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幸遇大法
我自幼父母雙亡,體弱多病。被家人認為八字硬,是剋星。童年時受盡苦難,寄人籬下,養成了自卑內向的性格。常常仰望天空思索,天上有甚麼?我從哪裏來?活著為甚麼?上學時經過文革,工作後接觸到社會,到處充斥著明爭暗鬥,爾虞我詐。人世間的險惡,使我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我的職業是醫生,我自己一身病都解決不了,還天天給人看病,良心在譴責,我覺得我就像個騙子。為了自己,也為了找我看病的人,我到處尋找能真正強身健體的方法。先後練了很多種氣功,好多是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的。各種民間偏方,只要聽說好就去學,花了不少錢,浪費了時間,甚麼問題也沒解決。身體弄的一團糟,情緒更加低落,幾乎到了崩潰的邊沿。我不止一次想一死了之。
在一九九七年元宵節前夜,我被病痛折磨的一夜未眠,凌晨天還很黑,我作出了一個決定:趁家人還在睡夢中,我要走出家門,如果碰不到足以讓我繼續活下去的事,從此我將不吃不喝,不睡覺,自生自滅。懷著這樣的心情,在黑暗中漫無目地的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一個辦公樓的大院內,聽到了一種美妙的音樂。由於天黑看不清人,我朝著音樂的方向走去,只見那裏有一群人舉著胳膊(註﹕法輪功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的兩側抱輪),當時我並不知道是幹甚麼,只覺得好就照旁邊人的樣子舉起了胳膊,就在這一瞬間,奇蹟發生了。我好像從空中掉下來,踏踏實實站在了地上,心臟好像歸位了,那種魂不守舍的感覺不見了。在我記事以來從未這樣踏實過,全身輕鬆,頭腦清醒,從未有過的舒服。我無法用語言形容。
天亮了,我看見了前面掛著「法輪大法簡介」,一個人過來問我想不想煉,我沒有明確表態,但也沒有說不,她把我領到她家看法輪功師父的教功錄像,還給了我一本書讓我回家看, 書名叫《轉法輪》,說想煉明天早上來和大家一起煉。我雖然不很清楚這功到底如何,但拿到書就有種如獲至寶的感覺。
回到家我如飢似渴的看完,我去找輔導員說:這書裏講的都好,可就是讓去執著心我做不到。當時單位正分房,調工資,評職稱。哪一樣都得去爭取,找關係,有的甚至弄虛作假。我不解的看著輔導員。她給了我師父講法錄像帶,讓我抓緊時間看,看完後,我明白了只有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才能身心健康。當時還不懂的甚麼修煉不修煉,只覺得大法好!師父好!要煉功。
在二十多年的不斷學法修心過程中,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觀,世界觀,我不再迷茫,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實實修煉,感受著學大法無病一身輕的美好。
二、在修煉的路上逢山過山 逢水過水
在我剛得法時,那種高興的心情難以言表。自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覺得自己有了師父,有了歸屬,不再自卑。在煉功場上仰望天空流著眼淚說:師父在上,我發誓一修到底,無論遇到甚麼艱難險阻,我要逢山過山,逢水過水,跟師父回家。
我是醫生,我煉法輪功後。我聽師父話,我所能接觸到的人,特別是來找我看病的人,首先給他們介紹法輪功,我在我們系統都出名了。都知道有個煉法輪功的醫生,病人來看病不聽完介紹法輪功不給看病開藥。領導看到我的變化,大力支持我帶領單位職工學煉法輪功。給提供辦公室,購置電視機,錄像機。允許上班時間給職工放師父講法錄像,
