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實大法的一段修煉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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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九日】我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得法之前常年盆腔炎、左半邊身子麻木、眼睛乾疼不能看報。九七年初得法,修煉後全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惡黨對大法開始造謠、鎮壓,大法蒙受奇冤,欺世大謊滿天飛,覆蓋到全國延伸到世界,真是天塌了一樣。

一、走進北京 證實大法

我記的在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早四點左右,全國各地輔導站的站長幾乎都在同一時間被非法抓捕了。我們得知本市輔導站站長被抓後,上午陸續到市政府門前請願要人,市政府的負責人說:「我們管不了,這是中央的命令,你們到中央去吧。」於是同修們去北京信訪辦,那裏的負責人不聽群眾意見,反而非法扣押、拘留、送派出所。我們沒有辦法,這麼好的功法對誰說呀,只好到天安門廣場,喊出自己的心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此,引發了大法弟子到天安門廣場證實法的壯觀場面。

在那段日子裏,各大城市汽車、火車開往北京都停運,我所在城市的汽車只走到涿州就不往前開了。我和幾位同修下車,租了一輛麵包車繞鄉間小路往前走,當時各個路口都有堵截,我們沒有進城就被截住,兩次都是這樣被送回來了。

後來我們就不這樣走了,到了涿州下車之後,開始步行,不走公路,就在公路兩邊莊稼地裏走,走玉米地時可以直起腰(因為高),在矮莊稼地裏就彎著腰(因為怕看見)。警車在一零七國道上來回巡邏,警笛鳴個不停。心裏有點害怕,但是一點也沒有消減去北京的決心:「我是真修弟子,證實大法是最正確的。」從黑夜走到天亮,又從天亮走到天黑。此時我看到三三倆倆的人群都是我們的同修,因為人多了怕引起惡警的注意,他們有時在公路上走,看到警車馬上跑到莊稼地裏。有的同修從很遠的地方來的,騎著自行車走了五、六天了。那時聽說保定市商場的自行車都被買空了。

一次在晚上走,莊稼地裏有一條小水溝,我們不知水的深淺,一位年輕男同修在前面走,我在後邊拽著他的衣服,後邊的人再拽著我的衣服,隨著往前走。天亮時,一看身上都是綠色的東西嚇了一大跳,相互看著都笑了。這時我覺的腳很疼,坐下一看腳上起了幾個泡,已經破了流著黃水,粘糊糊的。後來聽說其他同修也有這樣的,當時也不覺的苦,就這樣一步步走進了北京。

二、在天安門廣場為大法伸冤

天安門這地方,周圍警車很多,真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遊人很少,只有惡警和四面八方來的大法弟子,偶爾看到一行舉著小彩旗的國外旅行團。大概上午八、九點的樣子,在廣場的東西南北不同的角度都在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聲音清脆高昂,鮮豔的條幅舉起來了,有大有小,有的紅底白字、有的紅底黃字、有的黃底紅字,場面壯觀極了,這時看到惡警們隨著聲音跑來跑去趕著大法弟子,嘴裏還罵著:「不要命的,捉住了往死裏打!」

眼看著兩個女大法弟子被五、六個惡警圍著,被打翻在地搶走條幅,她兩個抓著死死不放,其中兩個惡警拳打腳踢。兩位同修的臉被打腫了,其中一個頭頂被打破了,出了不少血。我和另一位同修跑過去拉他們,「別打了,你們打的都是好人。」一位警察說:「快走開,沒你們的事。」我們手裏沒有條幅,我說:「我們都是大法弟子。」警察說「上警車。」我當時認為,不敢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就是怕,就不是真修的,所以我和同修自動上了警車(現在想想不應該順從邪惡的安排),把我們拉到了天安門派出所。

三、被天安門派出所和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

天安門派出所裏面擠滿了各地來的大法弟子。有一家來了三口人;有年輕婦女抱著八、九個月的孩子;有八十多歲甘肅來的老人;還有不少小孩;有一位長春來的六十多歲老太太拿著丈二的條幅,北京一位小伙子幫她打開的,小伙子眼角被惡警打青了;那天還有坐飛機來的深圳大法弟子;還聽說有一個四川山區來的老弟子,行腳千里,途中穿破了十雙鞋子(回憶好像是十雙),走到天安門廣場。我當時聽了只想掉淚,就為了來京說句真話「法輪大法是正法!」。

