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面跟警察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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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三十日】我家住在江南一個美麗小鎮。二零零六年春天我得知大法,年底十二月三日,才開始修煉。

一、抄法、背法

我的周圍沒有同修,師父的經文要轉交給我,須費些周折。從二零零七年到二零零九年,三年的時間,我下班後,幾乎就是抄寫《轉法輪》,抄完三遍後,又抄寫了《洪吟二》和《精進要旨》。

那時,別說上網,很少能得到師父的經文,真相資料都沒有,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七﹒二零」、「四﹒二五」是咋回事,教我煉功的同修可能講過,可我甚麼都不明白,只知道煉功不花一分錢病就會好,因怕得病,決定煉功。

我在邪黨文化中浸泡長大,思想業力很大。最早背法是從《洪吟二》<堅定>開始的,師父的四句法,我整整背了一個星期。背了後句忘前句,甚至背了後一個字忘了前一個字,背完一遍後又忘了,今天會背明天又不會。後來背一遍《轉法輪》,斷斷續續大概用了八年多的時間。

二、不配合邪惡

二零一零年,我認識了一位同修後,學會上網。剛剛學會打印時,我把真相資料強行塞給人家,被舉報。派出所讓我到單位談話,我也不知道害怕,邊走邊背《洪吟》、發著正念,就去了。過程中,兩名警察出去,大概是交換意見,我跟出去時,被限制。常人中,我屬於比較膽大的人,於是心想:你不讓走,我倒要走了!就不慌不忙的走了。我看見他們出來找我,我能看到他們,聽到他們說話,他們卻根本看不到我。但這時,怕心一下跳出來了,慌忙中心裏求師父:「師父救我!」

走脫後,我來到親戚家,因家中無人,我便在一個公園裏坐著背《洪吟》、發正念。天色漸漸晚了,看著來來往往、悠閒的行人,心中不免有些傷感,想:我以後就過這種流離失所的生活嗎?不!決不!我一定要回家去。那裏還有很多人等著我幫他們三退呢!有了這一念,心也寬了些。這時來了一位年輕略胖的女子告訴我,我親戚就在旁邊小店內玩。我心裏湧起一股熱流,眼圈濕潤了─師父時時刻刻都在弟子身邊,每時每刻都在看護著我啊!

在親戚家講了真相,幫他們的孩子做了三退,我煉功、發正念。凌晨兩點起來煉靜功,輕輕鬆鬆打坐一小時四十五分鐘(以前我每天最多只能打坐一個半小時)。親戚說:你一夜不睡,身體咋吃得消啊。後來丈夫將我接回了家。

回家之後,心覺不穩,就去了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同修的家。期間,警察逼迫家人找我回家,別的不懂,但我記得師父講過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惡,我關機,不理他。有兩次發正念時,我感覺到另外空間有股強大的力量壓向我頭頂,使我坐不穩、咳嗽、流淚,根本發不了正念。我急忙請師父加持,半分鐘就恢復正常,明顯感覺另外空間的邪惡沒有了。

正好有一親戚離同修家不遠,我轉到親戚家住,每天學三講法,晚上六點鐘到同修家發正念。大概一星期後,我感到自己正念很強,如果我想做甚麼、去哪裏,沒有誰能擋得住,我決定立刻回家。還沒到家,我就通知派出所:有甚麼事,別到單位找我,上我家來。警察說來,卻沒敢來。

十來天後,派出所傳出話來:一點小事,了結一下,不去所裏也行。我拿定主意,心態放穩,去了派出所。一個中年警察,以下稱他為A警察,自演自說自己如何有手段、如何高明逼迫法輪功學員就範。我心裏仍然只是背法、發正念,感覺他講甚麼都與我毫不相干、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他講他的。看他講了個把小時,有點倦了、興致也要過了,我就平靜說了一句:「你講的甚麼呀?你叫甚麼名字?」這時,很明顯看到他身體一震,臉色明顯暗淡下來。後來遇到這個A警察,他問我:「聽說法輪功有咒語?你不要恨我啊,我沒有害你,我也是農民出身,有一個飯碗也不容易啊。」A沒再參與迫害,不久就調走了。希望他明白真相,有一個好的未來。

