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京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開始瘋狂迫害大法。一天,我到一個同修家(平時不經常去她家),一進屋就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個旅行袋,同修說她要跟她妹妹一起去北京護法,明天就走。回家後我想:甚麼事都不是偶然的,為甚麼叫我看到了呢?我也要到北京護法。當天晚上師父點化我,耳邊聽到:「車票已買好。」我就想,師父的法身就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
第二天早晨,我直奔車站,一下車就看到火車站旁邊停了兩、三輛大客車。我就到火車站裏面買車票,售票員盤問我半天,最後她說:下午有到北京的車,你回當地派出所開證明。我剛轉身,身後有個鐵路警察,他把我帶到鐵路派出所就又問一遍話,他也叫我到當地派出所開證明。我走出派出所看到還有一輛大客停在那兒,就上了車,車上只剩一個座位,我剛上車車就開了,好像就是在等我。這樣到了瀋陽站,我買了到北京前一站永定門的車票,計劃下車後坐小客到天安門。為了不讓身份證落到他們手裏,我下車後就到郵局把身份證郵回家。
到天安門時已經是下午四點了,我繞了好幾圈也沒遇到一個同修。警察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我就跟一個警察講,我是來證實大法的,講我如何在大法中親身受益等等。警察說:那你就走吧,我不報警。我說:我不走,我就是來證實大法的。他們就把我拉到一個地方,把我推進去,裏面有一堆人,但沒有同修。他們問我叫甚麼名,家住哪,我就告訴他們了。後來聽別的同修說不要報名,就說叫法輪功。這樣第二天我被我們當地派出所警察拉回去,關押在當地看守所。
看守所裏關押了很多同修。有一個同修不穿看守所的馬甲,遭惡警用三稜帶毆打,我們就一層一層維護被打的同修,並絕食抵制迫害。在被非法關押十七天後,警察把我們放回家,勒索五千元,也沒有字據。
二、抄法、背法
二零一七年,聽說有的同修在抄法,我就動心了。我在迫害前就抄過《轉法輪》,如果一直堅持抄法,按照一年抄一遍的速度,這些年也應該抄完二十多遍了。這樣我就開始抄寫《轉法輪》。
抄法也是修心的過程,比如可以去掉你的急躁心、怕麻煩的心,增強忍耐力,不能落字,不能錯字,錯了重新抄寫,有時一行字得抄寫好幾遍才能寫好,有時錯字查好幾遍才能查出來,抄法要字面整潔,字跡要清楚,字體結構端正,字號基本大小相同,而且兩邊字要上下對齊。抄完一頁我就檢查一頁,檢查時讀的法和通讀的感覺就不一樣,當讀到「往高層次上傳功,大家想一想,是甚麼問題?那不就是度人嗎?度人哪,你就是真正的修煉了,就不只是祛病健身了。」[1]我猛然一驚,我以前讀法沒把度人和修煉聯繫起來。
我抄法不求速度和遍數,只重過程。我想,做甚麼事情都要堅持到底,要持之以恆,不能半途而廢。就這樣,我第一遍抄法用接近一年的時間,到現在已經抄寫完七遍,現在正在抄第八遍。我抄法一般都是在晚上,晚上抄法精神集中。但有時也犯睏,還劃紙。我頭半夜發正念、煉動功、抄法;到下半夜兩、三點鐘躺下,到早晨五點半鬧鐘響起床,六點開始發正念、背法、煉靜功。就這樣,白天發正念、通讀法、煉靜功也不睏,這都是在師父的慈悲加持看護下,我才能做到的。
抄法能給背法打下基礎。我是在抄法後才開始背法的。常人說讀十遍不如寫一遍,可能是這個道理。我抄完兩三遍後才開始背法,但還不行,同修說他讀三遍就能把法背下來,我得讀數遍後理解法的表面意思後,才能把這一段法背下來,有時一段法得背兩、三天才能記住。現在我背到第四遍《轉法輪》。
三、精進實修
背法和抄法都是為了學好法,能溶於法中,精進、實修,在法中提高上來。
我們家鄰居為一點荒地和我老伴爭吵起來,好幾年都沒說話,通過學法後,我主動跟鄰居說話、打招呼,現在一直相處的挺好。
師父要我們做好三件事,向內找,我有很多執著心沒去乾淨,總是拖泥帶水,如怕心、爭鬥心、情、私心、色慾心、慾望,還有為私為我,還有很多的常人心,尤其現在都到了最後了,這些不好的心必須一顆一顆把它連根拔掉,不要它,必須做到修的執著無遺漏,才能跟師父回自己真正的家園。
就在我寫草稿過程中,一天中午,我和孫子還在吃飯,突然聽見「嘭」的一聲,原來我床頭上方掛的孫子的照片框掉下來了。那是我用十字繡給孫子繡的照片,掛在我床頭上已七、八年了。我想這是師父在幫我去掉對孫子的情。
師父要我們救人講真相,我過去是綜合式講真相、勸三退,現在是面對面講,還貼不乾膠、發資料小冊子。有一天,我跟一個老年人講真相,他說:「我認識你,你在我們屯發資料了,對,就是你。」我沒有否定。我想,是我也好,是別的同修發也好,反正是好事,同樣都是在救人。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對我的保護,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叩拜師尊!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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