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迫害
當時還沒等我的感覺回過味來,邪惡開始鎮壓了。記得那天我休息,我用最快的速度把家裏的事做好,丈夫去上班,兒子去上學,我今天得好好去參加集體煉功。我和一位老年功友去煉功點,等了半個多小時都沒見功友來,來了一個常人說:煉啥子功啊?廣播裏都說是×教,快回去吧。
當時我簡直傻了,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麼好的功法一下子成×教了?!當時我還不知道×教是啥子東西,只覺的這麼好的功,我連動作還沒煉準確,書第三遍還沒看完……總之就是心裏比傾家蕩產還要難受。之後我幾天幾夜都沒睡好覺,心想我怎麼就沒早點得法呢?得了法怎麼就沒抓緊時間呢?就這樣過了幾個月。
到九九年十一月底,有位大邑的功友到我們這兒來切磋,說他怎麼去的北京,我也覺的總該找個說理的地方。於是我和另外一個功友在九九年十二月去了北京。我的最大心願就是還我師父清白,給我們大法弟子一個安定的修煉環境,希望有關部門以公正的態度對待每一位大法弟子,看清每一個大法弟子做些甚麼幹些甚麼,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們被抓了。在駐京辦,駐京辦的人對我說:「你不要說那麼多,就說你來證實法的。」我當時不知道啥子叫證實法,他說:「你說這些就是。」兩天後我們被當地派出所和單位來接人。回去後被非法拘留,工作被開除,罰款四千元。丈夫被連降兩級工資,惡人還想不准我兒子上學,每天還要報到兩次。真是有點像師父在《洪吟》裏「苦其心志」中講的「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的那種感覺。
師父在幫我
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我們有八十多位功友在一個廣場切磋,被「六一零」便衣非法拘留。我在被非法拘留期間煉功,被惡警張幹事用狼牙棒打,下半身全是紫黑色。我被超期關押四天後,又被政府部門接回繼續關押折磨,惡徒用電線四根紐成一根打我,逼我站軍姿、在烈日下暴曬。一個姓劉的黨委書記,他學過武術的,像一隻兇惡的狼,恨不得把我扯來吃了。他穿一雙尖頭皮鞋,兇惡的跑過來,從我臉上開始踢,一直踢遍全身。
他們兩個彪形大漢踢了我半個多小時。我當時只記得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一句:「不在時間場的範圍之內就不受時間的制約。另外空間它的時空概念和我們這邊都不一樣,它怎麼能制約另外空間的物質呢?根本就不起作用了。」我心裏不斷的念:我是師父的大法弟子,是另外空間的身體,你這個空間的任何物質對我不起任何作用。不管它們整我再狠也沒用,倒是累得他們上氣不接下氣。我知道這是法的威力,是師父在幫我。
深刻的教訓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三日,不法人員叫我們開會,逼我們簽字不煉功。我不簽也不發言,被派出所姓葉的警官強行帶到派出所關了一天一夜。晚上起大風下小雨,我就不斷的煉功,第二天叫我去照像,我不照。他們說:叫你照像不照,叫你簽字不煉功,你晚上還不斷煉功。姓葉的警官說:「煉功我沒看見,你還得給我簽字,我不上交,你在我私人的小筆記本上簽,你看我夠好了吧。」我說:「法輪功是千古奇冤。」他說:「其它的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你不簽字的後果?」就強迫我簽,還要叫我到丈夫單位去向保衛處寫保證。當時他說甚麼我都沒聽清楚,只覺得心裏難受,到家就在師父法像面前痛哭一場,出去在功友家呆了五天。
我走了第二天,丈夫去上班,單位叫他要麼回去陪老婆煉功,要麼把老婆找回來離婚,不准住在家屬區。沒多久強迫我們離了婚,把我遣返原籍。當時只想到自己被開除了,兒子上學正用錢的時候,不能讓丈夫也沒有工作啊。沒有站在修煉人角度看,那是邪惡的迫害,自己是在配合邪惡。在此我再次聲明惡警強制我在小筆記本上簽的字全部作廢。這是我有生以來最最深刻的教訓,用盡人間的語言都表達不了我的傷心和悔恨。
