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閱讀大法書,我認識到法輪大法是正法,是亙古難遇的高德大法,是教人修煉的、能成佛、能得道的大法大道。
我以前是從事財會工作的,成天和錢財打交道,難免不隨波逐流。記得當年單位每年都應上級要求組織財會人員外出學習,稱為繼續教育,費用由單位報銷。但是有幾次,學習結束報銷時,我在利益心的驅使下,虛開發票,宿費多報,補助多報,認為公家的便宜,不佔白不佔,是理所當然的等等類似的事情,屢見不鮮。
修煉大法後,我明白了「不失不得」[1]、「得就得失」[1]的道理,知道了以前的行為是在用德換取錢財,是在失德。正如老輩人所言,佔小便宜吃大虧。從那以後,不是我的一分錢便宜都不再佔了,並盡力去彌補。
前幾年,通過學習《轉法輪》,我悟到應該連本帶利退回我曾經獲取的不義之財,可是廠子已經黃了,就先捐出一半給外地資料點,餘下的部份有機會再做安排。
修煉前的我,從小就體弱多病,患有膽囊炎、痔瘡、肩周炎等病,三十歲時檢查出器質性心臟病,並伴有早搏,記得當時問醫生器質性心臟病是甚麼意思?醫生回答,就是心臟確實有病變了。每次心臟病發作過後,都有一種死而復生的感覺。去年單位組織體檢,心臟功能一切正常,就連修煉前每次檢查都有的竇性心律不齊,都好了,一切正常。現在的我確確實實的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感覺。
修煉前的我不僅身體不好,心態也不好,心胸狹小,愛生氣,不能理解別人,火氣還很大。記得有兩次因為工作關係與兩位男同事發生口角,當時這兩位都是比我大十多歲的老師傅,我因為喊不過他們,氣不過,就順手抓起算盤,砸向辦公桌,隨著「嘭」的一聲巨響,辦公桌上的玻璃磚頓時四分五裂,把旁邊同事嚇了一大跳。從那以後,周圍的同事一看到我心情不好都遠遠的躲開了。而那兩個男同事在隨後的幾年裏我都沒跟他們說一句話,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我修煉法輪功後。在我第一次通讀《轉法輪》時,就知道自己錯了。當時覺的真、善、忍真好!用真、善、忍的原則對照以往的言行,很多時候可謂不真、不善、不忍,對同事、對他人缺少必要的理解和包容。我這個後悔呀,後悔沒早點看到此書,早一些明白做人的道理,那樣我能少走很多彎路。
在當時,因為心性有限,做不到當面道歉,只是用實際行動去彌補。比如:見面不再橫眉冷對,主動打掃走廊等公共衛生;在他們忙時,把各個辦公室的暖瓶拿到很遠的地方灌滿開水後,再依次放好;將泡在盆子裏的工作服替他們洗好,晾乾。多年後,在一次昔日的同事聚會時,我當著全桌人的面,給其中的一位道歉,我說,大哥,當年跟你吵架是我不對,我錯了,你不要生我的氣。那位老師傅馬上說:是我的錯,我的錯。不過老妹呀,你咋那麼大的脾氣呀,我長這麼大,頭一次碰到一個女人居然有那麼大的脾氣。我說:大哥,你說的對,是我不對,我改,我現在已經改了。過後,他欣然退出曾經加入過的團隊。
在二零零四年底,我被中共非法判刑三年。在這三年裏,監獄為了迫使我與同修們放棄信仰,達到所謂的轉化、寫「四書」,採取了種種的手段,可謂無所不用其極:長時間一個姿勢碼坐;貼牆根筆直罰站;眾多犯人把我圍在中間謾罵、侮辱,毆打,薅頭髮、搧耳光,不讓睡覺等等,在這裏不一一細說。三年裏,除了身心遭到摧殘外,同時被單位開除公職,丈夫出軌有別的女人並到監獄與我離婚,把十幾歲的兒子一個人扔在家裏,還經歷了老母親的不幸離世。回來後聽醫院的同事說,老母親臨終前一直眼巴巴的望著病房門口,嘴裏喊著我的小名,嚥氣後嘴大張著,合不上。