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在我身上發生了很多故事,今天寫出來和大家分享。
危難中師父看護我
二零一九年初夏的一天,我趕集看到有賣草莓的,想到我孫女愛吃草莓醬,就買了些,回家洗乾淨就上鍋蒸了,然後回到臥室學法,看著看著就睡著了,火還燒著,我醒了也沒想起蒸草莓醬的事情。後來滿屋子煙,一下想起來了,跑去廚房一看,煤氣灶都燒得稀碎,嚇得我只想哭。再一看其它地方都好好的,哪都沒事,鍋也沒壞。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否則放常人家早爆炸了,而我家卻甚麼事都沒有,只有煤氣灶燒壞了。
還有幾次也是,好幾個小時鍋幹了,鍋紅紅的,但是沒漏,好好的。謝謝師父的看護。
師父叫我煉功
自從聽師父說「現在所有你們身上帶的手機、電腦等電子設備,連接互聯網的東西,都是竊聽器」[1],我就不用手機當鬧鐘了,心裏求師父到時叫我起來煉功。從此我每次都能準時醒來。有時咳嗽把自己憋醒了,或者做個夢一下驚醒了,有時有動靜就醒了,一看錶,正好到煉功時間了,趕緊起床煉功。基本沒耽誤過。
有時醒的早幾分鐘,就想再躺幾分鐘吧,就晚了,只好發完正念再補,心裏後悔:怎麼就放鬆了呢,不躺就好了。現在如果早幾分鐘醒來,我就背《洪吟》或者《論語》,再沒懶惰過。
修去怨恨心
我們姊妹五個,我是老大,兩個弟弟,從我記事起,就覺的媽媽特別厲害,經常和爸爸打架,幾乎天天打,我幹活回來連飯都吃不上,我還得給弟弟妹妹做飯,我們姊妹稍微有錯,媽媽就罵我們,罵的很難聽,往死裏打我們。因此我從小就對媽怨恨的不行,覺的命苦。
後來我們都得法了,我媽原來有膽囊炎、婦科病、頭疼等疾病,天天吃藥,家裏的收入幾乎都買了藥。得法後她一身病都好了,脾氣也好了很多,她對外人很好,對我們卻還是經常罵,不讓人說。後來她得了腦溢血,住了兩天院就回家了,能自理。一年多後,她又得了腦血栓,頭腦不清醒,生活不能自理了,得輪流到我們姊妹家照顧她。
妹妹家常人多,不方便,輪到他們照顧母親時就僱人。保姆經常告狀,不是因為老人拉了弄不了,就是老人發脾氣。輪到我家我自己照顧母親。因為我腿不是太方便,孩子們不想讓我費勁,說他們掏錢僱人伺候姥姥,讓我專心修煉。但我覺的自己是煉功人,應該處處為別人著想,也不想給他們增添負擔,雇保姆一年一萬,對孩子們來說也不是個小的數目,就說:「你們別管了,我能行,再說我媽也得法了,也救過人,也是有威德的人,是師父管著的生命。」
因為保姆常抱怨,我想,保姆伺候不如自己的孩子貼心。就決定全由我照顧母親,再也沒讓弟妹們伺候。他們都很高興,尤其是大弟弟兩口子,說:「如果是保姆,說不定告多少次狀呢,大姐,你可幫了我們大忙了。你看媽現在面色多好。」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太難了。母親剛來我家時,經常往外跑,每次洗澡也不讓洗,還嗷嗷的喊,眼睛瞪的大大的很嚇人。有時候我忍不住就衝她大聲嚷:「你是我媽嗎?你想想你那麼對我們,從街上隨便撿個媽都比你強,要不是學法我才不管你呢,你這麼享福還不知足。」說完我就後悔,就對著師父法像說:師父,我又錯了,沒守住心性,沒做到善,以後一定改一定改。再後來想發火時,就背師父的法,背著背著心裏就亮堂了。
現在我再也不嫌母親埋汰了,就是一盆水唄,髒了就洗洗。後來覺的母親也煉過功,也應該珍惜。她不能煉功就給她聽法,所以我媽不吃藥也沒犯過病,我知道師父在管著她。鄰居也說:「真神奇啊,我們老家那邊兩個七十多歲的人得這個病,好幾個孩子誰也不伺候,兩個都死了,看你媽都八十多了,還這麼硬實,看模樣像六十多的,連個皺紋都沒有,真好。」
我是大法弟子,承擔著救人的使命,我出去講真相時就對母親說:「我要出去講真相了。」她就笑。我晚上出去發資料時,就對她說:「你在家給我發正念。」她也笑笑。我回來還摸我的手看涼不涼,知道心疼我。每次我出去救人時就求師父:「師父我要出去了,我媽就交給您了,讓您費心了。」回來時,母親不是睡覺,就是自己聽法,好好的。謝謝師父了。
講真相救眾生
由於謊言的毒害,很多人不明真相,有的還敵視救人的大法弟子,甚至威脅報警。為了不讓世人造業,我出去前就求師父:誰也不配迫害我們,我們只歸大法管,壞人看不見,好人得救。因此疫情期間,我出去門衛從沒阻攔過。前面的人讓站住要出門證,後面的也要。輪到我時,門衛連看都不看我,我知道是師父擋住了,他就看不見。
講真相時甚麼人都有,有說謝謝的,我就說別謝我,謝我師父吧;也有罵人的,我就守住心性不發火,心想為你們好。
因為有老人需要伺候,我出去都是快去快回,趕在學生放學前帶著資料出去,如果有時間我就發十分鐘正念,時間緊時就邊走邊求師父加持把有緣人送到我身邊。看到有接學生的家長,就過去告訴他們保平安的方法;看到有玩手機的就說:打擾一下,告訴你個好事,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有的說聽說過,有的說沒有,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共產黨的邪惡,告訴他們天災人禍面前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保平安。他們一般都非常高興,謝謝我。我說:謝大法師父吧,是師父慈悲讓我來救你。
有一次學生放學,開始人少,講著講著來了十幾個,我就給他們講,他們都很善良,明白了真相高興的說謝謝奶奶,奶奶再見。我說謝謝師父,是師父讓我來的。他們就說謝謝師父。
有一次看到廣場上有一群人等活,我就過去了,心裏甚麼觀念都沒有,就想這麼多人在等著得救,我得趕緊過去。打過招呼後就開始講真相,有的說戴紅領巾是小時候的事,與現在沒關。我說可不是那樣的,只要戴過就是它的一份子,它做的壞事都與你有關,你只有退出才能劃清與它的關係,才能保平安。講完後有的要護身符,有的要資料,還有要光盤的,都很高興的三退了。
有一次遇到一個老頭,有點聾,我就湊在他耳邊說,他猛地一回頭「嗷」的一聲,說:咬死你,現在共產黨這麼好,你們吃飽了撐的,年輕輕的幹這個,還讓我退黨。我說:別生氣,為你好,不退就不退吧,我只是告訴你個好事,人各有命,人在做天在看,氣大傷身,別生氣啊,生氣不好。他也就不吭聲了。
修煉的故事太多了,幾天幾夜也說不完,在法上時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師父的慈悲保護,有時候發資料時沒感覺發多少就沒了,上樓上二十多層也不累,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有師父真好。
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五》〈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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