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魔窟
那是在二零一六年六月份,我和幾位同修去很遠的外地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們去的十名同修全部被抓,又被送到公安局,後來又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
國保大隊長非法提審我們時,問材料哪來的,誰找的車?我當時不知道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為了給同修減輕負擔,我說:「材料是我做的,車是我找的。」檢查身體時,我的血壓180。110人員說,血壓高達180能關幾天嗎?醫生說我瘦,沒事,能關幾天。醫生說:「給你吃最好的藥。」我說,好藥你自己用吧。我是煉功人,不用吃藥,以前有多種病:胃病、精神失常、神經衰弱、頭痛等多種病,沒錢吃藥,通過煉功都好了,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我說,這樣好的功法,被打壓,被抹黑了,世人不明白真相,所以我才來給你們這傳播真相資料,讓世人明白真相,躲過劫難,我們才被抓的。
被關看守所後。我時刻按真、善、忍原則去做,按大法要求自己,處處為別人著想,那裏的號長和犯人對我印象很好。
出現病業假相
我和一起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在看守所,決定絕食抗議反迫害。期間,我暈倒過三次。第一次暈倒,當醫生跑來時,我自己立起來了,我說甚麼事兒都沒有,我是煉功人,有師父管。
第二次暈倒時,把身邊犯人的頭上砸了一個大包。我給她一張卡,裏面有二百多元錢,讓她買藥吃。她說不用了,我自己有錢,你也不是有意的。可我卻一點事兒都沒有,我始終相信師父說的煉功人沒病。心中百分之百信師信法。照樣該幹啥幹啥,我都能又快又好的完成任務。號長對一個沒完成任務的犯人說:「你也跟她煉法輪功吧!你看人家煉法輪功的,比你年齡大,幹活又快又好。」
有一個殺人犯說一些不敬師父,污衊大法的話,還說我煉功還暈倒了。結果,她晚上去廁所,腳踢到廁所磚上,大腳趾踢腫了。有同修告訴我說,她是遭惡報了,她向我承認錯誤,以後不再亂說話了。
第三次暈倒時,是夜間十二點多,同修、旁邊的人喊我的名字,掐人中穴。當我醒來時,同修和犯人邊哭邊叫我名字。獄警告訴我,停止呼吸了,身體僵硬,臉色也變白了,大小便失禁。大約有一刻鐘左右,我翻身坐起來,獄警說讓我去醫院檢查,忽然師父的法打進我腦子裏,我堅定的說:「我啥事兒沒有,有師父管我,我哪兒也不去。我沒有病。」獄警說:「沒病,別扶她,讓她自己走。」剛一邁腿,又暈過去了。號長說,當時我身子一歪,嘴一歪,臉也沒有血色,嚇得她「嗷」的一聲,不敢扶我了,讓犯人輪流看著我,怕我死去。我卻覺的渾身輕鬆,沒有疼痛的感覺,大小便又都拉在褲子裏。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
第二天,外診醫院檢查,醫生邊看片子邊說:「大法好啊!」醫生說:「你以前得過腦梗嗎?一大塊淤血沒有了。」回來時,看守所醫生說:「心臟也有病,半身不遂。」要給我輸液,不一會兒,我心跳加快了,心律增高。我知道煉功人不用藥,醫生診斷,說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考驗面前證實法
這時,法院和看守所決定放我回家,就給我兒子打電話,說讓他接我回家。可我兒子他們已走在回家的路上。接到電話,他們趕緊往回趕。
臨放我前,審判長來看守所問我:「一會放你回家,出去還煉功嗎?」我說:「還煉。」「還發資料嗎?」我說:「還發。」讓我寫「保證書」,我說:「不寫。」當時我面對生死不動心,面對是否能出去,不寫「三書」,不動心,去留由師父安排。主審法官看我態度如此堅定,就告訴家屬說我不配合,他無法放我出去。
開庭增強了正念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一日,法院對我們非法庭審。他們怕我死了,給他們帶來麻煩,就在看守所開庭,在我不能走路、大小便失禁、頭暈不能動、一切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垂危的情況下,戴著手銬,被兩個女警拉進法庭參加庭審。別的家屬看見了,說:這樣的人還給戴手銬?法官才叫一個女警打開了手銬。
