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種環境中去執著、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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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四日】九九年五月底的一天上午,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看到了《轉法輪》這本書,書中的內容吸引著我,「修煉」一詞陌生又熟悉,當時覺的我好像等他已經很久了,雖然當時還不明白這意味著甚麼,但我心裏對自己說:我也要修煉。下午我跑廁所二十多趟,後來才知道這是師父為我清理身體。

第二天,我看到《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師父教第二套功法的「頭頂抱輪」圖形時,覺的好奇也學著把兩臂舉向頭頂。頓時,一個東西在我兩臂間旋轉,我嚇了一跳抬頭看看,甚麼也沒有啊,隨後我明白了:天哪,真有法輪啊!從此我這個被邪黨毒害了多年的「無神論」者走入了修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全身疾病一掃而光,真是脫胎換骨,我第一次知道了甚麼叫「無病一身輕」。然而,剛學會煉功動作還不會打坐,七二零邪惡對大法對師父的誣陷就開始了。

當時覺的法這麼好為甚麼不讓煉呢?看到電視上聽到廣播裏對師父對大法的污衊,我的心像刀割一樣難受,雖然我得法時間短,但我意識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今後在你自己修煉的時候,你會出現許多大難的」,這也許就是大難來了吧?我堅持每天看書學法。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我和許多大法弟子一樣為講清真相走上了天安門,後因給便衣講真相被當地公安關押到當地拘留所,二零零一年五至七月,二零零二年十月至二零零三年十月因不「轉化」又兩次被非法關押。

我在常人中上學時是老師眼裏的好學生,父母眼中的孝順女兒,單位的好職工,曾獲得地區級技術能手稱號,還是那種很重感情,愛面子的人。邪惡正是看準了這一點,讓我的父母,丈夫,女兒,同學,同事輪番勸說,在經過了吊銬,罰跪,搧耳光,六天六夜不讓睡覺的毒打和折磨後,由於學法不深聽信了邪悟者的謊言,最後邪悟。當時洗腦班上讓我們晚飯後跳舞,誰不跳就被認為是「轉化」不徹底,我們很多人不願跳,之後的很長時間我一聽到那支舞曲,心裏就想起被「轉化」的痛苦經歷,心就像被蟲子咬噬一樣。

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於二零零四年六月寫了嚴正聲明,從新走入了修煉。遇到的第一關就是家庭關。女兒和丈夫由於被邪黨的迫害嚇怕了,不讓我看書學法,我一看書女兒就不高興,有人來了嚇的趕快把我鎖在屋裏,給她講真相她說:「我誰的也不聽,我就相信我自己。」

有一次,丈夫喝多了酒,找出我的大法書燒了,隔了不長時間又喝多了酒,問我還煉不煉,我心想:我不能總是這樣懦弱,我修的是宇宙大法,我是不應該怕的,我應該堂堂正正。於是我說:「煉」,丈夫以給我父母打電話(當時父母反對)和離婚相要挾,我說:「我是因為修了大法身體才好的,並且在生活中處處按真、善、忍做好人,上孝敬老人,下撫養孩子,哪點錯了?現在大法被污衊我不能昧良心,大法就是好,你找誰我也是煉。」丈夫一看說服不了我,拿起刀片就在自己手腕上拉了一下,血湧了出來,我趕快用手捏住。當時我非常清醒,沒有動心,知道這是邪惡的干擾,就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

一星期痊癒後有一次閒談,丈夫說:「我真傻,你煉你的,我憑甚麼自殺啊!」自從這件事後,我向內找,是自己哪裏做的不好,使自己的修煉環境如此惡劣,並且影響了家人得救?原來我認為修大法不能藏著掖著,書,真相資料等就放在顯眼位置,忽略了常人的耐受能力。發現這一點後我把書、資料找了一個盒子放起來,再有人來,我發現丈夫和女兒不再為我緊張了;原來我老認為家人是常人理解不了修煉是怎麼回事,有矛盾也只是想:我是修煉人,你是常人,你懂甚麼?我不和你一般見識,言語和態度之間就抬高了自己,從而自己講的話他們不聽。

