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幸得法
我是一九九八年九月份得法的,因為身體不好,有多種疾病,有幸在媽媽的引導下喜得大法,下面說說我的心得。
我身體上的各種病痛折磨的我生不如死,尤其是鼻炎,我每天張著嘴呼吸,到晚上不能平躺,憋得喘不上來氣。神經衰弱使我整夜睡不著覺,偏頭痛,眼睛痛,胃痛,腰痛得不能馬上直起,還有子宮肌瘤等。我有時大腦清醒,但身體動不了,很長時間,家人幫我活動身體才能動,很是苦惱。三十多歲的我,每天無精打采。
有一次,我又想去醫院,媽媽說:你總上醫院病也沒好,還是跟我學大法吧!我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學法看書後,我很快一身病痛全無。家人為我高興,孩子也不挨打了,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隨後,丈夫、女兒也走入了大法修煉。丈夫的煙癮也戒掉了,而且他常年愛鬧肚子、不能吃生冷東西的腸胃炎也好了。女兒經常發高燒、扁桃體炎的毛病也都好了。是師父把我們一家的人生觀徹底改變了。
修煉之前,我跟婆家人打了一場大架。因為女兒被大伯哥家孩子打了,之後她不敢上學。女兒每天放學回家都被打,我想去說理,結果我被公爹、大伯哥、小姑一家人打。公爹重男輕女,丈夫哥仨就大伯哥一家生了男孩,一家人格外寵愛,小小年紀就打爹罵娘,在莊裏經常把別人家孩子打哭。有一次,他拿吃過的冰糖葫蘆竹籤一下從女兒腮幫子插到女兒嘴裏。女兒鮮血直流,但公爹也不讓女兒哭,還說不痛。公爹當時給我一嘴巴,將我一隻耳朵打的失聰。小姑與大伯哥揪住我頭髮在地上拖,還拳打腳踢。從此,我們結下仇怨,五年沒說過話。由於我小心眼,受了委屈放不下,這顆心總想報復他們,總想出口氣,也正因如此,我身體一蹶不振。
得法之後,法理讓我明白了業力輪報,生生世世欠的業得還。從此,大法打消了我的報復和所有不好的惡念,真如靈魂得到了救贖,我逐漸去掉了湧動的壞思想念頭。從此,我主動與他們和好,並告訴他們是自己修了大法才這樣做的。後來,他們了解到大法的美好,我給他們做了三退。
二、證實法
可是,邪黨江氏流氓集團發動了一場史無前例的瘋狂迫害,迫害之長久、迫害之邪惡真可謂罪惡滔天,毒害了無數無辜的世人與眾生。在一次次的被迫害、抄家中,丈夫不煉了,怕影響家庭與上學的女兒。同時,他也勸我別煉了。我對他說:我一身病是師父給治好的,師父沒要我們一分錢,咱做事得講良心,這法我一定要煉。他也知道怎麼回事,所以也就沒有說甚麼。
看著大法被誣蔑、師父被誣陷,看著人們聽信了中共的謊言毒害,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我真是心如刀絞。於是,我開始了向我能接觸的人講真相。我告訴人們電視說的都是謊言,給他們講我修大法做好人家庭魔難化解了,和我身體無病一身輕的變化,漸漸地身邊的人也在覺醒。
我利用自身條件,買些紅紙,用記號筆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後,打好糨糊,我和媽媽配合去貼。有一次,我寫了一張護身符上的內容──「法輪大法好,真、善、忍是宇宙特性」,媽媽連夜貼到姐姐村子裏學校的門前。媽媽說貼的時候金光閃閃,我聽了很受鼓舞。