記得在監獄裏,剛剛得到母親去世的消息後,監區副大隊長指使犯人頭跟我談話,用這件事打擊我,藉以達到他們的目地。大意是,咱們在這裏一呆好幾年 ,家裏的老人可能等不到我們回去,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你身上,你怎麼辦?我當時一下意識到了,我媽媽可能離世了,因為家裏就剩下媽媽一個老人了。同時我也意識到不能讓他們利用這件事犯罪。我說:如果這件事發生在我身上,無論我怎麼做我媽媽都不能死而復生,我只能做得更好、更堅定!犯人頭聽了這話,身子往後一仰,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馬上起身到門口向副大隊長彙報去了。只聽到副大隊長高聲喊道:「告訴她,就告訴她,憑啥不告訴她?」犯人頭立即走到我跟前說:「某某某,你媽死了。」我問:「甚麼時候死的?」「不知道。」「甚麼原因死的?」「不知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大隊長往你家打電話知道的。」緊接著話鋒一轉,就轉到「轉化」問題上了。我當時看著她的嘴在動,但說的是甚麼我已經聽而不聞了,腦袋大大的,兩個小時後我漸漸的清醒過來,聽她還在說甚麼「轉化」,心想:太沒有人性了,我媽媽命都沒了,還跟我說甚麼「轉化」不「轉化」的。我絕不會「轉化」的!至此,邪惡的又一招也失敗了。
在修煉的這條路上,我跟眾多的同修一樣,無論吃了多少苦,歷經多少魔難,從未因為修煉法輪功而後悔過,始終為自己是大法弟子而自豪!
姐姐的故事
我有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大我十三歲,一家三口在南方生活二十多年了。二零一八年初姐夫病逝,姐姐當時也已經六十五歲了,患有糖尿病綜合症,腰椎間盤突出和腦萎縮等,經常毫無徵兆的嘔吐、頭暈。經醫院檢查,身體各個器官幾乎都有病,還伴有大便失禁,身體非常虛弱,自己無法做飯,處於半自理狀態,身邊離不了人。外甥女天天上班,無法顧及,就同我商量,要送到我家裏來,請我幫忙照顧。我答應下來。
照顧姐姐這樣的病人其實是個很辛苦的事情,糖尿病本身需要忌口,她的牙齒幾乎掉光了,所以能吃的東西不多,需要很精心才行。這還不算,因為她大便失禁,紙尿褲不離身。穿紙尿褲對於正常人來說不算甚麼,但對於姐姐來說,就很難,常常是紙尿褲在褲子裏堆在了一起,提不起來,根本起不到作用,屎尿經常裏外都是,而且弄髒的衣褲她自己又洗不動。這樣,每一次換下來的衣褲都由我來清洗。好幾次,看著眼前水盆裏泡著的黃糊糊的、散發著臭味的內褲,我都想一扔了之。但又一想,這樣扔下去也不是辦法,就把這當成去掉我怕髒的心的好事吧,這樣一想,瞅著也不噁心了。
姐姐剛來時,脾氣很執拗,每次讓她換衣服,都得費一番周折。心情好了還能配合,心情不好時就不換,經常弄得滿屋子臭味熏天的。孩子過年回來時,大冬天經常要開窗透一下空氣。
一次,我倆面對面吃飯,她先吃完了,可能感覺到腿部不得勁,有東西,順手一摸,摸出一塊半幹的大便,順手就扔在我面前的垃圾桶裏。頓時,臭氣撲鼻而來,我不動聲色的將碗裏的飯快速的吃完,一邊將碗筷送到廚房,然後迅速將垃圾清理掉。那一刻,我很平靜,我想,這又是在去我那怕髒的心。修煉前,我有潔癖。在十幾歲時,因為姐姐喝了我杯子裏的水,我和她大鬧一場,並將杯子裏的水倒掉了。一直以來,怕髒的心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關。所以我想,姐姐的到來,以及她的種種行為,都和我的修煉狀態有關係,是給我提高的。通過照顧姐姐,怕髒這顆心去掉了很多。
