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學法小組共四個人。我們每天下午二點至五點學法。學法前發正念,學完法後再發正念。學法中間休息的時候切磋交流並把每天講清了真相要三退的名單匯總在一起。我們兩人一組每天晚上出去串大街,走小巷,講真相,碰到有緣人先問聲好,送上護身符、真相資料。有時邊走邊講真相、勸三退,開始每晚勸退五~六個,十個八個不等,慢慢隨著經驗多了,每天勸退的人數也越來越多。有時,兩人出去,一個晚上就有二十~三十人三退,每天不等。後來,我們小區原來走不出來的同修慢慢的也跟著出來講真相、勸三退,最多時分五組,十來個人同時從我們小區出發到不同的地方講真相、勸三退。
我們自己學法狀態好時,感到完全是神的狀態,這時講真相勸三退效果特別好;當法學的不夠好、人心多時,講真相、勸三退效果就不好。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修去了許多人心,如幹事心、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怕心、執著簽名的心等等。在學法學得好時,這些心就能及時察覺,能夠及時抑制並修去它,這時講起真相來安全順利,遇到突發事情能夠正念闖關。
去年九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和我們組的同修A、B去一個大樓附近講真相,被惡人舉報。我們三人被五、六個國安圍住。我當時第一念想發正念清除這些國安背後的邪惡因素,當要坐下發正念清理邪惡時被一國安抓起。一瞬間我心想不能被邪惡抓住,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念走脫。那兩個同修也堅決不配合邪惡,就是不上警車,並請師父加持,和這些國安講真相,在師父慈悲呵護下兩位同修也正念走脫。這件事情出現之後我們講真相時怕心很重,影響到了講真相的事情。通過學法、調整心態,慢慢的一段時間之後又恢復正常。
有一段時間,我們經常在一個中學附近講真相、勸三退。在這個中學附近,我們做了很多學生的三退工作。因為經常出現在學校附近,也執著於認為學生單純好做,結果被一些受惡黨毒害太深的學生打了。
去年底,A同修在這學校附近和路邊的人講真相時,被一個剛下晚自習的不明真相的學生三拳兩腳給打倒,A同修爬起來之後又被打倒,後被其他明白真相的學生給拉開。這事之後我們沒有注意一下講真相的方式,也沒有及時向內找,以致一次次的被學生打。事隔幾天後我和小組的一老年同修C及一個剛走出來的同修三人出去講真相,C同修和一個剛放學的學生講真相時,被後面來的十幾個學生圍住毆打,用自行車的鏈子鎖住同修的脖子打。我和另一同修沒有發正念制止這種惡行,而是採用旁觀者的方式把學生勸走。當我們三人在另一小區碰頭時,發現那幫學生跟上來看我們是不是一起的。我和C同修分手後,學生又圍住我,並說要打110舉報我,只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所在小區的地名而沒有打電話。這群學生你一言我一語說法輪功是不是在天安門自焚呀,說著說著拿出打火機要燒我的衣服。這時我出了怕心,但馬上我就穩住自己,開始發正念清除學生背後的邪惡因素。這時候幾個學生圍上來連踢帶打的把我打倒在地。後來我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我,有一個學生說你求你師父、求誰都沒有用,我繼續請求師父加持,大約三分鐘後,這群學生揚長而去。在師父的幫助下我又一次脫險。
這兩次出事,我都沒有很好的向內找──是哪些執著心導致有漏而被邪惡迫害,只是表面找了找,沒有真正靜下心來學法,穩一段時間再做真相。第二天照樣出去做,兩個月後被抓到看守所。使一些剛走出來的同修嚇的不敢再去講真相。我不能容忍因為自己有漏而影響整體上救度世人的大事。
今年二月底,我還是和那位C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我在和三個年輕人講真相、勸三退時,其中一個年輕人離開了,我沒有想到他是去打電話舉報。那兩個人同意三退後,那個舉報我的年輕人回來我又和他講,他表情愧疚,說話支支吾吾,最後也同意三退。我和C同修繼續往前走,發現路口停著一輛警車。我和C同修商量分開走,趕快離開此地。C同修走的慢,我走的快。我倆在馬路兩邊一邊一個被警察圍住。我們沒有配合邪惡,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我就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做好人為何抓我們?由於正念不足,被幾個警察抬上警車,拉到派出所。當時,圍觀的人群都堵住了馬路,目睹了警察的這一暴行。在派出所我倆被分別關入不同的房間。我不斷的發正念,和那些警察講真相,他們也不聽。晚上把我倆銬在鐵柵欄上,我們背誦《洪吟》,不斷的向內找。第二天我倆被送到看守所,C同修體檢不合格而被送回派出所後被家人接回。這也是同修正念強,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又回到正法洪流之中。
我被送進看守所,因不穿囚衣而被獄警指使一群女犯人把我按倒在地,扒我的衣服,只剩下秋衣秋褲。在這個監視裏有一個因煉功被家人舉報的五十多歲的同修D,還有兩個在獄中剛得法的E和F(因犯罪被關押),她們給了我很大幫助。在看守所學法很難,以前背過的法想不起來了。心想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我必須學好法才行。D同修說她有師父的經文,是以前的同修留下來的。我聽到後激動的流下眼淚,心裏想師父啊您時時刻刻在關心著每一個弟子,並不斷點化我們。有一次F同修和我說:「你知道你是幹甚麼來的嗎?你是來證實法的,這裏活不需要你幹,你就是學法、發正念、講真相」。聽後我想這是師父借她的口點化我呀。進看守所的第二天,我就從早上六點開始每個整點立掌發正念,發十五分鐘,餘下的時間就背法。晚飯後和犯人講真相,當犯人看電視時,我就煉功。後來其他同修和一些犯人也跟著煉功。這就是在證實大法!