這其實是個圈套,「610」國保大隊來人了。這種場面我雖然沒有經歷過,卻也不害怕、不驚慌,面對一系列的提問、審問也好,挑一些自己認為是無關緊要的問題講了幾句,我心裏默默對師父說:師父,我知道怎麼做了。接下來,不管邪惡之人如何變換嘴臉,威脅、謾罵、欺騙,我就是不說話(因為那時我還不會講真相),但心中只有一念:我救人沒錯!我做的是最偉大的事,我沒錯。最後,我在師父的加持下,堂堂正正回家。

後來一次,我去親朋好友家勸三退,丈夫的表弟對我說:「你不要照書上念,我要聽你講。」我悟到這是師父的點化,要講真相。

三、救人的是師父

二零一二年初,同學聚會,我有一個願望藉機會勸三退,發真相資料。那天,從小一起長大的同學、同伴打電話過來,讓我在校門口等她,母校坐落在公路邊上。我站大門口不一會兒,一輛警車開過來,停在我的右邊,離我不超過兩米,不到五分鐘,又一輛警車過來,停在我的左邊,靠我更近。我心裏嘲笑他們:你來幹甚麼?這裏是大法的天下、大法弟子的天下,你來搗亂,干擾我救人,馬上就滅了你。我心裏默念正法口訣。這時一名警察接到一個電話,讓他們立刻過去,兩輛警車一起開走了。我知道是師父清除了另外空間的邪惡,把警察趕走了,弟子只是有救人的願望,真正救人的是師父啊!那次聚會從頭到尾我共退了四十四人。

二零一四年夏天,有人聯繫我為工資問題去上訪,我悟到,不為工資也可以去啊,這不是安排我去勸三退救人嗎?兩輛麵包車,連司機在內,共去了十三人,路上我講真相,除一司機沒退,十二人都同意三退。我們車到目地地,同去的那輛車不知去哪了,那段時間就沒看見。門衛同意兩人作為代表進去,他們一致讓我作為代表之一。我提出,我們進去後,其餘的人都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接待我們的人是臨時代理的,好像原來負責接待的人請假。那人四十歲左右,男的,面相也很善。我講到工資問題,他說是很無奈的事。我話鋒一轉,說法輪功是被冤枉的,法輪功的宗旨是真、善、忍,讓人做好人的。他連忙制止,不讓說下去(在政府大樓內講真相,他害怕)。當時我沒想那麼多,只想告訴他大法真相。他問,一共來了多少人,並給我們發了午餐券,我們只領了我們車六個人的餐券,吃了午飯。我即刻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上訪的人多著呢,有些人連政府大門都進不去啊,更別說吃飯了。

四、片警四次到我家

大概二零一五年春天吧,一天午後,我一個人在家學法,突然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個警察,心中一愣,想都沒想過的事,瞬間,也就一秒鐘,想明白了:是來聽真相的。

我熱情請他進來坐坐,以下稱他為B警察。我講的不是太好,但他都能聽進去,講到法輪功不搞政治,我拿過《轉法輪》,將書的目錄念給他聽,並告訴他,這是一本修煉的書,是天書。我又拿出幾本真相期刊,告訴他內容都是救人的,最後只給了他一個翻牆軟件,他接受了。這是警察第一次來我家。

二零一五年九月的一天,兒子的女朋友的父母第一次上門來吃晚飯。我請個人來幫忙整理食材,在陽台上正忙呢,突然一抬頭,看見兩個警察站在屋裏,一個是B警察,另一個警察C,我不認識,我毫不客氣的對C說:「你是誰?到我家來幹甚麼?請你出示證件。」他可能沒想到遇到這種情況,一愣說:「我沒帶證件。」B警察說:「我帶來的人還會是壞人嗎?」哎呀,我才想起來他們是來聽真相的。

