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不僅淨化了我的身體,也淨化了我的心靈。無論在工作崗位上,還是在家庭,我能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事能為別人著想。下面就說一說我修大法善待婆家人的事。
1、孝敬婆婆
二零零七年,婆婆來我家。我帶老人去醫院全面檢查身體,肺心病、腰椎骨狹窄,又查出肺癌。我只能在生活上細心的照顧她,婆婆愛吃甚麼我就做甚麼。為了讓她心情好能帶她出去轉,我就走小區看誰家有輪椅想租用一個。在一家樓下真的發現一個,我上樓找到主人,說明了情況,主人感動的說,「現在還有你這樣孝心的兒媳,不用租,你就拿去隨便用。」
有了輪椅,我和丈夫時常推著老人出去轉,走到哪兒就在哪兒的飯店吃飯,老人很開心。在我家附近的大小商場賣的各種小吃,我都給她買到了。
不僅在吃上我能善待老人,更主要的是我帶婆婆又學起了大法。婆婆以前學過,後來因邪黨打壓迫害不敢學了。我給婆婆講大法的美好,婆婆很願意聽。不長時間,婆婆走路、不用拐棍了,自己能上小賣店了。婆婆在我家待了不到一年,由於惦念在家的公公,正好快過大年了,我們就和婆婆一同回老家過大年。坐車回家以及到家後,婆婆都是正常的走路了。可我走後,老人沒有了修煉環境,家裏活兒又多,也就不煉功了,疾病又上來了,我又回老家照顧老人三個月。在這期間某學校聘用我任副校長,丈夫打來電話說:「你代我盡孝吧,我不去了。」想到自己是煉功人,以慈悲為懷,傳統講「百善孝為先」,我放棄了聘任,留在老家照顧婆婆。
我每天要為老人請醫生,看點滴,熬中藥,調理飲食,還要負責全家人的吃飯。本來是想和妹妹白天或晚上輪換著,可妹妹慢性子,白天應做的事,她太慢了,拿不起來,晚上又犯睏,所以我幾乎白天晚上都忙個不停。有一天,我把家裏園地裏的乾豆角皮兒收過來燒火做晚飯,因為裏面有的豆角沒扒乾淨,公公看見了,大罵不停,正好被二弟趕上了,制止了爸爸,說:「嫂子為了我媽,每天這麼累,你怎麼能這樣? 」我說:「沒事,是爸爸心情不好,看到地上有豆兒了,心疼了,我把豆兒撿起來就是了。爸你別生氣。」我用大法修出的善,勸說著爸爸,他也就不生氣了。善心化解了老人的不愉快。
婆婆因病,還是走了。但老人家在大法中也是受益了,雖說是肺癌可一直都沒有疼痛感。為她準備的(杜冷丁)止疼藥,也沒用上,安詳的走了,終年七十六歲。老人走了,張羅老人的後事,應酬親朋好友,(丈夫家是個大家族)裏裏外外,前前後後的處理,我都做了我應該做的。我在大法中修出的善感動了這個大家族中的親朋好友。
2、照顧公公
婆婆去世後,公公找個後老伴兒,但生活了一年多就分手了。公公在我家待了近兩年,但老人老想回老家找那位阿姨,和我拍著桌子說:「你知不知道,你給我喝的是奶,可我吐出的是酸水!」我說:「爸爸,我不知道。」可老家的弟弟不同意。我很為難,沒辦法只好帶老人回老家,他自己去找。人是找回來了,可沒過上兩個月那阿姨又走了。由於房子動遷,對老人的照顧決定由哥三個每家輪流照顧半年。那是二零一三年,我把老人接到我家一呆就是八年。這些年我始終如一的,孝敬善待他老人家。
二零一四年老人因被車撞了,左腿做了手術,次年右腿又做了手術。由於腿做手術就不能自理了,只能坐輪椅,這樣老人的吃、喝、拉、撒、洗、涮我就勞累了很多。老人還時常出現尿瀦留,出現這個症狀尿憋得尿不出來,老人疼痛難忍。那就不分是白天還是黑夜或是半夜,都要趕緊去醫院。記得是冬天的一天,大約是後半夜,老人又出現尿瀦留,我和丈夫強把老人扶下樓坐上輪椅,可那年雪下的特別大,半尺多厚,(因我家離醫院很近,出租車看到是老人,病人都很少停車)輪椅根本推不動,我和丈夫幾乎就是抬著輪椅把老人抬到醫院,處理完回到家已是上午八點多了。為了避免尿瀦留,只好給老人做了前列腺手術。可術後老人經常尿失禁。白天換褲子,晚上換墊子,不好辦的是老人怎麼也不肯穿紙尿褲,好歹勸說穿上了,他自己就又拽下來。而且老人在白天不怎麼喝水,專門在晚上喝兩到三杯,而且老人晚飯還得喝粥,這樣更是尿個不停,勸他晚上不要喝或少喝點水,可老人說:「你們要斷我的水」?聽他說這話,也就只好不穿紙尿褲,隨其自然尿了。我和丈夫每天都睡的很晚,看老人尿墊濕了就換,濕了就換,晚上要換幾次,丈夫早上三點多就得起床,因老人尿的滿床都濕,睡墊下面的尿一窩窩的。丈夫每天都得給老人洗澡,我就洗被,褥、尿墊、襯衣等每天都要洗一大桶,晾出去。