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天下有緣人都能在大法中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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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一日】那是一九九七年三月,新的學期開始了。三月的南方已是春暖花開,而北方還是春寒料峭。一天課間,陽光明媚,我健步的從學校操場走進辦公樓。剛走到門口,走在我身後的一位老師詫異的問道:「某老師,你脫棉褲了?」我很自然的脫口而出:「是啊,我都脫一個月了。」這位老師又說:「你忘了?每年你都是最晚一個脫棉褲。」這句話一下子提醒了我,我驚訝的發現,我的風濕病好了!

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後,我全身心的投入到學法、煉功中,一天忙的不亦樂乎,我全然忘了自己曾經有病的事,也沒注意到具體是哪一天我的風濕病、失眠、痔瘡、咽喉炎、胃病、高血壓、心律不齊等疾病全好了。我無病一身輕,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從此以後,我的醫藥本從沒有開過一次藥,給國家節省了很多醫藥費。

我不但身體好了,道德也得到了提升,在日常生活中實踐著真、善、忍。

一家人和和睦睦,其樂融融

我和丈夫是經媒妁之言走到一起的。我是學文科的,對文學作品所描寫的浪漫愛情很是憧憬。丈夫是學理科的,且性格內向,不善言語,這與我的理想形成了很大的反差。我幾次想和他分手,但在其它因素的干預下,都沒有成功。

我是一個上進心很強的人,而丈夫是一個怕當官的人。我曾恥笑他:「天底下竟有這種男人!」後來加上公婆對我造成的心理傷害,我把這一切都歸罪到他身上,所以心裏更是鄙視他、瞧不起他,夫妻之間的隔閡很大。我原來也是有傳統道德觀念的,想做個賢妻良母,但隨著社會的下滑,我也隨波逐流,變成了逞豪強的女人,在家裏說了算。

師父要求我們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隨著學法的深入,我的思想觀念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突然覺的丈夫這個人怎麼這麼好呢,打消了想離婚的念頭。

我剛學大法時,丈夫時常對我冷嘲熱諷。修煉大半年後的一天中午,我借吃飯之機,鄭重的對丈夫說:「學大法後,我的病全好了,脾氣也變好了,不打孩子了,也不跟你生氣了,這有甚麼不好?」他非常認可我的改變,也走進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

我有生以來從沒盤過腿,腿很硬,煉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時,打坐盤腿很費勁,單盤腿還翹的很高。沒事的時候,我就讓孩子坐在我腿上壓。可丈夫的腿一搬就上去了,還是雙盤,我很是羨慕,他也自鳴得意。

女兒也和我一起學法、煉功,師父給她開了天目,她看到了滿屋子像雪花一樣的法輪。從此,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生活的非常幸福。

不打小抄的我考上了東北師大

法輪大法講真、善、忍,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我重點在真上下功夫,特別注意修真。一九九七年得法的第二年,我想給自己提高一下學歷,想專升本。按理說,我當時的職稱是小教高級,在小學也是夠用的。我想還是趁年輕多學點東西,充實一下自己。

當時社會上弄虛作假成風,學歷也是滿天飛,函授、自考、成人大學等等也比較多。我想,考就考個貨真價實的,才能學到真東西。我就報了東三省和內蒙古區師範類最好的一所學校──東北師範大學。本校和我一起報考這所學校的還有三名同事。我利用中午、晚上休息時間抓緊複習。別人都在準備著舞弊用的小紙條,同事還好意的給我準備了一份,我婉言謝絕了。

當年本市考試監考非常嚴格,據說有人帶的小條也沒抄上。考試成績下來後,我的分數超過了錄取分數線。本市被錄取的只有三個人,我是其中之一。我的幾個同事及附近幾所學校報考的老師都名落孫山。

神奇的是,心理學和教育學算一科,各佔百分之四十和百分之六十的分數。我複習時,我的那份《教育學考題大綱》不知甚麼時候從床空兒掉下去了,我竟渾然不知。快臨近考試了,一天同事在那弄小條,我好奇的過去看了一下,發現有些題我都沒見過。我問這些題都哪來的,她說:「是書上的呀。」我說:「我怎麼沒見過呀?」這才知道我的《教育學考題大綱》不見了。考試迫在眉睫,我心裏稍有點慌,我翻遍了所有該找的地方,終於在床底下找到了。可這時開始背,已有些來不及了。我心想:「真都做不到,我算甚麼修煉人。能考上就考上,考不上就算了,就是不能打小抄。」

