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煉之初的奇妙
我年輕時在工廠上班,每天勞作十六個小時左右,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累垮了身體,瘦的皮包骨頭,脫了相,被嚴重神經衰弱、三級高血壓、冠心病、神經官能症、額竇炎(發作時疼痛難忍,兩手抱頭往牆上磕,往桌子上碰)、關節炎、胃下垂等,多種疾病折磨煎熬,針藥無效,求醫無門,過的生不如死。
一九九六年三月的一天早晨,老伴叫我陪他出去散步。快走到廣場時,聽到一陣悠揚悅耳的聲音,循聲走近一看:一排排煉功人,整整齊齊的,隨著口令在煉功,動作舒緩大方。
我就站在後邊,學著煉。剛一做動作,頓時,一股暖流通透全身,幾十年鐵枷一樣緊緊箍在身上的東西,「嘩嘩啦啦」從頭頂順著身體脫落了下來。那一瞬間,身體格外輕鬆、舒服。煉完功,我對老伴說:「這個功太神奇了!明天咱還來。」
第二天,我們提前去了廣場。同修手把手的教我動作,我學會了五套功法,又請了兩本《轉法輪》和大法師父法像,每天一有時間就學法煉功。
有一天,我煉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時,剛入靜,清晰感覺到有一朵白雲飄入體內。接著,我聽到胸腔內「唿唿通通」的聲音,心臟跳動的很厲害,好像要蹦出來似的,但卻一點也不難受。過了一小會兒,飄入體內的那朵白雲又飄出去了。
還有一次,我煉完動功,剛往床上一躺,又感覺一塊白雲飄入體內。此刻,我全身動不了,只有雙腳能左右挪動,手指能來回抓一抓。正在感受著神奇,這塊白雲又飄出去了。我從床上起來,走到老伴跟前說:「師父又給我清理身體了。這次清理的是大腦部份,我現在走路輕飄飄的,好像後面有人推著似的。」
老伴說:「我看大法書,上面的字個個都是人體形像,口念是字,眼看是人,一行字上面就是一行人影,人影還互相手扯著手,每頁書二十四行,這二十四行字上面就有二十四行人影,呈現淡淡的不同的顏色,晶瑩透亮,有的一頁是綠色的,有的一頁是紅色的,有淡藍色的,有淡黃色的等等。」他驚嘆:「真神奇!真是神奇!」
為洪揚大法,每逢週末,我和老伴到廣場參加數百位同修集體煉功活動。在廣場正面響著高音喇叭,提醒參加集體煉功的同修:請自動站好位置,準備煉功。我就位以後,猛一抬頭,看見師父大法身在空中離地面數十米高的地方盤坐,高大無比。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師父,師父微笑著向我點頭示意。我心中暗想,師父,您比我們來的還早啊!
我一陣驚訝伴著喜悅,鼻子發酸,幸福的眼淚不住的往下流。擦乾眼淚,我繼續仰望師父,師父又向我點頭示意。我雙手合十,嘴裏不停的喊:「師父!師父!」師父再一次向我點頭示意。
這時,高音喇叭開始播放煉功音樂,集體煉功開始。我閉上眼睛後,看到師父法身一直在上空坐著,看護著我們。我猛的想起師父說的一句話:「師必有法身悄然而護」[1],深切感悟到師父的偉大慈悲,用心良苦。我激動的熱淚盈眶,霎那間,全身汗毛同時擴展,很大很粗,身體高大無比,這個空間好像站不下我,半個頭好像哈哈鏡似的往前面伸。煉功時,我的手自動隨著師父下的氣機飄手勁。煉動功結束後,師父法身悄然離去。我雙手合十,含淚目送師父。
二、和平上訪 師父一路保護
大法遭無端打壓之初,為維護大法,還師父清白,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老伴依法到省城上訪。客車行到中途,有公安迎頭攔截,叫車上所有人員下車盤查。我對老伴說:「他們別有用心,不能下車。」耳邊突然有個聲音說:「你倆安心坐好。」一直沒有人催我們下車。事後我悟到,是師父給俺倆下了防護罩,讓其他人看不到我們。地面上擺著師父法像,下車的乘客排著隊,惡徒叫他們往法像上踩一腳,罵師父一句,才讓上車,不踩不罵的,就不讓上車。沒上車的人有十來個。
