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清零」綁架我是如何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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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一月九日】二零二二年六月二十九日上午十點鐘左右,我被我地片警、街道及社區人員十幾人綁架。在師父的保護下,當天晚上十一點過,由社區人員送我回家。我把這次「清零」遭綁架、平安回家的過程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那天上午十點左右,我正準備學法,忽然聽到外面有人敲門,我沒理他們,因為他們經常來騷擾我。每次來,我都給他們講真相。我又聽到他們叫我婆婆開門,婆婆說:「沒鑰匙,她沒在家!」我婆婆沒配合他們。後來我想,既然他們來了,我就再講真相吧。我把東西收拾了一下,請師父加持我。

我一開門,一群人如狼似虎般的撲向我:拉的拉、推的推,我問他們為甚麼抓人。片警何德全說:「與市裏的一個案子有關。」不讓我說話,就把我拖上一輛大麵包警車。在拉扯中我大聲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

綁架我的人有片警何德全、李春波,石板灘鎮街道辦主任鐘青林、沈曦,還有社區主任。女警察給我錄像,還有一些不知姓名的人。我穿的拖鞋被拉爛了,我說換一雙鞋都不行。我被綁架上車後,左右兩邊各一男一女。車開出路口,我看見兩個巡邏警察騎著電瓶警車在把守路口,他們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大法弟子如臨大敵。

我被綁架到泰興洗腦班(原泰興政府內進去的右邊),到了那裏我不下車,他們強行把我拉下車。我被帶到一間陰森恐怖的小屋裏,小屋四面牆都是貼的泡沫,沒有窗子,四面的牆都掛著邪惡的標語,進門右邊有一張舊的寫字檯,上面有一個台曆,台曆上也寫著邪惡的標語。

不配合邪惡

剛到那裏,我嘴幹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嘴皮都被一層白沫糊住,足見黑窩的邪惡因素多。她們拿來一瓶瓶裝水叫我喝,偽裝的很和氣。我不配合她們,不喝水。我想今天到了這黑窩,我就發正念解體這裏的邪惡,講真相,救眾生。我請師父加持我,我有甚麼漏,邪惡也不配來管我,我有師父管,有大法歸正我,我絕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同時我也找自己的人心,去掉它,放下一切執著,就聽師父的話。

進來一個男子,我問他姓啥,他說姓葉,名字叫葉文。後來我發現他就是新津洗腦班的那個殷順堯,他在隱瞞他的姓名。他解釋說:「我跟我媽的姓,就叫這個名。」他還說他是成都市政法委的,意思是升官了。我說:「為甚麼把我抓到這裏來,我做好人有甚麼罪?」他說:「光說做好人,要說三個實際例子,要有真實姓名、時間、地點。」我心想:憑甚麼給你說姓名,我說了就是出賣同修,你們就去迫害別人。

殷順堯說,他們是執行北京的政策,看哪些是煉功祛病健身的,哪些是反黨反社會的。又說我的名字是排在前幾個的,還說我說過那些到我家的人是來騷擾的。他問我「藏字石」,我說:「成、住、壞、滅是宇宙的規律,不是我反得了的。」他說:「你們《九評》不是說沒有共產黨才有新中國嗎?你知不知道有個《九評》?」他說:「『藏字石』是怎麼的?」我說:「那是百度網上都搜的到的。」

他又說:「你與市裏的一個案子有關,抓了四個人。」我問他哪四個人,他說案子上的事說了不是串供了嗎?還說我是累犯,要判我七、八年。我想我沒犯罪。

快中午了,我說我要回家給家人煮飯,他們說:「沒把事情說清楚回不了家,家裏都給你安排好了,你丈夫有人照顧。」我說:「我的家人不需要別人安排,不需要別人照顧。」殷順堯說:「出去吧!外面十多個警車等著你,你回不了家,我倒希望你回家。」他太撒謊了。

我說:「中午了,有甚麼事我回家把飯煮了吃了再說。你們不是說我不管家庭嗎?是誰不讓我管家?是你們不讓我管家。」我想我來了就是講真相的,我說我通過修煉,我的很多病都好了,如頭昏、頭痛、慢性胃炎、十二指腸潰瘍、四肢無力疲乏、鼻炎、風濕、貧血、肝炎等等。

