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劉松華自述被綁架迫害經過及後來在監獄被迫害的情況: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八日早上大概六點多鐘,我正在做飯,突然有人敲門,他們撒謊說樓下漏水了。不知道甚麼情況,我丈夫就把門開開了,然後他們像土匪一樣,呼啦一下闖進來大概有7~8個人,他們都是便裝,不由分說就開始非法抄家,我當時都蒙了,大腦一片空白,從來沒遇到這樣的事情,不知怎麼辦,患病的女兒也嚇得不知所措。他們搶走了所有的大法書、師父的法像,電腦和打印機、手機、刻錄機,還有我的包裏的現金,MP3等私人物品,未給任何手續。把我們一家三口劫持到派出所,因為女兒病重當天被放回家,我被劫持到瀋陽第一看守所,丈夫被劫持到瀋陽第四看守所。我被非法冤判三年。丈夫被非法冤判三年緩期執行五年。女兒極度驚嚇而被大女兒送進了醫院搶救、輸血、透析。所有的迫害只是因為我們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
一、法輪大法給了疾病纏身的我新生!
沒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整天病怏怏的,腎病、長期失眠、胃病,長期吃不下去飯,走路沒勁,走十幾步就必須休息一下。身高170,體重才90多斤。40多歲就像60~70歲的老太太。胸前總感覺壓著一塊大石頭,覺得活著沒意思,活夠了,總想自殺。
一九九八年春天的一天,丈夫回來對我說:「我同事說法輪功可好了,祛病健身有奇效,沒有任何副作用,就是讓人做好人,讓你媳婦學學吧,可神奇了。」當晚丈夫就用自行車推著我去了同修家。一隻腳剛邁進門裏,另一隻腳還在門外,突然感到胸前被人一把揭下一塊大東西,心裏立刻就像開了兩扇門,那種通透和輕鬆無法用語言形容。進屋後正趕上煉第二套功法──頭頂抱輪,我就舉起胳膊跟著煉了起來,抱不動,我咬牙堅持下來了,出了一身透汗。晚上回家進屋就餓了,喝了一小碗粥,沒夠,讓丈夫再去給我做點。我轉身不自覺嘴裏哼著歌就去拉窗簾。我已經一年多都每天吃得很少,甚麼家務活都幹不了,還整天哭喪著臉。丈夫看我學了一會法輪功回家就能主動幫他幹活了(拉窗簾),還高興的唱歌,就讚歎說:「這法輪功真神了!你好好學吧。」當晚怕失眠睡不著覺,就找每晚必吃的安眠藥,沒找到,躺下一會就睡著了,一覺睡到天亮,第二天起床一看,安眠藥就在床上,從此我的失眠就不見了。有一天北風很大,我穿著半袖出去也沒感冒,以前總感冒。僅僅半個多月,我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
我每天學習《轉法輪》這本寶書,大法要求我們做一個比好人更好的人,我首先從家庭做起。
結婚之前在農村老家丈夫出錢蓋了三間房,丈夫和他父親住在一起,可是我們結婚不久老公公就趕我們出去,說房子是他的,讓我和丈夫出去住,並且拿出房證,上面的產權是公公的名字。把我們趕了出去。
丈夫哥們每家每月給公公10元生活費,在每年過年的時候一次性給。有一年回公公家過年,丈夫和他父親商量說:「今年我們實在太困難了,生活費先不給,等我緩一緩有錢了一起給您,行嗎?」老爺子不缺錢,就說:「行!但是你得給我寫一個字據。」回來後和我說這件事,我一聽就來氣了,我說:「你花錢為結婚蓋的房子,你爹卻偷偷寫上自己的名字,並且不讓我們住了,趕我們出來租房子住,晚幾天給他生活費,還這麼說話,還讓咱們立字據,這是親爹能幹出來的事兒?咱們不寫字據,我還不給了呢?」我非常怨恨公公,九年不與他來往。
修煉大法後,當年回家過年,我就和大伯哥說:「今年咱爸生活費你們都不用拿了,我拿一萬給咱爸。」全家人高高興興過團圓年。公公去世的時候,我們已經搬到了城裏,也有了自己的大房子,我們就把公公歸還給我們的房子都讓給了大伯哥。
有一次我在市場買布料,給店家50元,卻找回來70多,我就說:「你算錯了賬。」賣貨的一臉不高興地問:「少多少?」我說:「是找多了,我給你50元,你看看找給我70多,你做生意不容易,不就賠了嗎?」賣貨的感動地說:「謝謝你,現在這樣的好人太少了。」我說:「別謝我,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我師父讓我們做一個比好人更好的人,任何事情都要為他人著想,如果我不修煉的話,我就悄悄走了,回家偷著樂了。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啊!」
還有一次鄰居借我100元錢,可是還給我的是假錢,我買東西的時候被發現,懷疑是假的還給我了。有位同修是在銀行工作,幫我鑑定確實是假的,我就把假錢撕掉了,寧可自己吃虧也不能讓假錢流通去傷害別人。
二、做好人慘遭迫害,三年冤獄死裏逃生
做好人的例子都不寫了,因為這都是我們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每個真修大法弟子的修煉過程都是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不斷提高道德水準的一個過程。可是中共邪黨卻不允許我們做好人,因為真、善、忍的光輝能驅散中共假惡鬥的陰霾,能讓共產邪靈無所遁形。所以才有了這場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我被冤判三年。在瀋陽第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年後,被非法關押在遼寧第一女子監獄。那裏迫害大法弟子的各種慘無人道的邪惡在明慧網上有很多詳細的描述,我和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一樣,剛進去就讓寫三書──背叛大法。我拒絕配合就不讓我吃飯、不讓去衛生間,即使去了,大便也不讓用衛生紙,即使是自己的衛生紙也不行。晚上睡覺在硬板床上,沒有被褥,冬天都是涼水,不給熱水。每天體罰坐小板凳上看污衊大法的錄像。
示意圖:中共監獄中的奴工迫害 |
我被迫害得血壓高、心率過速、喘不上來氣,雙腿浮腫很硬很粗,這種狀態下被逼著做奴工,是做服裝。我畫兜蓋、剪衣服上的線毛。每天早上四點多就起床,五、六點就到車間,晚上七、八點收工,有時還加班加點,我幾次昏死過去。別人每天能剪300多件衣服的線毛,我只能剪30多個,晚上回來不讓睡覺,讓看邪黨電視。
在那裏,我每一天都在生與死中掙扎,我不斷地告訴自己:「我決不能死在這裏,我一定要活著出去。」
三年冤獄期滿了,才放我回家。
(責任編輯: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