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徵文】從奸猾世故到甘為他人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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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三日】小時候,我喜歡讀書,小說、歷史、政治、哲學,甚至也喜歡相術、氣功的書。一些中國大陸的禁書,甚麼珍藏版,我也讀過一些。自謂無所不及,自以為自己不是一般人,並想,將來我也要寫書。

一九九六年六月,在朋友的極力推薦下,我拜讀了一本奇書《轉法輪》,心靈為之震撼,猶如暗夜裏看到一道光明,眼前豁然一亮,一下子明白了一直苦苦追尋而不得解的人生問題,真是眼界大開。我激動了好多天,把這本書視為珍寶,每天必讀,二十多年從未間斷,我的人生因此而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修大法前,別人對我的評價是:尖滑、世故、自私、會算計。為了名利,我一路「搏殺」,如願了,卻也落得了一身病,活得很累。修大法後,身體變的健康,心情愉悅。心胸開闊了,能體諒他人、善待他人了,樂於幫助人,遇事能為別人著想了。下面,就說說這方面的幾件事。

租房人說:「你是全市最好的人」

我有一處大廳在黃金地段,門外還多一塊空地。在別人手裏,這樣位置能租六萬,我卻只租五萬。我的原則是:體諒租戶,租價低於市面就行,善緣始終。

租戶開飯店,自從租了大廳後,他生意一直不太好。他弟弟在外地因病住院,姪子小,弟媳沒出過門,很長一段時間,他去護理弟弟,總是來回跑。轉過年,該交房費時,他打電話:「能不能寬限幾天?」我沒打哏,說「行!」剛說幾句,電話那邊就泣不成聲:「我弟弟剛走,弟媳和姪子哭成一團,靠我拿轍兒,我得雇車把人拉回來,張羅喪事。」我心也沉,問他需要甚麼幫助。他抽泣著說:「你不催房租就算照顧我了,沒啥幫助的。」我知道,這時他需要的是錢,幫一點也是應急。我說:「這樣吧,交房租時,你減掉五千,算是你來往費用。」他非常驚訝,感歎說:「你跟別人不一樣,我算遇上貴人了。」

半月後,他打電話要賬號。我忽然想起:按習俗,紅白喜事是要隨份子的,雖說與他非親非故,但他在難中,手頭也不會太寬裕,我應該有點善舉,暖暖他心。於是我給他打電話:「匯款時再減去兩千,這是我的隨禮錢。」他感到意外,一迭聲地說:「這可不行!這可不行!你已經夠意思了。」我說:「禮錢,哪有不收的道理。」放下電話,我心裏輕鬆愉悅。

有時候,我路過他店,順便進屋看看,他時不時地也會提出一些格外的要求,諸如防盜門壞了,維修花五百元;門玻璃壞了,維修花二百;換把新鎖六十元……這些在合同上寫的很分明,是由他負責的,但我不計較,都如他的願。修大法後,遇事能看開,要是以前,分毫不讓。

又過了兩年,疫情蔓延到本地,經常封城封小區。交房租的前一週,他打電話,吞吞吐吐的說:「打這個電話,我猶豫了好幾天,不好意思說。」我意識到他可能想降租金,就說:「你直說吧。」他說:「我想轉兌,疫情這麼重,沒人兌,裝修花了十六萬,本還沒回,你別五萬了,兩萬五,行不行?抬抬手,讓我過這個坎,等疫情過去你再漲。」之前他說過,疫情這幾年,他兒子和兒媳下崗(失業)了,也來店裏打工,老少三輩指望這個小店,去掉房租,也就剩個生活費。

我清楚,現在不是賺錢時候,是活命時候,末劫的人類都在危險中。不光是疫情,各種災難不斷,老天開始淘汰加入過黨、團、隊的人了,他全家我給做了三退,對大法很認可,肯定平安。但租金兩萬五,按當下行價,可是少得說不過去,我不看重錢,但一碼事是一碼事,修煉人做事得符合常人狀態,不走極端。我說:「三萬吧,就算疫情吃飯人少,這個數你應該不賠。」少租一點,救活一家。