當時來聽法的人很多,特別是那些老病號,學了法輪功後身體有了很大改變,有的堅持學法煉功的不再看病吃藥。當時我都做了詳細的記錄,學法前後的對比。一九九八年領導在年終總結會上表揚我帶領職工學煉法輪功,提高了職工的身體素質,給單位節省了醫藥開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打壓法輪功,單位學煉法輪功的人越來越少。面對這一切,我牢記師父的話,做個真正修煉的人。
在修煉大法之前,我也和社會上的人一樣,利用手中的權力損公肥私,常人都講: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近水樓台先得月。我利用做醫生的條件,大開方便之門。拿藥給親朋好友吃,一人開藥全家吃。以此來證明自己有本事,炫耀自己。學大法以後立刻改正,再有親朋好友要藥,一律拒絕。並把大法介紹給他們,我們兄妹六個先後走進大法,從此不再向我要藥了。
過去單位購藥有回扣,每年的回扣超過了工資。學法後我拒絕拿回扣。因我是負責人,我把藥品價格壓到最低,可供貨商怕我們不買他們的藥,還是要給回扣。因有的醫生想要,有的直截了當的跟我說:不要回扣我們做不到,不要白不要。因為當時社會都這樣,所以我只能要求自己不拿回扣。供貨商把我的那份存在存摺上,年底要給我,我不要。後來又給我送東西,我也不要。他不理解我為甚麼這樣做,我把《轉法輪》送給他。他說把這筆錢以我的名義捐給無錢治病的燒傷患兒,我說不是我的錢,別以我的名。最後怎麼處理不得而知。
單位職工每年都要體檢,確定去哪個醫院體檢,要看哪個醫院給的回扣多。學法後,我不再考慮這個因素,把體檢費降到最低,給單位節省開支。體檢中心的負責人不理解我為甚麼這樣做,我把大法介紹給他。他說:「光聽說法輪功好,沒碰到學法輪功的人,今天遇到你。法輪功真是名不虛傳。」後來要送錦旗到單位表揚我,我說我們學法輪功不求名不求利,你知道大法好就行。
學法前單位的電話我打起來就沒完,經常是有事沒事全國各地親朋好友瞎聊天,反正不花自己的錢。學法後單位的電話不是公事不用,過去拿回家的信紙信封,筆和各種辦公用品,全部拿回單位,公私分明。那種心底無私天地寬的感覺真好!
一九九六年底,單位分新房要裝修。當時我老伴在單位是負責基建的,有多少工程隊要和老伴拉關係,套近乎。找上門來要免費給我們裝修。九七年初我正好得法,我堅決拒絕,自己聯繫裝修工人,裝修材料自己購買,樣樣都有發票為證。因為人們根本不相信有權不用,為了避嫌那些發票現在還留著。當時老伴也不理解,在我的堅持下也只好如此。有的為了工程給老伴送錢,那時兒子正好上大學需要錢。修大法,我明白不失不得的道理,把錢如數退回。原來我和老伴在各自單位各有一套單位分的住房,後來有政策規定夫妻雙方只能保留一處住房。有的人為了房子搞假離婚。老伴和我商量也想這樣做,我對老伴說:你考慮好,要人還是要房子?假離婚我不配合,我信的就是真、善、忍。首先得做到真,最後我們退了一套房子。當時退房的人為數極少,單位的人嘲笑我們,說我們無能。我心裏想:我是修煉人,只聽師父的話,師父說好就行。
在得法前夫妻感情不好,婆媳關係也緊張。三天兩頭吵架,家庭矛盾很深。和婆婆好長時間不來往,和丈夫鬧到要協議離婚,協議書都簽了字,就等兒子考上大學就去辦手續。一九九六年兒子上大學,還沒來得及去辦離婚手續,九七年初我得法了。師父在法中講夫妻是緣份,我聽師父的話,善待丈夫,不再提離婚的事。家庭和睦,婆媳關係也改善了。
在邪黨打壓法輪功時,婆婆給別人講:「政府說法輪功不好,我覺得法輪功好。我兒媳就是學法輪功變好的。」在我被關押期間,婆婆叫家人不要為難我,不要給我施加壓力。在我退休後,兒子結婚生子,面對兒媳與兒媳的母親,家庭關係複雜,矛盾重重。兒子一籌莫展,婆媳矛盾古往今來根深蒂固。我就想,我是修煉人,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我們如果搞不定,那誰還能搞定?助師正法就是正一切不正的。甚麼地方有矛盾,那就是我們修煉的環境。家裏人都知道我學大法,我按照師父講的法,一點點歸正自己,十幾年下來家庭矛盾逐漸平息,和睦相處。兒子和老伴都佩服我的處事能力。我說我要不學大法根本做不到,你們要感謝就感謝我的師父和大法吧!
