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大法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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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日】我是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的。得法前,我身體有風濕性關節炎、腦供血不足、心肌缺血、神經官能症、產後風後遺症等多種疾病等。修煉法輪大法後,這些疾病全都不翼而飛。法輪大法給我和我家帶來了無限的美好。

有緣得法

得法之前的一天,我身體出現了不適,家人花了一萬多元錢,立了一個堂子。我精神恍惚,流著淚雙手合十,仰望著天上說:「老天爺呀!幫幫我吧,我不要披毛戴角的(附體),我是人哪!」

第二天,我去一個人家串門,看到了他家牆上的法輪圖形。我說:「這個我認識,我要學這個功法。」他把他珍貴的寶書《轉法輪》借給了我。二十多天裏,我經過了看書就睡覺、醒了再看的過程。終於,我看完了《轉法輪》,書中的內容我沒記住,只是知道好。

在看書期間,我不停的拉肚子。到醫院去看,也沒有看出甚麼病。醫生給我開了藥,回家我就扔掉了,然後又接著看書。借我書的人來了,告訴我:「這是消業,是好事。」就這樣,我有幸得了法輪大法。

有師父保護 遇難呈祥

得法後的一天,我要往工地送貨,司機有事沒來,我就僱用了一個司機送貨。回來時,路過一架高速公路橋。我們剛上橋,就見到一個人擺著小黃旗喊著:「前面修橋不能過!」司機開始倒車,車卻向橋下衝去。司機踩剎車,沒有剎車了!司機雙手撒開方向盤,嘴裏說著:「完了!完了!」我茫然不知所措,扭頭看向車廂,只見裝卸工們開始跳車。

車神奇的慢慢停下了,我和司機下了車,只見車轂轤貼著薄薄的護欄鋁片,車立陡的停在那裏。有人問:「你信甚麼?這麼有福份。別說重載的車,就是空車也要墜下橋底,車毀人亡啊!」我回到駕駛室,找到《轉法輪》寶書,向師尊謝恩!我的淚水悄然而下,是偉大的師尊救了我!我一定不辜負師尊的慈悲保護,做一個好弟子。

時隔不久,又一次去送貨。因為是深夜,高速公路上沒車,重載十噸的貨車飛速的向前奔跑。突然一聲巨響,車身抖動後,停下了。司機下車看後,回來對我說:「你太有福了,左前輪飛了還能停住!我開了幾十年車,頭一次經歷了這樣的事。我以前看到、聽到的全是車毀人亡。」師尊再一次救了我們。

我修煉前,我兒子由班級成績的第一名,變成了一名網吧的小混混。原因是有一次班主任上課時,發現他在看別的書,就讓他到教室外站了一堂課。從此,只要是班主任上課,他就去網吧。我們得經常到網吧找兒子,這成了我們的一塊心病。

我得法後的一天,兒子對我說:「有一個聲音告訴我:『不要當小混混。』」後來兒子也走進了大法修煉。兒子問我:「我去學法的地方人多,能不能讓同修來咱家學法?」這樣,我家成立了學法點。之後,我丈夫和我母親相繼走入了大法修煉。我兒子又成了品學兼優的好孩子,最後考入了重點大學。

一天早晨我胃痛,我彎著腰,忍住痛,把飯做好。有個聲音說:「讓我(附體)回來吧,我回來你就好了。」我說:「我就是死,也不要你們,我就要大法。」下午,我的胃疼就好了。

去省政府、進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開始了。我和同修們去省政府上訪,省政府四週圍滿了來上訪的大法弟子。當時來了很多防暴警察和多輛大客車,我就給警察講真相。有人喊讓我們上車,我朝大客車走去。

這時,有一隻大手推了我一把,並且有個男子的聲音說:「你走!你走!」我被推到路中間,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讓我上車,我說:「我上那個車。」司機下車開門,讓我上去。

我看到客車那邊武警用槍托向女同修的肩上砸去,後來又把她拉上車,其它地方也亂成一團,警察往車上拽同修。我想我得回去通知同修家裏的人來要人,我就坐上出租車安全的回來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要去北京上訪。我告訴我母親:「我的命是大法給的,我是受益者,我得去說句公道話。」母親說:「大學生他們都槍殺了,你們也會沒命的。」我說:「你捨不得女兒,他捨不得兒子,那誰去說公道話呢?」我的母親擦著眼淚說:「你去吧!」

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上車後,我拿出《洪吟》,剛一看,我身旁的女乘客問我:「看甚麼呢?」我雙手捂著書,說:「你不懂。」她狠勁的掰開我的手,將書搶去了。我想,既然搶去,就應該給她講真相。我講的時候,人們漸漸的圍攏過來。我講著講著,一個男的說:「乘警來了。」我平靜的看著走過去的幾個乘警。人們又圍攏過來,聽我講法輪大法的美好、神奇……

