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中的堅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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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三日】我修煉法輪大法已有二十六個年頭了,風風雨雨的走到今天。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保護,我這愚鈍的弟子不知要多跌多少跤,走多少彎路。弟子謝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一、初學大法,即感大法的神奇超常

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的。修煉前,我身體病怏怏的,患有神經衰弱症、乳腺增生、結腸炎、尿路感染等病。煉功不長時間,這些疾病都不翼而飛了。我的天目也開了,看到了大大小小滿屋子的法輪在旋轉。

有一次早上到煉功點煉功,因為是初冬時節,天氣比較寒冷,我當時只穿了一身單衣服,沒戴手套。煉到第二套功法時,就感到我的手已經凍僵了。尤其煉到頭頂抱輪時,我感到自己的手像被刀割一樣的痛,每一分鐘都很煎熬。

但我很清楚:必須堅持到底。就靠這一念,我終於堅持到了疊扣小腹。這時,我的手開始往外「唰唰」的排寒氣。等到結印時,我的手變的非常暖和,和正常體溫一樣了。從此以後,我穿的再少也不怕冷了。

二、風雨中的堅守

剛得法修煉時,我感覺自己像重生了一樣,知道了人活著的目地,所以不再與同事們爭名奪利;遇事也能為別人著想了,從一個自私自利的人變成了一個善解人意的人;與鄰居多年的糾紛也了結了。如果沒有法輪大法的指導,我哪一樣也做不到。

可是這樣一部高德大法,卻遭到了江氏集團與中共的殘酷迫害。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真是黑雲壓頂,對每一位大法弟子都是嚴酷的考驗。在這風風雨雨的過程中,由於不放棄信仰,我經歷過上訪,被單位非法開除公職,二零零六年又被送到馬三家勞動教養院非法勞教一年。在馬三家的一年裏,我深刻的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師父的慈悲保護。

(1)考試

剛到馬三家時,由於自己正念不足,被他們迷惑而假「轉化」了。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利用別人的嘴點化我,讓我有了正念,我痛悔自己做的差。在後來的一次考試中,我徹底粉碎了邪惡的陰謀伎倆。

一天晚上,我做夢夢到我去參加考試,可是我不會答,然後我就醒了。就在那天下午,馬三家教養院為了向上級彙報他們的「轉化」成績,臨時要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回答試卷。我一看,試卷的題都是直指法輪功的,不但要栽贓陷害法輪功,而且還誹謗師父。我一看這題不能答,於是我就拒答。

這時,大隊長王曉峰與省裏來摸底的一行人走進了臨時考場,看我坐那不答題,就問我為甚麼不答題?我沒有吱聲。她把我叫到前面,兇狠的用手指指著我的鼻子說:「你答還是不答?」一面又命人把小黑屋的窗戶用報紙糊上,那意思就是你不答題,那就等著酷刑迫害。

當時我的正念也上來了,我想《封神演義》中的姜皇后,為了自己父親的清白,寧可遭受炮烙、挖眼等酷刑,也絕不承認自己的父親有罪。姜皇后是一個常人,而我是大法弟子,我怎麼能出賣師父呢?於是我斬釘截鐵的說:「不答。」此話一出口,我就感覺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笑,真是開心極了,也不存在怕了。

邪惡在我的氣勢下退卻了,也沒有敢動我。後來警察跟我說:「當時都不是你了,就看你的眼睛在冒火,很嚇人。」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加持我,使邪惡退卻了。

(2)珍貴的經文得以保存

勞教所對大法經文搜查的非常緊,不定時的突然間就大搜查,法輪功學員的被褥和一切生活用品都要被搜,最後是搜身。有一次,同監室的同修剛把一摞經文塞給我後,搜號就開始了。我當時穿的內褲裏有兜,於是我就把那些經文放到我的內褲兜裏。

但是搜身是要我們把所有的衣服都脫光的,我當時想到了師父,沒有害怕。當搜我的衣服時,那個警察讓我脫掉衣服,我只把外褲脫掉一個小角,露出裏面的內褲,我說:「你看再脫就是內褲了。」那個警察沒有讓我再脫下去。

