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意識很清楚,雖然感覺自己呼吸急促,身體沒有力氣,但是我當時想:我是一個煉功人,我肯定沒有病。於是,我對妻子說:「不要驚動兒子,我甚麼事也沒有,我要去廁所。」妻子很緊張的樣子說:「你還沒有事?你剛才昏過去了,是我把你叫醒,又扶起來了。」
我這才知道自己剛坐起來怎麼又躺下了,短時間沒有意識,醒了後,發現自己坐在炕邊上了。我牢記自己是個大法弟子、修煉人,我有師父,不用害怕。
這時,兒子急忙過來說:「爸爸,你怎麼了,感覺哪兒不舒服?」我對兒子說:「我沒有事,你快去睡覺吧。」兒子見我要去廁所,就過來攙著我,我說:「不用扶我,我自己能走。」可是我的腿卻不聽使喚了,這時我只感覺臉上有唰唰的感覺。
妻子說:「你爸的臉色一會兒黃、一會兒灰暗,很嚇人的。」我自己感覺自己身體、胳膊、腿一會兒變的很瘦、很細的樣子,好像皮包骨頭一樣的感覺。我心中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邊念一邊走著。兒子、妻子倆人一邊一個護著我,我堅持不讓他們扶我,心想:我是一個煉功人,我自己能行。
我從廁所剛要往家裏走,我發現自己的兩條腿挪動很困難了。兒子看到這情形後,害怕了,他用兩隻手用力的架著我往家裏走。剛進家門,兒子發現我情況緊急,有點不知所措,跟我說:「爸爸,你先不要回到你房間去,你先在這兒沙發上坐下來歇會兒。」我表示同意。
剛坐下來,我用自己最大力氣想雙盤發正念,可是只能拉上一條腿,另一條腿卻無力拉上去。一會兒工夫,我感覺自己兩眼漸漸看不清東西,很快兩隻眼睛出現短時看不見的樣子、呼吸困難、說話微弱,但是自己意識非常清楚,馬上知道自己遇到劫難了。我堅信自己是個煉功人,我沒有病,這一定是舊勢力在鑽我修煉上有漏洞的空子。想到這兒,我心裏一動,心想:好,你個舊勢力,你還跟我來真的了,我馬上從心裏跟另外空間的邪惡較上勁了,我心裏話:「看我不滅了你。」我個人認識到:一個修煉人,在修煉過程中,也許會遇到劫難、危險,但是一個真正的大法修煉人,首先應該想到的是師父和大法。
此時,兒子和妻子驚慌失措,兒子還想打「120」急救車,我堅定自己的信念,擺手跟兒子說:「不要打電話,我是個煉功人,快幫我求師父加持我,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心生一念:絕不能給大法造成損失,絕不能給大法抹黑,更不能給師父丟臉。
師父講:「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1]
兒子問我說:「爸爸,我還要怎麼做?」我說:「你快把我的大法寶書拿出來。」兒子找到了《轉法輪》,我讓他把《轉法輪》放到桌子上,翻出師父的法像,雙手合十,給師父鞠躬,然後跪下,給師父磕頭,求師父救救你爸爸。兒子馬上照做了。
我自己一邊請師父加持,一邊發正念:清除、解體舊勢力及另外空間黑手爛鬼的迫害,我用盡全力想把手立掌到位,可是手怎麼也靠不到胸前。我一邊求師父加持救我,一邊馬上查找自己:近一段時間的學法與修煉情況,我發現自己近期學法少了,煉功少了,講真相救人做的更少了,整天忙於自己的農活兒了。
作為一個大法修煉人,學法跟不上,直接影響到自己的心性提高,因此出現了很多漏洞,比如:有時與妻子之間過心性關,經常守不住心性,很多的常人執著心都出來了。找到了自己的錯誤後,我雙手合十,但兩隻手卻合不到一起,面對師父法像,我已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我用力立掌,對舊勢力說:「我告訴你舊勢力,我從來就沒有跟你簽甚麼約,我決不承認,一概不承認。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的一切有師父管,我在修煉中有漏洞,我一定會用大法去衡量,去掉自己的一切常人執著心,彌補自己的過失,我只歸師父管,不歸其它任何生命管,我只相信、承認師父,我只相信、承認法輪大法,其它亂七八糟的,我一概不承認。」
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這時,我說話漸漸有力氣了,眼睛也恢復正常了,氣息平穩了,我慢慢從沙發上下來,走到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說:「是師父救了我一命,是大法給了我新生。」我對妻子、兒子說:「來,與我一起給師父行禮、鞠躬。」
回到床邊,我們才發現我在炕上、坐的褥子上,尿濕了一大片,在我坐在沙發上的時候,不知不覺排了一褲子的大便。這按照常人的話說:如果是一個常人這樣子的話,寓意人就是要死了。
千言萬語無法表達我對師父再造的感恩之心,人類的語言無法形容師父的「佛恩浩蕩」及大法的洪大與慈悲。弟子只有:用心學法、精進實修、多講真相、多救度眾生以報師恩,去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法定〉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