到站了,我們相互告別。有人囑咐我:「多保重!」有的人叮囑我:「注意安全。」有人說:「聽你們的好消息。」下車後,我看到三位本市的同修,她們說:「好險啊!一路多次被查票。」

清晨,我去了天安門,聽到有人高喊:「法輪大法好!」我向喊聲跑去,人牆擋住了我的視線。一個女人舉著照象機拍照,被一個男人奪下,扯出膠卷扔在地上。我一看到往麵包車上拽人,我心想:「去搶人!」人牆分出一條路,我跑到車前往出拉人,我拉下了四個人,我們就手拉手坐在地上。老大娘說:「我們來了九個人,她們都被帶走了。」另一個人說:「孩子是姐姐的,姐姐被車拉走了,我們甚麼也沒有。」我幫她們買了物品,幫她們租了旅店。

維護大法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只穿著線衣、線褲就被綁架了,東北的冬天,寒風刺骨。我不背監規、隊規,就被關進小號,不准接見。在沒有被褥、潮濕的水泥地上,真是無比刺骨的寒冷。有人被老鼠磕壞了耳朵;綁、吊、打成了家常便飯。

在面牆坐著時,我看到牆上一篇同修寫的善念的文章,這啟悟了我的本性,改變了我的觀念。我開始遵照師父的法去做,開始實修。

我被吊的承受不住時,我求師父,就見到一個小孩帶著個紅兜兜,紮著通天辮,從我的身體裏出來。這個小孩打開監獄的門,到外面玩。天亮了,又回到了我的身體裏。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又是那個小孩蹦蹦跳跳的在樹林裏玩。那小孩跑著跳著,樹就向兩邊分開。小孩飛快的向前跑。

有人問我:「你因為甚麼進來的?」我答:「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指著地上一個老人說:「她怎麼在這?」她們說:「是『轉化』的,別理她。」我想起師父在這方面講的法,覺的應該向被「轉化」者講真相。三天後,她說:「我悟錯了。」回到了大法修煉中來。

我白天堅持學法、煉功,把別的同修全都帶動起來了。警察把我調到了另一個監舍,我照煉不誤,我又被調到另一個監舍。一天,我們一起煉功,隊長氣呼呼的衝進來,用約束帶把我的兩手背扣著綁在一起。開始是疼痛,然後變麻、變木。我想了一下「開」,約束帶就開了。這時隊長指著我說:「誰再煉,就像她一樣。」我舉起雙手說:「開了!」她愣了一下。這時,又有人說:「我也開了。」隊長就走了。

我又被調到「堅定班、頑固班」,我不動心的堅持煉功、背法。這個班的警察脾氣很不好,每天打我還不解氣。一天,我正在煉功,進來一幫人,一個人抬我的頭、兩個人抬我的手、兩個人抬我的腿,把我扔到了刑事犯班。我剛落地,皮鞋紛紛而至,踢頭的、踢臉的皮鞋此起彼落。停了,我就煉功;她們揪我的頭髮往牆上撞。停了,我還煉功。

接下來的三天,只要她們停手,我就煉功。她們去彙報,說:「管不了了。」隊長來了。班頭說:「隊長來了,你還煉哪?」我煉功不停。隊長說:「我只管鞋底,不管煉功。」

又有一天,班頭說:「所長來了。」我還是煉功。所長說了甚麼話,見我不停下煉功,就走了。從此,我煉功沒人管了。

一天,我心想:「有法學就好了。」一個女同修馬上送了我一本書,對著我微笑。我激動不已,捧起大法書大聲的讀了起來,屋內靜下來,大家都靜靜的聽著。之後,我每天讀法,她們邊幹活,邊聽。

修出無私、無我

一天,所裏開所謂的「破除迷信」大會。我到了會議室,看到黑壓壓的一片人。這些人偏聽、偏信,會受中共的毒害。當聽到所長說法輪功是×教時,我站了起來,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我為的是不讓眾生受毒害。幾個犯人同時拉我坐下,我不停的喊。這時,我聽到了同修們的喊聲,一場想毒害眾生的會被解體了。

我被拉出會場,關進小號。當班科長拿著手銬對我說:「我咋不想扣你呢?」我笑著對她說:「因為你善良,我們有共性,你才會這樣。」接著,我就給她講法輪功是甚麼,我是怎麼受益的,她聽了很久才走了。

一天,我又被吊起來。我跟吃飯的警察說:「把我放下。」值班科長說:「想不被吊,寫『保證』就回去。」我說:「我想擦掉牆上的髒物(被灌食時吐出的髒物)。」她愣了一下,將我放下,我擦掉了牆上的髒物。我對她們說:「買幾個鋼絲球和去污液,清理一下衛生。」我用她們買來的東西,把小號從裏到外、連廁所都清理乾淨了。

愛罵人的科長唱著歌來了,說:「我原來到這裏就想罵人,這裏的味難聞、又髒,我心裏就是想罵人。現在不一樣了,想唱歌了。」

有個警察進來問我:「你咋那麼好呢?」我說:「是我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到哪都要做一個好人、比好人還好的人。」我建議她看一下《轉法輪》,了解一下,她答應了。