C警察問我:「是否控告過(惡首)江澤民?」我說:「告過,現在我是原告,江××是被告,你不去調查他,反過來找我?」C說他沒有資格調查江××。他拿出一張紙來,照著紙上問問題,C問:「現在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我不煉法輪功,誰給我健康?誰給我平安?」C 問:「你上不上明慧網?」我說:「上啊!」我當時就覺的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煉功、上明慧網站是天經地義的事,堂堂正正的,為甚麼不敢講。C又問:「控告江××是誰指使的?」我說:「不用別人指使,他迫害法輪功我就要控告他。」C威脅說:「現在不說,是不是要到派出所去說?」我平靜的告訴他:「你說的不算。」C說:「你說的也不算。」我立刻答道:「我師父說了算!」他的囂張氣燄頓時消失。

這時在師父的加持下,才能有機會講真相,他們才能夠聽進去真相。我告訴他們,惡首江澤民為甚麼迫害法輪功,講大法師父的洪大慈悲,講文化大革命中害人者的下場,只是說共產黨這條「船」要沉沒了,在上面的人是很危險的,趕緊退出來才能平安,正告他們迫害修煉人會遭天譴,不要再參與迫害,善待大法弟子,不要為了幾個錢害了自己又連累家人,為自己留條後路。

後來他們拿出一份材料讓我簽名時,我說:「我不能簽,一簽名你們迫害法輪功的罪名就成立。」他們簽了自己的名字,又接個電話走了,好像下面有人等著。這一場迫害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煙消雲散。那天晚上,客人走時表示對我們家很滿意。願有良知、有正義感的警察們、願他們及家人和親朋好友都了解法輪功真相,將來平安渡過劫難。

平靜一段時間後,一天晚上,丈夫、兒子家三口正好在家,B警察又來了,聊天時,他說了句讓我們全家震驚的話:「國民黨政府才是合法政府,共產黨是不合法的。」

B警察最後一次來,還是一個午後,我正好在外面遇見他,請他來家坐,開門見山的勸他三退,把他妻子、孩子入的甚麼團隊組織全退掉,全家平安。我說幫他退,他說:我自己退吧。我又捧出一本《轉法輪》交給他,叮囑他:這是宇宙大法,好好讀,這本書可以還我,也可以不還我,一定要保管好。B警察小心翼翼的將書收好,走了。過了些時候,B調離工作離開了此地,書沒有還。

這是和警察接觸主要部份,後來甚麼拍照、敲門行動、清零,我只要講真相,他就跑。

五、兩次過病業關

以前消業、過病業關不是很艱難的事。十多年前的一場頭疼,記得那年清明節前開始痛,頭痛的就像有一根針在不停的紮,身體表面很熱,但我一直堅持上班,一直到四月二十九日、三十日,整整一個月,心想:消業不會這麼長時間吧?那時修煉時間短,悟不到法理,不知道向內找,就是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同時發正念,結果好了。

二零一九年三月中旬的一天,有兩名同修不約而同來我家。他們走後,我的腿就痛了起來,右腿大腿的內側到根部,紅腫後起了一撮撮小泡,又痛又癢,覺的是常人中帶狀皰疹的假相,沒有把它放在心上,壞事就是好事,痛吧痛吧,趁這個機會把業消掉。這樣熬了三、四天,幾乎晚上都沒睡多少覺。兒媳看到後問我:是不是皰疹?我脫口而出:是的。就這不經意回答的兩個字,當天晚上,我疼的睡不著覺。第二天早晨起來煉功,身體沉,心又沉又重,直覺另外空間的身體遭受甚麼不測。不像平時,即使身體不舒服,但精神爽快。

我馬上意識到自己承認了是病,等於承認了迫害,立刻否定舊勢力,並請同修幫發正念,夜裏還是疼了一宿。第三天,我心想不能這樣在家熬著,我要走出去,家人都上班,我就用小車推著小孫女去公園,自己也可以扶著小車走。一出家門,心情果然不一樣,感覺輕鬆了許多,轉一圈回來路上,接到同修電話,問好了沒有,在與同修通話中,身體越來越輕鬆,精神也好了。

有師父、有同修真好!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責任編輯:洪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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