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我從小就會經常哭,一直在想人活著的意義與目地是甚麼,經常茫然落寞,所以總是很感傷,常會一個人獨自流淚。直到一九九七年我上高一,同寢的學姐送給我一本《轉法輪》,當我翻看書的第一頁,還沒有看書的內容,只看到師尊的照片時,我就開始哭,那時不知道為甚麼就是哭,就感覺我要找的人就是師父。後來一口氣將書讀完,頓時心裏亮堂堂的,豁然開朗的感覺。
生命深處那種有了希望的愉悅讓我每天都樂呵呵的,並開始向周圍同學介紹大法。在上高中及大學期間,自己總是寢室裏最勤快的那個,吃了虧也不在乎,學校停水深夜水來了,一些水龍頭沒有關,嘩嘩的流水聲使我醒來,我就會起來將水龍頭關掉,並會將每個洗手間的髒污沖掉。其實我的寢室離洗漱間很遠,不知怎的就能聽到水聲。有時也會和室友同學發生不愉快,表面上自己沒說甚麼,可心裏放不下,心裏不服氣,和人家擰著勁兒。師父就會在夢裏讓我看到自己飛不起來了,還會經常掉到糞池中。
那時我對法理解的膚淺,功也沒有練,只停留在知道大法好,按法的要求做個好人上,並向周圍人講述大法的美好。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二零一二年。那時我已成家有了孩子,偶然的機會聽到了密勒日巴的修煉故事,我好像一下子真正醒過來了,「修煉」兩個字強烈的震撼著我,我必須要修煉啊,生命的意義是「修煉」,返本歸真。當這一念從生命的最微觀發出時,我就感到身體內像有一道衝擊波,生命的洪微觀被強烈的震盪著。當天晚上師父就將我的百脈打開,我感到渾身輕飄飄的,身體一陣陣的向外擴,總想往起飄。接下來師父為我淨化身體,我持續半個月嗓子疼痛難忍,不停咳嗽,嗓子發炎腫的厲害,在喉嚨周圍結了厚厚一層血痂,最後脫落咳了出來,嗓子就好了不疼了。
第一次煉靜功時,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雙盤一個小時,我感受到除了下腹部有一團黑色物質外,身體其它部份連成了一片是通透的。在定中我好像聽到了來自另外空間的音樂,眼前出現了一個場景:師尊在高處講法,下面坐著一眼望去看不到邊際的眾多佛,大家都穿著黃色袈裟,捲捲的頭髮,我是其中一位,大家都在認真聆聽師尊的講法。那慈悲祥和的巨大能量震撼著我,我淚流滿面,隨著煉功音樂的結束回到現實中來。
魔難
走入修煉後我意識到救人的緊迫,就開始發資料救人。可學好法修好自己才是救人的前提,我卻沒有實修,憑著常人的勇氣與膽子大去做,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二零一二年七月被綁架、抄家。其實師父看到了我的危險,不止一次讓同修提醒我:穩下來,路還沒走穩,別著急跑。
被綁架當天,我的頭異常的疼,發完資料腦中打過來一念:趕快走。但這些提醒我並沒有在意,結果被綁架。在看守所裏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弟子必須出去,好好學法多救人。一天中午,我在夢中聽到了大法的音樂,看到師父穿著一身白衣服在打大手印,並知道下午會發冰棍。那時正值盛夏,室外溫度30多度,監室內悶熱,結果下午真的發了冰棍,而在這之前看守所從來沒有發過冰棍。我知道師父一直在我身邊,看護著我。那時我腦中經常出現一個數字「27」,結果我真的是被非法關押的第27天走出了看守所。
