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往事 看到自己的漏
1.在讚揚中沒修
二零一七年那一年,就斷斷續續不知道是幾進幾出被綁架到派出所,雖然在師父的加持下都正念走出來了,但是自己沒有意識到,這其中潛藏的執著心在日漸膨脹,還覺的自己修的不錯。
每天平穩的學法、煉功、發正念、救人,人的這一面看似很單純,就做好三件事,但是沒有在法理認識到、悟上來。同修經常讚揚時,自己感覺聽聽就罷,後來才意識到,自己是在大家的讚揚中沒修,滋養了顯示心和歡喜心。例如,那時在做資料時,大家嘮常人嗑時,同修說我:「你的孩子真孝順、真有福啊!」我就說:「嗯,我孩子們都很孝順、都有能力,資料點救人的錢都是孩子給的,穿衣花錢都是孩子們置辦,都不用我操心,」無意中沾沾自喜,大家都還很羨慕我,是用人的情在思考問題。
2.在怨恨中下滑
丈夫是一九九七年得法。那時我有了小兒子,得月子風濕,還要伺候一大家子,心裏感覺苦極了。有一天,丈夫捧著一本大法書,告訴我:這是法輪大法,好啊,咱倆一起修吧!修大法,你就不苦了。我那時心裏雖然莫名的也覺的大法好,但沒有精進。丈夫年輕時脾氣不好,修大法後,脾氣變好了,小叔、小姑子們都說丈夫修傻了,沒有脾氣了,其實是大法純淨了他。自打修煉,他就沒有罵人的毛病了。
二零零四年,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又加半年,丈夫在反迫害中,除了上訴營救我,照顧孩子們,還要照顧兩個老人和一個有病的小姑。下班後,他就開始學法,到午夜發完正念,就開始自學法律,幾乎沒睡多少,又起來煉功學法,每天如此。
可是,最近這些年,自打丈夫遇到一位同修拉他找民間資本投資項目之後,丈夫修煉就開始鬆懈,漸漸的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的心思都用在掙錢撈本兒上了,整天執著在這上了。我時常催他精進學法,為此兩個人經常鬧矛盾。之後,我也就不多說了,撒手不管了,也不知道否定解體那種拽他的壞東西。
我時常想起丈夫精進的時候,他對我說:咱倆互相提醒,不管誰修的高誰修的低,精進的那個看另一個落下了,就趕緊伸手拉另一個一把,共同精進。現在,他被名利情執著拖下了,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兒,但不知道怎麼辦。
在二零一七年,有個女人天天給丈夫打電話,我沒多想,因為丈夫是談業務的,且還是個修煉的人。結果,丈夫終於走到歧路,給那女人領到另一個房子過起日子了。我知道後,更是傷心,動了怨恨之心。
二零一八年剛過完年,我與丈夫就忍不住吵了一架,要跟他離婚。我不會修,不知道主動去清理這些色的干擾,卻總是用人念怨恨丈夫對不起我。也因此,在二零一八年四月我招來四年冤獄迫害。
被非法關押的日子:一定要堅定
二零一八年四月的一天早上,我出去發《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講真相。剛發出去兩本書,隨後不知道甚麼時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了,突然被當地的社區、警察、群眾畫圈似的圍了上來。我當時懵了,還沒意識到自己被所謂的舉報。我轉身向外跑,他們就在後邊追。我一邊使勁跑,一邊心裏在想,「定住那個警察!「但是當時自己還是很慌張,沒起作用。
後來我向內找自己,找到自己做事心很強,不理智、不智慧。他們抓住了我,我心想,我要把剩下的《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發給周圍人群的百姓看,他們都伸出手相繼接著,也願意要。那邊社區人逼近,扒開人群,在眾生手裏搶過兩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口裏嚷嚷到:「還得留著兩本作(迫害)證據!」
隨後,綁架我到家裏,非法抄了家,翻箱倒櫃,搶走了師父的法像。我被構陷到派出所,兩天後又被轉到公安分局去,想要強制我按十個手指頭的手印。那個地方是一個見不得人、見不得光的地下室。黑黑的,裏面透露著污濁的氣息。我從那個地方、那一刻起,就下定決心,給自己定了一念:「一定要堅定,豁出去了!」也能感覺到自己在成熟。
緊接著,他們把我送到了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半個月,也沒放我回家。在去看守所之前,公安局來了幾個警察,拿了一張甚麼紙,要求我簽字按手印,我一把給奪過來撕掉了。之後他們偷偷摸摸強制把我轉到了看守所。
1.在看守所的日子