那味兒實在太難聞了,開始丈夫洗,後來他洗的直咳嗽,我想我是煉功人,就我洗吧。這樣早上大洗,白天隨時洗,尿還算好洗,那屎就難弄了。因我在老人飲食上注重營養合理調劑老人的膳食,魚肉蛋蔬菜各種營養合理調配,每頓吃一大碗,加上各種餅乾,糕點、各種小食品,嘴總是不閒著,吃的多,便的就多,有時拉屎也不知道,時常拉到褲子裏,床上,看不見時他還把屎裝到襪子裏。真是臭氣熏天。刮屎洗尿時常噁心,但想到我們挨累總比老人尿瀦留強,總比老人乾燥強。我在未修煉前很嫌髒,大法修出的善使我能和老人同桌吃飯,面對老人的咳嗽,打噴嚏,流鼻涕,也就不在意了,整屎整尿也就不在意了。老人八十多歲了,一半明白,一半糊塗,有時說話很難聽,我也不在意。人們常說老人是老小孩,所以我總是表揚爸爸,爸爸堅強,爸爸表現的好,讓老人家高興。
令人難忘的是疫情期間的三次住院。在二零二零年末,老人因閃腰而臥床。接下來又出現感冒、咳嗽、低燒。在家點了幾天吊針不見好轉。有一天老人自己下了地,丈夫看見急忙往床上抱,可老人卻堆縮在地,耷拉著頭,翻白眼了。我就大聲的一遍又一遍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遍又一遍的念,老人慢慢的抬起了頭,扶上床躺下。從那以後老人就不太吃飯,不睜眼睛。身體非常虛弱很危險。怎麼辦?正趕上疫情,封城、封小區,上醫院更難。想到病毒感染、發熱門診真是令人打怵。那怎麼辦?丈夫是傳統的孝子,我是大法弟子修心向善,再難也不能眼看著老人死去。於是我們叫了救護車。這時已是晚七點多了,救護車直接就把我們拉到發熱門診等待各項檢查。從發熱門診到急診,做各項化驗、CT、核酸等,歷經七、八個小時又轉到「緩衝病房」。所說的「緩衝病房」,就是病人做」核酸」看是否得新冠病毒感染,沒出結果的病人臨時病房,那裏已有兩個病人。
醫生給我家老人下了「病危通知書」。考慮丈夫的身體不好,又患感冒,醫院因疫情,只允許一人陪護,我就讓丈夫回家了。我一人看護老人的點滴、監護儀的各項指標,氧氣等。不知甚麼時候,我打個盹兒,醒後全身發冷,腿發木。原來我的頭上是消毒吹風機一直是開著吹的。我心裏想:沒事,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在心裏就默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著念著,真的正常了。我看護老人整整坐了一宿。
第二天各項檢查結果出來了,老人確診為肺部感染,轉入呼吸科救治。因老人還沒脫離危險,在治療上,每天要用很多藥,點十多個吊瓶,從八點一直到晚十點,還有打肚皮針,口腔噴霧,抽血化驗,CT,心電,醫生會診等。在飲食上,要鼻飼進食:就得用PP機把各種食材打碎。為給老人加大營養,我把海參、蠶蛹、雞蛋、牛肉、雞肉、胡蘿蔔、菠菜、木耳、小米等打成米糊,還要打香蕉、橘子果汁。(補鉀)每次只能進食200毫升,否則容易反流。間隔兩小時就得餵一次。在護理上還要給翻身,換尿布。這一系列的護理,真是很費時費力。特別是老人插的鼻飼管,氧氣管稍一疏忽,老人就會拔掉。由於老人咳嗽痰吐不出來有時嚥下去,有時就積存在口腔,形成痂了,原來也不知道。護士給清理口腔也感到痰結成的痂太硬了,摳不出來了。我想那也得想辦法摳出來,不然老人多難受啊,可怎麼辦呢?硬摳,老人疼,容易把上牙膛摳壞,張嘴時間長了老人又不配合。就在我給老人做霧化時來了靈感,我一點一點的往上洇,我噁心了就停停再洇,我耐心的一點一點的反反復復,一次一次的用水往下洇,一天,我終於把這個糊在整個上牙膛的痰痂摳下來了。我擦擦滿頭的汗,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老人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直吧嗒嘴。我問老人這回舒服了?老人點點頭。丈夫高興得說,太好了,護士說,阿姨你太行了!此後,我發現老人咳嗽有痰就及時用紗布把痰裹出來,清理口腔。再也沒有痰痂了。
