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村各片都組織了學法煉功點,修煉的都很認真,通過學法我也懂得了許多以前不懂的事情,也就是法理,身心受益。
就在我們越煉越有信心時,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受到殘酷的打擊,煉功點也破壞了。我真氣憤,甚麼世道,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叫煉?!甚麼事都管,連點做人的自由也沒有了,電視裏黑白顛倒滿口胡說,村裏邪黨安排的人對大法弟子看的很緊。
由於我學法跟不上,法理不明白,學法放鬆了,身體出現病態,越來越消瘦,家裏也矛盾四起,婆母也經常病,上醫院檢查不出病來,就是難受。丈夫領著婆母到處去看,亂七八糟的附體功都看遍了,誰也沒給看好。其實婆母是被附體給控制了,所以越治越厲害。聽說在小時候婆婆的爹供的附體,後附到婆母身上了。
有一次,婆母病的很厲害,我叫婆母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請師父救度。」婆母(身上的附體)卻說:「我沒有師父大,我就是不叫你喊。」嘴裏喃喃的胡言亂語,身體被附體控制著蜷縮成一團,體內的東西像波浪一樣從腳下到頭竄著顫抖著。我很難過。婆母一天好一會、壞一會。
後來,我的怕心變得很厲害,怕天黑,怕一個人呆,這一下叫魔鑽了空子,整日惶惶不安,就是突破不了。丈夫看我又瘦又這樣,就叫我去醫院看;他對我發火,還把我娘家人叫出來一塊圍攻我,叫我吃藥。父親說不吃就給我下跪。我被情帶動了。輸了液,吃了藥,身上像糊了繭一樣,心也糊塗了。後來我找同修學法、發正念,我給自己定了六個字:堅信、堅定、堅強。再沒力氣也要按照師父要求的做,慢慢的才好了起來。
師父在夢中點化,說「走出去吧,再不走出去就晚了」。但魔也嚇唬我,那天做夢把我帶到一個地方,人頭串著白骨在那裏堆著,說:「你也是這樣。」我醒後,一想:是夢,死有甚麼可怕的,不管走到哪,我法也得了,怕啥。但我想,我不能帶著業力走。只知多吃苦多學法,就是不知怎樣走出來。
有一天,我信步上街,其實也是師父的點化,碰到幾位同修去發資料。正好我一塊參加了。從此,我就溶進了整體中,我發現這幾個同修都很精進,尤其同修雖然受了很多迫害,仍一直理智的證實著法,她們都有各自的閃光點,都有我借鑑的地方。
從此,我有了真相資料來源,也能及時的看到師父的講法和《明慧週刊》,而且還知道大法的真相資料都是同修們省吃儉用節省下的資金去做的。自己也要盡力去支持。
好心的同修還指出我的不足,說我一味的逆來順受,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反迫害做的不到位。學師父「忍無可忍」和「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法理後,我開始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洪願,以及應該如何做。做事應向內找,但也要徹底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安排,大法是慈悲的也是威嚴的。
我趕快歸正自己,一思一念都用大法衡量、向內找,放下名利情。同時走出來講真相證實法,救度眾生。很快我跟上了正法進程,開始學著去講真相,救度眾生。我先給大兒媳去講,一進家門說上幾句,媳婦的娘一聽說共產邪黨不好,就火了。我不生氣平靜的解說、舉例、講預言,她根本聽不進去,但我不灰心,經過幾次不厭其煩的勸說她明白了,也退了邪黨的一切組織。
勸三退我是從家裏開始的。丈夫退黨也花了好長時間,經過我耐心的講真相、善意勸說,他退了。我還利用過年放假到親戚家講真相勸三退,講大法的美好和中共腐敗、暴政。我是逢人就講真相,有時間就發資料。發真相資料和「九評」,我先從我們村鋪滿,再到縣城大街,有時就到鄰村發放張貼真相。我們建立了學法小組,每天堅持早煉功,晚學法,抓緊有限時間做證實法的事。
隨著我們在正法修煉中的不斷提高,逐漸形成了整體,同時也圓容著大法,大法也在時時事事上圓容著我們。法理明瞭,路走正了,正法進程跟上了,三件事做到位了,一切也都變了,我也不再往下瘦,臉也紅潤了。我和小姑子勸婆母學法煉功,她也接受了。我們請了幾個同修整體配合給她發正念,一次不行,就兩次、三次,經過我們正念清除,請師父加持,終於清理了她身上的附體,也淨化了家庭中的修煉環境。
奇蹟出現了!婆母多年的病好了。親朋好友鄰里見證了大法的超常、神奇。現在婆母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脾氣也沒了,每日笑口常開,還幫做家務活。她走進了大法修煉的大門,開始了新的人生歷程。
丈夫更是十分相信大法,高興大法從新給了他一個娘。家庭也和睦了。我們全家都感謝師父的大恩大德。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一段曲折過去了。我和婆母都能從等死到放下生死走出死關,全是師父的慈悲苦度,也與同修的無私無我的幫助分不開。師父為我們承受了很多,用盡世上的語言也很難表達我對師尊的感激之心。我要對得起師父。我以後更要加倍努力,兌現來時的誓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把握好自己,緊跟正法進程,勇猛精進。
因能力所限,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