是師父保護了我,在那個邪惡的環境下,這些珍貴的經文得以保存了下來。

(3)抵制迫害 拒絕奴工

在馬三家教養院裏,法輪功學員們普遍被強制奴工勞作。有時剝大蒜,把法輪功學員的手都皸裂了;有時做粘花,這種東西毒性比較大,有的法輪功學員會出現過敏反應;後來又讓法輪功學員們做縫紉活,不完成任務就不讓睡覺。

為了抵制這種迫害,我提出罷工。警察和大隊長知道了,就讓我上車間前面罰站。我說;「我的眼睛看不見,所以我就不能幹這種活,我要求上醫院檢查。」其實我是想找機會脫身,如果不能脫身,我就讓醫生們明白真相,我要曝光邪惡。

到了醫院,我就給醫生講真相,我說我沒有犯罪,就是因為不放棄信仰而被勞教。教養院也不管我們身體如何,就讓我們加班加點的幹活……在這過程中,警察不讓我講,我沒有受她的影響,該講就講。後來醫生聽明白了,他給我開了診斷書,建議我休息幾天。這時有人說:「你不愧是你師父的弟子,做的真好。」我想我做對了,這是師父借別人的嘴在鼓勵我。

回去後,警察向大隊長告狀,說我眼睛根本沒問題,就是去給人講真相去了。後來大隊長給我安排了一個活兒,把做好的成衣從反面翻到正面來。因為不用動腦,我就有足夠的時間發正念了。

(4)正念回家

在馬三家教養院每個被勞教的人都有回家的日期,而我卻沒有。因為我不佩戴胸簽,不報數,又不參加重體力勞動,尤其在省裏來人看「轉化」率時,我卻當眾讓大隊長丟醜。她們恨我,說給我加期,讓我回家遙遙無期。但我不為所動,我想她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因為我幹的活不用動腦,所以工作時間我就天天發正念。

在一次發正念時,我有了這麼一念:多關押我一分鐘都是罪上加罪,我必須被無條件釋放。當時感覺這一念非常強大,發出的能量直沖天頂,好像達到了宇宙之極。人這層空間的表現是,警察馬上喊我收拾東西,說明天放人。

我要求給我家人打電話,讓家人來接我。但教養院說是政法委來人接,不讓我給家人打電話,我說:「我讓家人給我送換洗衣服,這衣服穿不了了。」我是想通過這種形式讓家人知道我已經到期了。有一個警察我曾經給她講過真相,她幫了我,把我的話轉告了我的家人。

第二天,我家人早早就來了,可是教養院就是不放人,說非要等政法委來人接。我和同修們發正念,讓政法委的人不來,如果來,就是來聽真相來了。結果快要吃晚飯了,政法委的人也沒有來,但她們還不放人。我又發出強大的一念:這回我還不走了呢,我就把你這馬三家魔窩徹底搗毀。這一念一出,警察馬上喊我,讓我收拾東西馬上走。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馬三家,上了家人來接我的車。

三、在魔難中修自己

雖然我修煉大法已經二十六年了,但是並不精進。二零二零年我給人講真相時,被人舉報,我被綁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我不配合他們的一切要求、命令和指使,零口供、零簽字。我給他們講真相,但他們不聽也不接受。他們非法抄了我家,還帶我去醫院查體,最後我被送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一到我錄指紋時,儀器就不好使,三番五次都是這樣。當時我也沒悟這件事,其實是師父點化我不讓我進去。當時我的體溫不合格(正是中共病毒疫情高峰期),而且他們發現我的手機是老年機,沒有行程碼,就問我是否到過疫情區。因為我當時悟性差,沒有悟到師父的點化,還以為我進去可以給犯人們講真相呢,就配合了他們,結果我就被收監了。