出來後,家人沒收了我的大法書,不讓我煉功,不讓我與同修接觸,父母跪在地上老淚縱橫求我不要練了,讓我改修佛教。丈夫拿離婚威脅我,每晚都看著我,只要我起來煉功,他就打我。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要闖過去,否則我的家人就都被毀了,我必須從新振作起來。兩年左右的時間,在師父慈悲的保護下,我有了正常的修煉環境,學法煉功家人都不管了。那段時間媽媽做夢,夢見我在一個布滿小癩蛤蟆的河裏慢慢的向岸上游。
在家庭中修自己
婆婆十幾歲的時候就沒有了媽媽,十七歲就當家開始照顧下面的一個弟弟,兩個年幼的妹妹。婆婆是個婚姻不幸的女人,年輕時在老家結婚生子,兒子七歲那年丈夫有了外遇,被她堵到了家裏,一頓吵鬧後離了婚,孩子給了男方撫養,婆婆一人來到了現在的城市,經人介紹與公公結了婚,生下了我丈夫。而公公之前也有過一次婚姻,有個女兒給了前妻撫養。婆婆很要強,甚麼都想比別人好,可天不隨人願,與公公的婚姻還是很不幸,公公不務正業,整天和一些朋友吃吃喝喝不著家,還在外面欠了很多債。所以很快婆婆與公公的婚姻也走到了盡頭。
而後婆婆又得了乳腺癌,右乳切除。婚姻的不幸、身體的殘缺,讓婆婆變的敏感多疑,她像一隻刺蝟,誰要惹著她,她就會像發狂一樣,說話特別狠,甚麼難聽甚麼解氣說甚麼,絲毫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我與丈夫經人介紹相處了半年就登記結婚。在與丈夫相處期間,婆婆對我很好。結婚後我才漸漸發現婆婆的強勢,我家裏的一切東西,她只要看不上的就會隨意處置,從來不問我一聲。在我懷孕期間,她因為一點小事就打電話到單位罵我,她還縱容丈夫對我的打罵,並且婆婆很瞧不起我的父母,經常在背地裏說我父母的壞話,讓原本就看不上我父母的丈夫,對我父母如同仇人,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二零一六年,我們搬進了新房子,我把原來九十多平的房子連同裏面的一切床櫃、電器等(都是我和丈夫自己攢錢買的)都無償給了婆婆,婆婆從住了三十多年的僅有四十多平方米的老房子搬到九十多平的房子,周邊健身設施齊全交通便利房齡短的電梯房中,可她並不領情,還聽信別人的挑撥,對我冷嘲熱諷。雖然我心裏也覺的很委屈,但想到師父的教誨,想到自己是一位修煉人,面對婆婆的胡攪蠻纏不講理,我還是忍下來了,並善意表達了自己的想法,真心為她著想,希望她能搬進寬敞的樓房,享享福。
婆婆患眼疾時,我陪著她做手術,又主動在網上掛號預訂車票,拿出兩萬元錢讓丈夫帶她去首都知名的醫院看病。在與婆婆相處的這十幾年中,剜心刻骨的事情很多,有時心裏也放不下,憤憤不平,覺的委屈,但最後都能在大法的法理感召下,我怨恨的冰山一點點被融化,我按照法的要求不斷的提高著自己的心性,改變著自己,善待婆婆。現在我和婆婆相處的就像母女一樣,她有甚麼心裏話都會對我說,常向別人誇讚我,別人也都說她命好遇到我這麼好的兒媳婦。婆婆也從我的身上看到了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從開始的抵觸大法到現在有時也聽師尊的講法了。
由於婆婆對公公怨恨很深,所以她從來不讓我們與公公交往。我從與丈夫相識到結婚,從沒正式見過公公,只是曾在路上照過面,知道他是我丈夫的父親。公公沒有錢,在我們結婚時,他也想宴請幾桌賓客,收一些禮金給我們。但婆婆不允許他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後來我有了孩子,一年中也會有幾次背著婆婆帶孩子去見公公,讓爺孫倆相聚。每個節日我都會讓丈夫買些禮品去探望公公,在我的調和下,丈夫和公公的關係也日趨緩和。