自從家裏買了電腦之後,我想做資料又不太精通,我就向丈夫請教,他很高興,我就把他感興趣的真相內容講給他聽,慢慢的他能接受大法真相了。但真相還是沒講到位,我就在散步,聊天時講大法的神奇事,趁他們都在,放《風雨天地行》《為你而來》等真相光盤;給他們看《明慧週報》,丈夫說:「原來那人是打死的啊!」女兒說:「媽,原來那麼多人煉功啊!」 現在丈夫和女兒都退出了邪黨的附屬組織,聲明原來對大法不敬的言行作廢,丈夫有時幫我下載資料,做《九評》,裝訂小冊子;有時我忙忘了發正念,女兒就說:「媽,到點了。」有時聽我讀法,人也聽話了,學習成績上升了。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我們在常人社會環境中修煉,家庭環境也很重要,我們自己的提高直接影響到親人的救度,有時在外面的工作環境中能想到自己是修煉人,一到家裏就放鬆了,不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造成了修煉環境的惡劣,其實是沒有把家人當作眾生。

我的第二關是去怕心。二零零四年秋,剛寫完聲明後不久,看到同修們都拿資料去發,我以前沒發過就找同修帶我一起去,晚上同修在前面發,我在後面跟著老覺的後面有人看著,心裏害怕就不住的發正念,發了幾張資料後就膽子大一些了,不一會兒裏外四口袋資料發完了,儘管由於緊張出了一身汗,但心情比剛發時輕鬆多了。

有一次晚上我和另兩個同修去離我住地五六里地的村子發資料,回來時霧很大,離一米遠就看不到人,我們剛拐上公路後面就來了一輛拖拉機慢慢跟在我們後面照著我們往回走,直到我們到家了那輛車也停住了。我們知道是師父的法身在呵護著弟子,我們背誦著「管你大霧狂風舞,一路山雨洗征塵」的詩整個身心沐浴在師父的慈悲中。後來我一人發資料,白天也發,樓房也去。現在包裏隨時裝著《九評》,光盤或小冊子,遇到有緣人就送給他們。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是在做救度眾生的事,最好最神聖的事,正念越來越強,「怕心」在一次次的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講三退中,在一次次的體會到師尊的呵護中清除了。

再就是去愛面子的心。在講真相促三退中,我的愛面子的心受到了衝擊。對於特別熟的要好的或陌生人,自我感覺講的很好,退了最好、不退的熟人就再去,陌生的反正他也不知道我是誰。師父看到了我的執著。有一次,我送給一個賣菜的老太太一本小冊子,她一聽是講法輪功的,「唰」的一聲就扔到了地上,我拾起來,嘴上說:「你不要,也別扔啊。」 走到沒人的地方,我忍不住哭了,雖然心裏對自己說:不要洩氣,她不要是因為她不明白真相,但總覺有損自己的面子。

對丈夫的朋友,我覺的應該救度,可老想:我說了,他不退,面子上多不好看,因此錯過了很多機緣。看了師父的近期經文,知道我們不去救他,他將會被淘汰。我很苦惱,決心突破自己。只要有心,師父就安排,一次丈夫的朋友聚會,我也去了,期間我想找到話題都錯過了,聚會結束我正下樓的時候,一個在唐山監獄工作的人正好和我一起下去,我不能再錯過這個機會了,我說:「四哥,給你套光盤你看看吧」他問:「甚麼光盤?」「《九評》。」他很快接過去裝在兜裏。

我有兩個妹妹,二妹妹非常反對大法,一給她講真相她就大聲說些不敬的話,沒修煉前我在她們面前很有威信,現在看她這樣我覺的很丟臉。前一段時間我給過她真相光盤和《九評》,勸她退團她就是不退。就在前天我回老家我們見面後,晚上我做了個夢:我家房後一座高高的水塔倒了,上面的人頓時砸死了好幾個,我對圍觀的人說:不聽真相不退黨,砸死了吧。

醒來後我知道是師父點化我了,在我就要坐車回來的時候,我放下面子對她說:「我只是想讓你平安,真沒有別的意思,我不想當官不想發財,我用小改的化名給你退了吧,很安全的。」她沒說甚麼,「嗯」了一聲同意了。還有的人,當我給他們三退後,他們還要求我:你一定要保祐我一家平安啊!這時我感到一個大法弟子的責任,愛面子的心是虛榮也是求安逸,不過就是不想自己受到傷害,歸根到底還是一個私,而大法弟子就是要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這才不負我們救度眾生的大願。

回想起這一切,淚水又不由自主的淌下來,師父做的一切我們永遠無法知道,也不是讓我們感恩的,是讓我們做好三件事,更加精進,更好的救度眾生,隨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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