惡徒騎車也追不上我
二零零二年元月一日,為了救度眾生,為了我們的洪誓大願,助師世間行。我們三位功友一起掛了五、六十個小橫幅,三個大橫幅,大到六米,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順利的回了家。元月十四日我和另一個功友才掛了十多個、貼了十多張就被一個邪黨的爪牙和她的兩個姪兒跟上,我們就給他們講真相。她叫她兩個姪兒把我倆守住,她去報警。功友問我怎麼辦?我說:「跑!他們抓不住神。」她跑前面,我跑後面,他們三人,一個去打電話報警,兩個追我們。追我那個小伙子騎自行車,他說:「我不信自行車追不上你。」我在心裏說:「我是神,是救度眾生的,你沒有資格追我。」眼看要追上我了,他從自行車上摔下來了,他跟自行車生氣,騎上去又要追上我了,他碰電桿上了,等他清醒過來,我從人群中跑回家了。我回去把門和燈全關了,坐在沙發上發正念。過一會兒,市、區、派出所、廠保衛處、防暴隊都來了,追我那個小伙子說:跑到小區去了,說小區的人差點把他當小偷打。他們在小區查了兩遍就分散在小區外面守候。我發兩個多小時的正念,第二天十點多他們才走。這次經歷充份證明了師父在《洪吟(二)》裏面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在惡警眼皮底下闖出魔窟
二月十八日,我回娘家過年,綜治辦帶了二十多人來抓我,叫我去派出所,我不去,那個李頭說去一下就回來,我沒理他,就發正念。四個小伙子把我一下子就架到汽車上不准我動,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你講這些我們都知道,到派出所你不要講這些,講是要吃虧的。」到了派出所我也不斷發正念,他們去研究,我跟師父說:我是大法弟子,不應該呆在這裏,我要出去救度眾生。我邊發正念邊往外走,大門口五個人守著,我心想我是神,人看不見我。在師父的慈悲與佛恩浩蕩下,我從他們五人的眼皮底下闖出了魔窟。
剛出來有十多分鐘就看見滿街的警車和摩警,還有便衣把守在各個路口,因我很難回娘家,不認識路(因路已改變),只有亂走,大概穿出去二十多里路,在一個有緣人家呆了四個多小時。第二天一早打個摩的又走了十多里路才衝出他們的包圍圈,從此流離失所了。
後來聽說,我走後邪惡連續在我娘家抄兩遍家,又派人把我娘家守了一個星期。610、派出所便衣全部出動,還在當地部隊派了一個連,兩隻警犬,可見他們對一個修煉真善忍的人,邪惡到甚麼成度。
正念闖出洗腦班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底,我和一個功友在家具城做真相被一個保安舉報,把我關入一個市級的洗腦班。進了那裏,用常人的話講就成了一個活死人。進去我就絕食、發正念、背法。洗腦班不管你是死是活,先用一根鐵鏈鎖在鐵床上,然後打毒針根本就沒有人理你,看你實在不行了就送精神病院。我說話都沒有力,還被布繩子綁在鐵床上打針。在發正念中,我昏過去了,過後身體出現了心臟病,一身腫。我不吃他們的飯,她們用湯匙燙嘴皮撬牙、燙舌頭、把手腳綁起,用力捏腮灌食。儘管如此,我有點精神就給那些病人講真相,他們明白的那一面每天都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的師父好」。
後來我身體出現了重病現象,同修們不斷的幫我發正念,及時上了明慧網,我的家人也不斷的向政府部門要人,610的人看我快死了,叫當地政府無條件的把我送回家。
家人把我背進屋時我還站不穩,我在師父法像前首先磕了三個響頭,真的用盡人間語言都表達不了師父對我的救度與呵護。感謝國內外同修給我的正念加持,感謝家人對大法和我的支持。
我在修煉的這條路上摔摔打打的走到今天,雖然從未見過師父,也看不見另外空間,可我知道,師父時刻的慈悲呵護著我,否則憑自己的凡胎肉身又能做甚麼呢?
這是我這幾年在正法修煉中的體會。在寫交流稿的過程中,我也總結了一些經驗,那就是多學法、真正做到正念正行,救度眾生時就會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