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命之人夢醒了
那是在飢餓年代,我十一、二歲,父親去世,家裏有兄妹四人,大哥是個傻子,大弟弟才五歲多,最小的兩歲多。在那樣的生活環境中,你說有多艱難?為了給母親減輕負擔,我十四歲就幹起農活來。當時我個子又矮小又瘦,做起事來很吃力,也掙不了啥錢。就這樣,走入了社會。
那時在共產邪黨的管制下,一個運動接著一個運動的整人,由於家裏成份不好,說話都得注意,我的思想、精神太壓抑,再加上勞動量大,又沒有吃的,我長到二十歲,個子都不高。人長大了,自私心、爭鬥心重,怕吃虧,造了一身業債,得了一身的病──胃病、頭痛、腰痛、痔瘡,腦袋裏邊有病,還經常犯病;我成了疾病纏身的人。
曾經有法輪功煉功人給我多次洪法,可能機緣不到,我都推托不煉,找藉口說沒有時間。一九九八年五月份,一場大病將我敲醒,我就像做了一場夢──醒過來了,才終於跨入大法修煉的門。太感激師父不願丟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從得法之日起,我就嚴肅的對待這部大法。初次拿起書,讀書學法,我就看到書中的好的東西無止境。在我實修過程中,都感受到大法超常、法的玄妙,使我對大法更加堅定,嚴格要求自己按真、善、忍為標準做人。在言行上,在利益面前不爭不鬥,做到為他人著想。
在迫害初期,我在單位上班時,我跟廠長說,職工煉法輪功,身體好,你應該是感到高興。我在廠裏上班,一言一行,你是知道的,都是為他人著想,與世無爭。你上哪兒去找像我們修煉法輪功這樣的好人?你上次騙我倆(廠裏另一位同修)到辦公室去,反而還通知派出所警察來抓我和同修,把我倆送進洗腦班迫害。那時,我老伴還臥床不起,我不能回家。廠長無話回答。(可惜的是,廠長參與迫害修煉大法的人,遭了惡報,六十二歲暴死。)
在末世亂象之時,大法真、善、忍淨化了我心靈,一身病不翼而飛,走起路來一身輕。二十多年沒有吃一顆藥,沒有打過一次針。我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比實際年齡年輕十多歲。我今年七十五歲,人們看見了,都羨慕我的身體。家庭環境很好,兒女都支持我修大法。
二、正念闖出洗腦班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在惡劣的環境中,我堅信師父,不管甚麼情況下,我都堅定正念,誰也動不了我。在這漫長的二十多年修煉過程中,我一步一步走過來,闖過不少大小關,流離失所、洗腦班、看守所、抄家、長期騷擾,都動不了我堅如磐石的這顆心,有師父有法在心中。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區政法委辦洗腦班,來了六、七人,有區政府的,有街道的,有村幹部和社幹部。那時兒子和媳婦休息,過來看他爸,恰好碰見這一幕。兒子說,我爸臥床,需要照顧。他們根本聽不進去,硬綁架我到洗腦班,還配一個「幫教」,放電視誣陷大法。我不看不聽。我到處走動,碰見人就講真相,主動到主任辦公室去講。主任說:「你不煉這功吧。」我說:「頭掉血流都要煉,轉化不了我,因為我懂得怎樣做人,況且我身體上好多種病不翼而飛,身體輕鬆,你說好不好?」
第二天,「幫教」家有事跟洗腦班書記請了假,說:「書記同意(我回家),叫你不要跑。」我大聲說:「叫我跑,我都不跑,我是怎樣來的,我就怎麼樣回去。」第二天,街道開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問:「誰是某某,收拾東西回家吧。」在師父的保護下,我正念正行闖出了洗腦班。謝謝師父!大法弟子無論在甚麼環境、地方都要證實大法,講好真相。
三、正念抑制行惡
二零零五年四月某天晚上十二點鐘,我正在發正念,外面有人在敲打門,很久。我問:「誰?」答是派出所執行任務。我就起床開門,心很平穩,心想:我是最正的,誰也動不了我。進來兩個警察,一個高大黝黑,相貌看是很兇;一個瘦小,每房間都到處找,東張西望的,他們搜查了所有房間。
桌子上放了點東西,他說:「這是甚麼?」我說是女兒需要的。他抬頭一望,看見師父的法像,不想讓掛。我說:「我師父給我一部高德大法,我不掛我師父掛誰?!」小個子警察也跟著說了一句:「高德大法。」其實當時我做資料用的機器、工具、電腦,所有機器全都在那房間裏,他啥都沒看見。警察走的時候說了句:「本來想把你抓走。」我心想:不是你說了算,是我師父說了算。
