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我剛出生三個月時,耳朵就往外流膿水。從此到處求醫,不但未治好,反而病情加重,穿孔了,面部都歪了。後來因天天打針,屁股和胳膊都化了膿,耳朵做手術,把一隻耳朵鼓膜全都挖掉了,再用大腿的肉補上,因用麻醉藥,把鼻子和神經刺激壞了,鼻子聞不到味了,高度神經衰弱、頭疼、頭暈。
我二十九歲結婚,三十二歲生孩子,孩子兩歲時,丈夫有外遇跟保姆跑了。家庭的破裂使我的精神崩潰了,心臟病加重,每次大便帶膿血,大夫說是潰瘍性直腸炎,又做了一次手術。我和孩子相依為命,過的非常苦。
一九九六年下半年,一次偶然的機會,一位同修給我洪法,我不好意思推托,請了一本《轉法輪》書,一開始挑著看,每看一遍都覺的是真的,越看越願意看,特別激動,我找到真經了!我所遭遇的一切都是生生世世造成的。我就從頭開始看,越看字越大、越亮,亮的刺眼,九講看下來,我精神特別好,參加了學法小組,找到煉功點,每天早晨四點起來去煉功點煉功,晚上帶孩子到同修家看師父講法錄像,九講看完後,身體大變樣,走路特別輕快。
後來在我家組織了一個學法小組。我校的大學生都上我家學法,特別祥和。時間不長師父給我清理身體,我遵照師父的要求做,嚴格要求自己,再難受也不去醫院,也不吃藥,同修輪流照顧我,聽師父講法錄音,很快就好了。有一次身體非常難受,就像中毒似的,說不上來那種滋味,實在撐不住,就去醫院檢查,花了不少錢,甚麼病也沒查出來,後來後悔沒過好關。現在我除耳朵有時還流點膿水外,身體非常好,誰看見我都說變了一個人。
進京證實法
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和四、五個同修去上訪,還沒找到地方,惡警便抓人,把兩個同修抓走了,我和另一個同修在後面走,惡警問我們倆:「你們是哪裏的?」我們沒理他,惡警又問:「你們是煉法輪功的嗎?為甚麼不說話?」我問惡警:「你是哪裏的,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惡警沒吱聲走了。我和同修回來了,但沒想到被抓的同修承受不了,把我供出來了。我正在上班,把我抓到派出所裏又打又罵,被關了七天七夜,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勒索五千元錢才放回家,單位給錢,然後扣我的工資。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放一週假,我第一念是去北京證實法,晚六點,我一個人很順利的到了天安門廣場。我記住師父的經文《理性》中「被抓不是目地」、「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有同修被惡警抓到當場打暈,我喊:「警察不能打人,法輪大法好。」我在人群中低著頭喊,惡警看不見。
假期到了,我和同修一塊回來了。上班當天,派出所找我說假期沒找到我,肯定去了北京,把我抓到派出所小黑屋裏扣了五天。
在精神病院證實法
後來,我在家中被惡人連拉帶扯去了洗腦班。無親無靠的孩子在家天天哭,精神受到很大傷害。我牽掛著孩子,絕食抗議,邪惡說我寫保證書才讓我回家,我寫的是:「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信仰自由,給老百姓一個合理的煉功環境。」邪惡說我頑固,說我是反革命。一天早晨,我和同修在煉功,被邪惡發現了,把我們抓過來就打,從一樓打到三樓,拳打腳踢揪著頭髮往牆上撞,在三樓用拳頭繼續打我的頭、脖子,讓我蹲馬步。
