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四月二十六日晚上我去跳廣場舞時,發現有一位舞友沒來,一打聽,得知她好久都沒來了。於是,我就去她家問究竟。她高興的告訴我:「我去煉法輪功了,這個功法很好,我再也不去跳廣場舞了。」 我問:「在哪裏煉,我可以去嗎?」她說:「可以,每天早晨就在公園,煉這個功的人很好,那裏的輔導員會熱情的義務教你。」我說:「好,我明天就去。」 她當即就把寶書《轉法輪》遞給我看,我一看就愛不釋手。她說:「這個書煉功場有賣的,他們都是按進價賣,不賺錢。」 她要我準備一個坐墊帶上。
從此,我每天堅持去煉功場晨煉,業餘時間除做好家務外,就抓緊時間多學法,嚴格用「真善忍」來指導自己的言行,很快我的身體神奇的康復了,在開始修煉大法的第四天就感覺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從此,我終於告別了醫院、醫生;第五天,我徹底扔掉了藥袋子、藥罐子及過去貯藏的所有藥,我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神奇的祛病健身功效。
修煉二十多年來,我再也沒有生病,當然也就不用吃藥了!我深深的感受到:得了大法的生命是多麼的幸福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了對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進行瘋狂的殘酷迫害,動用了國家所有的宣傳媒體,開足馬力誣蔑誹謗抹黑大法和師父。二零零零年除夕前幾天,僅在我們這個小小的縣級市內就有一百多位大法弟子被綁架,看守所內裝不下了就分別關押在三個「洗腦班」內(當時的「洗腦班」,原本是廢棄的舊倉庫) 。我也是其中一位,當晚深夜我們全家及鄰居們正在熟睡中,被一幫惡警非法闖進家門,把我綁架到看守所,經同修及家人多方營救,被非法關押了十七天,被勒索了5000元罰款後才獲自由。
為了向廣大民眾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我利用有利之機,抓緊時間。除了逢緣面對面講,還設法製作真相資料,沒有條件就創造條件,不懂技術就學習技術,沒有設備就添置。製作真相資料的同修們晝夜不分的製作,發放真相資料的同修馬不停蹄的發放。一時間,各種各樣的真相紙幣、標語、條幅、光盤、不乾膠粘貼、週報、小冊子、翻牆破網軟件等遍地開花,不僅震撼了民心,同時也驚慌了當地「610」 及公、檢、法、司等邪黨的邪惡專制機構。我多次遭受綁架關押迫害。
二零一四年,我被惡警綁架到監獄,剛下車,所謂的「幫教」(實際就是邪黨的幫兇、打手)就來胡說八道,說的全是誣蔑誹謗抹黑大法的瞎話。開飯時送來半碗很清的菜湯飯,我心想:是迷魂湯吧!問我為何不吃,我說:沒餓。話音剛落,馬上叫我腳尖、鼻尖貼牆站到晚上十二點睡地鋪,三九嚴寒也只有一墊一蓋,有床也不准睡,而且每半小時還被扯醒一次。第二天就逼迫寫「三書」,不寫就強迫看誣蔑誹謗抹黑「大法」的錄像,看完之後就罰站。長期不准洗澡、洗頭,連腳都不准洗,夏天也如此;不准購物,包括衛生紙及所有洗漱等生活必用品;每天早餐的稀飯饅頭,只能吃其一,要饅頭就不准要稀飯;中午的飯只給雞蛋大─坨和─點菜湯;晚餐吃的更少;每天的飲、用水總共只給半瓶,另半瓶被打手們狠心的倒去沖廁所,目地是逼我「轉化」。
