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時時能聽到一種不知是從哪裏傳過來的音樂,心裏還挺納悶:是誰這麼晚了還在彈琴?得法後,我聽到大法音樂《普度》、《濟世》,驚嘆:原來我小時候聽到的音樂就是這兩首曲子。
一、得法
一九九七年的一天,一個鄰居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馬上打開書看起來。我還沒念完《論語》,就覺的這法太大了,總也看不到頭。我說:「這就是我要尋找的。」從此,我就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開始修煉時,我每天高高興興的學法、煉功,不管嚴寒酷暑,從沒因為外在環境的惡劣而動搖過。夏天頂著烈日在山頂上,大家圍坐在一棵大樹下集體學法。冬天天氣很冷了,還在山上煉功。我不時的聞到一股天外飄來的奇香,彷彿置身在廣闊的曠宇,感覺美妙極了。
後來我家成立了學法點,大家在我家學法、煉功、交流、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我對門的鄰居大嫂天目是開著的,她對我說:「我看見佛道神排著隊向你們家走去,你家老張(我老伴)在院子裏招手說:『來吧,來吧。』」我聽了很激動,這不就是我們同修嗎?
在一九九九年前的這段修煉中,我們大家明白了甚麼是修煉,修煉的目地是甚麼,為正法時期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二、證實法
正當我們沐浴在大法修煉的幸福中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與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對大法弟子進行瘋狂大抓捕。
剛開始,大家一時不知所措,直到看到明慧網上的一篇文章之後,才明白要反迫害。於是我們馬上行動起來,貼真相標語、掛真相條幅,給世人送真相資料,自己用粉筆往牆上寫真相標語。同修建立了資料點,我就出錢買必需品。資料點被邪惡破壞了,就再建。我們前赴後繼,接力式的走到了今天。
我本是個膽小之人,可那時卻不知道害怕,獨自一人在夜間到山頂上、小區裏發真相資料、貼標語,天很黑也不害怕,不知哪來的膽量,後來悟到是師父就在弟子身邊。一次我到很遠的小區發真相資料,天很黑,沒路燈,回家迷路,但我不想那麼多,只管低頭走,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回家的路上。
二零零六年一個深秋的晚上,我和一位同修晚上到大橋橋墩上按「法輪大法好」印章,每隔兩個橋墩按一個,又在電線桿上貼真相標語。這座大橋是我地有名的大橋,人來人往,橋上燈光耀眼。我倆談笑風生,很快把兩邊橋墩都做完了。我心裏說:「眾生啊,明天都來看看吧,大法來救你們了!」我剛想完,突然看到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我很震驚,也很高興。我馬上告訴了同修,同修也很高興。我們在這樣一個車水馬龍的橋上做著救人的事情,那麼坦然自在,沒有害怕,是師父給了我們膽量和力量。
三、反迫害
二零零二年,我發放真相資料時,由於歡喜心被邪惡鑽了空子,被警察綁架到了派出所。當天傍晚,親友、孩子們都來了。警察讓我簽字放棄修煉,我堅決不簽。孫女又哭又鬧,我放下親情,橫下一條心:我是真修弟子,我就是不簽。因為不簽字,邪惡不放我走。家屬們都走了,我在派出所呆了一個晚上,被銬在椅子上。當時正是數九寒天,屋內沒有暖氣,我卻沒覺的冷,還暖暖的。
第二天早晨,我一抬頭,看到一個大法輪在我頭前方轉呢!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著弟子。孩子們又來了,警察還是不放我走,逼我簽字。我說:「你說了不算。」我對孩子們說:「咱們趕緊回家吧。」派出所所長一看,就說:「那就回去吧。」
在訴江大潮中,我們資料點的同修全部參與,有的家人都簽了名。我閨女家三口人都簽名訴江了,其他同修家屬也有。我和同修一起登門,幫那些老年同修或是沒文化的同修寫好材料投遞。
四、堅信大法,度過病業關
修煉前,我有一種家族遺傳病──三叉神經疼。其他三個叔伯兄弟姐妹都有此病,至今也沒好。有一次這個病業假相出現時,家人讓我到醫院做手術,我不做。我想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管。這是假相,是舊勢力的干擾。我把自己關在屋內,我說:「今天我要張開大口,高聲誦讀偉大的佛法。」我邊讀法邊忍著疼,疼的我眼淚「嘩嘩」流,但越疼我越大聲念,不知讀了多長時間。我突然說:「怎麼樣,是你硬還是我硬?」一秒鐘都沒有,疼痛就煙消雲散了,我感覺像換了一個世界一樣美妙。
有一天早晨三、四點鐘,我明顯感到師父給我灌頂,有半個小時。一次,我在煉靜功時,看到師父拿掉了我左腿膝蓋骨,又給我換上了一個新的。
二零零八年左右,我的腰部出現了像常人所說的蛇盤瘡一樣的東西,但是也不疼,只是有些刺癢,同修說常人要是得了蛇盤瘡會疼的不得了。那時候我還不會向內找,但是知道不承認這種假相,它不是病。在發正念時,我還看到過從我身體裏出去兩條蟲子,從此以後我再沒出現過口腔潰瘍。
我的病業關都是在不知不覺中走過去的,因為我不把它放在心上,該幹甚麼還幹甚麼,煉功、學法不間斷,救人做資料不受影響,不受干擾。師父每次給我拿掉的各種靈體,我都看的清清楚楚,知道它是甚麼東西,所以病業假相不知不覺就沒了。
五、建立資料點
二零零八年,我老伴去世後,我被接到女兒家生活。女兒的鄰居也是同修,我跟同修學會了做真相資料。一年後,我回到自己的家裏,在家裏也開了一朵小花。從此以後我的錢就花在了救度眾生上,從未間斷。
