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中共邪黨及其爪牙對大法的迫害給我家人帶來很大的壓力。丈夫雖然不反對我修煉,但卻因為怕我被迫害,不讓我講真相。他對中共的邪惡有一定的認識,但是無神論的毒害卻成了他深入了解真相的最大障礙。有一次我和幾個同修去工地發放真相資料,遭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綁架到派出所,並被非法抄家。我沒有配合邪惡的要求,當晚就回家了。
回來後,發現我的大法書不見了,丈夫說他給收起來了,不給我,要了幾次都不給,我很著急,告訴他一定要保管好,不要有甚麼閃失。後來再問他要,他就說給扔了。我還以為他說著玩呢,就說:我們大法弟子為了維護大法可以放下生死,你可不能站到邪惡一邊去。你應該看到我修煉後的變化,你也知道按真、善、忍要求做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好人,中共宣傳的那一套都是騙人的謊言邪說,它就是不讓人相信神佛、不讓人相信善惡有報,讓人無限度的做壞事,從而達到毀人的目地。真、善、忍是佛法真理,你這樣做是會遭報應的。他無知的笑著說:我不怕。幾天後,他跟我回家看母親,喝了點酒。在回來的路上摔倒,被電動車砸了腿,造成右腿兩根骨頭骨折,手術費加醫藥費花了五萬多,三個月沒上班。 我知道這是他扔大法書的報應,他自己也有所醒悟。
在我又一次被邪惡綁架時,他把能找到的大法書和有關物品都藏起來,並告訴我放在哪裏了。我就經常用潤物細無聲的方式感化他、啟迪他。看到他高興時,就給他講大法真相、修煉的神奇故事、中共邪黨騙人的謊言、伎倆,同時查找自己的人心執著。我發現有看不上他的心、怨恨心,總是不自覺的用負面思維評判他;滿身的黨文化,說話粗聲大氣,跟他說話,總是用一種命令式的口氣,讓他難以接受。有一次,他瞪著眼跟我說:你再用這種口氣說話,我就跟你翻臉!我這才認識到,是自己沒修好,沒讓他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善,這怎麼能行呢?就發正念清理自身的空間場,解體這些人心執著,平時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在生活上多關心他,遇事守住心性,不與他爭執。慢慢的我發現他在轉變,給他講真相他不再反對了,能聽進去了,對大法能正面認識了。
一位同修從監獄黑窩回來,我去與她交流,希望她能儘快歸正。不料她丈夫受國保指使,在我電動車底部安裝了吸附式跟蹤定位器(後來我無意中往電動車底下一摸,發現了這個東西,就拿下來扔掉了)。我講真相、發資料走到哪裏,他們都知道。突然間,國保人員頻繁的到我小區查看我的監控。因丈夫在物業上班,回家就跟我說要注意點。
去年五月份,女兒生了孩子,在我這住了一段時間,因奶水少,我就去醫院拿了點中藥給她調理一下。我剛出小區不久,國保和派出所的四個警察就來了。他們四個人在物業上找我丈夫,說要到家去找我。丈夫問他們有甚麼事,他們說沒事,就是來看看。丈夫說我不在家,給孩子拿藥去了。他們就在那兒等。丈夫就給他們講中共邪黨如何腐敗、造假等,說的他們直搖頭,沒法回答,很尷尬,一會兒就走了。這時我進小區,正好被他們看見,就跟過來了。我在樓棟口站住,問他們有甚麼事。他們說:沒甚麼事,就是來看看你,你丈夫不讓去你家裏,我們就不去了,以後別再發那些東西了,現在到處都是監控,你別以為我們甚麼都不知道,想查你是輕而易舉的事。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也不動心,面帶微笑看著他們,沒有一絲怕的念頭。他們一會照像,一會察看電動車,折騰了一陣就走了。回家後我對丈夫說:以後不要配合他們,這樣下去沒完沒了,因為他們覺的你在配合他。
過了十幾天,派出所的人又來了。丈夫正好是白班,就問他們:「你們看見她出去(發資料)了?」他們說:「沒有,我們找她簽個字,我們以後會經常來,一個月來三次。」丈夫一聽就火了:「你們還沒完了?想見她,沒門!簽甚麼字?她不會給你簽的,你就別費那個心思了。我家孩子小,你們不能給我嚇著孩子,不能進家!」派出所的人就叫他簽。丈夫拒絕道:「我不簽!」由於丈夫聲音大,口氣硬,有個警察對著他打開了錄像儀。丈夫一看火就更大了,大發雷霆:「我又沒犯法,你憑甚麼給我錄像?!我就是不讓你們進家!」派出所的人威脅說:我要找你領導。丈夫說:你找去吧。並指著辦公樓說:你看見了麼?那邊二樓,你找去吧!物業監控室的人一看,趕快出來勸說,丈夫騎上車子就回家了。氣得他們給片警打電話,給社區人員打電話,從那再也沒有來。
因為疫情問題,丈夫經常與社區的人打交道,就談到了警察騷擾的事。他比較正面的給他們講了大法真相,告訴他們我修煉大法後身心的變化。社區的人說:別理他們,這些人是吃飽了沒事幹了。
我想,丈夫這一世能與我結成夫妻,生活在一個家庭裏,是緣份。他也是一個為得救而來的生命,而且是奔著我來,想通過我正面認識大法,從而真正能夠得到救度。我的心性提高了,念正了,場正了,他就會被善化,頭腦裏不正的東西就會解體。因此,我要不斷的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用慈悲善念對待身邊的每一個人,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他們,使他們都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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