二零一八年夏天反常熱,看守所一個小屋住了將近三十來個人,一個挨一個轉不過身。在那期間,我遇到過兩個同修,一個是A姐,一個是B姐,主動教我背《道法》。當時我就會背《論語》,其他的我都忘了。這兩位同修大姐還教我學會了背《洪吟》。
有一天,我背《道法》,回顧起自己所發生的事,使我明白那麼多,好像知道了自己的錯誤,眼淚止不住的不停的流。經過背《道法》,我悟到,每次和丈夫爭鬥都是用人的理去想,不是用神的理去認識,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和丈夫互相很傷心,我沒有達到心不動的狀態,卻對他有怨恨之心。我向內找自己心性,發現很多不好的人心,自以為是的心、向外看的人心、面子心。人家同修能在法中修出善和慈悲,修去情,不能傷害對方,我卻不會,直接傷害對方,導致了丈夫被色魔利用。
在看守所那段日子,有段時間我身體出現了「感冒」狀態,被犯人不理解。我天天咳嗽,尤其晚上咳嗽的厲害,影響到別人睡覺。有一天,那個室長犯人被魔利用,對我嗷嗷大叫道:「如果你明天晚上還咳嗽,就必須叫人按住你吃藥!」我沒應聲,但是我當時不知道怎麼辦,就犯愁了。理性的一面我知道不是她人本身在叫囂。我向內去找自己,想到師父教我的理智、智慧。自己哪地方有漏?我默默的在法中找師父法裏講的妒嫉心、爭鬥心、歡喜心、顯示心。找出兩個心,在情中出現的爭鬥心和顯示心。意識到邪惡就像毒藥一樣,它為了毀世人、毀大法弟子,甚麼招都想用。同時我也意識到一定要理智、智慧。
認識到後,我心裏想師父,向師父說:「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現在我被拘留在看守所,在這個環境中出現了常人似的咳嗽狀態、被常人不理解,我這個生命不是一般的生命,來在世上是來維護大法、不是來破壞大法的,是來助師救度眾生的,不是害世人的。更不允許世人在我大法弟子身上造業。」
同時也認識到自己這個肉身的重要。我對自己說,「我自身的一切生命交給師父,是師父說了算,大法歸正我的一切,誰也不准動我,誰也不配去考驗我!」我囑咐我自己的肉身身體的每一部份,每一個細胞分子以至更微觀都是來同化大法、救度眾生的,誰也不准來干擾大法弟子,誰也不准來迫害大法弟子,否則就解體掉它。
我經過一夜的一思一念向內找,發正念,出現了奇蹟,身體一切正常了。師父給我拿掉了那一面返上來的業力。我感受到師父在我身邊,並且師父在給弟子引路怎麼往前走。
2.在遼寧大北監獄
在去遼寧大北監獄前,本地非法開庭,中共幹甚麼事都偷偷摸摸的,對信仰法輪功的大法弟子就是不公道,不敢公開,我開庭那天,家裏都不知道,律師也不知道,並且給我非法判的時間都寫錯了,多寫了一個月。我告訴檢察官,不光我修真、善、忍,就連你們也得按照真、善、忍去做人,做人得心正。那個檢察官哀求說:「你別說這三個字了。」(看著很為難)我聽出來了,他們心裏都知道好,但是不敢說也不敢聽。他們是受害者。
二零一九年四月底,來到遼寧省大北監獄老監區。剛去前兩天看似正常,吃飯睡覺洗漱沒有異常。到了四、五天往上,獄警開始用卑鄙手段迫害我了。他們就利用吃飯、睡覺、不讓洗漱、不讓用生活用品,體罰等非人性手段,利用被轉化學員寫的文章污衊大法和師父,讓監獄裏的罪犯不間斷的重複的大聲讀,想往我耳朵裏灌,目地為了所謂的「轉化」我,利用這群罪犯來迫害大法弟子,毒害世人。我聽了心裏難受、不是滋味兒,有時候,跟罪犯幹起來。
一開始,我並不知道裏面所謂的要求和條件,不摸實情,慢慢的日子長了,我發現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利用兩種方式和手段:一種是偽善,一種是惡。你不順從它就來罵你、打你。那裏每天從早上六點半開始到車間去幹活,做衣服,到晚上七點左右結束,甚至更晚。我去那時正趕上那裏做棉襖、整棉花。
晚上回去後,就開始「轉化」我,使用方法是體罰站著,停止洗漱、禁用任何生活用品、不讓買任何東西,有時還吃不上飯。七點回室,開始罰站,一直到九、十點鐘。不站,犯人組長就去揍那兩個輪班守我的犯人。我利用罰站的時間,不停的發正念、背法。
那年夏天很熱,犯人休幾天節日假,我就得連續站幾天,從早上六點三十分一直到晚上九點或十點結束。犯人很驚訝我站而不倒,我知道都是師父在加持弟子。那時警察還有那些犯人每天向我叨念欺騙我、對我說:「你不轉化,你就得連續站三年。」我當時信以為真,以為真的要站三年。心裏想:三年就三年,在這三年的過程中我一定要堅定!每天在心裏都囑咐自己。我是師父說了算的生命,誰說了都不算就師父說了算。師父救我不容易,我的心一定要正。就這樣,一連站了七個多月。
有一天叫李德豔的犯人她要求我蹲下,我不配合、不搭理,我前面走她就從後面跑過來踹我,連踢幾腳,旁邊路過的犯人說:「你怎麼還打人呢?」她說:「我是要轉化她的,關你們甚麼事。我不要效果,我今天晚上只要結果!」然後口出狂言罵師父。她足足踢打了我一個多小時。有個叫於丹的犯人在旁邊上來打了我一個耳光。
