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常的大法福澤我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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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二十五日】我生在農村,從小就是病秧子,別人六歲上小學,我八歲才去上學,沒上幾天就病倒了,冬天家裏沒條件取暖,就讓我睡在燒柴做飯的土灶連著的土炕最暖的炕頭上,躺了一冬天沒出屋,又過了兩年才去上學,這次人家六歲,我十歲,覺得不好意思,所以有人問我幾歲了,我就說八歲,當時農村沒有戶口本。

初中畢業,我考入城裏一所中等專業學校,可不到一年又因得了肺結核病倒了,整整一年還不能復學,我被迫休學了。我大聲哭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沒錢治病,大口大口的吐血,我覺得只能等死了。還是中專的老師和同學湊了些錢給我買了些藥,吃了後雖然沒徹底好,但病情穩定了,不吐血了。當時還是在文化大革命時期,學校有些規章制度也不太嚴,我又回到了學校,一九六九年我分配工作了,我有工資了,還有公費醫療。

我結婚生孩子後,不但原病沒好,還增加了新病,就這樣在無望中痛苦的活著。後來聽人說練氣功能治病,我就開始練氣功,練這個感覺不管用,又換一個,反正甚麼功都練,但一直沒有見效,仍是個病秧子。

修煉大法 重獲新生

一九九五年夏天,我孩子在省城上大學放假回家給我說:「媽,你總好練功,這個法輪功挺好,他們到我們學校教功去了,我就給你買了一本書《法輪功》和一盤煉功錄音磁帶。」我看了書,覺得這本書太好了,這哪只是祛病健身?這是修煉,有師父看護。

此後我就到處打聽哪裏有法輪功煉功點,打聽到九月底或十月初,有地方放師父講法錄像,我迫不及待的參加了。看過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像後,我高興極了,一生還沒有這麼高興過,激動興奮:師父看護著我們,給我們調整身體,淨化身體,還幫我們長功,自己只要學法、煉功、提高心性,師父就管,真好啊!

看完錄像我很快找到了煉功點,這個點是一個軍人教大家,他當時是來探親,正趕上大家剛學,還沒幾個人會,他是在部隊得法的,他就教我們。從此我融入集體學法煉功,走上了修煉的路。

那時上班還很緊張,早上去煉功點煉動功一小時,回家做飯吃飯上班,晚上學法交流,大家一起談心性的提高,怎麼放淡名利,在家庭中、在社會環境中怎麼用大法去衡量。有的說買菜買東西都不挑揀、不講價,看老人自己種的菜不好賣出去就多買點。有的說看到路上磚頭瓦塊、樹枝收拾了,行人就方便了。有的說工作中吃苦在前,考慮待遇在後,為別人著想。有的談通過自己按照真、善、忍做人,善待家人,家庭矛盾解決了,一家人和睦相處。那時大家心性的提高,境界的昇華,身體的轉變真的都是突飛猛進。

修煉前的幾十年,我是大病小病渾身是病,我的肺結核沒徹底好,總愛咳嗽,有時還咳出一口血,還有慢性腸炎,一年四季不敢吃水果,天天拉肚子,四十多歲腿膝蓋疼,上樓費勁,騎車費勁,修煉後不知道甚麼時候這些毛病都沒有了。到現在二十七年了,一粒藥沒吃過,每天,每時每刻都是身體輕鬆,精神飽滿的快樂的生活著,這不超常嗎?

大法蒙難 進京上訪

就當大家都在勇猛精進的實修中,以江澤民為首的一小撮人中敗類,用他們手中的權力發動了史無前例對法輪功的造謠、迫害,對師父抹黑陷害,對大法弟子大抓捕,從此就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集體修煉的環境,開始走上了一邊修煉一邊反迫害,證實法,救眾生之路。

在一九九九年和二零零零年間去幾次北京上訪,證實法。有一次剛到天安門廣場,就被一個便衣警察盯上了,他說你來幹甚麼?我說,你不用管。他說我就是管你們,他又叫來一個人,他兩個抓著我的胳膊。我想再不能白來一趟,我顧不上打條幅,大聲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必須還我師父清白!」他倆拉著我走,我就用全力喊,一分一秒的時間都捨不得耽誤,他打我也沒用,我一點怕心都沒有,只覺得高興,覺得自己全身的細胞都興奮起來了。直到我被拽到汽車上,那個汽車是布棚子,我扒開布,探出頭接著喊,那警察按倒我,打我的臉,臉被打青了,我沒覺得疼,我也沒恨那個警察,只覺得自己被一團正能量包圍著,我喊出了自己的心聲,世人聽到了,天安門那空間的眾神聽到了。那時我真是放下了生死,心裏非常的輕鬆。

到了天安門辦事處,有很多去天安門廣場的大法弟子都被送到這裏來。警察問哪來的,大家都不說,不說地址的都送到一個地方迫害去了。問我時,有個人就說:聽你的口音是保定人。我沒說話,他拉了我一下,到一邊又說:你是保定人我就救你。我說:那就是吧。他讓我站到一個鐵架子中等了一些時間,兩個年輕人來叫我跟他們上了車,我問哪兒去?他們說你別管。一會到了一個地方下車了,是保定地區駐京辦,專關來天安門廣場的大法弟子。

