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難中堅定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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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得法的大陸大法弟子,經歷了風風雨雨十多年的大法修煉。

我原來在華東師大煉功點上煉功,震驚中外的「七•二零」發生時,我因為研究生畢業,剛剛和丈夫來到另一個城市的某所學校任教。而今我的丈夫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而被邪黨奪去了肉身,永遠離開了我和他所有的親人。

華東師大煉功點的同修已先後有李白帆(男,華東師大教師)、李元廣(男, 畢業後任教於大慶教育學院)、董欣楠(男,1976年出生,華東師大數學系畢業後在福州市某高級中學任教,2005年左右去世)、吳殿輝(畢業後任教於常州師範學校,該校現已併入常州工學院)四位大法弟子被邪黨迫害致死。華東師大朱奎花(山東人)、李霞(湖南人)、張紅英(山東人)三位在讀三年級研究生被多次關押,並在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零年期間被學校非法退學。朱奎花、李霞被退學後又遭非法勞教。

此外,原華東師大煉功點的袁舜華(一九九九年在讀學生)、王賓科(九九年畢業後在上海某中學任教)、藺翠霞(上海某高校教師)、賴曉暉(畢業後任職於福州某高級中學)、姜德勝(研究生畢業)等人被非法勞教;華東師大圖書館的姜雲老師被非法勞改,現仍在獄中。張宇霞(畢業後在上海某中學任教),因為散發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後被學校非法開除。劉鵬和張許梅夫婦所遭遇的迫害在明慧網幾度曝光。

這裏,我要把法輪大法的美好、我們因堅持修煉而遭邪黨迫害的經歷告訴世人,以便世人儘早明白真相,儘早結束這場邪靈利用謊言把眾多無辜中國人民帶入萬劫不復境地的、惡貫滿穹宇的萬古大罪的延續。

一、感受大法的神聖

在讀研究生之前,我因為到上海某寺院燒香而被邪靈附體,師父苦心引我閱讀《轉法輪》高德大法,我明白了拜佛的嚴肅和做人的真正標準,很快擺脫附體的夢魘。三年的研究生學習生活中,我大部份時間都在用心閱讀師父的佛法,並感受大法的神聖。煉功點上,我幾乎每一天都是流著眼淚沐浴著佛恩的浩蕩,我生命的深處發出莊嚴的聲音,自己得到了可以用生命捍衛的宇宙大法。

已經被迫害致死的優秀青年教師李白帆先生那時是華東師大煉功點的義務聯繫人,他時時刻刻都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帶動了華東師大整體學法和煉功環境的提高。這種每個人都用心共建的寧靜、祥和的學法煉功環境,一直維持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的發生。

由於每個大法同修都能夠在學習和生活中嚴格用「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法輪大法的美好在華東師大校園裏有口皆碑。就以我自己為例,那時,我們宿舍三人同宿。每天早上六點鐘煉功之前,我都堅持把另外兩位同學的暖瓶帶下樓去,早飯後順便把暖瓶裝滿水帶回宿舍,兩位同學也正好起床洗漱、沖泡奶茶用到熱水。我們宿舍從未安排過值日表,因為有了大法弟子的存在,我們的宿舍在班級同學中最為乾淨。我和班級其他同學相處得也極好,全班同學公認我是全班最善良、最可信賴的同學。

我和丈夫後來因為有共同的信仰而談戀愛,我的研究生導師多次誇他是忠厚、善良的小伙子,那時他在研究生宿舍任樓長,由於他時時處處都能夠用師父教導的「真、善、忍」法理嚴格要求心性,凡事以同學的需要為出發點,被評為學校十佳精神文明研究生之一。同學們閒來暢談對未來的憧憬,都預測我們婚後的家庭生活肯定最為幸福,因為我們身上體現著法輪大法要求的遇事向內找的寬容、忍讓,互相為對方著想的和諧。

