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事的回憶
我出生在六十年代,親眼目睹了中共文革的「破四舊,立四新」對中國神傳文化的浩劫。至今,當年那一幕幕拆廟、挖墳、銷毀各種文物名畫還能歷歷在目展現在我的眼前。
記得當年我們村中心有一座民國時期建造的廟,廟裏擺放著威武的神像。文革一開始就被我們村一個鄉村老師,帶領一幫學生硬生生的拆了。那個老師還讓村裏的學生將家裏供奉祖輩的族譜拿出來,在大街上一塊焚毀燒盡。還把家裏的老字畫、老畫板、一切帶「老」字的東西,統統焚毀一空。更有甚者,將農村一些老太太曾經穿過的尖頭小鞋都上交焚毀。每逢集日經常看到所謂的地、富、反、壞、右被帶上高帽子,在大街上游鬥,被來往的人用石塊和瓜果皮摔打。一幕幕紅衛兵戴著紅胳膊箍大打被鬥「犯人」的殘酷場面,那真是驚心動魄啊!
經過毀滅性的文革後,在人們心裏古老的神傳下來的東西也一掃而光,我完完全全成了一個無神論者,甚麼神?甚麼道?在我的心目中也蕩然無存,只承認親眼看到的東西是真實的,眼睛看不見的不再認為存在了。所以,導致自己也越來越不相信有神的存在。隨著年齡的增長,人的心眼也越來越多,損人利己的事情做得也越來越多,做一些損公肥私的事情。記得:工作後利用便利條件將公家的東西隨手帶回家私用,從來不想吃虧,也不容易吃到虧。
我雖然得到了常人中很多物質利益,可我的身體卻出現了大問題,四十歲不到的我,就渾身是病,身患十幾種不能醫治的大病。那時的我,因為不相信神的存在,甚麼信仰都沒有,更不會祈求神佛保祐,導致我活的疼不可言,整天是怨天怨地,在渾渾噩噩的時光裏打發日子。
直到一九九八年冬天,一本《轉法輪》奇書,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喚醒了我神的記憶。
二、我這一生是來得大法的
這一世,我投生在一個姐弟九個的大家庭裏,我一出生就被母親扔到桌子底下想凍死我(我是二月生日)。由於被好心的大姐看到了,把我救起後,我又活過來了。可由於姐妹多了,三姐整天背著我,還得領著四姐。她把我給了同村的一個沒有孩子的嬸子家。在那個大家庭裏生活了不到九個月的我,被後來的養父母領養了。我在養父母家裏,沒有姐姐看我了,養父母外出幹活,就把我一個不到十個月的孩子放在家裏,有一次,我被大哥隔著窗偷回了生母家,可不知為甚麼,又被養父母要了回去(這些是長大後聽大人說的)。從此後我就在養父母家裏過上了,艱難、曲折、離奇的生活。
從我記事起,我就沒體會到親生父母的真誠的親暱。我記得:家裏的農活和家務活只要我能幹的都是我的。十多歲時,我放學回家,要從大街上用籃子擓土十次。家裏的吃水都是我這個還挑不起擔杖,需將兩頭扁擔鉤挽起來才能挑起來的十多歲的小女孩挑,每天,天不亮我就得到幾里地外的小山上,拾一大背草回家,才能去上學。特別是冬天,天氣特別冷,我也必須天天起早,拾一大背草才能上學。放假我也必須天天幹這些活。有一年臘月裏的一天,放寒假了。我跟著一些大人到十幾里路外的大山上拾柴。下午我們都拾了很多柴。可因為我的個子矮,從大山上往下挑,我挑不起來,好心的大爺爺,他將我的柴先送下山,再回來挑他自己的。如果不是好心的爺爺幫忙,我在大山上是下不來的。為報答大爺爺的恩情。我上班第一個月工資,給他買了一塊布料子。在我的記憶裏,有很多幫過我的恩人,後來我都不同程度的感謝過他們。
還記得在我上初中那年正月初五,我正和小夥伴在大街上玩的高興時,養母讓我到山上去拾柴,我回家脫掉過年穿的新衣服,拿上拾柴用的工具,一個人很不開心的走向了村西頭的小山上。我一個人坐在樹下,想想自己大正月裏,一個人在山上拾柴,我不自覺的傷心的哭了。哭自己命苦,如果在親生父母家裏,我就不會這樣被虐待。我當時想到了死,可不知為甚麼又好像被甚麼牽著不讓我死。