所有的真相資料我都做過,種類太多了。需求量大時,我的小打印機根本供不過來。當我有換個大打印機的想法時,師父點悟我到一位同修那裏去。我和這個同修不熟悉,也不知道這個同修的家在哪裏。我就找了一個和這個同修熟悉的同修一起去他家,把我的想法和同修說了。同修說:「我這台打印機正要給出去,你要不要?這台打印機質量好,打印出的資料精美,就是費用高。」
我心裏打怵了:「我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能駕馭得了嗎?」我心裏正在矛盾的時候,抬頭看到了牆上師父的法像,我雙手合十,心裏問師父:「師父,這個打印機我要不要?」我就聽見師父的聲音說:「要!」我毫不猶豫的把打印機帶回了家。
六、與同修共同提高
在和其他同修配合的過程中,我去掉了怨恨心、求完美的心,強制別人的心。為了做更多的真相資料救人,同修們都是主動找活幹,有時晚上八、九點才回家。
二零二三年一月二十日,師父的《為甚麼會有人類》新經文發表後,大家就集體學法,共同切磋。我悟到,發放師父的講法不能像普通真相資料一樣。第一,要給世人講清真相,徵得同意,不要強給,而且要面對面送;第二,包裝要精緻、美觀,不能像普通資料一樣用塑料袋裝,掛門把,隨便放。我們是救眾生的,不能因為我們的做法不當毀眾生,所以在做的過程中,一定要用心做好。
由於大家不能都在一起交流,我就和同修單獨交流。遇到提高心性的關,大家在法上交流後,很快能過關。我每天上明慧網,每天看同修的交流文章。同修遇到過不去的關和我交流時,我就把我看到的相關文章和同修交流,啟發同修提高上來。一次師父借我女兒點悟我,要我不但要修好自己,也要帶好資料點的同修們。
有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年同修,經常背著很重的資料,翻山越嶺到農村趕集,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走街串巷,去田間地頭、蔬菜大棚,就這樣常年堅持著。
有的真相資料是同修拿走自己去發放。有的是同修把資料分發給他認識的同修,然後這個同修再分發給他認識的同修,這樣形成了一個無形的資料傳遞通道,這一條條無形的通道又形成了無形的整體。雖然我們互不相識,但是我們的心是被法連接在一起的,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七、不失時機講真相
我現在以做真相資料為主,出去講真相較少。但是只要外出,遇到有緣人就講真相。師父安排到我身邊的人,我會抓住機會講真相救人。如家裏來做家政的人、安裝東西的人,我都給他們講,一般他們都會做三退。孩子們的同學、戰友、同事,只要我遇到,一個不落,全部都會勸他們三退。
一次,我孩子的朋友請客給朋友接風,我也去了。朋友的朋友是外地的一個體制內官員,約三十多歲。我想這人來到我身邊也不是偶然的,我得找個機會救他。飯後,我到廳外站著,突然朋友的朋友跑到我身邊,很親切的將兩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說:「你是黨員吧?」他說:「是啊!」我說:「你退出來吧,共產黨的所作所為你比我清楚,老天要滅它了。」他說:「行,有它沒它無所謂,我退。」我給他起個化名,退出了中共邪黨的組織。
八、錢財的處理
我每月退休工資三千元。每週子女們給我買菜、生活必需品,我的錢大部份都用在救人上。一次我們全家聚餐時,一個兒媳說:「媽的錢是給孫子攢的吧?」我說:「你們誰也繼承不到我的錢,我的錢是救人的。」孩子們也知道我的錢用到了哪裏。
孩子們由剛開始的害怕都轉為支持我修煉。有一年過年時,一個兒媳給了我五千元錢,說:「媽,獻給你們的事業吧。」我好高興,高興的是眾生覺醒了。第二年,她又給我五千元錢。這個兒媳也得到福報了,她們單位考高級職稱,別的同事考幾年都沒過關,她一次考試成功。
我一直把做資料的錢和個人生活的錢嚴格分開,分別放在不同的袋子裏。工資雖然是我掙的,但是我覺的錢是大法資源,只有用到救人上,才是最有意義的。
九、弟子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獨居,住著一套八十多平米三室一廳的房子。我想我的房子也是生命,也承載著它的使命。各個房間都存放著做資料的機器設備、耗材、各種工具,擺的滿滿的。邪惡瘋狂叫囂時,有的資料點被迫搬家,同修們也勸我搬搬、躲躲。我想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就堅定的守在這裏,哪裏也不去。
師父的法像供奉在房間的顯著位置,這裏是佛堂,一進門就能看到。一有常人看到師父的法像,就雙手合十,點頭鞠躬致敬。也有常人說:「你這屋裏呆著舒服。」這就是大法慈悲的體現。
我家裏所有的牆上、家具上都張貼著真相年畫、粘貼,最大的畫一米多長。所有這一切物品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是同化法的生命,都在散發著正的能量。有的同修認為真相資料是邪惡迫害我們的證據,我認為所有大法資料都是救人的,是反迫害的利器。
這些年,我修煉體會最深的就是無所求、捨棄、放下。修煉人心一定要正,一正壓百邪,一定要站在高層次上看問題,不能用常人的觀念看問題,一切邪的、歪的啥也不是。
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做好三件事,走好最後的修煉路。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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