媽媽沒有怕心,七十多歲的她走路生風,年輕人也攆不上她。有一天夜裏,媽媽把大集市上週邊幾個村子都貼上了「法輪大法好」的粘貼,有七、八十份,她也不覺的累,都是師父的加持。有時,媽媽去大集上講真相,總能勸退幾人。媽媽沒有文化,她自己拿著紙和筆,讓三退的人自己寫名字,一般都是真名。媽媽消過三次大業,她從不把難受當病,知道是師父給消業。前兩次很嚴重的消業三、五天就過去了,可心臟消業時整整七天。當時,媽媽痛的大汗淋漓,在炕上翻滾,說心像火烤般疼痛。媽媽強忍著,接近虛脫,一點力氣都沒有,姐姐一看嚇得說去醫院。可媽媽搖頭說:沒事,別怕,是師父給消業呢。我幫媽媽發正念、讀法,媽媽終於在第七天不疼了。之後真如脫胎換骨般,她臉上的老年斑漸漸褪去,白髮變黑,而且還來了例假,身體向年輕人轉化。媽媽喜悅的心情無以言表,每天給師父敬香,買水果、點心,非常虔誠的恭敬師尊。世人在媽媽身上看到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
那時邪惡在各村的牆上都寫有誣蔑大法的標語,我和村裏同修看到了,晚上就去清除。還有一次,我去姐姐家,發現村頭一家牆上寫了很大的誹謗大法的標語。在晚上,我清除邪惡標語時險些被蹲坑的惡徒綁架,幸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躲過了惡人的追捕。過後,我再度調整自己的狀態,加強學法、發正念,後來我和媽媽清除了那邪惡的標語。
以後有了條幅、小冊子、單張傳單、光盤、護身符等,我每次去大集講真相都能勸退十多人。
三、開小花
那時我們到村裏去講真相,但真相資料供應不上。同修跟我商量,讓我做資料,我馬上一口回絕。因為我只上到小學四年級,英語字母一個也不認識,認為自己是很笨的那種人。可同修們鼓勵我說:只要有救人的心,師父就會幫你。我認識到不應被常人觀念障礙著。於是我沒和丈夫商量的情況下,搬來了打印機。這下可惹惱了丈夫,說甚麼也不行,鬧得不可開交。我穩下心來,耐心的跟丈夫講救人的緊迫。最後丈夫不再說甚麼了。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女兒的幫助下,我學會了打印資料、刻光盤、打印不乾膠,打印《九評》、打印明慧期刊和《明慧週刊》,周邊同修所需都能供應上,解決了資料短缺的問題。幹活回來我不管怎麼累,都儘量做好資料送去。
女兒在學校學習成績總是名列前茅,在學習上沒讓我操過心,很懂事,在做資料上幫了我的大忙,我有不明白不會的地方就問她。有時機器出故障,她也能幫我解決,實在不行就請技術同修幫忙修理。後來經歷的多了,我自己也增加了一些修機器的經驗。女兒經常提醒我修機器也要修心,找自己的不足。有時真的很神奇,我在向內找的同時機器也就好了。有時,女兒看我忙不開,她就抽出學習時間幫我做資料,做家務。
丈夫是泥瓦匠,幹一手好活,人很勤快。有時在給業主買裝修材料時,賣方都給他回扣,他都不要。有時實在推托不了,他就把錢捐出來做資料用。
四、遭迫害
隨著資料的增加,我有時連學法都不能靜心。由於做事心很強,讓邪惡鑽了空子,一次我在講真相時被綁架。在師父的加持下,是丈夫和同修的丈夫提前轉移了機器,並把耗材保護了下來,才沒有造成損失。可是從此丈夫不讓我出去講真相、發資料、做資料。每次我外出回來晚了,他就跟我發脾氣,甚至有時出手打人。我也能理解他,他是怕我出事,為避免我遭受邪惡迫害才擋著不讓我出去。一次次綁架使丈夫心裏有了陰影,使他沒辦法平靜。他還威脅我,再做資料就與我離婚。他給我姐姐打電話,姐姐很擔心我和丈夫的關係搞僵,於是讓我把打印機放在她家裏做。我只好跑幾里路去她家做。
二零一六年七月的一天,我在大集上發小冊子,正好發到派出所所長手裏,我又遭綁架。在這過程中也牽連了很多人,同修們與姐姐、女兒等在營救我的過程中與警察發生了爭執,都被構陷,連我在內都被非法拘留15天。
這慘痛的教訓使我向內找自己,是甚麼心造成了這場魔難?是強烈的做事心,不能每天堅持靜心學法,把做事的多少當成了修煉,沒有在心性上實修自己,不能堅持每天煉功。對女兒、媽媽的情沒有放下,對丈夫管我產生了怨恨心、爭鬥心、忿忿不平,看不起丈夫的心,疑心、怕心、妒嫉心、求名心,還有很多不易察覺的自我,做事沒有站在為對方的角度想問題,認為都是別人傷害了我。我已經偏離大法太遠了,悔恨自己沒有做好,給大法造成了損失,給同修和所有親人帶來了災難與痛苦。難怪丈夫會有那種表現,我還總認為是丈夫在擋著我救人的路,在心裏有過離開他的念頭。沒有在法中修煉自己,我真是愧對師父和大法。修煉太嚴肅了,修好自己的同時,才能真正救了人。