E同修會背師父很多的詩,還會唱很多大法歌曲。她是從別的看守所轉來的,她接觸過很多大法弟子,她說她非常幸運得法。因為我不會唱大法歌曲,我想唱大法歌曲也是證實法的一種方式,於是我就跟她學唱,其他犯人也跟著唱,而且越唱聲越大。各個監室都有監控器,那些獄警也能看到、聽到,他們也是眾生中的一員,也應該讓他們知道大法好。
有一天,突然有人叫我的編號(我沒有報姓名),叫我出去後要給我戴手銬。我說我不帶,我不是犯人。獄警說不帶不行。我說那我就不去。獄警一看沒辦法因為那邊還在等人。我走在路上怕心不斷的往上翻,我就開始背法並請師父加持。走到一個房間裏,兩個警察在那坐著,氣勢逼人的問這問那。我一概不配合,並求師父加持自己,等怕心慢慢去掉,正念越來越強時,我就不斷的發正念清除警察背後的邪惡因素,開始給他們講真相,講我煉功受益,我們在做好人,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的師父教我們做好人,全世界七、八十個國家都歡迎大法,殺人放火誰還煉?我反問他們,你們家屬也有煉法輪功的,你們也知道他們是好人,等等,最後兩個警察沒得到甚麼就走了。臨走時我微笑著和他們招手再見,其中一個女警察走出房間隔窗和我招手再見。我想這不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講真相、證實法的機會嗎?
在這樣的環境中同修間的相互鼓勵是很重要的。有一天晚上,又來了一個同修G,面色很不好,跟我講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這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我們交流了一會兒,我就睡覺了。一覺醒來發現G同修還沒睡。我問她怎麼沒睡,她說睡不著,大法書被抄走了,在派出所時因為害怕,曾表態不煉功了。她為這事一直自責後悔,對不起師父和大法。我就和她交流,一次過不好沒關係,不要太自責,向師父認錯以後做好就是了,師父會給你機會的。通過交流,她把心放下了,靜靜的睡覺了。
我們監室的這些犯人,她們對大法很有正念,也知道大法弟子好。有個犯人是大學生,長春人,曾參加過師父的面授班聽了二節課,會背師父很多的詩。這位大學生記憶力特別好,幾乎是過目不忘。有一天我給她講真相時,她跟我說她背《論語》時,最後一段總覺的不通順,是因為當時的同修寫錯了。我就把正確的背給她聽,很快她就會背了,還背給我聽,我真為她高興。犯人們最樂意背的是師父《洪吟》中的《做人》這一首,她們都是有緣人,她們生命的深處已經播下了大法的種子。
師父不斷的安排有緣人找我聽真相,有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她是因為偷自行車被關進來的,還有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姑娘。為了啟悟她們,我給她們講了同修小蓮寫的《通靈寶玉》的故事,她們聽的全神貫注,這個故事對她們影響很大。那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很有緣,她說她相信這個故事,自己經常夢到天國世界的人,還說自己幾年前就夢到今天被關在監獄裏。我和她講三退,她同意退出。
在看守所的這段時間裏,師父時時刻刻呵護我點化我。我在大法中熔煉著,發現不正的心和思想業力,特別是怕被勞教的心翻出來時馬上發正念鏟除,不承認它的存在,講真相勸退了八個人。有一天晚上,夢到自己背著大法真相資料,出去發給眾生,這也是師父的點化。過了兩天,即我到看守所的第十四天早上,十點多鐘,獄警把同修D和那個大學生叫到監室窗口說她倆被勞教了,準備一下。我沒動心繼續背法。在十一點半左右,還是那個獄警招呼我說放我回家。就這樣,我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同修的幫助下,正念闖出看守所,又回到正法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