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做一朵綻放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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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日】在舊宇宙中,一個生命從產生起始就是為私為我的。偉大的師尊慈悲所有的生命,在舊宇宙解體之際,給予了所有生命重生之機會,故下世洪傳大法,給予世人修煉機緣,使之成為新宇宙的一員。為此,師尊傾盡心血、悉心澆灌,讓弟子同化「真善忍」,同時承擔起救度眾生的使命。於是億萬大法弟子似梅花般在世間朵朵綻放。

師尊教導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1]。我這樣一個產生於舊宇宙以「私」當先的生命,在二十幾年的修煉路上,跌跌撞撞的走過來,師尊一路保護、加持,得為我操多少心,花費多大的力。

這裏,我想說我如何遵循師尊的教導,努力踐行無私無我的佛法真理的具體事例,向師尊彙報,與同修們切磋交流。

一、緊緊抓住魔難中同修的手

一天我路過A同修開的門店,看到她在整理貨物好像要搬遷,就問了她一句:「門店不開了嗎?」沒想到她伸手就把我拉進了店裏,開始訴苦。她說,這一片的同修每天這個來那個走,再加上顧客來來往往,搞得她連看一眼大法書、煉一套功法的時間都沒有。晚上回家想學法煉功吧,可是這一天應付下來,已累的不行,想喝口水都沒精神去燒水(同修是獨居),更別提學法煉功了。現在身心疲憊,修煉前的舊病又復發了,甚至感覺還加重了,所以不得不關店了。最後她說想聽聽我的意見,因為這一片的同修沒有一個支持她撤店,理由是撤了店,同修們沒地方見面切磋了,說她撤店是只考慮自己,不考慮同修,不考慮整體,給整體造成了損失,等等。

看得出來她很苦惱,問我:「我撤了店真的就會給整體造成損失嗎?我該不該撤店呀?」我略微思考一下說:「鑑於你的修煉狀況和身體情況,我支持你撤店。」她立刻向我雙手合十表示感謝!

她長出一口氣:「終於有一個支持我、站在我的角度為我考慮的了!」而我,覺的此時給同修充份的理解是適當的,也是她最需要的。我接著說:「可我不贊成你說的甚麼『舊病復發』病情加重的說法。在我看來,這是由於你長期不能學法煉功,被邪惡鑽空子迫害造成的病業假相。當然還有這一片同修整體有漏的原因,其實撤店是最明智的選擇,既為自己負責,也為同修負責,而且你的情況也確實需要把更多的時間用在學法、煉功上。當然最後如何做還是你說了算,這只是我個人看法,你怎樣決定我都能理解。」

我看到A同修如釋重負,心情輕鬆了許多,她說她不再猶豫,立即撤店,並且帶著我去認識了她的家門,叫我以後經常到她家來和她切磋。

去了幾次後,A同修都在大量學法、背法,身體已有好轉,但是她對正法修煉中邪惡的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與個人修煉中要消業方面的法理還不太明白,還認為是甚麼「舊病復發」。我想我雖然希望她儘快好起來,但也不能急於求成,對法理的正悟可不是說想達到某一程度就能達到的。我平時就比較急躁,幹甚麼都著急,這正是去我的急躁心的機會,同修會在師尊的加持與點化中走過來的。

有一天,A同修給我打電話,說她實在挺不過去了,住醫院了。她很悲觀,叫我不要管她了,說她不行了,也不讓我到醫院去看她,因為是傳染病醫院,她怕傳染我。

我怎麼能放棄她呢!她是師父的弟子,是我的同修。雖然之前我和她沒甚麼來往,但是我知道她人很純,她想做師父的真修弟子的心很純。她在開店期間,只要到她店的顧客,她幾乎一個不落的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平時出門購物或辦事總能收穫幾個人的三退名單。她很努力的修。現在她處在魔難中,正是需要同修不離不棄的挽住她的手,給她支撐、給她鼓勵的時候;而且在這種情況下她還在為別人著想,怕我被傳染不讓我去看望她。這麼好的同修讓我遇到了,現在她最需要幫助,需要同修的支持,這就是我的責任,我怎麼能撒手不管呢!