到了監室,我就找機會給犯人們講真相。後來,我看我該講的人都講了,我應該出去了,於是我絕食反迫害。但接下來的是殘酷的迫害,犯人們給我灌食,而且以前講過真相明白真相的人也參與了迫害。這使我清醒了,這裏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是上了舊勢力的當了。

我認真的向內找,發現自己最大的漏洞就是不信師不信法,悟性低,對師父的點化視而不見。說白了,就是沒有實修,不能用法指導自己的修煉,一遇到事情就走人的思維,不能站在法的基點上看問題,致使最後魔難加大。如果沒有師父為弟子承受,我恐怕這次真的就會被舊勢力奪走生命,修煉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嚴肅。

後來我調整了心態,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把以前給犯人們造成的負面因素清除,把大法弟子無私、善良的一面展現給世人,讓世人能正面認可大法從而得救。綁架我的警察為了能把我送進監獄,不惜撒謊,編造假材料給法院、檢察院,為了制止他們犯罪,我絕食反迫害。

本來他們想非法判我三年。非法庭審時,我義正詞嚴的為自己做了無罪辯護。闡述了自己信仰法輪功不違法,是他們在執法犯法,將來是要被追責的。我被非法判刑一年,我知道這又是受當地「610」的脅迫,法院如此的荒唐判案。

一年後我從看守所出來時,我抵制邪惡對我的一切安排,加大力度發正念。同修也正念加持我,使我安全的返回到我父母家,沒有受到外來騷擾。

四、追討養老金 講真相救人

我回家後不久,又被非法扣除了養老金,是社保局從大數據中查出了我曾經被冤判一年的事實。在不通知當事人的情況下,社保局私自停發了我的養老金。為了制止社保參與的人犯罪,我想我得反迫害救人,這是邪黨又裹挾一些眾生參與犯罪,要喚醒這些可憐的眾生。

於是我就去社保找相關人員,當我與社保相關人員談私自扣我的養老金是違法時,他很不理解,說多少人都是這樣扣的,從來沒有人說這是違法的,我們一直都是這樣做的。我把相關文件拿出來讓他看,他說:「這些都沒有用的,我們也有文件。」我說:「你把文件拿來我看看。」他說:「領導那有,你去那兒去看。」我問明了領導的名字和辦公地址後,直接去找領導。我簡單的和領導說明了情況,他說:「你去找具體辦事人。」並告訴我具體辦事人的辦公地址。

到那一看,是我孩子父親的一個熟人,她熱情的接待了我。我說明來意,她就把相關文件給我打了一份。我藉機給她講真相,看的出在那樣一個環境中她不敢聽真相。我一看,她給我的是遼人社【2016】302號文件,這份文件完全是違法的,它是與《憲法》、《立法法》等上位法是相違背的,而且屬下位法。

為了能讓他們清醒的認識到他們這麼做是違法的,我又查閱了大量的相關法律知識,又找律師了解這方面的知識,還有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都給了我很大的啟發。我最後寫了《依法支付養老金申請書》,還有同修這方面勝訴的有關材料一起送到社保局。他們看後觸動很大,說是開會研究,讓我回家等消息。

在這過程中,我一直注意修自己的慈悲心。我也在思考:我為甚麼被扣發養老金?我向自己的深層找去,發現自己潛意識中有怕被扣養老金這種不好的想法,又沒有排除掉,沒有注意否定經濟迫害,沒有及時歸正自己,沒有清除對利益的執著這種敗物,給邪惡留下了迫害我的把柄。

後來他們回話說,上級說他們不違法,還要繼續扣我的養老金。於是我就給相關人員講真相,同時給他們局長寫了一封真相信,並且親自交到局長手上,希望他好好看看。後來我又去社保找局長,局長表現出很生氣的樣子,說:「你的信我看了,你現在的思想還很頑固,我們準備往上報。」我真為他惋惜,看了真相也不能觸動他。我說:「我真的是為您好,希望您能明白真相,做出正確的選擇。」他又讓我去找具體辦事人(那位熟人)。