同時從五月初到九月底警察隊長劉曉彥背後指使犯人孫姍姍停止我洗漱,那時正值夏天最熱的時候,頭上身上都臭了,用手指甲蓋摳頭皮,都能摳下一大橛子,受盡了犯人的侮辱、污衊和打擊。床單衣服髒了,都不能用水洗。犯人孫姍姍叫了十多個人幾乎每天都上我的床鋪上面亂蹦,故意踩的更髒。她走路為了撞我,橫走一下、豎走一下。我上廁所沒有紙用,就只能撿車間裏包衣服的廢紙用。
有一天特別的熱,我身上都是污垢,人人都嫌我有味兒,自己心裏覺的很苦。正在覺的艱難的時候,一個人從我身邊走過,背著師父的法:「別哀 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我聽到後,立刻起身轉頭,找背法的聲音,又激動、又高興,是同修!對我鼓勵很大,是師父在鼓勵我。
晚上回去,一個人躺在那,不停的想師父的法,也同時向內找自己,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知道師父就在身邊,再不允許邪惡變著花樣來迫害大法弟子,弟子就師父說了算,誰也不配考驗。師父,讓他們住手吧,弟子要頂不住了。」從來不覺修煉苦,這次我流淚了。
這時,我想起了密勒日巴用筐往山上背石頭蓋房子,蓋到一半,他師父就把石頭踹山底下去,密勒日巴就又下去,把石頭背上來重新蓋,再又沒等蓋一半,他師父就又把石頭踹到山下去,密勒日巴哭了。但從這次起,密勒日巴就更加堅定了。想到這,我也開始哭了,眼淚止不住。他的師父為了讓他修成,我也想到了我的師父,弟子得更加堅定!
有的犯人看不過去他們的行為,其中有兩個犯人說:「這就是她有信仰的人,修大法的,要換做個普通人,還不得瘋了,三天也過不去啊,還三個半月呢!」邪惡為了「轉化」一個大法弟子使盡渾身解數、不擇手段,連詐唬帶威脅,非人性。
有一天,一個叫秦英的犯人,換她陪我所謂的「學習」(洗腦),她大怒吼叫著,抓起我的衣領就往牆上撞,東撞一下,西撞一下,直至弄的我滿身是青血塊兒。那一次,我哭了,撞牆的回音夾雜她的嘶吼聲,嚷嚷的全監區的犯人都看著道:「挺狠的!」
監區隊長劉曉彥把我倆叫去,問我說:你對這個犯人(秦英)有甚麼想法?有甚麼要求?我說:「她在這裏面也不容易,不管是甚麼罪進來的,我也不想怎麼樣她,但是我要告訴她,做人一定要善,要學會尊重別人,不要迫害法輪大法弟子,法輪大法好。」
有一天,也是在所謂迫害我的過程中(我心裏是不承認的),身體出現了不適,頭疼、牙疼,當時感覺自己受不了了,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心想這都是假的,誰也不配來安排來考驗我。我是大法重塑的生命,我不是來破壞大法的,我是來救度眾生的!一念過去,我也不出聲,我也不默認,我就是不承認舊勢力對我的迫害。就這一念,立刻就好了,頭跟牙也不疼了。
3.在遼寧女子第二監獄
在老監區七個多月過去了,又搬到了遼寧女子第二監獄。過去以後,犯人生產組長孫姍姍告訴我說:「晚上學習轉化(洗腦)!」我心想,雖然舊勢力想給我安排在這兒,但我不承認它,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只不過是變了一個環境。我的心一橫,誰也動不了我,誰也別想轉化我!就這樣,每次孫姍姍一找那個科長提這種要求,那個科長就說:「沒有屋!」(意思沒有地方)我馬上悟到,是師父在救我,不准許邪惡來迫害我。於是停止了對我的「轉化」。邪惡像毒藥一樣就是毒,一直到我臨近要回家,還在一意孤行地逼著我,想要強制「轉化」我。
共產邪黨用著不同的手段刁難罪犯及大法弟子,比如:來回走路,口裏還要喊著「一、二、一」口號,走直角彎兒,過門檢要兩隻手抱頭,吃飯也要喊「一、二、一」,上廁所喊「一、二、一」,回監室喊「一、二、一」,脫鞋、脫衣服,不脫衣服就不准扣扣子,就得敞著懷兒……黑窩這些非人性的要求,大法弟子都拒絕,每當強制大法弟子的時候,我就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弟子! 我不是罪犯,我更沒有犯罪!警察就不吭聲了,也不非法要求我了。
在這迫害的四年過程中,邪惡到我家裏訛了五千塊錢,沒有讓家人見過我,也沒與家人通過一個電話。同年七月,非法停止了我合法的退休工資收入。
在被非法關押的這四年中,我階段性的做了幾個夢,印象清晰,我不會悟夢,但我自己悟到是師父在我每一艱難的階段用夢的方式鼓勵我,在看護著我,使我能加強正念走過來。
如今,經歷魔難過後的我,知道要精進,一切只走師父安排的路,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歸正一切不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