裏邊的警察說每天五、六千大法弟子,除西藏沒有,其它省份的弟子都來了。

當地駐京辦把我們接走,送回當地。進看守所時接回來的同修都挨了打,我被一個年輕穿便衣的警察狠狠的搧了幾巴掌,只聽「啪、啪」響,不覺疼,接著用腳踢我的腿,這時我的怕心出來了「他穿著皮鞋,我受的了嗎?」所以我的腿青了兩年。

看守所天天有新送進來的大法弟子,和罪犯關在一起。男監號房多,女的當時只有三個。進去後第一天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到第二天我就覺的力氣不足了,第三天說話沒勁了聲音很小。心想我們應該講真相,沒有力氣怎麼講呀。正想著,看管我們的馬隊長過來了,「你年紀大了,不能長時間餓著,身體垮了我還有責任。」說著拿著一塊饅頭和一塊麵包遞給了我,我想正合我意,我和另外兩個同修都吃飯了。一兩天我們恢復了正常,開始向罪犯,向隊長講真相,飯前、飯後講、白天講、晚上講,裏邊有殺人犯、偷盜犯、吸毒、販賣假幣的,還看到獄警經常打罪犯,幾天後犯人們明白是自己做了壞事造下了業力。她們天天圍著我們三個聽我們講大法的美好,讓我們教她們背《洪吟》(我們隱蔽帶進來的,還有《轉法輪》),教她們煉五套功法,每天吃了晚飯七點鐘左右開始煉動功,全號人員除一個練X氣功的以外四十多人都煉,別的隊長看到我們煉功,大聲吼:「不能煉功」,我也大聲回:「就是煉!」我們沒有絕食相對來說稍微鬆一些,犯人們都說出去後要修煉法輪大法。

那一年,我在裏邊過的年,除夕我做了一個夢,號房中間長了一棵小棗樹,掛著青青的小棗,根部圍著一圈土,土池中裝滿了清澈的水,水裏的小石子看的很清楚,自己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穿著墨綠色的上衣。三月份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家裏被勒索了六千元(沒有收據)。

出來後不長時間又去了北京,第二次被抓進看守所,被放出時,丈夫又被勒索了兩千元(也沒有收據)。

四、惡人舉報 再次被非法關押、勒索

在二零零一年的深秋,因發資料被人舉報,我又被抓進了看守所,迫害升級了,天天超負荷勞動,裝衛生筷子,年輕的同修不時受到迫害,手銬、腳鐐天天戴著。一天惡警讓我和另外的五個同修戴手銬坐車出去,我們低聲說,不管到甚麼地方都要證實大法。

警車駛進了高開區的一處大院,院中和禮堂中掛滿了誹謗大法的標語,警察很多,從談話中知道省裏來了甚麼人,要非法審判我們,禮堂第一排坐著有官職的警察,我的頭抬的高高的看著他們,當看到誰時,他們把臉扭到一邊,避開我的視線,此時有一種按捺不住的力量,台上說甚麼,我似乎聽不見。當要宣判勞教時,我脫口而出:「大法是冤枉的!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同修們都喊起來。這時觀眾席上的一位同修也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們一齊向那位同修撲去,後來這位同修也被抓進了看守所。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一條平坦的路。

半個月後,當地派出所的宋某送我們去勞教,我們相互鼓勵,說說笑笑,勞教所裏的人說:「你們也不愁眉苦臉。」我們說:「我們不是罪犯,我們是最好的人。」量血壓時說我們三個血壓太高,不收。宋某開車送我們回去時問我們:「你們煉功人不是沒病嗎?」我當時沒悟好,說量血壓的人錯了,小宋自言自語「看你們歲數大了,不能幹活,白吃飯。」我後來才悟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這次沒有把我們直接送回家,公安分局政保科長張長林又勒索我們每人一萬元,沒有任何收據。

每次的勒索我都很痛心,對家裏說,不要管我,可是他們也知道惡黨的監獄有多黑暗,用錢保我出來,搞的家裏經濟很緊張。

在這嚴酷的歲月裏,殘酷的迫害中,我們也鍛煉成熟了,也深知師尊度眾生的艱辛。弟子一定不辜負師尊的苦度,做好三件事,在這段歷程中,我知道師父時時刻刻在保護著弟子,所遇到的事都是有驚無險,在我不精進時點悟我,怕我掉隊。我知道我有很多執著心沒有放下,我有決心把它修掉,學會向內找,整體昇華上來,請師父放心。

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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