她說:「我恨你們立掌,你們是咒我們。」我說:「你誤會了。我們是為了你們好才這樣做的。你們因為不了解,看到有人煉功和發正念就生氣。邪惡生命就像附體一樣,加強你們不好的思想,操控你們做壞事,讓你們造業,毀掉你們。我們是清理那些邪惡生命與因素。」她恍然大悟,說:「原來法輪功這麼好啊!」

一天,一個新警察來了,看到我帶著大家煉功,她踢開門,氣急敗壞的說:「你們不要家了,我還得要呢!我還得要這張皮養家呢!」我讓大家停下。我拉著她走到走廊,親切的跟她說:「三尺頭上有神靈,這句古話你知道嗎?每個人的頭上都有神靈給記賬。你破壞佛法修煉,造業深重。這筆賬,你子孫後代都償還不完。」她急忙問:「那我怎麼辦?」我說:「你再來的時候,先看一下,大家煉功你就走,不煉功你再進來。這樣做,你就積了大德了。」她笑著說:「知道了。」

助師正法 救度眾生

回來後,我就投入到了救度眾生的大潮中。我大侄來電話說:「孩子出生三天了,就是不睜眼睛。雇了按摩的人,也不睜眼睛。」我去了,對著孩子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孩子睜開眼看了一下。我又說:「李洪志師父好!」她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看到的人都稱「神奇」,都要了大法真相護身符。一個老人領著孫子說:「我家五口人,再給我三個。」

時隔幾日後,大侄又來電話說:「孩子出院後,從六點哭到八點。去兒童醫院花了一千多了,也沒好。」我去了,到了時間孩子又哭了。我對她說:「你不是來同化真、善、忍的嗎?你這麼哭,爸爸媽媽多著急呀!」她扭動幾下小屁股,再也不哭了。孩子百天慶祝時,大家聽了這件神奇的事,紛紛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講真相成了我重要的事,無論何人、甚麼身份,都是我講真相的對像。

一個同學約我去吃飯,對我說:「我找的都不是一般的人,他們不信你那個,你別講。」我答應他不主動講。敬酒時,我說我不喝酒,我有信仰。他問:「甚麼信仰不讓喝酒?」我說:「我信仰的是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既然修真,就必須做到。我就是修真,不說假話。說『不煉』就放人,我沒說假話,就又被勞教、又被拘留。為了一句真話,我經歷了多少生死的考驗,我被中共迫害,遭受電棍等種種酷刑。」後來我就講到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大家都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有一次,我在車上發放神韻晚會光盤(那時允許在中國大陸發放神韻光盤)。有一個人睡著了,看到他醉醺醺的樣子和一張兇相的臉,我沒敢給他。我坐在車的第二個座位,第一座位的人下車了,我站起來去坐,那人也走過來要坐,我讓給了他,我與他搭話。

我心想自己剛才有分別心,就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這個心不好,我要修下去。」我拿了一個光盤遞給這個人,他兇巴巴的說:「你發多少了?兜子裏還有多少?」他掏出證件說:「我是省公安廳的,就抓法輪功的。」我感到了壓下來的不好物質,心也怦怦的跳。

這時,師父的法在我的腦中出現:「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1]我想,我不被常人所帶動,常人要被我改變。

我問他:「你知道為甚麼像你這個歲數的許多人都住院,得了各種病?甚麼三高啊、癌症啊、甚麼現代病。」他問:「為甚麼?」我說:「就是現在的報紙、媒體、廣播宣傳的都是暴力、色情,使人癌細胞等病菌裂變,得了各種病。我們的光盤就不一樣了,演出中的服裝美、演員美、舞姿美、布景美,一眼望去,美不勝收。看完了心裏那個美呀,那個開心哪,所有的病菌全都滅亡、消失。人們心情好,一切都隨著好,你說這多好。」他說:「是嗎?那我拿回家看看。」看到我要下車了,他說:「你下車呀?」我點了點頭。他又說:「我放你一馬。」我回答他:「我祝你擁有未來。」他笑了。

還有一次,一個老人拿到我給的光盤後,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要打電話舉報。我使勁抽回手,搶過光盤遞給走過來的女士說:「送給你一個世界頂級的神韻晚會光盤,非常好,這個演出在國外一票難求。」那位女士接過去,說:「謝謝!」我對老人說:「你看看你,活糊塗了不是?這麼大歲數了,不能好歹不知吧?神韻演出在國外不但票價很貴,還一票難求呢!你得到了,還不知道珍惜。」

如果遇到不接受真相的、不三退的人,我就打出一念,希望他再有機會聽到真相,能明白過來,能有美好的未來。

我離師尊要求的標準還差的甚遠,我要在法中努力歸正自己,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今後,我一定加大力度學法,歸正一思一念,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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