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用自行車馱一袋資料在橋下和派出所的警察包××與警察李××相遇。包××讓我站一下,並說:你上哪兒去?馱的甚麼?我說:你走吧,沒你的事。包××一把抓住車後的袋子就是要看。我說:只要你放我,安全無事,你會得到美好的未來,對你家庭、對你兒女都有好處。不然的話小事鬧成大事,沒事找事對你子女都有影響。
包××十分恨我和大法弟子。他說他家經常有人送真相資料,送一回他罵我一回,在各個村屯凡是出現真相資料,他都懷疑是我幹的。這次他邊看資料邊說:叫你到處撒傳單,這回可抓住你了,看你怎麼安排。我說:你要前思後想啊!咱倆經常見面,是熟人,你就是殺人,也不過是頭點地,撒酒濕濕地皮,都是過眼的煙雲,何去何從你自己選吧。包受惡黨的欺騙已昏了頭,根本不聽勸告。他解開口袋翻出《九評》,問:你在哪弄的這些《九評》啊?這不是反黨嗎?我一看此人是頑固不化了,我就說:為了救人,也想救你,這是符合天意的。而你這是逆天而行,你想行惡決不能得逞。誰也動不了我,我看你能咋的?包見我要走就緊緊的抱住我,並喊來警車,將我推到車內。
在這之前,包××曾給所長打過手機,我一發正念他的手機就失靈了。警察李××聽我這麼一講,躲在一旁看熱鬧去了。
把我帶到派出所後,包××向所長彙報了情況,所長讓包把我扣上。我說啥也不讓扣。包××一個人扣不上,叫來做飯的老頭子。他們一人抓住我的一隻手想從前面扣,我不讓,擰到身後扣,我喊:「胳膊擰壞了,你們這是執法犯法!」當時滿屋子辦身份證的人,人們都看見了。包××狠狠的打我個滿臉花,身後的老頭子連連打擊我後背,可我不覺疼,只聽啪的響聲。我不斷的喊,他倆才住手。
包××寫了一大篇材料從屋裏出來叫我簽字,我把紙抓在手扔出很遠,說:抓人、害人、坑人,你寫的材料我不承認,你自己簽吧!包找所長去了。又換李××來,他對我說:你說啥我寫啥。我開口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是救度世人的。我的資料符合天意,完全是為了救人的資料,誰干擾誰犯法。」李××說:就這些了,簽個字吧。我說:「字是不能簽!」我想,假如簽了字,他們可以隨便寫東西了。李××拿我沒招也去找所長。我聽見所長說:不簽不簽吧。果然不出所料李又添些東西拿走了。我想起了師父的法,就是不配合邪惡,只要正念強它就沒招兒。
這次我被劫持到派出所,表面上看是壞事,實際是件好事。
惡警包××把我送進公安局時手裏提著我那些資料,並把資料放到辦公室裏。值班的問我:這些《九評》是誰給的?我說:不知道,包××知道,你問他吧。包支支吾吾的往我這推。最後公安局把我送進了拘留所。
當晚是包××把我帶到拘留所的。接見我們的管教向包××發問:「你把大法弟子送到這裏來,他的師父能答應你嗎?」包××不理會。第二天,「六一零」的三人來找我談話。主任劉××問我:為甚麼煉法輪功?我說:身患腦動脈硬化、半身不遂,七十多歲的老人,沒錢吃藥。自從煉了法輪功全都好了,沒花一分錢,要不煉法輪功早就火化了,就沒有現在了。是大法救了我,是李老師救了我,不管在甚麼環境下,誰也不能動搖我的信仰,就是死我也要煉法輪功。我老伴乳房切除,每天不離藥,小女兒給人家當幫工供她媽吃藥,可我幫兒子種地。我們勉強度日。你們看我實不實在?
劉說:說的挺好,以後到你家調查一下。再談談這些資料的來源吧。我說,我不清楚誰送的,是在牆腳撿的。包××說:從半路攔截發現的,如何解釋?我說正往外送時被你發現了。三個「六一零」手裏都有《九評》,他指著說:弄這些東西你不知道會招惹大禍嗎?能輕易放過你嗎?你說怎麼辦吧?我脫口而說:「這是天意!是上天有序的安排,不然的話你們一本都得不到,得到了就是應該你們得,只要你們人手一本,認真看一遍,你們就會得救了。這是我的生前大願,你們應該感謝我放下生死的救度之恩!你們真要處置我那隨便!」
劉舉起手喊一聲:高,講的高!可是我該怎麼向局裏彙報呢?上午局裏專門開了個會,第一,不滿你們派出所辦案無個人承認簽字;第二送來這些《九評》安排不了。我說:就把我說的這些跟局長講,看他啥態度。如果他還有疑問,讓他來電話,我與他對話。果真,他們把我支出屋後給局長打電話,請局長與我對話。可是局長不同意,意思是此案到此為止,就算完事了。
我又向「六一零」提出,如果我在押期間我居住地派出所罰我五千元怎麼辦?送我來時他們就向我提出過。劉說:不給!第一,通知家屬要錢不給;第二,讓家屬送棉褲來。隔一天「六一零」三人又來了,說:在你家翻出了傳單、光盤、及《明慧週刊》,並告訴我要拘留我15天。不過如果能找個保人交點伙食費提前放也行。我說:這次來送《九評》是為了救你們公安局的,我分文不花,我要過好最後這一關,堂堂正正回家。
劉××給家送信,通知家人送棉褲。我老伴大怒,不讓孩子送衣物,說他一年二、三次被抓、被罰,不能管了……。兒媳不幹,跑縣城搬出來審判長,帶三個姑娘,四人來探監。見面時審判長說,你把伙食費交了,其它事我可以給你辦。意思是放我出獄。我不同意,因為我上次用一千元過的關,這次要轉變世人、家人對我的看法,分文不能花!
九月的東北夜晚很涼,拘留所的涼板床格外的涼。我們監室的另三個人都拉肚子了,唯有我正常。我每天四次發正念、背《論語》、背《洪吟》,連續背四遍《論語》全身像個熱氣團,不背就涼冰冰的,夜晚發正念時多次看見我的手指尖發出的是光、像火苗。
十五天到了,八點鐘別人都放了,九點多鐘有人喊我,告訴我交錢放人。我說沒有錢。他說,那你回家路費怎麼辦?我說:我找押車員借,回家再還。就這樣我回家了。
回家恢復了幾天後我又去了一趟派出所。早上九點多鐘一進派出所,見所長在樓前站著,我喊了一聲:哎所長上哪呀?他說,從縣城剛回來,你在拘留所沒見瘦,還胖了白了,幹啥來了?我說:你送我上拘留所,我吃了點苦、遭點罪層次提高了,業力得到轉化了,我得到了許多,特來感謝你來了。包××說,這一下你可出名了,全世界都知道,美國都知道了,你們這伙煉功人心真齊,我家電話不斷,國外都打進來了。我說:好啊!你得回心轉意啊,別再迫害法輪功了。說完我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