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當晚,我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回想發資料的心態,從根本上講,不是為了救度眾生,而是為了自己的成就和威德。慈悲善念不夠,發不出強大的正念和神通。舊勢力因此抓到迫害的藉口。本來我比較擅長面對面講,但是非要採取發資料的方式,其中一個主要原因是個人覺得發資料提高快、威德更大。做三件事時,把大法和眾生放到次要位置上去了,看起來在做大法的事,實際用的是常人之心。
我也找到了怕心。做大法的事不夠堂堂正正,人家說一看我臉色就已經懷疑上我了。我悟到這個怕心和根本執著有連帶關係。做事的基點如果是為私的,那就沒有做到時刻放下生死,放不下生死就是一種怕。做事的基點如果不是為了大法、為了救度眾生,就沒有在更高層次中修出來的源自於大法的正的力量,就和宇宙特性產生隔閡、和大法產生間隔。自身正的力量不足,面對邪惡時就會害怕。
還有,被抓時運用神通不夠。當時大法已經展現出神跡:讓我跑的非常快、讓別人扭不住我。但是就是因為對大法堅定不夠,懷疑、顧慮和默認的心理抑制了自身的能力,在關鍵時候又轉而採用人的辦法,那人的力量當然不夠。
找到問題所在後,我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就算我有漏它們也不配考驗我,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小小牢籠關不住大法弟子,一定要正念闖出。
關鍵時候我想到了師父在《舊金山講法》中的話:「這學員想都沒想自己會殘廢,根本就不在意,每天就是學法,正念很足,能夠坐起來一點的時候就煉功。醫生告訴她粉碎性骨折都沒對就給打上石膏了,這都是那些個監獄的醫院幹的,她不管那個,我要盤腿煉功,疼的不行還堅持,後來盤腿也不疼了,結果好了,現在又蹦又跳的甚麼事兒都沒有,跟正常人一模一樣。(鼓掌)你們誰能夠這樣,舊勢力就絕對不敢動他。誰能夠這樣,誰就能在過關中走過來。甚麼叫正念哪?這就是正念。」
還有在《 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但是這不是能有意表現出來的,是你在法中修到了這一步,使你成為了這樣的生命。」
我下了很大的決心,放下生死,反正就是要破除邪惡的安排,要出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樣,我想到了絕食這種表面形式。因為能夠放下生死,在以後的經歷中,惡人對我無可奈何。我甚麼都不配合他們。零口供。後來我被送往看守所。
在去看守所的路上,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決心不配合邪惡。想到師父說的:「明慧網登一篇文章,有個學員一路講著大法真象、喊著「大法好」,不管帶到哪兒,惡警說甚麼我都不聽,你打我罵我再狠,我也就是這樣。」(《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當時自己不太明白為甚麼要這樣,就是知道要按師父的話做,不配合邪惡。在看守所門口,我大聲講真相,在門口勞動的犯人、看守所的警察、送我去的警察都被正的力量震住了。警察感到很理虧、低著頭。由於我不配合,後來是被他們二十來個人強行推進去的。以後回想起來,這樣做的意義是巨大的,震懾了邪惡,也給自己開創了環境。
進到牢房裏,繼續面臨犯人的拳頭的威脅。我沒有害怕,放下生死,就是要正念闖出去。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甚麼問題也出不了。
我從來沒有絕過食,但是我不怕吃苦,再苦再難,也要否定這場迫害。同時我在思想裏也否定絕食一定會很苦的這種想法。這一切都是舊勢力強加的,我們不能承認這種魔難。因為不承認絕食過程中的魔難,絕食中真的沒有感到太多的不適。我知道師尊在幫我承受著,師尊時時都在照看著弟子。
