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六年底有幸得到大法的,當時只覺的大法好,並不懂的甚麼是修煉,但對大法的心是真誠的。隨著學法、煉功,很多病一掃而光,身體健康、心性昇華,精神面貌煥然一新。我是我們單位第一個得法的,隨著向我們單位的人洪法,十幾個人先後得法修煉。遺憾的是邪惡的迫害開始以後,只有我和另一位同修能夠堅定大法、堅持學煉到現在。而其他人有的似修非修,有的放棄了。
二零零零年,我衝破了重重阻礙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討公道,惡黨根本不給說話的機會。那時雖然快過年了,可去的同修還是很多。很快我被帶往駐京辦事處,大年三十我和另一位同修被帶回本地看守所。呆了一天,孩子們來把我接回了家,沒幾天惡黨不法人員又把進京的同修關進了看守所。當時受一篇假經文的影響都寫了所謂的保證,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回到家之後,惡人們要單獨關我,老伴和孩子們堅決不同意,老伴說要到北京去告他們。因為這句話,我和老伴都被它們看在家裏不許出門,每天四個人換班,白天黑夜的守在家門口。姑娘、女婿也受牽連,被她們搞的下崗。不過,他們單位的領導不錯,沒過幾天又叫他們上班去了。
當時,我有一個錯誤認識,就是呆在家裏照樣學法煉功,所以被看了好幾個月。在慈悲的師父多次的點化下,才突破了它們的安排和監控,走了出來。那時,我想把師父的大法像請出來,但是怕心又出來了。有一次,突然想到師父是來傳宇宙大法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誰也不敢動,邪惡連大門也不敢進。從那以後,心裏就踏實了,也沒有了怕。
那時因為老伴天天跟著,想講真相很難。一次上街與一個熟人講真相,他當時就大罵。回到家裏罵的更是難以入耳,不讓我進家門,並打電話叫孩子們回來圍攻我。那次我沒有忍住,哭的很傷心。我告訴他們,想讓我放棄大法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了。他們看我這麼堅決,也緩和了態度,讓我不要去外面講。後來我做這些事儘量不叫他們看到,早早起來煉功,然後騎車出去發資料。
凡是到我家來的人,我都向他們洪法,講真相的機會從不放過。就這樣,我不斷的突破著家人的管制,這也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逐漸的環境越來越好。
二零零三年,我不修煉的小女兒去幫我印資料,不料被人發現,被關到了看守所十多天,花了八千多元才把人保出來。可想而知當時我的壓力有多大,不過這次我忍住了,沒有動心,因為我知道她做的事情是神聖而又偉大的。她的付出將來一定會得到更好的福報,師父都看的很清楚的。
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心從來沒有動搖過,走親訪友都把洪揚大法、講清真相放在首位。坐車、購物,做甚麼事情,都不放過講真相的機會,走到哪講到哪,做到哪,把大法的美好帶給眾生。告訴人們電視上說自焚、殺人是假的,是陷害法輪功的;一九九二年傳出到一九九九年,有一億人在學法輪功,法輪大法書籍在北京被評為十大暢銷書;一九九八年全國幾大城市調查法輪功在祛病健身效果上高達百分之九十八以上,法輪功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叫人學「真、善、忍」沒有錯,人們都能接受。
一次,我到姐姐家去並帶了一些資料,正好他們鄰居家過生日,晚上也來了一些客人。我想到這也是師父的安排,想去講真相,可人的心放不下,不好意思去。九點多我已經上床睡下了,突然想到這樣不對,救人要緊,錯過這次機會,恐怕就不會再有機會了,明天人多吃完飯就走了。於是,馬上穿好衣服來到她們家,當時有八、九人。其中有一個女的是開三輪的,她說好幾次車裏有資料她都沒看,認為電視上說的很嚇人。我告訴她大法資料是珍貴的,以後不要丟掉,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發資料給你,是來救你的。給她們講了一個多小時,都明白了真相。有個老太太拿著資料說:叫我兒媳婦也要學「真、善、忍」,就不會生氣了。我還給她們留下了一些資料,帶給她們的家人。