我下車進屋,一看正是說救我的那個人,他說:「你坐下吧,一會我要委屈你,把你銬上,今天保定那兒來領導檢查,完事了我就放你回家。今天就你一個人我敢放你,人多我不敢。」其實他也沒銬我,到下午兩點多,他給我寫了個條,說:「這是我的名字和手機號碼,你出門向西走,過紅綠燈再往西有長途汽車站,你回家吧。出大門時有人要問你,你就說找我的,還可以讓他給我打電話。」就這樣下午六點我回到家中。

開始總不明白這個人為甚麼這樣對我,我們也不認識。後來我悟到,只要我們在大法中去掉怕心,放下生死,師父就會安排好人來幫助我們。這說明大法弟子做的正,也能使世人善的本性顯露出來,所以我們用正念做事,就會有超常奇蹟出現。

訴江賊頻遭騷擾 講清真相魔難消

二零一五年訴江以後,由於是實名訴江,所以居委會、派出所、三天兩頭來我家裏,要我承認訴江是錯誤的。一開始我還有些顧慮,怕被勞教,怕給家裏人找麻煩,不太愛給他們說甚麼。後來通過學法悟到,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怕」是個很強的執著,不但不能救眾生,還縱容邪惡犯罪,他們也是等待救度的生命,只是被邪黨謊言迷惑了,我應該救他們,給他們講真相

開始我給他們講我怎麼煉的功,有多少種病,煉功身體好了。這麼多年沒吃過藥,給國家省多少藥費。修真、善、忍做好人,在單位裏做好人,工作中不爭名利,吃苦搶在前,利益得失在後。在家庭中多寬容、少抱怨,家庭和睦,對個人、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江澤民就出於小肚雞腸的妒嫉,就這樣瘋狂給大法造謠、給師父抹黑,抓捕大法修煉人。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迫害好人,不放棄真、善、忍就迫害你。

便衣在家看了我一週,六個人三班倒。一開始他們在我們門外,後來我叫他們進屋裏來,我問小伙子是哪個單位的,他們說是公安局的,他們很不情願幹這事。

當然還有幾次。每次我對他們講真相,說:我們只是做好人,為甚麼這樣迫害我們?法律面前不是人人平等嗎?憑空給我們製造這麼慘烈的迫害,不該告他嗎?這麼多人告應該立案吧。說我們發傳單,講真相,貼資料,那《憲法》規定言論自由呀,要讓我們說話,我們還用做這些嗎?有個女孩趕緊說:「阿姨,我剛調來不知道以前的事,以後會向你們了解一些情況。」

從那次後,他們來我家的次數就少了,而且門上貼著講真相對聯,一進門迎面就是大法真相畫,真相掛曆。他們不再說讓我拿下來了,真是一正壓百邪,真相就是指路燈。

妹妹經歷的神奇事

我的妹妹身體也不好,渾身病,經常臥床不起。一九九五年十一月份,本市一個煉功點又放師父講法錄像,恰巧妹妹來了,和我們一起看。晚上我們睡在一個床上,第三天半夜她叫醒我說:「姐,哎呀,一股熱流通透我全身,太舒服了。」

看完九講講法錄像,妹妹又在煉功點學會了煉功動作,回家時她說:「我全身的疼痛都沒有了。」到家後在家煉,村裏人們一看她的身體變化這麼快,這太神奇了。很多人都來找她學,她家自然就成了煉功點,她也就成了輔導員。修煉中的資料、設備等缺甚麼她就到我這兒來拿。

一九九九年以後,我妹妹因為不放棄修煉,老被抓,一天晚上她又被抓了,她以去廁所為由走脫了,從農村走了一夜到保定。到我家說明情況,我就給找了個朋友家去住了。我知道那些抓她的人肯定來我家找,結果當天就來人,今天大隊的人來,明天鄉鎮的人來,天天來人。我都說沒來,他們也沒辦法。

後來又來了三輛汽車,大隊長、鎮書記、還有政法委書記,政法委書記說:「她沒在你這兒,你可能知道在哪兒。我去她家了,很亂,家中都是孩子,太不像樣了,你給她打個電話,讓她來,我給她說說,這次對這些重要人物都必須找到本人,這個是上邊規定。」

我想:老這麼躲著,老來我這裏騷擾也不是事,就講真相吧。我就跟他們講:「妹妹原來渾身是病,經常臥床不起,全村人都知道,她煉功後身體好了,百病全無,左右鄰居看到這功這麼好,就讓她教,也跟著學煉,都是為了祛病健身,做好人。現在你們這樣迫害她,她做錯甚麼了?回去整天整日抄家,抓人,能過日子呀?」那個政法委書記說:「這次回去不會那樣了,我說了算,他們都聽我的,只要跟我一起回家就行,以前那些事不再糾纏了。」到中午了,他們還不走,我只好讓家人給他們買了點飯,在我家吃了點。他們還不走,一共六個人。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是佛法,修煉沒罪,你現在寫到紙上,回家後保證不再抓她,迫害她。」那個書記說行。他寫道:「這回跟我們一起回家,以後就不再糾纏過去的事(過去的事就是她教人煉功,她給人們買書、送資料)。」然後簽上了他的名字,他把紙給了我,我給妹妹打電話告知了剛才的情況,叫她坐他們的車回家了。

以後他們真的沒再抓妹妹。這就是師父讓我們講清真相起到的正面作用,講清了我煉功的目地,自然就揭穿了江澤民一夥迫害好人的謊言和邪惡用心,解體了被矇蔽而參與了迫害法輪功的人背後的邪惡因素,他們也就明白了真相,自然也就不願再參與迫害好人了。

從一九九五年一直到現在,妹妹一直身體挺好,從沒用過藥,這不超常嗎?