師父看我做對了,就給我開智開慧了。在很短的時間內,我就把落下的補上了。心理學和教育學這一科,我考的成績還不低。

我不再追討那五千元錢

我有個學生家長T,她為辦個石粉廠急需一筆周轉資金,她向我借,說很快能還,不是無償借用,可支付利息。我想,她的孩子在我這上學,她不會失信,而且我的一個老鄉還是她單位的中層領導,她怎麼也不敢騙我,這錢怎麼也能要回來。我手裏有點錢,又幫她借了一部份,湊了一萬元錢。

到了期限,家長T生意失敗,欠款還不上了。我多次催款,她陸陸續續的還了一些,也是拆東牆補西牆,東挪西湊,活的很是艱辛。我每次到她家,幾乎見不到她本人,就讓她丈夫或孩子轉告,她丈夫和孩子壓力也很大,我有點於心不忍。

那時我已開始修大法了,我先幫她把別人的錢還上了,這就等於她只欠我一個人的了,一共五千多元。這筆錢,我不想再追討了,她甚麼時候有錢就給,不給就算了,我不想把她逼上絕路。那時人人都不富裕,五千元錢也是個不小的數字。後來這筆錢也不了了之了。

售貨員說:「竟然還有這樣的兒媳婦!」

我公婆家在農村,傳宗接代的思想觀念很重。大伯哥不生育,抱養了一個女孩,所以公婆把抱孫子的全部希望寄託在我們身上。

我懷孕後,婆婆來「照顧」我。說是照顧,實際是來做我思想工作來了,我的噩夢也從此開始。婆婆天天叨咕:「如果是女孩,就抱回老家給人。」每天從早叨到晚,我的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來了。

我開導婆婆,她不聽,說:「那可不行,你爸派我來,就是讓把女孩抱走。」我姐姐勸也不行,我老鄉勸還不行。後來我產生了恐懼,怕孩子生出來被她給掐死。因為做了B超,我知道懷的是女孩。我的整個孕期幾乎都是在驚恐不安中度過的。

後來看我生的是女孩,對急切抱孫子的婆婆來說是個沉重的打擊。她每天說話陰陽怪氣的,自己家的孩子哭了不管,跑去「做好事」抱人家的孩子。丈夫是個孝子,也是同樣的觀念,心情也不好,對我的態度也很惡劣。他娘倆一唱一和,把我氣的沒奶了。婆婆反而說:「沒奶,正好抱回家給人。」

我總算熬到了出院。出院後孩子總哭,覺的不太對勁,可丈夫已上前線。我讓婆婆抱孩子去看醫生,婆婆說找不到醫院(是託詞,我生產前她都是自己去的醫院)。過了幾天,丈夫總算回來了,與婆婆抱孩子到醫院一看是肺炎,很嚴重了。

俗話說:「不吃饅頭得爭(蒸)口氣。」我發了一願:「孩子不成材,決不回你們老家。」孩子快兩個月的時候,婆婆帶著遺憾、失落、氣恨等複雜情緒回老家了。我和孩子再沒回過老家。修煉後,我把這事就淡忘了。

以前婆婆為了推脫責任,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爸裝槍,盡讓我放。」意思就是公公在背後出謀劃策,唱紅臉充當老好人,然後讓婆婆去實施,唱白臉,充當不受待見的人。所以我對公公也很有看法。

一九九九年,公公得了腦梗,需要買一種很蹊蹺的藥,大伯哥四處打聽,也買不到。後來聽說我地有這種藥,便一路倒車,幾經輾轉的來到我家。我和丈夫與大伯哥在某藥店終於找到了這種藥,一問價,一副藥竟然五百元錢,當時這在我們看來簡直是天價,太貴了。

大伯哥與丈夫商量,決定先買一副藥。我考慮到大伯哥來一趟不容易,就和丈夫商量再多買兩副,丈夫不同意。但是我毫不猶豫的掏錢買了三副藥。藥店的服務員知道是給老人買藥,見我出手如此大方,都以為我是公公的女兒呢,還說:「這女兒真孝順。」一問,知道我是公公的兒媳婦,都吃驚的說:「竟然還有這樣的兒媳婦!」言語中流露出感佩的神情。