我和老伴來到省委大門口,大門兩邊有武警持槍站崗,不讓進去。老伴給站崗的武警講了真相。省委大院高處一堆三個高音喇叭響起,反覆播放著所謂取締法輪功的中央通知,一批批武警跑過來,手持盾牌壓陣,氣勢洶洶,驅趕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警車暴戾鳴叫,氣氛十分陰森恐怖。我和老伴只好當天返回。
省城上訪受阻,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七日,我赴京上訪。到北京信訪局,平時的值班人員已換成了公安警察,問我是哪個省來的,我如實告訴了他。他說:「上車,我給你找個地方幫你解決。」他把我拉到本省駐京辦事處。辦事處的人說甚麼:「你們來北京又花錢又受罪,何苦呢?你們師父靠賣書賺了錢,到國外享福去啦,不管你們啦。」我說:「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俺師父要是想發財,無需賣書,只要說一句,每個人給我一塊錢,全國一億多人煉功,俺師父就是億萬富翁。師父從來不要俺的錢,只是教俺修心向善,做個更好的人。俺師父出國,是應邀到國外傳功傳法,普度天下眾生。」後來,本地公安把我劫持回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九天,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我再次赴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擁擠的人海中,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們修煉環境!還李洪志師父清白!」一幫武警、警察揮舞著警棍,狠命打我。警棍打在我的頭上,臉上,身上,打的我鼻青臉腫,頭髮懵。
外地一個年輕大法弟子看到這個場面,奮力扒開人群,來到我跟前,架住我的胳膊,說:「挺住,倒下會被踩死的。」他一邊架著我,一邊高呼口號。警察朝我們打的更兇狠,我一時失去了知覺,元神離體飄向空中,俯瞰天安門廣場,人是真多啊,人群像海浪一樣洶湧起伏,法輪功學員的口號此起彼伏,驚天動地,響徹雲霄。警察抓人的節奏也在加快。法輪功學員們互相牽扯著手,高呼著口號,不讓警察抓人。那正邪大戰的壯觀場面,真是無以言表!那年輕大法弟子一直架著我的胳膊,警察們一直拿著警棍狠命的朝他打。看他承受的太大,我的元神回覆到本體,高呼著口號,被警察們團團圍住,劫持到北京西城區拘留所,非法關押五天。
在拘留所,聽一位北京同修講了兩件事:北京有一對老年夫妻同修,兒子、媳婦和孫子一家五口都修煉。有一天,老倆口晚上出外講真相,看到外地來上訪的大法弟子,有的在馬路兩側人行道上露宿,有的在涵洞蝸居,看後好一陣辛酸。第二天,把兒子和媳婦叫來,把昨晚見到的情況敘述一遍,商量著賣一套樓房,幫幫外地來京正法的同修。兒媳婦說,就賣我們的新房吧,新房賣錢多。老倆口拿著賣樓房的一些錢,走街串巷,去找外地來的同修,幫他們解決食宿的困難。
另一件事是,有位外省的女同修,丈夫在北京工作,她來探親時,看到外地來京的同修餓了啃乾饃,渴了接自來水喝,她立刻回單位辭了職,在北京開個飯店,白天免費為同修提供熱饃熱湯,晚上,飯桌板凳往旁邊一挪,鋪上席子和被褥,讓同修休息。我聽了感動不已,這都是師父的安排啊!也只有師父教出來的好弟子,才能做到這一步。
這次上訪,本地國保又將我劫持回當地,非法勞教三年。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國保警察泯滅良知,踐踏法律,仍不放我回家,在看守所繼續關押,關了整整三年。警察軟硬兼施,採用多種卑鄙手段,妄圖讓我妥協。我心中裝著大法,慈悲威嚴,讓他們的伎倆一一落空。有一次,三九最冷的一天,滴水成冰,警察強逼我們幾個女學員脫去棉衣和所有襯衣,只穿一身內衣,站到監視院子裏,實施「凍刑」。站在地上凍了三個多小時,我們幾個卻一點也沒感到冷,從頭到腳都是熱乎乎的。獄警們看的傻了眼。我們幾個人都悟到:是慈悲的師父在替我們承受,保護著弟子啊!
