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最初,我丈夫說:你今天學這個,明天學那個。我說:「你記住,從今以後我就學法輪大法了,再也不改了,我一定要一學到底。」我年輕時模樣也算俊俏,當時我經常到外面弘揚大法,丈夫還懷疑我,跟蹤了好幾次後發現真的在弘法,也就放心了。
我原先在家說一不二,很強勢,強勢到啥程度呢?我們家有兩間房子,東南西北的炕我讓他拆了個遍,今天拆南炕,明天拆北炕,我一直是一個很霸道的女人。但是大法徹底改變了我。有一天,丈夫對我說:「你原先總罵我,現在你也不罵我了,我還不習慣了。」我說:「現在我學大法了,從今以後再也不罵你了,不能再失德了。不管你怎樣對我,我都會守住心性。」
一、去北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開始迫害。我和同修去省政府上訪。當時我給我丈夫寫了一封遺書,我寫道:我去上訪,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如果我死了,是被迫害死的,絕不是自殺。到了省政府,有個同修說:誰能和孕婦換一下位置,讓她坐在裏面,一會兒警察來了別碰了她。我連想都沒想就站起來說:「我的位置換給她。」警察來了抓這個、抓那個,就沒抓我。回來後我們做了大量的真相條幅,到外面去掛,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我都出去掛真相條幅。
二零零一年,我悟到證實大法是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是史前的誓約,你不證實大法、不講清真相,那你也不配當個大法弟子。師父在當年十月二十五日發表了《秋風涼》,十月二十七日我就和我女兒去了北京證實法。我們一路背著師父的法,一路正念走上了天安門廣場。廣場有警察、武警、戴紅袖標的人員,我們沒把他們放在眼裏,我們從英雄紀念碑往金水橋那邊走,走到地下通道口,有兩個持槍武警,就在那裏聽著我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喊完後,我覺的自己很高大,我對女兒說:「走,我們走。」這樣我們順利的安全回家了。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了:甚麼叫正念?就是你完全把師父的法放在心裏頭。有了這次證實法的經歷,以後遇到甚麼事我都能穩住了。
二、無私為他、救度眾生
我參加的學法小組有一個裏面都是年齡大的老太太,還有幾個人都不識字,我天天就給她們讀法、教她們認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也不厭煩,直到《轉法輪》上的字她們都認識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有一個同修給我送來了一些真相資料。我一看,資料內容前言不搭後語的,那個時候都是用傳真機打的。我想應該重新做,就去了一個同修家。敲開了同修家的門,同修生氣的說:「你怎麼又來了,你不知道今天是啥日子嗎?今天是『七﹒二零』!警察和街道都在監視呢!出事怎麼整?」這個同修被抓過,膽子有些小,誰也不敢上她家去。我就說:「我不管是甚麼日子,我今天來的目地就到這來溝通有關資料編輯不妥的事情的。」同修說:「我這還有一編織袋的真相資料,我想燒了。」我一聽就愣住了,說:「你不能燒!」她說:「不燒怎麼辦?」我說:「你給我,我拿走。」她說:「你真拿走?」我說:「是呀!」我拿著這一大袋子,大約有五、六百張真相傳單。我就一個樓門一個樓門的發了出去。在那個最恐怖的日子,電視上一天不停的播放虛假宣傳,是邪惡瘋狂迫害最嚴重的時候,我將這些真相資料都發了出去。
同年十二月份,丈夫去世的第七天,同修給我送了很多真相資料,我想不能沉浸在悲傷中,救度眾生是我的使命。我就和女兒出去發真相資料,我心裏想:天女散花。我發這些真相資料不是在助師正法、在救人嗎?這不就是天女散花嗎!我把最好的東西給了這些眾生。一想到這,我內心無比喜悅。
有一次,我去了一個同修家。同修說不少人要師父的教功錄像帶。我就刻錄了25張給她送去了,同修問:這得多少錢呀!我說:不要錢。同修吃驚地問:啥?我以前可都是花五元錢一張買的呀!我說:我不要錢!