我絕食第八天,邪惡給單位打電話接我回家,但沒想把我接到精神病院去了,繼續迫害。我給大夫、護士洪法,他們說:不讓煉就別煉了。我說:我是法輪功受益者,大法被迫害,難道我就不能替大法說句公道話嗎?大夫說:明天要槍斃煉法輪功的,你是要法輪功還是要孩子?我說:法輪功和孩子我都要。一大夫說:你單位每天來鬧著要給你開精神病的證明,以此來開除你。我說:你千萬不要開,弄假成真,將來法輪功正過來,你是有責任的。
大夫請了高級教授給我驗證是不是精神病,當時主任、護士一屋子人,我也不害怕,我心裏求師父加持弟子,給我智慧。教授反覆問我看我反應,他問多快,我答多快,都答上來了,教授當場下結論說我不是精神病。我掉淚了,我是不輕易掉淚的,這是師父在幫我。我抓著這個機會哭著給他洪法:我只是學了法輪功,她們迫害我成這個樣子,家裏還有孩子沒人管,無親無靠。我說完,主任、大夫、護士都掉淚了,當天下午決定叫我出院,關我的大夫問我說:你能給我送本《轉法輪》書嗎?我說好啊!單位接我回家不長時間,我和同修找到那位大夫把《轉法輪》書和一些真相資料送給了他,他很高興的接了過去,並說讓我注意安全。
一言一行證實法
我早上四點起來煉五套功法,晚上學《轉法輪》最少學一講,抽時間做資料,再學新經文。在這艱苦的環境下,作為一個大法修煉人,在常人中還得樹立好大法的形像,在單位做好工作,在家管好孩子的生活,在穿著上乾淨整齊,一言一行都很重要,這都是證實法的一方面。
有一天早晨上班,我在樓下撿了一錢包,裏面有上千元錢,還有一串鑰匙,周圍沒人,我就先收起來啦,下班我注意看牆,有尋物啟事,有聯繫電話,我叫孩子打了電話對證後,把錢包還給了失主,她給孩子送東西我沒要,激動的她給派出所、給我單位打電話,說我是好人。單位為此事還召開緊急會議,通知我開會,我以為是找我麻煩,原來是表揚我,說現在這樣的好人沒有。鄰居豎著大拇指說:平時就她欺負你罵你,你撿到錢包還給她,你真是個好人,我說這是我們修煉人的本份。
證實法中救度眾生
二零零一年,我和同修上山散發真相資料。那時候做資料特別困難,我們用粗筆在大石頭上寫:「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法輪大法是正法」。往樹上掛橫幅,掛的時候,我們給橫幅說話:你是法器,上面的字都是最神聖的,都是佛、道、神,你一定要叫上山的有緣人看見。
二零零二年,我擔任協調接送資料的事,並恢復了學法小組,一個星期學兩個晚上,互相切磋,不打電話,避免邪惡竊聽,接送資料單線聯繫,風雨無阻。那真是冒著生命危險在邪惡眼皮底下做,不是師父時刻保護著,正念不足,就出危險。我每次拿到資料,先發正念:消除舊勢力邪惡因素,我做的是最神聖的事,是救人的事,邪惡看不見,耳朵聽不見,腿疼走不動。我時刻發正念。
邪惡要開除我,逼我去了洗腦班,去了一看,邪惡猶大在做所謂「轉化」工作,還打堅定的同修。它們為世間眼前的這點名利做出這樣下流的事來,真是卑鄙。
我在洗腦班裏呆了一個星期,猶大對我怎樣,我就是不說話。它們讓我寫保證書,我說保證啥?我不認字,邪悟者替我寫了,讓我簽字,它們逼我罵我,把筆塞到我手裏,強拿著我的手簽的歪三扭四。
回家我就哭。我找到同修在明慧網上聲明所做對不起大法的一切全部作廢。聲明後我決心抓緊彌補過失。我在家複印資料,同修供稿,下班簡單吃點飯,騎自行車到遠處樓區每家每戶發資料,走到樓前先發正念,讓進出的人先別動,大法弟子來救你們來了,你們是有福的,看到資料一定要珍惜。發資料走前先給資料溝通:資料啊,做你可不容易,我珍惜你,你自己也要珍惜啊!你一定要起作用,你是法器,別叫邪惡看見,叫該救度的人看見。我隔幾天就出去一趟發資料,下雨更是我的好日子。
在師父的呵護下,穩定的過了二零零三年。不過這期間同修之間也有不少心性磨擦和不足,在法上認識後,找自己,心性關很快就過去。晚上睡覺腿疼的不敢動,我給師父說:明天我得把資料發下去,不能存著,救眾生要緊,結果甚麼事沒耽誤。只要放的下,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再大的困難也不怕。
