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們在綁架我的五天裏,用盡酷刑折磨我,目地無非是讓我出賣同修,出賣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資料點。我心裏時刻想著師父,裝著大法,用強大的正念想著如何保護同修不再像我一樣遭受同樣的迫害,無論惡警用甚麼樣的威逼手段我都沒動搖過堅定的信念。我頭腦裏想的是: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想著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我,沒有任何害怕的感覺,只有強大的正念。這五天我就是這樣一路堅定的走過來的。
下面是我這五天遭受的酷刑迫害:
在2005年3月的一天傍晚,我正在家中做飯,被突然闖入家中的正陽派出所惡警董少康、李斌、李某某強行綁架。進派出所就把我吊在暖氣管子上,一會兒工夫進來五個惡警,以田春力、董少康為首把我連推帶搡拽進一個陰暗的酷刑房,用一根3釐米粗的繩子把我反吊在空中懸掛起來,全身的力量都落在兩隻手臂上。他們覺的還不夠勁兒,一邊往我鼻孔裏灌芥末油,一邊用粗雪茄煙放在鼻孔邊熏我,旁邊的惡警用粗棍使勁砸吊著我的繩子,他們把摩托車頭盔扣在我頭上,用棍子不停的敲打,並用茶缸蓋兒上的鈕兒使勁鑽我的軟肋。
惡警們一邊瘋狂的折磨我一邊叫囂著:「我們把你打死在這誰也找不到。」他們互相商量著:「別給她打出外傷來,給她打內傷。」在兩個小時裏他們就吊了我四次,用盡了招數折磨、摧殘。這時已是晚上9點鐘了,惡警們見我甚麼也不說,又一次把我雙手正銬在棚頂的鐵管子上,腳下的小凳被踢開。雙腳離地,就這樣一直把我吊到第二天中午,不許我喝水,不許我吃飯,不讓我大小便。把我放下時,雙臂雙手都呈黑紫色,完全沒有知覺,喘氣兒都困難。
到了第二天下午,惡警們用棉大衣蒙著我的頭把我送到龍沙區鬼子樓繼續迫害(龍沙區鬼子樓的刑具應有盡有。如:水牢、大掛、電刑、扣地膜、灌辣椒水等等),把我推到裏面。這是一處地下室的牢房,一股陰森森的邪氣,棚有6、7米高,從棚上直接順下一根粗繩子。趙世民、董少康等惡警們蜂擁而上,把我扣在繩子上,懸吊在空中,像盪鞦韆一樣來回悠盪,直到他們打累了才把我放下來。緊接著一個南方口音的惡警拿一根粗塑料棒子打我的大腿根兒,多次反復抽打。到了晚上他們又把我拉回正陽派出所,所長張俊峰喝斥到:不說就繼續打。他們將我兩臂抻起銬在兩邊的暖氣管子上,抻了我一夜。
第三天早晨9點多鐘,惡警董少康和姓潘的惡警把我拽到屋裏拳打腳踢,直到打累了才住手,下午他們又一次對我進行非法審訊。三名惡警輪番毆打我,問話的同時拳腳相加,一個惡警問一句把我踹到另一個惡警那裏,另一個惡警再踹回來,像這樣呈三角形來回踢打我。
第四天,惡警給我戴上腳鐐子銬在暖氣管子上,臉衝著牆。到了晚上,惡警董少康、田春力等又把我反吊在大掛上迫害我,口裏不停的罵著不堪入耳、污穢下流的語言。
第五天時,我再一次被他們懸空吊起,兩隻肩膀「喀叭、喀叭」直響,這時我頓感身體輕飄飄的像棉花團一樣定在空中,幾個惡警直嘀咕:挺有挺頭啊!那幾天我正來例假,惡警們越加瘋狂的迫害,毫無人性可言。我的雙手被吊的毫無知覺,無法自理,滿褲子是血。當天晚上我被送到第一看守所,因我傷勢過重,看守所拒收,把我帶回正陽派出所又折磨了我一夜。第二天,他們和看守所串通好,把我強行押入第一看守所(按規定,重傷者看守所不能收)。
在看守所內我一直正念正行反迫害,以各種方式證實大法的美好,不斷地給獄警和犯人們講真相。最後,我絕食18天闖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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