大約老人在住院七天以後才算脫離危險。可我有一天突然感覺頭暈,渾身發冷,穿上厚厚的棉衣還是冷,還咳嗽,胸也疼。我想,壞了,是不是發燒了?護士天天都得給陪護人員測體溫,發現發燒就得弄到發熱門診、隔離。我心裏也有些發慌。可轉念一想,我是煉功人,我是大法弟子,我沒事!我不是發燒,病毒感染與我沒關係,我就一直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加持,堅信我有師父保護,沒事!第二天護士來測體溫,我真沒事,體溫正常!我激動的在心裏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隨著疫情的嚴重,呼吸病區也設有「緩衝病房」,肺炎、肺感染住院的患者不斷,也避免不了與「緩衝病房」的人接觸,醫生、護士都戴上兩個口罩,大有人人可畏之勢。但我知道我在大法中修出的善與慈悲,修煉出來的功,病毒是上不了我身的,我不怕病毒感染。所以我每天都能很坦然的面對老人及其他人。
住院到二十天的時候,老人生命體徵穩定了就出院了。可回家只呆了十天,老人又出現了病危,我們只吃了一頓年飯,就又打120急救車,住進了醫院。住院流程和上次一樣,在急診做了各項化驗,CT,核酸等,在「緩衝病房」急救一宿,(我還是讓丈夫回家了,因丈夫笨手笨腳,照顧不周)我坐在椅子上看護,因老人手上,腳上,都是點滴針,鼻子插著氧氣管,監護儀顯示指標不正常。一會兒腳蹬了,一會兒手動了,一會兒又尿了,一會兒藥點不進去了,真是不住眼的看著。第二天才住進了呼吸科病房。這個病房已住進一個做氣管切開手術,又肺感染的重症患者,不能說話就是一個勁兒的喊。(我聯想到:栽贓陷害法輪功的「天安門自焚」是騙人的,氣管切開根本不能說話,可「天安門自焚」中的小劉思影卻能說話唱歌)考慮到丈夫的身體,我就全天護理,因疫情只能一人陪護,而且不能出病區。丈夫送吃的等必需品。這樣我在護理上,老人隨時咳痰,清理口腔;用PP機做出營養餐,果汁,兩小時一餵;翻身、換尿墊、屎尿都得我弄。一次老人拉屎特別多,真是臭的讓人喘不過氣,弄得我手錶上、手腕上都是屎,看到我的人說我太不容易了(我也是六十多歲的人了)。這樣在老人身上,上清理口腔,下到擦屎,擦尿,擦屁股,還得餵吃的,看點滴就不算事了。因對床重症,不停的喊,隔壁也有一個患者疼痛的也喊,加之走廊總有呼啦啦新住院的,所以根本就睡不了覺。想讓老家的小叔子來替換一下,可他種種原因不能來,想到爸爸是肺部感染,這呼吸科直接就是感染區,我是大法弟子,甚麼病毒,苦,累那就我一人扛著吧,所以我沒有怨,精心看護著老人。
這次我家老人恢復的較快,七天就出院了,這七天我幾乎是沒有睡覺,七天七夜呀,二十四小時連軸轉真是很辛苦,我的善舉感動了護工妹妹,她說:我幹了這麼多年護工沒看到你這樣的好人,這樣伺候公公。你真是太好了;也感動了醫生、護士,他們都說:「我們常見的多是女兒、兒子陪護的,像你這樣的兒媳照顧公公,在醫院我們確實是少見。」還有其它病房目睹我的人也都讚佩我;也有的人到我們病房來看看我。他們看到了修煉法輪大法的人是好人,看到了法輪大法是教人修心向善。看到了修煉法輪大法的美好!是啊,是大法使我脫胎換骨,改變了我從過去的潔癖,從個性,自私,到能為別人著想,善待他人,否則我也做不到啊!
公公第三次住院是腦出血。這次住院第二天老家弟弟來了,總算有了幫手,可老人住院到第四天就永遠的離開了我們,終年八十六歲。
陪護老人,我所經歷的,看到的,特別是面對那些痛苦的病人,使我對人生又有了深一步的感悟:人啊,誰也逃脫不了生、老、病、死,真是太苦,太可憐了。這些住院的病人,有當官的,有當老闆的,有家裏條件好的,有錢能治起病,也有貧民百姓沒錢治不起病,放棄治療的。但無論哪個階層,有錢的,沒錢的,都逃脫不了疾病給自己和家人帶來的痛苦,患上「新冠」更是凶多吉少。我非常慶幸自己修煉了法輪大法,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擺脫了病魔的折磨,身心健康,節約了醫藥費,服務於家庭、社會。
我不怕疫情感染,因在我心中已紮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根,這是宇宙的正能量,避疫的良方,病毒就侵入不進來。而且修煉法輪大法,有神佛的護佑。在此,我誠懇的希望世人能珍愛自己寶貴的生命,為了您和家人的健康和幸福,能渡過人類的劫難,不要聽信栽贓、陷害法輪功的謊言,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能天賜幸福和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