五、是師父在成就著每一個弟子
警察在綁架我的同時,其中有位老同修早就被邪惡盯上了。邪惡認為老同修是我們當地的頭,想重點迫害她。聽老同修的兒子、兒媳說,有個和她兒子關係不錯的警察說:讓你媽小心點,已經盯上你媽了。藉著同修營救我的機會,警察綁架了老同修,又逼我女兒說這次營救我是老同修組織的。女兒告訴他們說:不是。他們用邪惡的強制手段,在大半夜提審我女兒,連推帶搡,威脅她,讓她簽字。還說如果不簽字,就把女兒送看守所判幾年。女兒受到了驚嚇,被迫簽了字。回去時,女兒把邪惡威脅她簽字的事告訴了同修們,說她自己不想活了。從那時起,女兒變的沉默寡言,內疚、痛苦不堪。這也正是邪惡的陰謀,利用這種形式產生矛盾,間隔同修之間的關係,從而達到他們迫害同修的目地,真是邪惡至極。
警察想加重迫害老同修,連夜將她送到市看守所,說是要判刑。市裏同修聽到消息後馬上寫真相信,聯繫當地同修形成整體,商量如何營救老同修。同修和我商量,要我和老同修家屬去要人。當時我推托說沒文化,也不懂法律,不想去。同修說:這事與你有關係,你去正合適。並安慰我說沒事,同修也會幫助你們發正念。同時,還有一個市裏同修被綁架,他妻子是常人,她也想去營救,而且她也在鼓勵我,就這樣,我也增加了信心,心想:難道我還不如一個常人了嗎?因此,我決定與老同修的家屬一起去要人。
老同修的妹妹也修大法,她與老同修的丈夫、兒子和我四人一起去檢察院,以送材料的形式去給他們講真相。負責此案的是個女人,當時不見我們,我們就再去,直到見到她為止。我們把關於老同修的材料送給她,並給她講不要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是被誣陷的,請秉持公正,給自己留條後路。可是,她不讓我們往下講,重複著邪惡的謊言,對我們很不客氣。我們真為她難過。我們不管見到誰,都要和他們講縣拘留所的所有違法行為。去到法院時,我們對能說上話的人都講真相。他們知道我們是法輪功的案子,誰都不敢聽。有一次法院開會,有很多人,在他們開會結束往外走時,我禮貌上前對一個當官模樣的人說:您好,我們有事要和您反映。他問:甚麼事?我說:關於姐姐被構陷的事,被誣告判刑,請您了解事實,保持公正。於是,他讓手下人接待了我們。我們就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並講了真相。他們也做了記錄,還偷偷錄了音。
通過一次次營救,我的正念也在增加,去掉了很多怕心,顧慮心,維護自己的私心,也能堂堂正正、理直氣壯地去面對他們了。感謝師父的加持和同修們的配合。我們和老同修家人商量請律師。但是,老同修兒子只同意請常人律師做有罪辯護,說正義律師辯護再好也得判刑,而且正義律師費用高。我和老同修的丈夫商量,不能請常人律師,不然有理也說不清,會使違法的人逍遙法外,知法犯法。我們修的是正法,只能正一切不正的,不能認同邪惡對同修的任意迫害,也決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於是,我回來和女兒商量些事,女兒說她願意拿錢請正義律師,並出庭作證。於是,我又和老同修的丈夫及兒子溝通,最後我們達成共識,決定請正義律師。通過老同修家人和律師之間的溝通,一切進展的很順利。律師也見到了被迫害的同修,及時傳達了兩邊的信息,給被迫害的同修增加了信心。老同修的丈夫對律師有些不滿,希望所有事都指望律師。於是,我與老同修的丈夫講:這件事可不是律師一個人的事,我們大法弟子應該起主導作用,這是修煉中的事。律師畢竟是常人,只要律師能從法律方面講迫害法輪大法及構陷大法弟子是違憲違法的就行了,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通過交流,消除了老同修的丈夫的誤解。