昔日的冤家變成了親鄰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小賣部如雨後春筍般開遍了各小區。恰巧我們分的房子是一樓,就利用它開了個小賣部。一個月後,我對門也開了一個,我樓前面還有一個。常言道,同行是冤家。我們三家成了角逐、競爭的關係。

為了增加利潤,人們都千方百計、想方設法少繳工商費。樓前夫婦倆有個殘疾兒子,可以不繳費;對門從老家弄來個殘疾人,以殘疾人的名義開店,也可以不繳費;我的親屬也幫我找了一個老太太,是一個需要特殊照顧的人,以她的名義開小賣部,也可以不繳費,正在辦理中。

一天我下班回來,發現我家小賣部的牌子不見了。跟周圍的鄰居一打聽,才知道工商的人來過了,對門也沒說好話,工商的人便將我家的牌子摘了,還放到對門了。不用說,對門肯定脫不了幹繫,我對對門鄰居更有了想法。從此,兩家的樑子便結下了。

一次,我的一個老鄉過來串門知道了此事。我老鄉是對門鄰居單位的領導,他去疏通我們兩家的緊張關係。臨走時,老鄉點悟對門:「你們要公平競爭啊!」

我們樓後是一片開闊的草地,很多人都競相開荒種地,我也選中了一塊地方。我剛費了一上午的功夫刨了一大片地,趁我回家休息的功夫,對門鄰居也到挨著我地邊那去刨地,還把我刨的地給圈過去一大半。

那時我已經開始修煉了,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我的心胸開闊了,不再為一點小利爭鬥。我決定放棄前嫌,打開我們之間的隔閡。每次碰面,我都主動與對門鄰居打招呼。

日復一日,漸漸的,堅冰在消融,我們兩家有了往來。我有了甚麼好的東西都想著給對門送去。我母親去世時,對門鄰居知道了,過來隨了二百元的禮。對門鄰居的兒子結婚,我隨了四百元的禮。他老家來了不少親戚,屋裏坐不開,我就請他們到我家來坐。他家桌椅板凳不夠用,都到我家來拿。我噓寒問暖,問地方夠不夠住,被褥夠不夠用,對門鄰居很感動,女主人說:「遠親不如近鄰哪!」

再說說樓前小賣部。按理說,當時我主要和對門競爭,和前樓關係不大。但有時為了增加顧客,有些商品賣的比他們兩家要便宜,這樣前樓也有一些顧客到我這來買東西,所以樓前小賣部的人對我非常生氣。我為了方便顧客,在樓前墊了一溜水泥板。樓前小賣部的女主人是掃樓的,她借掃樓之機,把我墊的水泥板都給搬走了。

修煉後,我能站在對方的角度看問題了,覺的她家太不容易了,一家三口只有一個職工,兒子是殘疾,無法出去工作,女主人掃樓也賺不了多少錢,還得攢錢給兒子娶媳婦,生活壓力多大呀!我還和人家競爭,人家恨我也是人之常情。

多少年後,我和那家女主人打招呼,她都不理我,但我下次見面還和她搭話。後來她家男的得了腦血栓,落下了後遺症,時常能見到他拄著拐棍,在樓前練習走路。我希望他能在大法中受益,身體快點好起來,就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修大法的人都知道大法的威力,通過念九字真言康復的例子比比皆是。

男的回家跟女主人說了,女主人就對街坊鄰居說:「咱們樓上的資料都是某某某(指我)發的。她還跟我家老頭講。」一次被我婆婆聽到了,我婆婆反問她:「我兒媳婦不在家(我當時被迫害),那樓裏的資料還是她發的呀?」女主人不吱聲了。

我回來後,婆婆跟我說了這事,但我對樓前女主人不抱有成見。我想以後碰到合適的機會,還要給她講真相,希望她能明白真相得救。

法輪大法使我懂得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從做好人做起,最終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通過我的親身實踐,是大法把我從一個多種疾病纏身的人,變成了一個無病一身輕的健康人;大法把我從一個心胸狹小的人,變成了一個樂觀豁達的人;大法把我從一個自私自利的人,變成了一個為他人著想的人。

我是一個幸運的人,也是一個幸福的人。願天下有緣人都能來了解大法,都能在大法中受益。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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