一九九九年以前我上班的單位很好,福利多,工資待遇優厚,我又是醫生,很多人都羨慕我的工作和單位。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打壓法輪功開始,我也和千千萬萬的大法修煉者一樣去省委、市委,上北京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還師父清白,用各種形式讓民眾了解法輪功。
我在一次參加公園集體煉功時被抓而監視居住。由於參加人數多被定為大案要案,抓了很多人。我被列為頭號人物,起訴到檢察院準備判刑。其實當時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煉功人,這次集體煉功也不是我策劃的,不知為甚麼陰差陽錯把我當頭號人物。我莫名其妙,但我也不辯解,還挺高興,覺得師父高看我,才把我當頭號人物。在監視居住期間,在夢中師父多次點化,給我鼓勵。單位領導多次到關押處看我,給我施加壓力,讓我放棄大法。說由於我煉法輪功單位先進受影響,職工工資受影響,要不跟法輪功決裂,我的工作也保不住要開除黨籍等等。我牢記師父講的毫不動搖。單位出面動用了各種關係保我,才把此案撤訴,我被第一個放出來。當時辦案的公安都說:你的面子好大喲!那麼多人保你,把你放了,這個案子就不能成立,其他人都沾了你的光了。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在保護我。
我第一次被關押回來後,被調離原單位,降職降薪,開除黨籍。同事們為我惋惜。我無所謂,只要能學法,我有師父有大法到哪兒都行。到新單位後,工作環境寬鬆,雖然工資待遇差了很多,但我有更多的時間學法,做大法的事。
後因發真相資料,我被舉報而被抓,在送拘留所時,我成功的帶進一本《轉法輪》書。我認為我不是犯人,我不吃這裏的飯,不喝這裏的水,只學法。絕食七天,拘留所的獄警要給灌食,因找不到醫生而終止,當天晚上放我出來。回家不久我又回單位上班了。
二零零零年底,中國新年前夕,又送我去勞教兩年。在進勞教所時要體檢,醫生說我血壓高,我心裏想:師父早已給我們淨化了身體,哪來的病?我們煉功首先是祛病健身,如果我認為是病,勞教所可能不收,但那裏的警察會認為法輪功騙人,祛病健身是假的。我要證實法,我說:我是醫生,煉法輪功後一身的病都好了,我血壓不高,是你們的血壓計有問題。醫生不解的看著我,把我送進勞教所。在勞教的近兩年時間裏,獄警要我轉化,要馬三家勞教所有經驗的人來做我的轉化工作。我問獄警:你讓我往哪裏轉?我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難道還有比真、善、忍更好的嗎?如果沒有我不轉化,我總不能轉成壞人吧?此後獄警在我面前再不提轉化的事。只是讓我寫揭批法輪功的材料,借此機會,我寫自己如何得法,得法後的感受。第二次又讓我寫,我就寫「再次剖析自我」。完全找自己的不足,沒有任何的揭批內容。卻被獄警認為寫的好,貼在宣傳欄讓大家看。有的人感到在勞教所度日如年,我覺得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修煉。
二零零八年,我再次被綁架,七、八個警察上門抄家,從我家拉走各種做大法資料的設備、耗材、大法書籍、足有一車。把我關進拘留所裏,在提審我時,警察說我們是巾幗英雄,他們領導把從我家抄來的我抄寫的九本《轉法輪》手抄本給手下的年輕人看,說:你們對待工作要是都能像煉法輪功的人那麼認真,還有甚麼工作幹不好?提審我的警察還給我出主意:怎麼回答審問對自己有利,必要時保持沉默。在這次拘留期間先是判我兩年刑,我不簽字。後又改判兩年勞教,我也不簽字。這時心臟出現不適,夜裏睡不了覺,感到隨時心臟都會停止跳動,我在心裏跟師父說:我不怕死,但不能因為我的死給大法抹黑!奇蹟就在一念中。第二天無條件的把我放了。我又重獲自由,投入到證實法講真相的行列中。
修煉二十多年,我無病一身輕。從看《轉法輪》書那天開始,從沒看過病吃過藥。單位每年年終要給職工報銷藥費,額度為三千元至四千元。我從未報銷過。二十多年過去了,老同事見面不是說自己身體如何不好,就是講家庭矛盾如何複雜。看到我紅光滿面,就問我如何保養的?我藉此來洪揚大法,講真相。現在老同學聚會,老同事聚會,老朋友聚會我都儘量參加,首先準備好真相優盤,藉機講真相洪揚大法。只要能聯繫上的過去的老同學、老同事、老朋友。無論住在甚麼地方,能拜訪的我都去拜訪,目地還是講真相洪揚大法。原單位的同事說我傻,那麼好的工作、那麼好的單位不要,非得煉法輪功。你要還在原單位退休,退休工資比現在多兩倍。還有很多福利,光一套福利房就幾百萬,我心裏說:物質財富生帶不來,死帶不去。你們拿的錢再多,今天吃藥明天住院,把錢送醫院。我最富有,有師父有大法,沒有後顧之憂,心中有法沒有過不去的坎。
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徒,我們有特殊的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用我們的一言一行證實大法的美好!讓更多的眾生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