢,你是知道的這東西放到誰家裏就害誰,他說明天我拿回來。一連幾天他都拖,這時他的右眼睛腫了起來,發正念也不起作用,一個星期沒能上班,而且眼睛裏邊出了三個頭,要是常人長這東西,生命都很難保住。這時我認識到了這也是對我一種迫害,干擾我做資料,為甚麼干擾了我?因為我也有對錢的執著,態度不是非常明朗的要銷毀這些東西。我對丈夫說:這些東西落到咱們家也是有因緣關係的,如果落到常人家,很難銷毀的,你知道它們是共產邪靈存在的物質基礎,你這裏不放,它們就往你的場裏鑽,因為這裏是最安全的。我說:在誰家我取回來,他說就在咱家呢,讓我藏起來了,怕你給砸了。這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他說明天再砸吧,別把我眼睛鎮了。我說:不對,這東西不銷毀,你的眼睛好不了。我說我砸你看著,他說還是我砸吧,大約砸了一個小時,把那些東西全毀了。早上起來,他的眼睛全好了。通過這件事我們更懂得了師父讓我們傳《九評》的重要意義。在中國,共產邪黨的無神論把人們的大腦封上了,中國人才不信大法,只有把共產邪靈從人們頭腦中清出去,人們才能相信大法,才能得救。
後來我想到師父講法中說:「我有一個學員,有一天看到我的法身來了,給他樂的夠嗆:老師法身來了,請老師到屋裏來。我的法身說:你這屋裏太亂了,東西太多了。他就走了。」我悟到我們頭腦中共產邪靈清不淨,大法就裝不進來。
以上是自己的一點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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