他很感激,說:「你是全市最好的人,人品鋼鋼的。」有好多次,他約我「過來坐坐」,我都拒絕,我吃頓飯是純利,他得賣多少份才能賺回?每次去他店裏,我都繞開飯口,不給他添麻煩。

後來,附近一個房主跟我說:「我照樣租五萬,別聽他們瞎叫苦。」我微笑不語。

修建兩個化糞池

我的庫房在一個舊小區一樓,搬進那年,發現一個嚴重問題:地漏偶爾往外冒糞便,每次找物業疏通時,周圍貨物都被弄得很髒,很是鬧心。

後來知道,是化糞池滿了,物業沒有抽糞車,外雇得花錢,能拖就拖,為此民怨很大。我想,庫房也不住人,乾脆封死(地漏)算了。可後來發現,封死後,糞便從二樓冒出來,把二樓住戶搞得很緊張。每次看見物業人到二樓疏通時,我心裏都不舒服,不封死,有我擋著,糞便不會冒到二樓。我感到自己不厚道,只顧掃自家門前雪了。

我一直想怎樣解決這事。有個鄰居是搞土建的,一次閒聊中,他說:「這棟樓當初蓋時,化糞池設計就不合理,池裏糞便稍多,就從一樓冒出來,得常清理。」我說:「那就經常清理不行嗎?」他笑了:「大糞車清理一次兩百元,物業不催急了,車還不來。」這期間,另一個一樓住戶說:「我家地漏一年冒好幾次。一天早上起來,一看客廳地面都是糞便,我把沙發搬到外面,清理一上午,大冬天得開窗戶放味兒,糟透心了;有能耐的人誰住一樓?」過了幾天,懂土建的人說:「在樓前挖兩個化糞池,減輕另一面分流,這事就解決了。」我說:「那向政府反映不就行了嗎?」他說:「這是計劃外投資,誰出錢?在當官眼裏,這算啥事啊?」

我想了好幾天,決定自己出錢修建化糞池。

那是個夏天,正趕上有個私人包工隊在小區幹活,我找到工頭,問他:「挖兩個化糞池得多少錢?」他到現場看了看,很快算出來:「磚、水泥、沙子,加上工錢,最少一萬八,你雇別人沒兩萬五下不來。」我說:「我是個人出錢,想為這棟樓居民做點善事。」他看著我,有點不解,那意思是:現在還有這樣的人?

我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他還是不大理解,我就給他講我修煉的經歷,告訴他法輪功不像江魔頭造謠說的那樣,是修心向善的……他聽明白了,佩服的點點頭,說:「衝你這個心,收個料錢和工錢吧!」他又算一下,說:「一萬二,不賺你的。」我說:「那就謝謝你了!」隨後他又問:「我這算不算做善事?」我說:「算,算,你會得福報的!」我給他個護身符,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句話。他看了看,小心地揣進兜裏。

動工那天,圍了不少人。當人們知道是我出錢時,誇獎聲不絕,有人說:「應該給電視台直播生活打個電話,來錄錄像,哪有做好事不聲不響的?」我說:「不用那樣,我不求這個。」那天,我也跟著搬磚挖土,弄得滿身灰土,天擦黑時,才完工。

化糞池建好後,工程只完成一半,另一半得從一樓地溝接管子。我又僱人買管子、水泥、沙子、挖地溝,把一樓地下管道跟化糞池接通。這些活都下來,大概算一下,花了兩萬多。

修大法前,像我這樣處處算計的人怎麼可能如此慷慨呢?就是平時請朋友吃飯,點菜少不了麻辣豆腐,專挑便宜的點。在單位出差時,撿公共汽車五分錢和一毛錢小票報銷,坐火車有時還蹭票,報銷時說票丟了。其實,我生活上也不缺啥,就缺心法,以前不知咋的,就覺的錢好。我慶幸自己沒當官,要不,真不知道會貪多少,殘害多少百姓呢!法輪功講的是心法,講重德行善,講提高心性。我慶幸沒白活,這輩子跟大法接上了緣。