姐姐來到我家後,我給她準備了兩個播放器。一個聽師父的講法,一個聽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及交流心得。因為她患有白內障,只能靠聽。她很愛聽,兩個播放器輪流聽。聽了一段時間後,變化很大,不僅身體硬實多了,人逐漸的清醒了,能跟人正常交流了,外人根本看不出她是個重病人。前年七月一日前,廣場唱紅歌,她也隨別人去看熱鬧。回來時,一進單元門,因為在維修下水,不好走,一下摔倒了。我在屋裏,只聽「嘭」的一聲,趕緊衝出去,只見她仰面朝天躺在水泥地上,雙手捧著後腦,表情極其痛苦。見狀,我心裏一驚,隨即冷靜下來,對她說:「姐,沒有別的辦法,只有師父能救你,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很費勁的念了一遍後說,我在心裏念吧。我說:「行,只要念就行。」隨即,將她扶進屋裏,脫掉髒兮兮的外衣,躺在床上,因後腦頓時鼓起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包,軟軟的,只能側身躺著。我將師父的講法錄音打開,放在她的耳邊。她聽了一會,問我:「飯做好了嗎?」我頓時鬆了一口氣,忙說:「好了。」她吃完飯後接著聽。第二天早上,姐姐告訴我,昨天晚上一直聽到後半夜,她以為這一宿肯定得失眠,因為她經常失眠,沒想到後半夜居然睡著了,睡得還很香。早晨起來,頭腦還很清醒,並告訴我後腦勺的包昨晚十點多就消下去了。我說:是師父救了你,快謝謝師父吧!
從那以後,姐姐更加感恩師父、感恩大法。在外面與人聊天時,誰要是說大法不好,她就會講她經歷的這件事。
後來我每次將飯菜端到她面前時,她都會由衷的說:「謝謝」。她經常說:「我借大法光了」。跟外人誇我對她怎麼怎麼好。換衣服也不像以前那樣費勁了,有時一提醒就能自己主動去換紙尿褲了。
姐姐雖然聽法,但煉功始終沒有突破,不能完整的把動功、靜功煉下來。在修心性方面也不會修。記得她臨去世前大約一個月,那幾天,她聽法很投入。一天,我從外面一進屋,她就對我說:「我修不成了,太難了。」我說:「怎麼個難法?是提高心性難還是煉功難?」她說:「都難,對我來說都難。」我聽了沒再說甚麼,修煉是強求不得的。在我看來,姐姐只是在大法中受益了,但始終沒有走進修煉。
前年過完中秋節後的第三天凌晨,姐姐在睡夢中離世。走得很安詳,就像平時睡覺一樣。雖然姐姐走得很突然,但我知道,她真的是借大法的光了。連我外甥女都覺的不可思議,就她媽媽那樣的身體,一直到臨終前,都沒臥床,都能自理,想當初到醫院去做白內障手術,醫生都不給做,擔心做完了也活不了多久,白做。
姐姐的離世在我們當地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我也一時成了矚目的焦點。因姐姐在我家住了將近三年,前前後後的變化,他們都看在眼裏,姐姐不僅身體硬實了很多,頭腦清醒了,更重要的是心態變好了,不僅善解人意,通情達理了,而且不再悲觀厭世了,知道感恩了。有好多人跟我說:「你真行,我們背後都誇你呢,伺候你姐姐好幾年,伺候的多好,你姐有你這個妹妹真有福。」有的老人甚至說,將來她有一天不能動了,希望由我來照顧她。
我深知,是大法改變了我,是大法讓我越變越好。感謝師尊!感謝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