於是我又找到具體辦事人,她說:「你是不是給我們局長寫信了?我們局長非常生氣,非要往上報,後來被我攔住了,你怎麼還這麼任性呢!這樣吧,我去找局長把信要過來,放在他那我還是不放心,不知道他甚麼時候再反性就麻煩了。」於是她就去找局長去了,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向內找,為甚麼會這樣呢?看來我的慈悲心還是不夠,沒能解體邪惡。熟人把信要過來之後,當著我的面把信撕了,我又留下了遺憾,讓她也造了業了。看來沒有強大的正念真的是不能魯莽行事。這也是給我的教訓。

五、修去對女兒的情

在社保局遇挫之後,我想繼續找,去給人社局相關人員講真相,我把相關材料也都準備好了。可是這時我的女兒又出現了狀況,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表現上是女兒因為在網上被人騙錢受了刺激,精神上出現了問題。

她姑姑哭著給我打電話,讓我放棄信仰,說:「為了孩子就別學別煉了。你這當媽的心也太狠了,為了你的信仰你連孩子都不管了。」我平和的對她說:「不是我不管孩子,孩子需要我時我肯定會管,我的信仰和管孩子不發生衝突。」

她說:「你怎麼管?孩子現在的狀況即使好了,也需要有人照顧她,你的信仰給她帶來了無盡的傷害,就連這次她犯病時都說不讓警察知道我媽,如果知道會抓媽媽的。再說怎麼不發生衝突?孩子在小時候就因為你被綁架而嚇著過,現在她也總是疑神疑鬼的,說家裏的網絡有監聽。如果你不放棄信仰,孩子這種狀態根本就不能讓你照顧,我們擔心她如果再受刺激,就更麻煩了。」我說:「不會的,不會讓她再受刺激的。再說她現在只是壓力太大了,有點崩潰了,慢慢會調整過來的。」無論我如何解釋,她姑姑就是堅持如果我不放棄信仰,就不會讓我照顧孩子。

後來聽說女兒被她父親送入精神病院時,我一宿都沒有閤眼。我在心裏一遍遍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九字真言打入女兒的主元神上,讓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時我求師父救救我女兒,因為我女兒小的時候曾經得過法,在考大學期間她也跟我學過法,並不反對大法。後來上大學之後,由於沒有學法的環境,再加上她父親、奶奶、姑姑與姨們都不認可大法,造成她現在對大法非常抵觸,當然,這些親人們不認可大法與我沒有做好,多次被綁架關押有關。

那段時間我真是天天以淚洗面,放不下女兒,又看不見,真是折磨人啊!我心裏求師父:幫幫弟子吧,修煉怎麼這麼難啊!

後來我逐漸清醒了,如果自己修不好,一切都歸於零。我只有好好修,一切自有師父安排。同時我向內找,女兒的這種狀態與我的修煉是息息相關的,我的修煉出現了問題,女兒現在的表現就是我的一面鏡子。我真該好好的向內找找了,自己修的真是太差勁了。

我找到了怕心、利益心、妒嫉心、疑心、承認迫害的心、怨恨心、色慾心、證實自己的心等等。平時我不注意修它們,使它們在我的空間場中長時間的滋長,促成女兒的反常表現。由於這些心阻擋著我,這些執著造成我主意識不強,時不時的被外來信息帶動、干擾;因為情太重,生不出慈悲心來。

我要歸正自己,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這些假相統統解體,不能再被干擾了。我只聽師父的,只歸師父管,任何生命不配管我。即使我有執著、有人心,我會在大法中歸正。由於我歸正了自己的修煉狀態,女兒那裏也表現的越來越好了,現在她已經正常上班工作了。

這些年的修煉經歷了風風雨雨,我真是有太多太多的感觸,有過關時割捨不下人心的痛苦,也有坦然過關時的喜悅;有在重大考驗中由最初的彷徨無助到後來的堅如磐石。過程中有太多、太多師尊為弟子的承受和保護,弟子無以報答師尊,唯有精進實修,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多救人。

以上是我個人的體會,如有不符合法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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