同班其他同學並不修煉法輪大法,但他們都知道大法的美好。一九九八年過年後開學,父母都是哈爾濱高幹的同宿舍同學給我講訴了一件感人的事情,這位同學父母的一位朋友曾任黑龍江雞西市紀檢委幹部,學法輪大法之後,想了三天三夜,主動拿出一百萬元人民幣到單位去自首,告訴直屬領導一百萬元是自己當官以來貪污受賄所得,是法輪大法的法理讓他真正明白了做人的標準,最終作出交錢自首的決定。原來官場上的朋友都對這位大法修煉者的行為表示不解,在他們看來,這位幹部拿出一百萬元自首的行為是煉法輪功之後「走火入魔」所致。禍國殃民的共產邪黨文化導致的社會觀念的變異和道德敗壞由此可見一斑,一個被無官不貪的共產黨體制腐蝕的生命,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而表現出的真修向善的行為,居然被共產官僚們視為「走火入魔」。 法輪大法的法理像一面照妖鏡一樣,大法的純正讓末世亂法一切不正的因素和鬼魅無處遁身,所以才招致江魔和共產黑幫的造謠和誣陷,大法同修七年多來金剛不破的講清真相、證實大法之舉 ,有效的抵制了邪惡,使得邪惡的陰謀無法得逞!

二、我夫婦被非法關押精神病醫院

一九九九年七月,我和丈夫因畢業離開上海,之前的五月中旬我們領取了結婚證。畢業後不久,就發生了震撼全世界的「七•二零」。黑雲壓城,是堅持還是放棄自己美好的信仰,無疑成了擺在我們面前的生死選擇。畢業離校前,我夫婦就在母校被列入共產黨為我們開列的黑色檔案,「七•二零」之後沒幾天,工作單位的學校領導很快順藤摸瓜對我們各方施壓。之後不久,我因為給自己任班主任班級的學生看了《轉法輪》,而被不明真相的學生告了密,市文保處處長為此到學校對我們「登記在案」,我被免除班主任工作。

隨後對大法愈演愈烈的漫天誣陷和越來越多的大法同修被抓捕迫害。我夫婦和另一位鄰居同修繞過當地警察設下的重重關卡,跨出了同去北京證實大法的第一步。當夜抵京後的第二天,我們到天安門廣場,到處布滿身穿制服和便裝的警察,一片肅殺的氣氛。由於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我們被押上警車,帶到天安門派出所。在警車上,我丈夫被身著制服的警察使命打了幾個耳光,臉被打腫了,嘴角也被打出了血。我因為制止警察對丈夫的暴行而被警察摁倒在地抓頭髮。

到我們被移交給戶籍所在地的駐京辦事處為止,天安門派出所那天已經關押了二百多名法輪大法學員,最小的是一名初二年級的學生,最大的是一位七十多歲的老者,一位北京的同修已經四進四出天安門派出所。有的大法弟子被銬緊雙手,警察還在旁邊不停的污言穢語惡語相加。

被非法押送回戶籍地後,我們三人被非法關押在當地某旅館隔離審查,期間市公安局文保處的惡人不許我丈夫依靠任何東西,保持一個特定姿勢罰站了三天三夜,致使我丈夫的臉開始腫脹,他原本大大的眼睛只剩下了條細縫。

從邪惡的洗腦班獲釋後,作為高學歷人才被學校引進的我夫婦失去了登上講台的教學工作,我丈夫被安排到總務處去砍大樹、掃廁所、撿垃圾;我則被安排到複印室。沒過多久,我懷上了兒子。沒有人性的學校校長絲毫沒有為我調離工作崗位的打算,複印室的同事幸災樂禍的告訴我要讓我生個白痴。強烈的妊娠反應,從早到晚都要站著才能進行的複印工作,複印機散發出來的濃烈的刺鼻的毒氣及其永不停息的單調聲音,實實在在讓我感受到了修煉的艱難。我不斷的勉勵自己,我是個大法修煉者,任何苦難對修煉者來說都是考驗,我能夠以很好的心態對待自己所面臨的一切窘境,認真做好自己的複印工作並與同事和諧相處。

我夫婦剛畢業就碰上了共產邪黨給本已苦難的中國人民帶來的這場深重災難,同事們大多不了解我們的為人,全國上下一言堂的對大法的造謠、誣陷和抹黑運動,再加上我們的北京之行導致學校被株連批評,除去不到兩個月的和學生接觸中在學生心目中留下愛生如子、教書認真的好口碑之外,全校上下的同事那時真的是用仇恨的目光看著我們,我們艱難的開創著自己的修煉環境。

在「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拖垮,肉體上消滅」的滅絕人性的迫害政策下,我夫婦每個月只能通過打借條的方式領取幾百元的「暫借預付生活費」,與此同時,由於學校領導拒不到位寫進人才引進協議裏的買房補貼,我們一直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截至二零零四年為止,我們總共搬過九次家。