我跟丈夫說:明天老同修開庭我得去。丈夫不同意,我說:我必須得去,因為開庭是很關鍵的一天。那天,天氣晴朗,悶熱。我和老同修一家還有另一個同修開車來到法院。律師是提前一天被接來的,住在當地酒店。我說:我要去見律師。於是,我們到酒店見到了律師。首先,我對律師能在邪惡的壓力面前敢於為大法弟子作無罪辯護表示感謝,很了不起,我們還交流了一些事。同時,也闡明我們要達到的目地,再次強調做無罪辯護。律師答應了。
同修們從四面八方陸續而來,人越來越多。國保大隊也早早來了,他們看到那麼多同修,趕忙吩咐手下人驅散同修們。同修們就繞一圈再回來。法庭沒讓我們和老同修家屬都進去旁聽。我和另一同修在外面車裏發正念,不管外面怎麼嘈雜,我都不動心,就是發正念。
到了中午吃飯時,我們見到律師和老同修家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律師有理有據的辯護,在氣勢上已經壓倒了邪惡。律師說:明顯感覺到你們發正念的作用,要是發正念的人再多點就好了。我們聽後受到很大鼓舞,於是互相轉告外面的同修們。這真是一場正邪較量,驚心動魄,每個同修都正念十足。
下午,發正念時忽然想起來在路上老同修的丈夫的話,說在他家搜出多少本書和光盤,法院想根據光盤多少要判幾年等。可能也是師父的點化,我馬上想見律師要說明這情況。於是我求師父,沒想到律師一會兒就出現在我們面前,說要取東西。我馬上告訴他:有多少本書和光盤都不是迫害同修的理由,因為在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中國新聞出版總署署長柳斌傑發布新聞出版總署第《50號令》,已經廢止了關於法輪功書籍的查禁印刷禁令,有多少書籍、光盤都不違法,決不能以此作為迫害大法弟子的證據,我們要求做全面無罪辯護,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律師說明白,並轉身離去。謝謝師父無微不至的加持與保護。開庭時間從下午一直到晚上六點多才結束。這次辯護很成功,給所有在場的人從法律角度、從道德層面闡明了法輪功不違法,對社會和人類有益無害,而捏造事實,迫害大法弟子是在違法犯罪。律師辯護要求無罪、無條件釋放大法修煉者,對邪惡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當庭沒有宣判。顯然他們也明白了真相。可是迫於上面「610」的壓力,法庭還是冤判老同修一年零四個月。這也是在當時冤判時間最短的。
那天,我回家已經很晚了,還在擔心丈夫會生氣,可是沒想到的是,到家後丈夫的第一句話是:開庭開的怎麼樣?今天我一邊幹活一邊幫你們發正念了。這一舉動是我想不到的。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一切都是師父和大法的指引。在這次官司中使我得到了錘煉,去掉了很多執著、各種人心,是師父在成就著每一個弟子,千言萬語難以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我還有很多不足,今後我一定修正自己,修成無私無我為他的生命,善待所有人,講真相救度更多有緣眾生。我一定要走正走好以後的路,跟師父回歸真正的家。
在這裏我代表家人和親朋好友,叩拜無量慈悲的師尊。
合十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10/10/22117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