我還記得:也是在我上初中時的一個夏天裏,天氣很熱。一個大姐帶我到村西頭的大水庫洗澡。到那裏後,我脫掉衣服就下了水。可我不知道因剛下了雨,水庫大壩堆積了一層淤泥很滑。沒等來得及反應,我已經滑到了水庫的深處去了。當年的我一不會游泳,二又小膽。我在水下想到,我完了,這次該死了。可我不知道為甚麼,我的兩隻腳,好像有兩隻手推我,我很快被推到了水庫大壩的頂上。奇怪的是:我在水裏,一口水也沒喝,上到岸上,我默默的穿上了衣服。一聲沒吭的離開了水庫回到了家。從此我的觀念轉變了,我發誓不再自己想著死了。因為我被我不知道的恩人救了。我要感恩,我要找到他。
就這樣我在心裏苦苦地找了將近三十年,直到九八年,我得了大法了。我才知道那是大法師父救了我,我的生命是大法師父給的。我這一生就交給大法師父了。在修煉的二十多年裏,不管遇到甚麼干擾、困難、都沒有動搖了我信師信法的決心。
三、大法修煉中的神跡
修煉前我是一個渾身是病的病人。我上班掙的錢基本上都用在我吃藥上了。九八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得到了一本寶書《轉法輪》,當時我一口氣看完了這本寶書。大法展示出了神跡,我身上多年的十幾種大病不翼而飛了。從那一天開始,我成了一個無病一身輕的健康快樂之人。
二零零一年六月第一個星期天,記的是師父第一次讓全世界大法弟子統一發正念的那個中午十二點。那天,天氣很熱。我一人站在家裏的院子裏(當時只知道發正念不知道具體怎樣發),仰望天空。我看到了太陽周圍出現了一個大圓盤,火紅火紅的,特別好看。正在我看的出神的時候,在西北方向又升起了一個大大的氣球,拖著彩帶,在遼闊的太空中足足飛行了有近十分鐘的時間,那個壯觀用人的語言是無法形容它的美妙的。
二零零七年正月二十三日,我與丈夫到山東萊州金沙灘玩耍。海灘遭受了正月十四日強風暴潮,海水像瘋了似的將海底深處的東西向岸上捲來,可能是為了說明點甚麼吧?我幸運的在海灘上撿到了一塊在大海深處沉睡已久的漢字石。這塊石頭長五釐米,寬三釐米,呈鵝卵形,在兩個大面和一個小面上清清楚楚顯出「法輪大法好」三個字,特別是八筆的「法」字,一筆都不缺,神奇極了,美妙極了。
二零一一年一月二號下午兩點,我去北京回來的路上。當走到山東東營時,我和丈夫在服務區吃完午飯,我將服務區的牆上貼上了「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的真相貼子後就上路了。就在我們車剛開出不遠的時候,在車的上方出現了更大的奇觀。一條半月牙型的彩虹,橫空掛在了晴空萬里的蒼天上。再一看,太陽的左、右、下三個方向,竟出現了帶著彩虹的三個小太陽。出現了四日同輝的奇觀景象。我急忙讓丈夫停下車來,將這驚世的宏觀奇景一一的拍了下來。我將這宏觀奇景的照片放到了我工作單位的電腦裏,讓我的同事們開了眼界。藉這次機會給我的同事們講述了大法在世間,神佛在人間的真相。
我家窗的玻璃上和院子裏的植物茄子、冬瓜、大蔥、芸豆、黃瓜、各種樹上從零六年都盛開了優曇婆羅花,並且一年四季長開不敗。我工作單位裏,在我經常路過的路旁兩棵龍爪槐,從零七年開始樹上盛開了優曇婆羅花。第一年只在樹的葉子上,開了很少的花朵,當時我一一把它摘了下來,一直放在師父的佛像前供放。二零零八年開了很多很多,基本上滿樹都是。二零零九年就更離奇了,還不到七月,滿樹上就盛開了佛花,神奇極了。聽明白真相的同事們,也都觀看了佛花的神奇所在,我又讓她們上網查出此花的由來,她們更加認識到佛是存在的。為一些剛得法的新同修進一步打下了修煉的基礎。
在我修煉二十多年裏,我還遇到了四位大齡女青年,因為不能生育,將導致離婚的悲劇,可都在誠信默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和看《轉法輪》寶書後,出現了奇蹟。一個看書一個多月就懷孕生下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女兒;一個在默念「九字真言」三退後兩年生下了個女兒;還有一個看大法書一年後生了個男孩;還有一個當時三十七歲了,她家姐妹三人都是遺傳性不育症,看《轉法輪》煉功只有兩個月就懷孕了。
大法無所不能,只要世人能符合大法,就會得到福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