我夫婦皆農村出生,農村人的孩子讀書的艱辛只有中國大陸的農民父母和孩子能夠體會。十幾年寒窗苦讀,想要改變自己和父輩生活現狀的所有願望,全部被邪黨撕扯得粉碎。當邪惡不止一次的和我們交鋒,試圖以物質利益為誘惑換取我們對師父和大法的詆毀時,都遭到了我們的堅決抵制。

二零零零年初,學校校長非法停止了我夫婦的工作,我們幾次到當地教育主管部門和信訪辦反映情況,都遭到有關領導的無理責罵。為此,我夫婦決定到北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四月初,我們懷揣了好幾十名大法學員聯名的上訪信再度踏上通往北京的列車,我們得以如願以償的進入信訪辦之後,發現大法弟子的信訪已經被公安操控,遞交上訪信後,我意識到我們應該堂堂正正的離開信訪辦,就把這個想法告訴丈夫,丈夫沒有反應。由於自己長時間以來形成的對丈夫的依賴心理的阻擋,我們沒有從法上認識法,失去了當時師父為我們演化出來的走脫的機會,最後被移交給本地駐京辦事處押送回戶籍所在地,幾十人的聯名上訪讓邪惡震怒,我夫婦成為本省被迫害的重點,直接導致丈夫被拘留(我因懷孕倖免)和之後我夫婦被非法關押精神病醫院,繼而丈夫被強行送入結核傳染病醫院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新年後不久,我夫婦回到家鄉。戶籍所在地的「六一零」害怕我夫婦進京上訪牽連它們的升遷,和家鄉的惡警串通一氣,逼迫我們在邪黨「兩會」之前回到戶籍所在地。在從家鄉回戶籍所在地候車的途中,當地警察沒有任何理由對我們施加了警匪綁票的手段。我們抓住這個機會向圍觀的群眾講述法輪大法遭遇迫害的真相以及我們當時所悟到的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疑點。

被劫持到派出所後,我夫婦拒絕配合警匪的任何要求,指責它們執法犯法,無故綁架合法公民的違法事實,要求當地派出所無條件的釋放我們。由於我們當時正念很強,邪惡在非法關押我們大約三小時之後,不得不釋放我們。

三、丈夫被迫害去世。

由於我們不配合邪惡的迫害,出生剛六個月的兒子受到驚嚇,在隨同父母一起被綁架到警車上的過程中,頭部被警車車門所擠。孩子被擠受驚,我們只好又回到家鄉。在之後和當地惡警面對面的交鋒中,我們抓緊一切機會在當地民眾面前讓其醜行曝光。惡警惱羞成怒,在我夫婦遭遇劫持時曝光自焚偽案的事情上做文章,沒幾天迫害死了為我們提供了食宿的當地女同修。幾個月後,我丈夫在外出回家的途中,惡警將其劫持直接判了兩年勞教。

非法勞教期間,惡警不允許我去探視。丈夫堅持信仰「真、善、忍」的信仰,而受盡電警棍、罰站、不許睡覺、關小號、繁重的體力勞動等非人折磨,直到勞教期滿被釋放回家身體極度虛弱而不幸去世。

原校長積極充當了迫害我夫婦的幫兇和打手。丈夫被非法勞教後,此惡人又逼迫我帶著尚在哺乳期的兒子另找工作,遭到我的拒絕。每次找我們談話,此人都首先肯定我們在學校同事、同學心目中的學識和人品,每次又都說我們錯就錯在站錯隊伍信仰了法輪功。我們每次都回答他,我們之所以這麼好,就是因為我們修煉了法輪功。在這個舉世污濁、人人奔名逐利的時代裏,法輪大法改變了我們的身心,我們就是要堂堂正正的做好人,做好人應受到社會的表彰,教人做好人的李洪志師父更是應該受到尊重。我開始向校長講述善惡有報的天理,正告他迫害大法弟子必遭報應的惡果,他咆哮著把我從校長室轟出來,結果第二天他就遭到報應,下了台。

丈夫被非法勞教後,我失去了一個互相促進的修煉環境。由於育兒的艱辛和經濟困難帶來的壓力,我學法一直不精進,也無形中滋生了許多求安逸的心理。在丈夫被勞教、孩子剛滿一歲半期間,邪惡無端把我劫持到洗腦班非法關押四十多天強制洗腦。可憐的孩子一直哭著找媽媽,但邪惡就是不允許我見到他。我自己沒過好關,而向邪惡作了妥協,這是我修煉道路上的大污點和做人的大恥辱。

