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自己的修煉經歷,曾經犯下的過錯,至今都使我倍感慚愧。由於自己心性沒把握住,在色慾關犯了錯。之後,我離開了資料點。那一晚,我坐在郊外的橋頭上,望著滿天的星斗,想著師父對於犯錯的弟子會是多麼的心痛!想著自己時刻在師父的保護下走過的路,我懊惱萬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痛徹心扉。
我回到了家中。之後由於資料點缺乏人手,有同修又來找我回去建立資料點。我很願意,後來我在這個資料點待了三年多,期間被兩次綁架到洗腦班,都在師父的慈悲加持和保護下闖了出來。
第一次是我回家被人舉報,警察上門綁架,把我關入了洗腦班。這次時間很長,我被從夏天一直非法關到了冬天。我決不「轉化」,我想這正是我洗刷污點的好機會。
「610」的惡人想加重迫害我,師尊點化我理性應對。一次「610」主任問我:「某某,你發過(真相)資料沒有?」當時我腦中閃過一念:「注意,不要被惡人鑽空子。」我想這是師父點化我,就說:「沒有。」他想了想,又問:「發(真相)資料是好事還是壞事?」我說:「是好事。」他又問:「是好事你沒做?」我看他真是不懷好意(之前已有好幾名同修被從這裏帶走,被非法勞教),就懟了他一句:「好事多著呢。」猶大說:「是不是別人都轉化了,你也不轉化?」我說:「比我修的好的有的是。」他們都不說話了。
這個洗腦班是個廢棄的學校,三間房各非法關押男、女法輪功學員,中間隔一間值班室。天漸漸的冷了,就在兩邊各生了一個煤爐。那時男性這邊就我和兩個包夾,洗腦班為了節省用煤,就叫我們三個搬到值班室。他們叫我在中間牆上鑿一個洞,從值班室穿一個煙筒到女同修那邊。當時我想,同修那邊空間那麼大,只伸一個煙筒過去,那能暖和嗎?就拒絕鑿洞。
我在院裏被罰站一直到晚上,又把我用手銬吊在後窗稜上,不讓睡覺。我發現這個後窗稜能拽開,就想:「這是時間到了,師父給我安排好了出去的路了。」「610」一個主任來查房,看了看吊我的手銬,拽了拽窗稜,一看活動,就吩咐小警察去找錘子,想釘結實。小警察回來說:「沒找著。」「610」主任說:「算了,明天再說吧。」
我想:「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我一定能出去。謝謝師父!」我被吊了一宿。早晨,他們把我放開洗漱。趁包夾們在說話,我端著臉盆就回了屋,一拽窗稜,「嘩啦」開了,我從後窗跳出去,翻過院牆,出了黑窩。
第二次被綁架也是在夏天,我被警察強行綁架進洗腦班。那個主任見是我,說:「某某,你又回來了?」我不搭理他,心裏只求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再次闖過這一關。
這次他們把我關進一個只有四平米的沒有窗戶的小屋,水泥地面中央澆築一個鐵環,地上只有一個竹蓆。我被銬在鐵環上,站不起身。那些天,我就躺在竹蓆上,一直絕食,抗議被非法關押。
到了第四天,他們把我綁架到精神病院,找了五、六個身強力壯的精神病人把我摁倒在病床上,用繃帶把我的身體、四肢綁住,強行灌食。
以後每隔一天,我就被綁架去精神病院強行灌食一次。因為我拼命反抗,有一次,幾次插鼻飼管都沒插進去。那個醫生氣急敗壞,使勁往裏捅,血從我的嘴裏、鼻子裏湧出來,他們一邊用衛生紙擦血,一邊灌。
到了十多天,儘管我身體很虛弱,但除了嗓子有些沙啞,我並沒有感覺太難受。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加持和替弟子的承受!每次想起來自己犯的錯,師父得替我又額外多承受多少啊!
十多天後的一天,天剛黑,手銬突然開了。我把小屋的鐵門摘下來,靠在牆角,翻出了三米多高的院牆,又一次在師父的加持和看護下,闖出了黑窩。
後來聽同修說,第二天早晨,「610」主任發現我又不見了,大為驚訝,自言自語的說:「真出神了,又走了!」
後來,我又一次面臨色慾關,我認識到,這是舊勢力看見無量慈悲的師父不放棄我,它們想再一次把我拖下去。我悟到,師父也在利用這次機會能夠為我洗刷污點,加之有之前痛徹心扉的教訓,我沒有再犯錯。
我回到資料點之初,在同修中就引起了很大的爭議。三年多,這個爭議一直使我們地區同修不能形成整體很好的配合。二零零七年,師父發表《對澳洲學員講法》,我認識到自己應該退出這個資料點,使我們地區的同修能形成整體,很好的配合。儘管有些不捨,最後我還是決定退出。那時明慧網已經提倡資料點遍地開花。回到家後,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在家裏開了一朵小花。
這是十多年前的一段經歷。前些日子,我和幾位同修去看一位剛從牢獄回來的同修。這位同修因為在黑窩裏被迫害,做了違心的事,很沮喪。一天,同修對九十多歲臥床的老母親訴說:「師父還能要我嗎?」老母親喃喃的說:「要──」同修又說:「你女兒犯錯了。」老母親又喃喃的說:「都是自己的孩子──」
今天寫出此事,是弟子感恩師父的慈悲再造!感謝同修的無私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