我告訴她:「我明天就去看你。你也不要考慮甚麼傳染不傳染的,沒有那事!」其實我是想說:「咱們都是師父的弟子,修大法的怕甚麼傳染啊!」考慮到電話安全就改了個說法。

她在醫院住了幾天後,感覺藥物沒起甚麼作用,就出院了。因她還是怕傳染我,就謊稱她去了親戚家。其實我知道她那個親戚不可能接納剛從傳染病醫院出來的她,她肯定在自己家。當我出現在她面前時,她既吃驚又高興:「你真的不怕傳染嗎?你還願意管我嗎?」我說:「你住院之前我都來過好幾次了,難道我不知道你是甚麼狀態嗎?傳染病醫院我也去過了,我怕傳染了嗎?咱們是師父的弟子,正法修煉出來的能量還怕那些細菌!而且師父時時刻刻保護著咱們呢。」

那天,她跟我說了很多話,說幾句就得喘喘氣,歇一會兒。就這樣斷斷續續的給我講了她住院前後的情況。她說,住院前那些天,來了幾位同修看她,這個說這樣,那個說那樣,她覺的誰說的都對,可是她迷糊了,不知道該聽誰的了,又覺的誰說的都跟她的情況對不上。有的同修指責她不該撤店;有的說她不該躺在床上養病,應該出去救人,言辭語氣都很強勢,她接受不了,最後雙方都急了,她就把她們都轟走了,並說以後誰也不要來了。

她哭著說:「我知道她們是為我好,可是我的情況都這樣了,我很想出去救人,可是我走不了幾步就累的不行,我實在沒勁兒,連拿個暖瓶的勁兒都沒有,我怎麼出去救人呀!我也著急呀,我都快崩潰了!我就把她們都轟走了,我哭啊哭啊……後來我覺的我實在不行了才去了醫院。」

她歇了一會兒說,同修們知道她去了醫院,又說她不該去醫院,這樣以後還有大難等著她呢。她在醫院裏又大哭了一場。醫生護士都來勸她,她還是哭啊哭啊,因為同修說她降為常人了,她覺的自己沒希望了,以後恐怕不能修煉了,她說:「你來看我了,我以為你也會像她們那樣埋怨我。沒想到你一句埋怨的話都沒說,反而說既然來了就把心安定下來,甚麼也別想,過幾天看看情況再說。你說,不是說到醫院來了就不能修煉了,這只不過是一關沒過去,以後好好修就是了。你知道嗎?那天你走後我心情特別好。醫生、護士都說你今天怎麼又高興了?她們哪裏知道,因為你沒說我降為常人不能修了,而是說以後還能修。你理解我,安慰我,我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停了一會兒,她表情很嚴肅的說:「以後就你一個人來吧,別人誰也不讓來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感到我肩上的擔子很沉重。我清楚的知道A同修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師父,交給了大法,而在人這一面是把她的希望交給了我。我不僅僅要走好自己的修煉路,還要和同修一起走好。這麼重的責任交給了我……

回想一下,從遇到同修搬家之後這一段時間發生的情況,分明是師父把A同修的手交到了我的手裏,這是何等的信任啊,這是師尊的安排!「師尊,請放心,我一定攙扶著她走出沼澤,踏上堅實的通天大道。」

師父教導我們「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2]。我願做同修腳下的踏板、鋪路石,我為我能成為同修成神路上的一朵為她人綻放、沁她人心脾的梅花而心甘情願。

通過這幾年的努力,通過大量學法、背法、向內找和師父的啟悟,A同修在法理上越來越清晰,身體康復了,還比以前年輕了許多。

一天,她打電話告訴我,她原單位通知退休職工到單位去領一筆補發的錢。去領錢的人肯定很多,她怕她身體支撐不了多長時間,所以想找別人代領。我說:「你已經好了,自己去領吧。跟過去的同事見面不容易,別錯過這個機會。」她自己去了。

到了單位,她沒有著急去領錢,而是站在門外等著每一個領完錢出來的人,只要能搭上話的,她就給對方講真相勸三退。那天一個上午她勸退了二十多人,回到家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她就吃了兩個香蕉當午飯,然後補發了中午十二點的正念,接著學法、背法。她非常高興的說:「我一點兒都不覺的累,學法、煉功、發正念、救人,我甚麼都沒有耽誤,太好了!」