二零一一年,我六十歲,家庭資料點這一朵小花正式開放,至今已有十三年了。這些年都用我自己的工資在做救度眾生的事,沒收同修贈送的一分錢。我用的電腦還是兒子的舊電腦,二零零一年兒子要賣這個舊電腦,是我老伴說:「別賣了,給你媽留著,讓你媽學。」當時我還覺的奇怪,他怎麼能說出這些話呢!現在想想,冥冥之中都有安排啊。
三、流離失所中不忘證實法
本地一起綁架同修事件牽連到我,同修讓我走。為了讓我儘快離開本地,兒子趕緊去火車站買了張去鄭州的車票──這個時間只有去鄭州。下了車我就去了人才市場,彷彿都是安排好的,剛好就遇到了一個服裝廠要找做飯的。我到了那,幫著裏裏外外徹底打掃了一遍衛生,有時我還自己搭錢改善員工們的伙食,工廠裏三十多人,大家都認可了煉法輪功的人是好人。老闆娘看到這個環境衛生搞的這樣好,高興的不得了,當初她給我一床破被褥,覺的很對不住我,後來親自給我送來一套裏外全新的被褥。
剛到那裏,我給大家講法輪功真相,其中一人說:「你是逃犯。」我厲聲的對他說:「你給我住嘴!我告訴你,我修煉法輪功,我們社區、街道、單位全知道我煉,我是最好最好的人,我身份證在這哪。」我掏出了身份證給他看。師父告訴過我們:「法是慈悲眾生的,但是威嚴同在。」[1]面對不明真相的人詆毀大法,一定要嚴肅的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我這樣說了之後,那人再也不說大法壞話了。
我去和當地的老百姓聊天,問他們有沒有看過法輪功的真相資料,他們說沒看過。後來我在市場的牆上看到有「世界需要真、善、忍」。我就在半夜兩點鐘,拿個石筆在牆上寫:「全球控訴江澤民」。寫完後,心裏這個敞亮啊。我覺的我沒白來這,讓鄭州的大法弟子知道還有人煉法輪功,知道他們不孤單,同修的心都在一起。
兩個月後我平安回到家中。
四、一個不動制萬動
二零零三年,社區來了五個人到我家,要我簽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我說:「我做好人沒有錯,你叫我簽字、畫押,我是絕對不能簽的。」來的人說:「你要不簽字畫押,我們就得報告給『610』,二十四小時監控你。」當時我就橫下一條心,說:「那好吧!你們要報告隨便你們,我就等著你。」他們沒說甚麼就撤了。
二零零八年,有一次我去法院發正念,有一便衣警察讓我走,我說:「你們怎麼不走呢?」他們說:「我們有事。」我說:「我在這呆著也沒妨礙到誰。」警察就把我抓了。我就大聲喊:「警察抓好人了!」我對抓我的國保警察說:「我兒子一會兒就來找你。」他問:「你兒子是幹啥的?」我說:「我兒子是搞工程的。」到了派出所,我借了同修的電話給我兒媳婦打了電話,告知我被抓了。兒媳婦抱著孩子就來了,警察出去看孩子,我跑了出來,竟然像沒有人看到一樣。
回家後,家中親人都讓我出去旅遊。我說:「我哪也不去,我就在家。」我悟到:站在法上不能承認迫害,一思一念都要站在法上。正念的力量來自於法。
結語
師父發表的每一篇經文,我都學、念、背,這給我的修煉路上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我從二零一五年開始背法。背法使我明白了很多法理。有的同修說有怕心,我覺的我在實修過程中,怕心基本上沒有多少了。我還有爭鬥心,我向師父承諾要把這個心去掉。
在助師正法的路上,我會聽師父的話,精進實修,兌現誓約。感謝師父的救度之恩,把我這個強勢霸道的女人變成了無私為他的、走在神路上的真修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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