修建兩個雨水井

剛搬進小區那幾年,每到雨季,靠小區門口的幾個單元門前總汪著水,人得貼著牆根走;孩子上下學時,掉到水裏是常事;老年人過往更是不便。時間長了,居民也習慣了。

最初,我找來一些磚頭,隔一步鋪一塊,人踩著走,不會掉到水裏。後來發現,這不是長法,雨過天晴,磚成了多餘,不搬走,影響人走路和車輛來往。於是,我把磚再搬到牆根,再下雨時,再鋪上。就這樣反反復復,很是麻煩。

有一次,我問一個鄰居:「有啥法能解決這事呢?」他說:「挖個雨水井就完了。」他指著一片空地說:「下面就是髒水管道。」我說:「挖井得多少錢?」他說:「幾百就能下來。」隨後,嘆口氣:「唉──如果有當官的在這住,這事早解決了。」

我掂量一下,這事比化糞池簡單,決定僱人幹。然後,我開車去郊外買井蓋、井框、磚、水泥、沙子。備好料後,又雇兩個大工,用一天時間,把雨水井修成了。

從此,雨後樓前不再積水了,小區居民很高興,說:「二十多年沒解決的問題,你給解決了。」

後來,我搬出那個小區,偶爾也去那裏。在搬走的第六年秋天,小區改造,地面換成新磚。轉過年雨季,問題又來了。裏面幾個單元施工時,沙子墊少了,地勢低,雨後汪成一窩子水,兩、三天才能下去。居民找物業、找社區、找區政府,上面也來人看過,但沒人拍板。每下一場雨,總有不少人聚一起發牢騷、罵政府、罵惡黨、罵當官的……但罵歸罵,積水的事還是沒人解決。

我每次路過時就琢磨,覺的很簡單,修個雨水井不就完了嗎?但又想,我已經搬走了,有必要嗎?當初修建化糞池和雨水井時,我花了不少錢,不修煉法輪大法的話,誰扯那事?如果再修井的話,會不會有人說我學法輪功學傻了?可又一想,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最後達到圓滿標準的人,我差遠去了。這個事政府不會給解決,早晚都是老百姓心病。於是,我決定自己幹。

有了先前的經驗,這一次心裏有了譜。我撿些舊磚,買來水泥、井框、井蓋和管子,找來兩個同修和兩個親戚,挖十幾米長的地溝,把井放好,兩頭接通,灌水沉實,埋上土,鋪上地磚,恢復原樣。

這件事不大,但影響挺大。幹活那天,來往的人臉上掛著笑,有的主動把停在旁邊的電瓶車推走,讓出空地。有兩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和我們一起掄鎬挖溝。四樓有個老太太,一遍遍從家裏端水,給水泥養生。還有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見我走到跟前,九十度彎腰,給我合十鞠躬,直說:「謝謝你!謝謝你!」

這個活幹下來,料錢加吃飯錢,剛到一千。

修大法二十多年來,我已養成遇事為別人著想的習慣。有時上街,見路上有塊石頭,也彎腰撿走,怕影響路人和車輛來往。看到老人買糧食或提東西時,我會上前主動幫忙。

疫情期間,有一個老人提半袋糧食和兩大塑料袋的東西,在路邊歇息。我走過去問:「是不是拿不動了?」老人無奈地說道:「累,能咋辦啊?這疫情鬧的,不得不多備點。」我說:「我幫你,你是哪棟樓的?」然後扛起袋子,拎上兩個大塑料袋,就走。她似乎不放心,緊跟著我。我說:「你不用怕,我是修法輪大法的。」

又一次,一個老人摔倒了,躺在地上,圍了不少人看熱鬧。老人伸手想起來,可誰也不敢拉,怕攤事。我走過去,見是腦血栓症狀,他手顫抖著,不能說話。我說:「你是不是想起來?」他點頭,我伸出雙手把他抱起來,又扶到路邊坐在台階上。我說:「需要送你回家嗎?」他搖頭。現在世風日下,訛人現象常見,但我堅信,天不欺善,心正壓百邪。

寫出一點修大法後的變化和體會,意在證實大法和師父的威德,是因師父對我的教誨,使我有了為他的境界,有了這樣健康的身體和家庭的幸福。我會不斷努力,願做濁世一朵蓮。

(明慧網第二十四屆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選登)

(責任編輯: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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