四、解體洗腦迫害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七日那天,有人敲門,開門一看,不認識。一男的說:我們是街道來的,並指著另一人說:「她是主任。」三人一齊進了我家,主任說:「你去洗腦班學習。」我正念一起,說:「我學的是真、善、忍,修的是宇宙大法,也就是天法!」主任氣勢洶洶的說:「你簽字吧!」我說:「我決不會簽字,這部宇宙大法在我心靈深處扎了根。在當今社會敗壞環境下,苦夠我了,你們還要來騷擾、迫害;我做好人,還要把我轉化成壞人,你們當領導幹部的,真的分不清好與壞了嗎?我按照真、善、忍做人沒有錯吧?!我沒有違反國家憲法的任何一條一款;修煉過程中,處處都以大法法理要求自己,在利益面前不動心,比如,這次開發區拆遷,哪家哪戶報房子不多報幾十、上百平方米?為了多得平方,就搭木棚,多一個平方多二百元錢;我修煉真、善、忍,沒有多寫一個平方,沒有搭棚,按照房管證實際寫。如果在分配房上,我說假話,可以多得到一套房子,幾十萬,為啥我不那樣去做?因為我是修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在利益面前不動心,這部宇宙大法太正。」
他們無話可說,在不到一個小時裏,就打了三次電話和人商量咋辦,樓下有車在等著拉我去洗腦班。我感到真是一場正與邪的較量。最後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終於抵制了這次洗腦班迫害。
五、修心性 解體跟蹤監視
我家是個資料點。二零一四年十月初的一天,同修送網卡來,說電梯門口有六、七個人。當時我也沒在意,拆遷房子才分配下來,我想那些人是來看房子的。
過兩天,我出門送做好的大法書,背一包,提一包。剛邁出門一步,正要鎖門,一看有好幾個人站在電梯門那裏,其中一個男的面容帶笑,問我到哪裏去?當時我就嚇一跳,這不對勁呀,我又不認識他,這是怎麼回事呢?馬上退回屋去,發了半小時正念。萬萬沒想到,跟蹤、監視這種事情發生我身上,怎麼辦呢?獨自一人,身邊又沒有同修交流。今天若不是師父用那人的嘴點化我的話,資料點是邪惡眼中釘,那損失可就大了呀。
大法弟子出問題,向內找,漏在哪裏。我找出很多人心來,特別是顯示心、妒嫉心、爭鬥心、利益心等等,徹底把它們修掉。只有多學法,學好法,在法中找答案,多發正念。
我被圍困三、四天了,怎麼辦?吃的沒有了。星期一同修要來送耗材,也很危險呀!我得想辦法闖出去。
星期六晚上,我把一身洗得乾乾淨淨的,弟子求助於師父,雙手合十對師父說:「弟子放下生死,面對一切,如果是弟子的難弟子承受,不是弟子的難絕不承認,全盤否定。」
星期天早晨六點鐘,發完正念出門。輕輕把門一開,電梯邊沒看見有人。我就走到下層上電梯,還碰見一人說,你走樓梯下來?我對他笑了一下。我如果是碰到邪惡的人在大廳,立即定住他,大法弟子是有功能的。
師父安排的很巧妙,一輛的士進入小區,我出小區大門,的士開到我身邊,我就搭上車了。還給司機講真相,做了三退。
到達同修家,我把所有發生的一切事情全給他講了。我站起來說,馬上走。他說:「你往哪裏走呀?」同修留我。剛坐下來沒幾分鐘,就有人敲門,同修輕悄悄的在貓眼一看,不認識,又走回來,馬上通知外面同修整體發正念。不一會兒,又敲門,越敲越兇,把鄰居都敲起來了,還喊同修的姓,我倆沒有理他們。惡人繼續敲,越敲越兇猛。鄰居提油漆刷門,惡人才離開。
同修家裏有一位接近八十歲的老同修,我們裝扮成母女一樣,順利離開了。我到老同修家住兩天,又離開。我流離失所到同修家,配合同修做項目。不長時間,就回家了,恢復正常資料點運作,兌現使命。
在做資料過程中,經過了不少風險,抄家、流離失所,監視,但我一直未放棄做資料的項目,以兌現史前誓約。家庭資料點整整建立了十九個年頭,都平穩的走過來了,師父的慈悲保護著走到今天。
師父給弟子開創了一個寬鬆做資料的環境。同修來往,兒女也不板著臉;大法弟子是個整體,同修看到我忙,就主動幫助進耗材,同修協作做,幾位同修配合的很好。即使心性上有摩擦,也能找自己,馬上化解。
時間緊迫,我應儘量做好,多救人,完成自己使命,走好師父安排的修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