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走到今天 全靠師父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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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一日】我父親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那時我拿著《轉法輪》隨便翻了翻,但沒修煉,在常人中仍我行我素。但父親修煉時,我和母親都受了益,我們都沒得過病,父親也不再高聲吼我,不再與母親大聲爭吵,原來不做家務的父親,家中的活爭著幹,見任何人都笑嘻嘻的。

得法經歷

父親的變化在感染著我們。有一件事在當時讓我感到不解。九八年收小麥,我正背著一大筐小麥突然昏迷撲倒在地,母親離我只有幾步,嚇的直叫我起來,我人動不了,只大聲的喊:「爸爸救我,爸爸救我。」母親感到不解,我自己也覺的奇怪,父親離我有幾百米,母親就在我身邊,我怎麼不喊媽媽呢?父親說:「沒事的,各人回去。」在母親的陪同下,我回家休息了半天就好了,臉上的疤痕幾天後脫了,也沒破相。我修煉後才知道,是我明白的那一面,知道父親修煉大法,有師父在管。不久母親也走入修煉。

九八年底,我在人類這個大染缸中已經被染的很不像樣了,把自己弄的精疲力盡。父母再次勸我修煉大法,我再次拿起《轉法輪》,從開始到結束全看完一遍才感到:師父真的偉大了不起,啥都知道。因此我決定要修煉大法。

我剛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帶,師父就明顯的點化我。我鎮第一次放師父的講法錄像碟辦九天班時,我有幸趕上了。那時人中的事放不下,在中途我又想去另一個鎮辦事,可那樣就看不到師父的講法錄像,心裏很矛盾。隨手拿起師父的經文一翻,就翻到《驚醒》這篇,開頭一句就是:「學大法的實修時間是有限的,很多學員知道抓緊,精進不止,而有一部份學員不知道珍惜時間,心思用到不必要的地方去了。」這不是師父在明顯的點化我,要抓緊時間實修嗎?可那時人心實在太重,我還是去了另一個鎮,結果啥事也沒辦好,同時還耽誤了看師父的講法錄像。那時我也體悟到師父講的句句是真話,自己非常後悔。

修大法心性逐漸提高

我這個人利益看的很重,剛修大法,一天我撿到一個蛋,拿回家,但心裏卻不是滋味(修大法前這樣做是心安理得的)。因為我想到師父講的法:「這個宇宙中有個理,叫作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你不失,要強制你失……。」這原本不是屬於我的,我把它拿來了,我就要失德,不能要,我應該把它放回原處,可當時沒有馬上拿回去,心裏又有點想要,師父的講法就一直在我耳邊縈繞,直到第二天我就把它放回原處,我的心情才輕鬆愉快起來。

這件事不久,我去趕集看到嶄新的十元錢躺在地上,我馬上想到師父的講法,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要,要了就要失德。就喊走在前面的兩人:「喂,你們哪位的錢掉了?」沒人回應,路邊的幾個小孩笑嘻嘻的說:「她在喊哪個的錢掉了。」我沒回頭繼續往前走。這次我的心很平靜,沒有動要撿錢的念。

心性提高不斷的加碼。修煉幾個月後,父母再次向我提起幫哥哥還貸款的事,我也欣然的答應了。這筆款兩千多元,在我們的心目中是一筆大數字,是全家一年的收入,它是遇到意外事故身亡的哥哥,背著全家偷拿父親的私章,找村長擔保貸的款。父親剛修煉時就說要還貸款,我和母親都不同意;父母都修煉時,他們說還,我還是不同意;現在我們全家都修煉了,都按照師父講的「欠債要還」要求我們自己,才樂意的還了它。親朋好友,左鄰右舍知道我們把這筆款還了,都說:「你們太傻了,人間只有父欠子還,哪有子欠父還的道理。並且這筆錢,縣長都說了可以不還。」他們無法理解我們,我們只是笑笑而已。我知道如果我們不修煉大法,這筆款我們是絕對不會還的。就是因為我們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事處處為別人著想,心性提高了,才還此款。

全家修大法其樂融融。家中的活互相商量,配合抓緊做,抽早晚空餘時間在一起學法煉功。遇到問題都各自按師父講的,向內找自己哪兒做錯了,不再出現大聲爭吵,相互埋怨,而是互相理解,寬容。我也沒外出打工(在外打工也沒掙到錢),在家幫父親搞副業,養著成群的雞鴨、還餵幾頭羊、幾頭豬等。修煉大法給我們帶來福份。我們養的家禽、羊、豬等都長的很好,家裏的一切事也都很順利。一年多的時間,家裏的欠款全部還清,全家都樂呵呵的。鄰居看到我們的變化也有近十人走入大法修煉中來。

大法遭迫害 全家被關押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遭迫害,師父被誹謗,各地輔導員被抓。我們在農村還是照樣集體學法,煉功,切磋。那時我們都在個人修煉中,沒有想到為師父,為大法說話。隨著邪惡的迫害不斷升級,在家修煉的同修也陸續被綁架。

九九年臘月二十晚父親被騙,被惡人綁架關押。第二天鎮上來了三十多個染著黃髮,留著一縷長髮等污七八糟的人,提著手銬,非法闖入我們家中,像土匪一樣翻箱倒櫃,把手銬摔得「錚錚」響。來看熱鬧的人滿院都是,有的問我:「他們這樣做,你們不害怕嗎?要是我遇到早就嚇壞了。」我笑笑說:「我們做好人,沒有錯,沒甚麼可怕的。」惡人就不准我說話。