現在她已經跟孩子去了外地,在那裏雖然還沒有聯繫上當地同修,處於獨修狀態,但是她一點兒都沒有感到孤獨與寂寞,還是那麼精進學法講真相救人。每年她回本地都會帶回長長的一串三退名單。

回首昔年,如風捲殘陽,黯然失色;今似春雨,拂柳扶楊,潤本土萬物,澤被他鄉。真願她持之以恆,不負聖緣。

二、不輕言放棄魔難中的同修

B同修是一位老年同修。當和她初識後我們約定每週見一次面,切磋一下。每次切磋我們在法理上都能達到互動,對所切磋的法理越切磋越明朗,我們就這樣比肩而行,堅持了十年。

有一年B同修的老伴去世了,對她的打擊很大,她的身體也出了問題。她自己說像心臟病,也像糖尿病,不敢動,一動心臟就難受,只能半靠半躺著。可在我看來,這不是重要的,我認為真正嚴重的是現在和她在法理上切磋時,達不到互動了,她聽不太懂我和她切磋的內容了。我感到問題的嚴重──她已經在用常人這一層次的看法來對待她面臨的狀況了。我當即決定我暫時從與其他同修配合的講真相的項目中撤出來,全力投入到B同修這裏,因為B同修此時非常需要同修的幫助。我在心裏叮囑自己:無論B同修表現得甚麼樣,我都不會放開她的手,一定從舊勢力那邊把她搶回來,於是我開始全天陪伴在她身邊。

我們定好每天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在她家學法。因為B同修能說會道,而我不太會與人溝通,我們正好長短互補,這樣自然而然的形成了B同修主講,我配合這種講真相方式。我們配合的很默契。B同修語言能力強,她總能讓對方在歡歡樂樂、有說有笑的氣氛中同意「三退」。而我呢一邊發正念一邊觀察,既觀察周圍環境,同時又要觀察B同修的狀態和揣摩聽真相的人的心理反應,及時的插上幾句話,也能起到很好的作用。有時我看到B同修一時語塞,我就如救火一樣趕緊說話,調劑一下當下氣氛,B同修的話就能跟上來了。

有的人聽了半天也不表態是否三退,我就揣摩其心理,找準切入點,說上一句話,對方也就表示要退了。比如有一次B同修給一個六十歲左右的婦女講,她只入過少先隊,B同修講了很多,她也不表示,這時我插了一句:「天安門自焚是假的」,B同修馬上剖析天安門偽案,這位婦女馬上同意退出少先隊。

因為B同修身體原因,需要走一會兒,歇一會兒。我們就利用歇息的時間切磋一下,向內找,發現問題及時給對方指出,切磋。一次在路邊的門店裏,出來一個年輕女子,B同修走過去給她講大法真相,她聽著但不表態,B同修一直講,她就一直聽,就是不吱聲。我在一旁觀察著,選擇了一個合適的時機,說了一句:「也不用你去單位、學校、社區等地方退,就是現在真心表示一下就行。」她馬上說:「那行,退了吧。」

可是我發現B同修有點兒不太高興的樣子。

我們繼續往前走,一邊走B同修一邊說:「我說了半天,費了半天口舌,人家也不退,你就說一句她就退了。」言外之意是她的功勞被我搶去了。我馬上和她切磋:我們是以眾生得救為目地的,可不是為自己爭功勞為目地啊!看到眾生做出正確選擇是我們最大的欣慰,而且我們是一個整體,每一個眾生成功得救都是我們共同的努力,不論誰說的多,誰的話起的作用大,就看我們的心怎麼樣擺放,在救度眾生中把自己「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其實真正救人的是師父,我們也不要貪天之功。

我們的配合越來越默契,每天都在歡聲笑語中收救著眾生,踐行著大法弟子的使命。

三個月後,我看到她身體恢復的很好了,不需要我整天陪她了,就改為了半天,也就是每天上午學師父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一起出去講真相救人,下午各自在自己家按自己的計劃學法、煉功或做其它修煉中的事。

這樣又過了三個月,B同修的身體狀況完全好了,我們就結束了這一次的臨時組合。

八千日夜血與火,萬里征程雲遮月。二十多年來,大法弟子們在血與火的洗禮中熔煉著自己,救度著眾生。我們始終是一個整體,互相攙扶,互相鼓勵,一起走在正法路上。

朵朵梅花為他人綻放。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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