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在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下,離開我煉功的家鄉。由於學法不深,常人心很重,不能在法上認識法,稀裏糊塗的寫了所謂的不修煉的「保證書」。在以後的日子裏,雖然還認為自己是煉功人,書也在看,煉功有一搭沒一搭的。這一迷糊就是五年過去了。二零零四年,在師父的安排下,我遇到一位同修,經過切磋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和正法修煉脫節了,遠遠的落在後面了。同修告訴我,師父讓發正念呢。當我看到了師父在《復活節講法》時,我猛然驚醒了,當時我淚流滿面,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啊!沒有完成歷史賦予我的神聖使命,沒帶好一幫人,對不起眾生啊!
悟到這裏,我趕緊學法,同時聲明從新走入修煉中來。那段時間,我把師父在「七﹒二零」後所有的講法全部看了一遍。當時真是沒有甚麼事情能比學法更重要。能從新走入到大法修煉中來,那種心情沒法形容。那段日子我除了學法還是學法,幾乎連吃飯睡覺上廁所都顧不上了。
剛回到修煉中來沒多長時間,我的身體就出現嚴重病業狀態,腿疼的不行,不能行走,坐著都疼,疼的直掉淚。煉靜功時請師父加持才能把腿盤上。當時正值冬天,我們那個地區有位同修被抓,她丈夫給她送棉衣時被當地派出所惡警活活打死,惡人們想給一部份錢低調處理,被同修嚴詞拒絕。邪惡惱羞成怒,不許同修上訴。在這種上告無門的情況下,我們悟到:大法弟子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決不允許邪惡這樣猖狂,更不允許邪惡對法的迫害,我們準備把這件事揭露出來,震懾邪惡。
我地同修形成一個整體,印出傳單發送。由於當時人手少,有一部份同修還未走出來。怎麼辦?我腿疼的又不能走。我又一想:「我是師父的弟子啊!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是師父賦予我無比神聖的使命,光榮的稱號─大法徒。我要肩負起這個重任,走到哪裏也不能忘記自己是個修煉的人。我這不是病,我要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清除邪惡。所以我必須走出來。
我想到這裏,咬咬牙,「走!今天我爬也要爬出去貼傳單。」不顧家裏人極力反對,毅然和同修出去了。
當時正值寒冬臘月,北方的天氣非常冷,我強忍著疼痛和同修出了門。貼傳單時,用刷子刷漿糊,沒貼就凍上了。當時我急了,心想:這手是幹甚麼的?把刷子一扔,用手抹漿糊往牆上抹,同修在後面啪啪往上貼,同時發正念。當時只顧貼傳單,一點都沒在意那條腿還痛不痛。不知不覺中,真相貼完了,腿也不疼了,手貼滿漿糊不但不冷反而熱乎乎的。
回家的路上,看著一胳膊的漿糊,我和同修都笑了。這一次讓同修、家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從此以後,家人再也沒阻擋我出去做證實法的事了。這次用正念證實了大法。
還有一件事,我是五十多歲的人了,起初對電腦一竅不通,但是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的幫助下,我很快學會了上網下載文件及簡單的打印工作。一切智慧源於大法。學好法就沒有做不到的。前段時間一直和我單線聯繫的同修被抓了,嚇的我也不敢做了。這充份暴露出修煉中的不足與存在的安全隱患。那段時間我很消沉,打不起精神來。當靜心學法時,我悟到:別人不修了,難道我也不修了嗎?我給誰修的呢?我只有一個師父一部法,這回再也不能糊塗了。就聽師父的話,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決不能消沉自己,全盤否定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干擾。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其實,做一個常人中的好人有英雄模範人物做榜樣,那是常人中的榜樣。你要想當一個修煉者,全憑你自己那顆心去修,全憑你自己去悟,沒有榜樣。好在大法我們今天講出來了,過去你想修,還沒人講呢。這樣你遵照大法去做可能做的好一些,能不能修,能不能行,突破到哪個層次,全看你自己了。」師父的法講的這麼明瞭,我更要勇猛精進,放下常人心,多學法,強大自己的正念,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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