二零一九年末的一天,我正在獄內勞動,突然被監獄教育科某科長叫出車間,要我跟他走,一路上從表面看來他還是較為和善的與我嘮家常,不一會兒就到了他們預先準備好的接待室,因那陣勢我曾見過,一看就知道要幹啥了:這可能又是每年一度的抽樣調查又開始了吧,X科長很客氣的請我在沙發上落坐,緊接著問我喜歡喝菊花水還是喝茶水。我說:「X科長別那麼客氣,哪樣方便就喝哪樣吧!」科長說:「都方便」。我說:「那就喝菊花水!」於是,科長就親自為我泡上一杯菊花茶。原來他早已將錄音錄像機等設備準備好了。緊接著,X科長對我說:「今天找你主要是想了解一些情況,比如說你入獄以來對我們監獄現行的一些規章制度,獄警方式等,哪些可行,哪些方面需要改進或加強。你有甚麼樣的想法,看法,意見和建議,以及你現在需要甚麼幫助等等,你都可以提出來,你大膽的,放心的談,決不會秋後算賬……」
這位科長的這些話,讓我確定了:這次省監獄局按慣例用微機抽樣檢查,我又被抽中了。我心想,這一下揭露邪惡,證實大法,講真相,救人的好機會來了,一定要好好利用。於是我應聲道:「嗯!只要我知道的,該說的,我都如實告訴你。」科長首先問:「你煉法輪功有多久了?是甚麼原因促使你煉的?你的家人和親友們都支持你嗎?」
我告訴他:「我修煉法輪功已有二十多年了,當初是因為自己體弱多病,多方求醫,久治不癒,為了祛病健身而修煉法輪功的,沒煉多久,大概不到一個周吧,家人和親友們見我那麼多病,這麼快就好了,紅光滿面,精神煥發。他們都說:這個功法可真好!於是,我的家人和親友們都支持我煉。當初我沒有相關的學習資料和煉功音樂,我的家人和親友們都想辦法幫我找呢!有的身體不好的還跟我一起煉呢。後來政府開始打壓了,親友們對我繼續堅持修煉法輪功就只能理解,擔心,不敢再說支持那樣的話了。」
科長又說:「你入獄已有好幾年了,對這裏的人和事有甚麼看法,特別對監獄現在的一些規章制度,獄警方式,認為哪些可行,哪些方面需要改進,有啥建議?」我說:「我覺的這裏的人,特別是你們這些警察們大部份都是有善心的,雖有惡警,但也只是個別。比如他讓不願放棄信仰真、善、忍修煉法輪功的人,深夜十二點過才准睡覺,有的甚至深夜三點過才准睡覺,躺下之後還要每隔三十分鐘被扯醒一次;長期不准洗頭、洗澡、換洗衣服,連內褲都不准換洗,腳也不准洗。現在監獄實行零進出,進去後不轉化的人不准買任何物品,連衛生紙都不准買,若發現他用了,立即追查從哪來的,如果被查出是誰給的,兩人同時受罰;雖然監獄公開規定不准睡地鋪。可是個別惡警偏要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睡地鋪,無論多冷都只准用一墊一蓋,一直睡到被轉化或滿刑;早餐,別的人可以吃稀飯饅頭和素菜,而不轉化的則只可選其中一樣;午餐只能吃湯圓大一坨米飯及很少一點菜湯;他們心情不好,看不順眼時,還要暗中指使殺人犯、或被判死緩、無期、或十年以上的重刑犯、邪悟者,辱罵法輪功學員,甚至拳打腳踢,淋臭水。我認為這類獄警方式太無人性,急須改進。」
科長又問:「你現在需要甚麼幫助嗎?」 我說:「有,入獄幾年來你是第一個這樣有誠心實意想要關心我的警官。那就請科長一定在有機會時向政府反映一下,儘快停止對法輪功的打壓,以免再浪費國家財力物力;再就是儘快為我們平反昭雪,還我們的清白。」科長驚訝道:「為你自己還是為你們師父?」我說:「都要!」 「哦!」這位科長萬萬沒有料到我在此時此地還敢如此揭露邪惡,提出這樣的要求。這會兒獄警們的午餐時間已過,科長說:「我們今天就談到這兒吧,我馬上送你回監區,你們也開飯了。」
從那以後,獄內的警察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再也沒有過去那樣慘無人性,其他獄警的不良言行也收斂了許多。過程中,讓我再次體悟到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
在大法中修煉二十多年來,我闖過一個個難關,其中有坎坷,有魔難;有收穫,有喜悅。在正法的最後階段,無論環境多邪惡,路途多艱險,只要想一想還有很多常人因不了解真相而面臨被淘汰的危險,我一定要修煉如初,多學法,勤煉功,發好正念,多救人,完成好這偉大的歷史使命,圓滿隨師還!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