二零一七年,公公被查出肺癌晚期。我和丈夫聯繫醫院,從上海請了專家為公公做了手術,手術當天晚上麻藥勁過後傷口疼痛,我一晚都沒睡,一直照顧公公。整個住院期間,我跑前跑後買這買那,與丈夫輪流守護,直到公公出院。即便剛做完手術,公公回家就不停吸煙,家裏還有兩條狗,公公出不了屋也不同意僱人照顧,所以屋內狗的尿液糞便隨處可見,整個居住環境特別不好,異味很大,我經常去看他,給他買好吃的,打掃衛生洗洗涮涮。後期公公病重堅決不去醫院,我就每天從單位食堂將自己那份飯打給他,坐公交車給他送去。因為牢記自己是一位修煉人,所以我從不在單位多打飯,自己常常就是吃塊餅乾對付一下或中午壓根就不吃飯了。到後來公公已經吃不了米飯了,我記得那時正值東北嚴寒的冬天,下著大雪,我就用保溫桶給他帶稀粥,怕菜涼了我那段時間中午都是打車去,為了省錢坐公交車回來。
公公本來就脾氣不好,病痛的折磨更使他煩躁,對他的壞脾氣我總是樂呵呵的。記得公公入院化療,有次我去探望他,因為我收拾東西被他無端吼了幾句,我一笑了之,後來臨床的一位大娘告訴我,在我出去打熱水時,他們對公公說:你女兒脾氣可真好,你這麼發脾氣,這孩子還樂呵呵的。要是我們家孩子早氣跑了,誰還管你呀。當他們從公公口中得知我並不是女兒而是兒媳時,他們都驚訝壞了,沒想到現在社會還會有這樣的兒媳婦。大娘私下對我說:你別管他了,給他雇個人得了,這老頭脾氣太不好了。這位大娘家中也是一個兒子,雇護工照顧,兒媳就是這家醫院的,可很少來看她。大娘知道自己時日不多,常常暗自流淚,我經常安慰她,給她講大法真相,她在我身上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做了三退。沒過幾個月,大娘就過世了。
公公彌留之際,疼痛加劇整夜睡不著覺,深夜我就用輪椅推著他在醫院走廊裏來回蹓躂。公公的一張銀行卡在最後一次入院期間被早已離了婚的第三任妻子拿走了,裏面有四萬多元錢都是公公自己攢下的,待公公去世後,這張銀行卡裏的錢連同公公生前開的車我們都沒向那位阿姨索要,都給了她。因我是一名修煉人,我知道公公雖早已與那位阿姨離了婚,但心裏一直惦念著她,就算是為表達公公的一份心意吧。公公看過神韻光碟,說那裏面節目怎麼演的那麼好啊。公公家成份不好,公公的爸爸就是被共產黨栽贓陷害,最終承受不了上吊自殺了,公公家被劃成黑五類,公公十幾歲就出去幹苦力,所以對共產黨沒有好印象,上班幾十年好多次單位讓他入黨他都不入。
在單位講真相救人
因工作的關係,我能接觸到很多客戶,我從不向他們吃拿卡要,總是設身處地替他們著想,時刻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我在客戶中口碑很好。我會適時的向他們講述大法真相,幾乎與我有過接觸的客戶都三退了,為自己選擇了美好未來。
與同事的相處中,我也時常用法來要求自己,在利益面前不爭不鬥,得到了領導的信任,前幾任領導都明白了大法的真相做了三退,現任的這位領導我講真相還沒有到位,她還對大法存有誤解,接下來我準備寫封真相信,讓這個生命能得到大法的救度。
回顧自己的修煉路,這一路走來,風風雨雨,磕磕絆絆,沒有師尊的慈悲保護,真的早已迷失在紅塵中了。無數次深陷泥沼中的絕望讓自己都要放棄了求生的念想,是師尊的不離不棄,黑暗中賜予我光明與力量,讓我重拾信心,讓我意識到自己肩負的責任,奮起直追行進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感恩師尊!弟子叩拜師尊!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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