那次我們共有三個人被劫持到洗腦班,每個人的單位被「六一零」洗劫了一萬五千元錢作為我們的生活費用和轉化費用。丈夫被迫害去世後,我利用這個事件積極打電話給所能聯繫上的他生前的所有同學,主動去找現在的學校同事和學生、鄰居講清迫害真相,在明白真相的過程中有的已經進行了「三退」,現任學校領導、同事和學生對丈夫和我的為人給予了很好的肯定,並對這場邪惡迫害的內幕感到極大震驚。不少人痛罵共產黨的「流氓」,並報以同情的淚水。

四、展現大法美好

一九九九年畢業我剛剛接手一個新生班的班主任工作。邪黨的迫害使得我的班主任職務在一個月後被迫中輟,這期間我們在學生中間留下了很好的口碑。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邪黨鋪天蓋地對大法的造謠誣陷,招致了天怒神怨,全國上下氣溫高過四十度的地方隨處可見。學生宿舍條件差,我夫婦按照大法的心性標準,熬好滿鍋綠豆湯送到學生手裏,並把熱得休克的學生接到我家去住。班級裏有的學生很困難,為了不增加學生的經濟負擔,班級搞活動需要經費,我常常拿出自己的錢投入,丈夫還把他讀研究生時的錄音機贈送給我們班級。過中秋節時,我們把班級裏一位性格內向的學生接到家裏過節、聊天(這位學生現在是我兒子的好老師,曾和他父親一起托關係去勞教所探望我丈夫)。

我在複印室工作了四年,在我一次次的堅決要求下,後來的學校領導同意我回到講台任教。每次指導學生畢業論文,我都對自己的學生從嚴要求,並積極幫助學生解決論文過程中所遇到的困難。每年的畢業生論文評選活動中,我所帶的學生都有獲優人選,有的學生的畢業論文被有關學術期刊錄用。到現在為止,每學期學校徵集學生對教師的評價中,我所任教的班級都給予我「愛生如子的好老師」的評價。圖書館的同事告訴我,在和我教過的學生交流中,同學們對我的評價極高。有一位師範專業的學生告訴我,在校時他們班同學們一致認為,我是所有任教老師中對學生最好的老師,並告誡自己以後就要做這樣的教師。

我在學校裏利用盡可能的機會告訴身邊的有緣人法輪大法的美好,隨著越來越多的人了解到法輪大法的真相,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修煉環境的好轉。一位中層校領導告訴我,不少校領導在公開和私下的場合對修煉法輪大法的我各方面的表現給予了很好的評價。

丈夫去世後沒幾天學校就開學了,我強忍悲痛匆匆處理完後事,沒有請一天假就回到講台。從我,一個柔弱的女子身上,世人看到了大法的堅不可摧!由於共產邪黨的迫害,我的稚弱的兒子失去了本來應該擁有的寬裕的物質環境,並永遠的失去了父愛。孩子從還是腹中胎兒時起,就跟著母親一起承受了整夜被警察罰站、複印室呼吸有毒氣體、關神經病醫院插管子打針灌藥、死拖硬打、沒錢獲得任何營養滋補、特務盯梢等非人迫害,出生後更是多次見證父母被惡警非法撕扯、關押,最後眼睜睜看著父親被迫害致死的淒慘,兒子幼小的生命用九死一生形容毫不過份,但兒子的漂亮、健康、善良、智慧,無疑又是善惡有報的宇宙法理的有力見證。兒子如影隨形的離不開媽媽,他的存在為我創造了一次又一次講述真相的契機。兒子學校裏的校長、教師、家長都是我去講清真相的對像,有時候,師父會借孩子的嘴巴點化我,兒子會冷不丁指著一個路人說:「媽媽,你去講真相了嗎?」有一家幼兒英語教育機構的老總,在傾聽我講述真相之後,免費收取我兒子去學英語。明白真相之後的世人,選擇了他們美好的未來!

丈夫因為證實大法而被邪惡迫害致死,老實巴交的公婆只有丈夫這麼一個兒子,痛失愛子的老人心靈經歷了極大的創痛。丈夫去世後,身邊的常人以為我這下肯定要和公婆分開過日子,讓其回到鄉下的農村去住。而今我的公婆和我一起已經生活了六年多的時間,他們看到健康、活潑、可愛的孫子,心靈會感到無限的慰藉。這些年來,我一個人幾乎承擔了全部的家庭壓力,丈夫雖亡家庭不破,本身就是法輪大法美好的見證,小區裏的鄰居為此深深嘆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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