母親修大法延壽多年

再說說我母親,算命先生說她八十三歲壽命。一九九六年秋天,母親突然咳嗽不止,來到保定醫院檢查,大夫說肺上長東西了,需要進一步檢查,我和妹妹商量,這麼大歲數了,查出來還做得了手術嗎?我告訴醫生不查了,輸幾天液就回我家了。回家後,我勸母親煉功、學法,她很高興,很願意學,她雖然不識字,但她耳朵能聽。煉功學的很認真,很快咳嗽就消失了,學法就是聽別人念或聽講法錄音。

母親對法對師父堅信不疑,只要有人到我家來,她就很快問:「你煉法輪功了嗎?這個功太好了,趕快煉吧。」就這麼一顆對大法、對師父堅信的心,師父就給她延壽了。

母親是在九十四歲那年,二零零七年秋天同樣以肺病的症狀走了。她走時頭腦非常清楚,心裏很明白,帶她找醫生看她不去,在家給她輸上液她拔了,她說:「這不是難為我呀。」我妹妹能看到另外空間的一些東西,她看母親是坐著蓮花走的。

八十多歲肺長東西,不治療、不吃藥又平靜的活了十一年,這不超常嗎?

八十多歲的哥哥賽小伙

我哥哥在一九八一年時,肺化膿,高燒不止,通過醫院治療,雖然表面上好了,但留下了總愛咳嗽的毛病。

一九九六年,他見我們煉法輪功身體都好了,也開始修煉,一直到現在沒犯過病,也沒得過其它病,當然也不用吃甚麼藥了。

哥哥今年八十多歲了,幹農活比年輕人不差,這不超常嗎?

我全家人證實大法的超常,人們也從中看到了大法的美好

我及家人煉功後身體都發生了科學都解釋不了的超常變化,這對我們周圍的世人講真相很有說服力,尤其是原單位同事都知道我原來的身體狀況,現在身體這麼好,都是因為修大法,我一方面煉功強身健體,另一方面按照真、善、忍提升自己的道德,力爭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做一個為別人著想的好人,同事們都看在眼裏,明白在心裏。

我們單位每年年底都給退休人員報自購藥費,我這個年齡就是每年兩千多塊錢,不買藥的到藥店開個票給他點稅費就行了,這樣就可以拿到兩千多塊錢,可我一次沒報。我們單位辦這事的幾個工作人員每年都問我:「你為甚麼不報?」我都給他們講,我修大法二十多年不吃藥了,到藥店開個單子,不符合修煉人的真、善、忍標準,他們都很信服,佩服法輪功是真正教人做好人的,這世道也只有煉法輪功的能這樣。這樣給單位省了錢,同時也證實了法。

去年我搬進一個新的小區,鄰居互相都不了解,不認識。我就以我好的身體和高尚的思想境界為基礎講真相,比如這小區還不正規,沒有公共廁所,有個女孩到處找不到廁所,她問保安,問這個,問那個,看她挺著急,我說到我家去吧,她很感動,老說:阿姨真好。我就順便告訴她:我是修大法的,修真、善、忍嘛,都是善良人。並給她講了真相,她做了三退。平時,有人倒垃圾沒倒到桶裏,很髒,我順手撿到桶裏,人家說你這個人真好,這時就告訴他修大法的人都是好人,再講真相,就容易接受。

在講真相救人上,我覺得有做的滿意的,也有做不好的,在看守所,檢察院的成人區提審,我們就在樓道裏等,有檢察院的兩個年輕女孩看到提審人員問大法弟子還煉不煉,都說煉。一個女孩就在樓道看著我,大聲說:「說還煉就拉去槍斃,再拉一個還說煉還槍斃,看還說不說。」當時我沒說話,還是有怕心,後來老覺得不對勁,她這種對大法和對大法弟子的態度、仇恨心,將來不得隨惡黨銷毀嗎?自己沒做好,沒救她,留下了遺憾。還有在洗腦班違心的簽過字,不管甚麼環境,反正是違心的簽了不該簽的字,在修煉的路上給自己留下了污點。

我煉二十七年了,我在師父的保護下,在大法指導下終究走過來了,沒有掉隊,跟上了正法進程。我修的不好,可是師父一直沒放棄我,一直在我身邊,我曾經過了幾次比較大的難關,被電動車撞,被汽車撞,自己摔跤,都是在師父的保護下闖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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