惡人折騰幾個小時後,把我和母親帶到派出所。所長問我:「還煉不煉大法?不煉了要不要得?」就這麼兩句,問了八、九個小時。我肯定的回答:「大法好,我煉定了。」他有時笑嘻嘻的問我,我就講修煉大法的好處,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修心向善做好人,身體健康;修煉大法我家發生巨大的變化,如我母親在我哥哥剛遇難時,七天七夜不停的哭,不吃不喝,昏死過去,差點家破人亡,是大法救了我們全家,是大法讓我母親走出失去兒子的陰影。所長聽後,有時黑著臉,兇狠狠的把手中的電棒開的火光四射,嚇唬要電我,又要把我弄去勞教。這時我不開口,就想,我有這個業力,你就電,我沒這個業力你也電不著我,我有師父管。同時我一遍又一遍的背《洪吟》〈威德〉:「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心中沒有怕,只有堅定的一念:大法好,師父教人做好人,沒有錯,我一定要修大法。結果,他一直沒打我。最後在師父的呵護下,當天深夜一點多我們回到了家。

二十多天後,我們全家再次被綁架,全部被關押在縣拘留所。家中的牲畜無人看管,損失巨大。十五天後,我和母親回到家,父親被無期限的關押。

我依照中國的憲法: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論自由,上訪自由……去北京上訪。被惡人綁架、非法勞教。綁架去勞教所的當天,警察說:「你說不煉了,我們就不送你去勞教。」我問他:「你說真善忍哪個字不好?」他啞口無言。在勞教所好不容易熬過一年,惡人因我不「轉化」又非法加半年。期滿後又被惡人直接綁架到縣拘留所繼續關押。我絕食抗議對我無理的關押,一個月後,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終於回到了家。

師父多次助我脫險

我回到家僅僅十天,鎮上就來兩男兩女,要我去鎮上,實際又想關押我。我去上廁所,兩個女的就寸步不離站在身旁。後來在師父的加持下,抑制住他們的思維,我才脫離開,被迫流離失所。

當時我身無分文,師父又安排我遇到一位同修借給我錢;我們這兒的車輛很少,師父又安排一輛車在馬路上等我,乘車到河邊,正好趕上最後一班渡船,到親戚家剛剛天黑。

在勞教所這一年多裏,沒有學法煉功。回到家,看到被惡人迫害得骨瘦如柴的母親,幹活非常吃力,又正是農忙,我就幫著幹活,也很少學法。本來在惡人來的前兩天,我就該外出,可我放不下母親,擔心她,想留在她身邊,多照顧她。結果就招來了惡人,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幫我化解,我才得以脫身。

二零零三年,母親被迫害致死,父親還被關在勞教所,我送母親的屍骨回家安葬。當晚母親的屍骨還沒下葬,本村村長與鎮上惡人串通,又來綁架我。村長表面冠冕堂皇,跑的氣喘吁吁,拉著我就往外跑,並著急的說:「不得了,他們又來抓你來了,趕快往院子中間那節跑。」我剛跑了兩步,腦子中突然一念:跑甚麼跑,你路都不曉得了。其實,我剛才從院子中間穿過兩次,我馬上明白了,是師父在點我,不能往那節跑。我立即向反方向跑。結果惡人在院子中間那節空堵了。師父又讓我聽到各條路口都有人說話,在堵我,山上也有人堵著,也不能上山。我在半山上待了幾個小時,從另一面下山。剛要走上一條大路,我的兩條腿直哆嗦,走不穩,往回走又正常,來回幾次都是這樣。我覺的奇怪,我又不怕,怎麼會是這樣。我最後明白了,是師父在點我,此路有人,不能走。我在山上過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順利的脫險了。

惡人怎麼也想不通,看起來我和父親都很本分,怎麼他們多次來幾十人都抓不著呢?被逼流離在外的父親在二零零一年最後一天回家,他們都不放過,來幾十人綁架,結果在師父的加持下,也正念走脫。他們哪裏想到,修煉大法的人,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都有慈悲偉大的師父在看管,他們這些惡人想為所欲為的迫害,是絕對辦不到的。

那段時間裏,我修煉路上很長一段時間沒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我一件都沒做好。法也不想學,即使學法也不靜心,發正念迷迷糊糊,講清大法真相,救度世人做的更少,完全捲入了常人中,甚至還不如一個常人,我自己有時都感到很痛心。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遇到危險,師父仍在幫我化解,師父的慈悲偉大,真的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母親去世後,我又陷入深深的自責中,很消沉。有時甚至冒出不修煉大法的壞念頭,但是要我真正的放下大法,卻又萬般的捨不得,又想回到自己真正的家中去。

我慢慢的冷靜下來想想我自己走過的路,我覺的是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它這樣一步一步的安排我,最終的目地就是要我不修煉,毀掉我。師父為了度我,無任何條件的為我清理身體,一步一步的引導我向上修,從不向我索取任何一點東西,只是在無償的幫我;若我真的不修了,那麼舊勢力不就達到它的目地了?它不就高興了?那麼我們師父一定會很難過的。不行,不能讓舊勢力得逞,絕不能讓師父難過,我必須要堅強的修下去。慢慢的,我又開始講真相,但是怕心很重,在大街上發放資料,總感到有人在盯我,師父就借常人的嘴點化我:怕甚麼怕,大法弟子背上又沒寫個法輪功。怕心是我必須去掉的執著。我不斷的學法,怕心越來越弱,到現在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幾乎能達到隨時給人講真相,做三退。

我能走到今天,全靠師父的呵護。今後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讓師父少為我操勞,多一些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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