絕食第二天,犯人對我講了一句話:「你這樣絕食根本沒用。」我吃了一驚,這不是偶然的。我得向內找。我悟到,自己絕食的基點是有偏差的。絕食只是一種表面形式,真正的破除邪惡的力量來源於大法,來源於師父叫我們做的三件事。發正念,解體邪惡;講真相,歸正人心,也是解體邪惡;更根本的還要歸正自己的心,自己心性達到標準,師父就會幫,舊勢力也沒有迫害的藉口,這一難就化解了。所以不能依賴於絕食這種人的形式,更不是用自己的生命來向獄方要挾甚麼。我們只是借用絕食這種形式表達自己正的呼聲,用自己放下生命的勇氣,向世人傳達震撼人心的正的力量!用這種方式抵制迫害。
我進一步向內找,今天自己在這裏絕食,根本目地是甚麼?不能光圖自己出去,想出去的心不是執著嗎?師父說「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師父安排弟子在哪裏證實法,弟子就在哪裏,沒有甚麼好執著於自己的。但是我為甚麼還要出去?這是因為這場迫害是舊勢力強加給大法與大法弟子的,是不被師父承認的。舊勢力對一個大法粒子的迫害,就是對師父正法的破壞,所以要破除它。我要出去,出去更有利於證實大法,這是正法形勢的需要。我所做的這一切是為了法、為了眾生,不是為了我自己。
這樣一想,豁然開朗了好多,隱藏的根本執著、根本的私不斷的在去除。覺得堂堂正正、一身輕鬆。接下來發正念,力量強大了許多,左右手掌處各有一個(或多個)法輪強有力的旋轉。我心中知道,邪惡一定會被清除掉,我肯定能闖出去。
由於我意志堅定,邪惡來軟的、硬的一概無效,邪惡力量徹底失去了信心。幾天後,我出現一次生命垂危的症狀,被送到醫院,繼而回家。
當時在醫院,又等待了很長時間。我心裏有些著急,這時聽到看守說「……取保又取不了,還要送到某某地方去……」。好在自己守住心性:「這一切誰說了都不算,師父說了算。」趕快向內找,還是那顆急於出去的心。任何一顆心都給自己帶來魔難和阻力,任何一顆心都不能留啊。
我突然悟到一個理,只有完全站在大法的角度考慮問題,才是生命最大的智慧。在大法修煉中,作為同化法的生命,沒有索取的份,只有付出的份。任何一個索取的念頭,都會障礙住自己,反而使自己得不到。師父說過:「……求甚麼都沒有用」(《轉法輪》148頁)。相反,師父說「無求而自得」。當我們把大法擺在第一位,把自己儘量達到「無我」的狀態時,我們已經擺放了自己將來的位置。修煉的路也越走越寬。
記得師父說過:「這個宇宙的特性就起這樣一種作用」(《轉法輪》25頁),「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精進要旨(二)•再論迷信》)。能為大法付出,那是生命最大的福份和榮耀。有著為大法付出的機緣,也是師父賜給我們的,我們要好好珍惜啊,千萬不能摻進私念。這才是正理,和人的理整個是反的。
雖然回到了家中,我知道,修煉的路沒有結束,在相對寬鬆的環境裏,自己不能放鬆。在任何情況下,都要放下生死之念,破除障礙、證實大法。從某種意義上說,牢籠外和牢籠內,對修煉人的要求一樣嚴肅,在牢籠外,主意識要更強。
這次在牢房,開始沒有刻意和犯人講真相,因為要不斷背書、向內找、發正念,集中精力破除邪惡。但是後來很多犯人發自內心認同大法。原因是因為自己做的好、做的正,在犯人打我時,發自內心的慈悲,感化了世人。在生死存亡的關頭,無畏的風範,輕鬆的心態,堅定理智衛護真理的精神震撼著人心。犯人發自內心的佩服,對大法發自內心的尊重。在我後來快出獄時,他們幫了我很多。
這一次,由於師父加持,由於心態較純淨,由於敢於放下一切跟師父走,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慈悲的力量。不論是甚麼人,我儘量不把人看死,儘量給人機會,小心的呵護著周圍人們的正念以及有可能生出的正念。就算是在無知中罵老師罵大法的人,我沒有馬上放棄他,在合適的時機用善念和他講,善的力量穿透人心,他馬上就真誠的向李老師認錯。平時生活中遇到矛盾也不往心裏去,就是想要救人。
所有接觸我的警察,絕大多數人我沒有把他們看成對立面,他們來惡的,我用善的力量化解,他們就惡不起來。我對他們說「請您想辦法幫我們」,說的時候無意,只是勸善。有意思的是,他們後來或多或少,情願不情願的都幫了我。我知道了大法弟子的善念的力量。我們想讓眾生變好,他們就有可能變好,在正法中不起壞的作用。我們給眾生機會,眾生就有機會。
只要我們做的正,能放下生死,證實大法,大法的力量就會在大法粒子的正念正行中展現出來,這種正的力量無堅不摧,甚麼邪惡、舊的勢力、舊的因素、天上人間的力量都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