還有一次參加一個婚禮,帶著大法的真相光盤和資料送給了那對新人,他們當天就看了。我還送給客人們不少資料,很多人都了解了真相。
這幾年不管是颳風、下雨、下雪,還是甚麼「敏感日」,在我心中沒有這些概念,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學好法才是做好一切事情的根本保證。這幾年每天都要保證學二、三講《轉法輪》和其他經文;每週集體學法一、二次。開始只有我和另一位同修,現在有七、八個同修參加。五套功法基本煉完。以前,發正念都堅持做好,可近一段時間干擾很大,晚上多次把鬧鈴按下又睡了,耽誤了十二點發正念。我開始重視這個問題,向自己的心裏找,覺的自己求安逸的心還是有的,雖然能控制它,但有時還是讓它佔了上風。
二零零四年臘月的一天,在集體學完法回家的路上,被從身後來的摩托車掛倒了。當時心想,多寬的馬路怎麼就把我給掛倒了,這應該是來結帳來了。當時就不能走路。我就給那人講真相,「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給你找麻煩,電視上說的一切都是謊言,不要相信,要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他很感激並說:「李洪志師父會保祐你。」
回來後我一直在想這件事,並且向內找。為甚麼正法的今天我會碰到這樣的事情,我覺的我當時的那一念悟的不對。一九九九年以前得法的老學員在九九年以後進入正法時期,就不存在個人還業的問題了,師父沒有給我們再安排這種難。如果有,那一定是舊勢力在鑽大法弟子的空子進行所謂的考驗和迫害。那一定是自己的心性有問題才會被舊勢力利用。我想到,那幾天盤腿打坐覺的特別輕鬆,走路也感覺輕飄飄的,就有了沾沾自喜的人心,覺的很高興。對,就是它。結果還真是,在打坐的時候這個腿又像才開始煉功盤腿一樣艱難,幾分鐘一點一點的往上盤,就這樣拖了很長一段時間。
二零零五年,我在一超市發護身符,到處發不在乎,當時正念不足,也沒有智慧的做,那人並不聽還舉報弄到了派出所,家裏人花了六千多元錢才把我保了出來。我向內找,覺的還是有顯示心理,上次摔跤並沒有認清也沒有去掉執著,總是愛去想一些不該想的事情。那幾天腦子裏想起了進京上訪,回來後別人都是自己交的罰款,有幾個不是,我就是單位拿的錢交的罰款,所以覺的是不是自己沒掏錢不太對,所以又導致邪惡鑽了空子。最痛心的是老伴怕被抄家,把師父的大法像和經文給燒了。那時我抱頭痛哭。寫到此,我都是淚流滿面:師父啊,都是我做的不好,自己長期不放的人心造成的這嚴重後果,真是愧對師父您。我深刻體悟到:修煉是嚴肅的,大法是嚴肅的,一思一念不在法上,都會造成深深的痛悔,造成難以彌補的損失,這樣刻骨銘心的沉痛教訓我永遠不會忘記。現在老伴也認識到了那嚴重的錯誤,也在贖罪,並且在明慧網發表聲明向師父認錯,還常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身體也有了一定的改善。
在傳《九評》勸三退方面,《九評》剛發表時,並沒有行動,直到師父發表了《向世間轉輪》的經文,才開始動起來。先向老伴勸三退,讓他看《九評》光盤、聽《九評》的MP3。他在我們家裏是個很關鍵的人物,如果能夠把他勸退,那家裏的其他就好勸多了。他在部隊裏做了十幾年的所謂「政治工作」,還見過「老毛」,中毒也最深。不過,他看過大法書,大法對他的影響也很大。他也知道惡黨不行了,所以也沒花多大工夫就退了。孩子們都是很善良的,不僅他們退了,連他們的公公、婆婆、小叔子、小姑子也都很快的退出惡黨。
我初中時的同學四十多年沒見面,他們多方打聽我,一共聯繫了好幾家。在二零零三年我們聚了一次。那次,我已經把大法的真相講到位了,效果很好,的確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都是慈悲的師父在做。二零零五年我們又聚了一次。在去之前,我就請師父加持,要讓我同學們都退出惡黨組織。去的路上背法、發正念。到了之後,果然一切都做的很順利。
老伴的老家每年都要去一兩次,有十幾戶人家,家家都退出了惡黨組織。我覺的這與平時的講清真相密不可分,被勸退的人都是明白大法真相的人,所以再勸三退就比較容易。當然也有不聽也不退的人,這是極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