三、遭圍困 飛簷走壁脫險境
二零零三年元月,我走出看守所,恢復自由。三月份的一個晚上,當地幾個大資料點同時被邪惡破壞,同修們看不上《明慧週刊》,與明慧網失去聯繫,很著急。我寢食難安,決定建個小資料點。考慮到有位年輕女同修心性紮實,家庭地點很適合做資料,但她以前沒做。我找她商量,她說自己單位破產了,缺資金。我說,咱倆合作,你提供地點,我提供資金,把資料點建起來。五千元買了一台複印機,又買了耗材和所需用的東西,到外地找個版本開始複印,供應周圍同修。一台供不應求,又購了一台。為了安全,耗材都到省城和外市去買,開車往返。我和另一個同修湊錢七萬元,購買一輛小轎車,專門為資料點服務。
二零零四年,我在自己家內偏房精心設計構建一個小密室,建立資料點。有位技術同修教我們操作電腦,解決了外出找版本的麻煩。小小資料點功能逐漸齊全,添全了設備,掌握了各種製作技術,能製作大法書籍、《明慧週刊》、真相小冊子、真相護身符、真相光盤、雕刻真相護身卡和玉質護身符等等,並且質量精美,可與專業水平媲美。凡是同修救人所需要的,不管是本市的還是外縣城的、鄉下的,只要提出來,我都能克服困難,按時高質量完工。有時為了幹活,夜無眠。第二天依然是精神飽滿,毫無倦意。修煉大法的超常,千真萬確。
在學技術、做資料的過程中,神跡多多。師父開啟著我的智慧,一個只有小學文化的古稀老太婆,高科技的東西竟能一學就懂;酷暑高溫季節,在密不透風的小屋裏操作,不能用降溫設備,卻不覺悶熱,時常有習習的小風拂面;計劃打印一百張資料,隨手拿過一摞白紙,打完後一數,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頁,這類奇事不是偶爾一次,而是時有發生──師父看我忙不過來,幫助我提高工作效率。
因兩次赴京,不向邪惡做任何妥協,使我成了被當地迫害機構重點關注的對像。
二零一三年十月的一天,有位女同修帶著打印機來我家,說了幾句話,就走了。走後沒有三分鐘,幾個便衣警察突然闖入我家。這時,我正搬著打印機準備放起來,惡警們走到我跟前,得意洋洋的說:「這回你還有啥說的?」那意思是抓住了現場。我從容一笑,搬著打印機抬高到胸前,堂堂正正的說:「為眾生都有美好的未來,這是我的使命!」
這時,政法委、610、國保大隊、派出所、社區等一大幫人,魚貫闖入院內,意欲劫持我。我智慧的把他們都引到大院以外,自己在大門口一腳門裏一腳門外,手扶大門站著,大聲的向他們和圍觀的鄰居、路人講真相。講著講著,我突然猛的把大門一關,飛快的推上門栓,然後對站在旁邊嚇的渾身哆嗦的老伴(老伴膽小,還老年痴呆)說:「他們要抓我,我得離開這裏。」
我飛速沿台階上到偏房屋頂,從偏房跳到堂屋屋簷,堂屋是舊式瓦房,我上到屋脊然後下來,跳到毗鄰的一座廢舊的倉庫上,從倉庫上,邁上屋脊下到屋簷,再連跳兩座平房,兩堵圍牆,平安走脫。
當時,我已是七十多歲高齡。在登房越脊過程中,感到腳下有一團能量在暗暗托著我,使我如履平地,是慈悲的師父悄然保護我逢凶化吉。院外那一大幫人,愣了一陣,跳牆進院,以為我藏在隱蔽處,翻騰了半天,沒找到我的蹤影,一干人等面面相覷,大惑不解,驚訝不已:「難道這老太太能上天入地?」
四、得福報 大家庭吉祥如意
在大法遭受迫害的二十多年裏,我因進京上訪、為眾生能明真相、登上解救的法船盡心竭力,而遭致殘酷迫害,先後五次被綁架,被非法勞教、判刑。子女們為保護、營救我,付出了很多,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在付出承受之後,他們也都得到了大法的恩賜,家家幸福和睦。
我女婿在政法部門任職,十幾年前,他秉公處理了一個案件,當事人的財產受罰,有所損失。三年前,當事人升任要職,大權在握,對女婿實施打擊報復,吹毛求疵找茬,發現辦案過程中的一個小細節不合規定,小題大做,揚言要追究法律責任,如何如何,誰講情都不行。女婿嚇的六神無主,上班前都戰戰兢兢,好像每天都可能一去不返。
我給女婿講大法真相,勸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向大法師父叩首謝罪,在明慧網發「鄭重聲明」,聲明以前對大法一切不利的言行統統作廢,求李大師搭救。女婿一一按我說的做了,很快,泰山一般壓頂的烏雲隨風而逝。女婿對大法的態度大轉彎,對我的態度由埋怨轉為理解、尊重。
我的二兒子,從小到大,一直認為我偏心眼,對他不公,對我常常是冷眼相對。我修真、善、忍,不生他的氣,始終善待他。二兒子失了業,做生意幹啥都不順。最近七、八年,兒子有了穩定的職業,收入增加;孫女成家後,做生意順風順水,還在國外買了房。從前年開始,二兒子對我的態度明顯變了,變的孝順有加。我感到很納悶。後來,兒媳婦告訴我:某市有個相士,遠近聞名,你兒慕名而去,找他看相。相士說,你家這幾年是時來運轉,事事如意呀。你兒聽了很高興。相士告訴他:「你家運氣能變好,是因為你家有一個修大佛的,你家是托了她的福。你要敬重她,財富才能源源不斷。」
我聽了後微微一笑,對兒媳婦說:「原來如此。說到底,咱們都是托的大法的福。」
我以前住的房子,是幾十年前的危房。前年,政府搞棚戶拆遷,補償了一筆錢,我在某小區買了一套寬敞明亮的單元房,還有剩餘。在師尊的保護下,我的住房問題輕而易舉的得到了改善。我和兒女們都知道這是大法師父的恩典。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