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法過程中媽媽的眼睛重見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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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七日】我出生在偏遠山村,一九九四年縣城就業局給北京某大公司招工,我報了名,結果被錄用了,就這樣我到了北京工作,後來悟到,是師父安排我在北京得法的。

我從小就喜歡武術、氣功,對寺院也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在北京因工作輕鬆,一個月上一個星期的班,我大部份時間就在天壇公園練練武術,各種氣功,氣功書買了一大摞。

一九九六年,我去天壇公園練武術後去龍潭公園,看見許多人都在打坐,場面祥和。一下子就把我吸引住了,看了大法的簡介。我就坐下來跟他們煉起來,這時有輔導員過來幫我糾正動作。他們介紹我買《轉法輪》,我一口氣就看完了書,一邊看一遍流淚,心情激動,還不時的念出聲來,讓宿舍的人聽見,我知道這就是我要找尋的,我終於找到了。從此別的門派的氣功、武術統統不練了,堅定的走上了大法修煉的路。

不久,我回家鄉探親,才得知生病的媽媽又添了毛病,眼睛也看不見了。在當地縣城醫院和鄉下診所都看過了也沒有好轉,她正準備去參加當地的一種氣功試試,每人收費四十元。恰巧人家出去了。得知我媽的想法,我說:媽,我剛學了一種功法,可好了,義務教功,不要錢,你也可以告訴村裏的人,誰想來學都行。結果一下來了很多人,我每天給大夥放師父的講法錄音,每天聽一講。聽完後,我就教大家一套功法。

聽法過程中,媽媽的眼睛就奇蹟般的看見了。媽媽說:藥送人吧,我不喝了。我媽煉功前有膽囊炎,一宿一宿的睡不著覺,還有高血壓,那時媽媽死的想法都有了,一下子重見光明,她可高興壞了。幾天後,媽媽血壓也不高了,膽囊炎也好了,很快就恢復健康。

在學法煉功的過程中,還有幾個人的天目開了,有一位看見自己兩眉之間有一個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還有兩位閉著眼看見了另外空間的景象,樓宇、亭台等美好的景物,幾天時間,人們身體上也有不同程度的變化,這樣學的人越來越多,還有離我們村有十幾里地的人都慕名而來。法輪大法就像一顆明珠照亮了遙遠的山村。

那時,縣城上班的兩個姑姑聽說了我媽媽的事,到鄉下來看我媽,姑姑也跟著煉起來了,剛一煉姑姑就體會到有法輪的旋轉,這時我爸爸也戒掉了煙癮,走入了大法修煉。

我回去北京向北京的姑姑講了家裏發生的事情,北京的姑姑也毫不猶豫的煉上了,表姐也走入了大法修煉。兩個姑父也相繼得法。當時我九十歲的奶奶跟著修煉後,滿頭銀髮的她,髮根都長出了一層黑頭髮。

再後來,我的姐姐,妻子,孩子們也都跟著學煉法輪功,走入了大法修煉。在我的帶動下我們一大家子都走入了大法修煉,幸福吉祥。

中共迫害大法後,我因工作從A地縣城搬到了B地縣城。剛到B縣城不久,原來我居住的縣城有兩位同修被綁架到了洗腦班。因在A縣城時,我負責資料點的機器維護,其它小的資料點、上網點也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從買機器到做系統,都是我負責。因某個同修受到壓力把我供出來了,因此,A縣城的國保大隊人員聯合我家鄉的國保到處找我,後來就找到了B 縣城,當時我轉接了一家商鋪,挺掙錢,因別的原因我轉給了別人,我剛轉出去弄利索了,人也不去了,他們就找到了商鋪,聽說他們還打聽了孩子的學校,並去了學校,學校沒有配合,真是師父有序的安排,保護了我。

這件事過去不久,我父親因腦出血住進了醫院,因我父親住醫院鄉里村幹部都知道,這樣,鄉派出所、縣國保大隊又聯合A縣城的國保到市裏醫院找我,當時應該還有市公安局人員,當時我發現樓上樓下警察特別多,我不知道這些人幹啥來的。我父親入院時,是親屬給辦的,並沒有用我父親的名字,當時就登記了另一個叔叔的名字,這樣他們就沒有查到信息,樓上樓下的查房間,也沒有查到。他們就直接給我的一個親屬打電話,親屬沒配合他們,又安全的把我護送出醫院,不讓我再到醫院來。我悟到入院時沒寫我父親的名字也非偶然,我又一次體會到了師父的保護。

還有一件事,那時我還沒有搬離A縣城,國保就發現有人上明慧網,而且已經查到就我家這一片,一查到我家這兒就斷了信號,查不到了,他們查了很長時間,怎麼也找不到。

這件事是我到了B縣城同修告訴我的,說是明真相的警察告訴他的,同修當時並沒有告訴我,怕我知道後心態不穩,我知道,是師父給我下了罩,把我保護起來了。

師尊一次次的保護我脫險,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師尊的感恩,師父對弟子的保護,苦心安排讓我一次次的落淚。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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