正念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份,因幹事心強,學法少,我們的資料點被邪惡抄了,損失近二十萬元,同修都被抓了,把我也說出來了。惡警敲我家門,我沒開門,孩子說:媽媽,你上我屋裏去,我給它們說。我在孩子屋裏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叫邪惡快走。孩子哭著說:「上次你們就硬把我媽媽拉走的,我媽媽是不會開門的,你們快走吧。」惡警走了。
孩子把大法書及資料藏到了她同學家裏,跟我商量叫我出去躲幾天。我把孩子的建議打電話跟同修商量,同修也同意叫我去她家躲幾天。最後我沒同意,我想,修煉要堂堂正正。
第二天早晨八點半,惡警又來了,他一敲門,我就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我求師父:這是洪法的好機會,請師父幫我消除邪惡因素。
我這一念很正。我讓惡警進來,讓他們坐下,給他們倒了三杯水,就開始洪法,我講了法輪功洪傳全世界八十個國家,給他們介紹九評,印尼大海嘯等等,中午十一點惡警走了。過了幾天又來敲門,我沒給她們開門,我聽見他們在外面說家裏沒有,就走了,再也沒找我。
去情
我已退休了,除了給孩子做飯外沒啥事,就騎自行車到處去發資料,九評一般都面對面的送到本人手中。輕鬆一些了,我就給孩子說,把大法書和資料從他同學家拿回來。孩子說:早就給你聯繫了,網上和電話都聯繫不上,她家蓋大樓,她搬遷了找不到她。我一聽就著急了,就責怪孩子,把孩子埋怨的離家出走了。我還以為他去同學家呆兩天就回來了,結果快過年了還沒回來。大年三十了,還下著雪,天這麼冷,去哪啦?我這個情又上來了。
我坐公交車去電信局查電話,人家不給查,出來時摔了個大跟頭,把頭摔疼了,我悟到了,師父點化我了,我太執著了。回家掉眼淚,我不該埋怨孩子,孩子是一片好心,為甚麼同修把我說出來呢?因為我有漏,我學法不好,是我悟性差,問題一出現,首先向外找。我不能老誤在這,師父說唯一的辦法就是抓緊學法,再忙也得學法,我得好好學法,提高呀。師父會管好孩子的。我趁過年的這個機會,除了發資料外,就學法、煉功、發正念,孩子過完年開學回來,上學了。我這個心性關總算過去了。
不等不靠
二零零五年,勸三退、做九評和資料,資料點運轉的很好。二零零六年新年,這個資料點又出事了,同修把打印機搬到我們學法小組,我們都不會用,這時正需要發九評,勸三退,資料中斷了乾著急。這時候我悟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也有一份責任,師父說:「資料點基本上都是屬於家庭式的,遍地開花」。明慧週刊也一再強調要遍地開花,我要聽師父的話,我要自己動手做,不能再等再靠了,光想拿現成的不行。
我一開始連鼠標都不會拿。孩子拿鼠標幫我開了機,然後我學拼音打字、學上網,當我打開明慧網,看到師父法像,激動的流了淚。
三月份,我和同修買了打印機,同修教我,我做記錄,看著記錄自己在家練習,很快學會下載做資料,做三退聲明,還學會了排版,一出新經文,我就排好版,打出來給同修送去,每個星期五先把週刊打出來叫同修看。
在修煉過程中,是非常嚴肅的,只要堅定正念,學好法,師父就給弟子智慧。我要加倍學好法,真正達到整體昇華的標準,做好師父叫我們做的三件事,早日結束這場迫害,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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