開庭時,我坐不了,就用一個帶子綁在椅子上,頭抬不起來,只好靠在兩邊人的肩上。在開庭中途,褲子都尿濕了,只好叫家人背到了廁所,只換了紙,褲子還是濕的。這一動,我更受不了了,只好讓我躺在幾個椅子上。躺在椅子上,沒有枕頭,只好叫兒子坐那,枕他的大腿。兒子看見我的臉像一張白紙,一米六多的高個子,體重只剩七十斤,瘦得皮包骨,兒子哭了,在場的其他家屬也在偷偷的掉淚。主審法官對我兒子說:你再哭,就不讓你在這了(指不讓在我那裏)。我的律師氣憤的說:「你們法官的心就不是肉長的嗎?這樣不放人,還要參加庭審?!」我的律師兩次寫申請要求法院放人,他多次被我的正念感動,最後他還少收一萬元錢。
剛開庭,法官問一個大法弟子對本案是否有異議,大法弟子站起來說,我修煉法輪功,是有神論,共產黨是無神論,是黨員的請迴避。她的律師說,請無神論者都迴避,另一個律師說,請公訴人迴避,要求法庭立即執行。這時在場的人都震驚了,空氣像凝固了一樣。法官突然說休庭三分鐘。那些法官們全出去了,大家猜到他們去研究甚麼。三分鐘過後,法官回來,大聲說:「誰違反法庭規定,現場執法。」這時那位律師接著三分鐘前講的話,要求公訴人離開法庭。這時就聽主審法官大聲喊:法警,現場執行!有兩個警察走向了這位律師。這位律師像沒看見,站起來,手指公訴人說:你必須離開法庭!在這時,後面旁聽的家屬也站起來了。一位同修的哥哥站出來說:他是我們雇的律師,我有權保護他!有個警察說:你們誰動就叫你出去。家屬從兜裏掏出一張烈士證書說,我是烈士家屬,共產黨還欠我們一條人命哪!你們誰都不配攆我!就這樣,兩個警察走到律師跟前也沒敢動。邪惡的迫害陰謀沒有得逞。
被告人叫法官離開,律師叫公訴人離開,家屬保護律師的正念正行,大大震懾了邪惡,使在場的人生出了正念。當公訴人宣讀起訴書後,律師一再詢問公訴人起訴的目地是甚麼,公訴人長時間無言以對,律師大聲要求公訴人立刻離開法庭,有損檢察官形像,整個法庭鴉雀無聲。
四位律師從不同角度論述了公訴人所列舉的所謂證據與本案無關,罪名不成立,四位律師闡明自己的當事人沒有擾亂社會、危害社會的行為,而警方在辦案的過程中的不符合法,犯罪案件根本不成立,並做了詳細的法律條文的論述。
我被這個場震撼了,被大法的神奇感動了,我的正念再次升起。
戰勝病魔 證實大法
公檢法不講法律,不尊重律師的意見,我被非法判刑四年半,被送進石家莊女子監獄。號長告訴我病危人也要,監獄長說,一年內監獄有五個死亡指標。
到監獄後,環境變了,可信師信法、堅定修煉的心不能變。面對眼前的一切,我要堅定修煉,用各種方式證實大法好。
進監獄後,他們並沒有因我的身體不好停止對我的迫害。他們叫我去驗血,我一下暈倒在那裏。他們抽血抽不出來,說我快死了,血都沒了。
一次讓我鍛練(實際是迫害),剛站隊,我就暈倒了,頭摔出個大包。一次說練唱歌,剛到那,我就又暈倒了。警察、包夾犯人不管我死活,逼迫我寫「三書」。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這樣的身體怎麼能證實法呢?我找到了有對同修情的執著。我堅定一念,沒病。於是,我就提高心性,正念正行。
在那裏,有好吃的我給別人,有重活我搶著幹。不把自己當老人,不把自己當病人,不把自己當被照顧的人,嚴格用真、善、忍要求自己,迷糊的狀態消失了。與接觸到的人講真相,救度可救之人。出來時,我帶出二十五個人的三退名單,身體越來越好了。
一次隊長要搞一次活動,問我病怎麼好的?我給她講真相,以前多種病,煉功煉好的。她們想讓我說有病是煉功練的,給我錄像。我對著錄像機說:「我是煉功煉好的。」她們想讓我造假,我不配合,然後她說不搞活動了,活動取消了,陰謀沒得逞。我從此再也沒犯過暈倒的症狀。
我被送進監獄後,兩個兒子整天以淚洗面,說不可能再看到活著的媽媽了。後來兩個兒子來接見,警察告訴說我好了,不犯病了,兩個兒子都高興的不知說甚麼(是在那種監獄的環境中)。
我身體好後,大兒子又一次去看我,接見前,警察對他說:「你勸勸你媽快把『三書』寫了,好早點出去。」我兒子回答說:「我可不敢勸,我勸,老太太還不跟我斷絕母子關係啊!」
結語
在師父慈悲保護下,我平安回到家中。我能活著出來,這是當時知情的人想不到的。我在師父的保護下,在同修正念幫助下,靠信師信法,闖過了生死關。我的親身經歷證實了師父的偉大,大法的超常。
回想過去,我也有很多沒做好的地方,也有很多沒修去的執著。在僅剩不多的時間裏,我只有精進,精進,再精進,報答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
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