我從小就體弱多病,小時候家裏貧窮,因為貧血經常去喝鴨血,也不見效果。朝山拜廟、燒蛋化水(世間小道)甚麼都嘗試了,身體的病也沒好。雖然這樣,拖著病體還要幹活,因為沒人幹。我幹活很慢,簡直生不如死。後來我修煉大法,通過修煉身體漸漸好了。二十多年,我連感冒藥也沒吃過。

我還講我丈夫被迫失去工作,精神打擊很大,整天喝酒、打牌,通夜不回家。我不離不棄的善待他,還開導他。那時我要上課,回家要做家務,照顧孩子,做農活,如果我不修煉,我是做不到的。我們師父教導我們要替別人著想,要善待別人,現在的人一句話不對就離婚。我們這樣的人對家庭、對社會不是很好嗎?我公公、婆婆對我也很好,因為他們知道我是個好人。

一個姓曾的女人說:「不算,那是你家的事,你應該這樣做。」我說:「我們師父教導我們要無私無我。」殷舜堯說:「那你說說你是怎樣無私無我的?」我說:「我們冒著被抓、被關的危險,還在給你們講真相,救你們,這不是無私嗎?」他說:「不算,不要你救,自己現在都這樣了都救不了,還救人。」我說:「國家不是講和諧嗎?如果人人都真誠、善良、忍讓,這個社會不就和諧了嗎?這不是治理國家的根本嗎?」他無言可答。

他們問我真、善、忍怎麼理解。我說:「就是要真誠、善良、忍讓。」我勸殷舜堯:「你接觸法輪功這麼多年了,一直在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應該醒醒啦(因為我以前在洗腦班接觸過他)。正法快結束了,不要錯過得救的機會了,再這樣下去不僅給自己帶來不好,還要連累兒孫、祖先人都要跟著下地獄。」他不信。

他說在我家搜到的全是我寫的遭惡報的和(新聞出版總署)二零一一年五十號令,罵我心很黑暗,盡寫這些。我說:「康贏健是法院院長,退休了應該好好享受晚年的幸福生活了,為甚麼臥軌自殺?公、檢、法那麼多自殺的、得絕症的、雙規的,都是因為幹了不好的事、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造成的。這並不是我們願意看到他們這樣,正因為我們不願意看到他們這樣,所以我們才告訴他們真相,免遭這樣的惡報。」

因為殷舜堯上午偽裝的很善,見偽善不行,下午他就來惡的了。因為到洗腦班,我身體出現不適之症,拉肚子,身體發燙,測了是正常的。我身體確實發燙,嘴很乾燥,拿來水我也不喝,就是發正念、講真相,不知不覺嘴不幹了,空間場純淨多了,人輕鬆了,忘了自己是在洗腦班了,中午的飯我也沒吃,我就立掌發正念,他們罵師父、罵大法,我就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後來他們不罵了。

下午我的身體出現肚子脹,左邊腰脹,我用手捂著,又打嗝、嘔吐,她們偽善的叫我喝點水,我就是不配合他們,我就是絕食絕水抗議他們對我的迫害,求師父加持我,救我出去。

每次上了廁所我都往外走,他們男男女女把守著,把我推進那間屋,我一直要求回家。殷舜堯還說一會醫生就來了,把你送進醫院,你不打針吃藥都不行,那時由不得你。我心裏想,我不能被他們送進醫院,被活摘器官。我心裏向師父說:我不怕死,但我不能死,我還要救度眾生。還想我不能被迫害,讓這麼多參與的人犯罪。我家人也承受著迫害,我想到了為他。我不動心,放下兒孫情,也放下對丈夫的情。走正了,邪惡也就不敢動我,我請師父為我做主。

下面說一下洗腦班騙人的手段。

威脅恐嚇騙取:剛開始說我與市上的一個案子有關,抓了四個人,說我是累犯,要判六、七年,叫來警察威脅我,問我是不是要換個地方與我談。

用親情騙取:你兒子說不管你,可能嗎?你是他媽他能不心疼你嗎?兒孫要受牽連,用兒孫情又勾起我對丈夫的情。幸好我及時悟到後,立即放下了。

用做好人騙取:你做好人,遵規守矩,那你就寫遵守法律法規,跟你煉法輪功沒有關係。

用偽善騙取:假關心我,八月天氣很熱,叫我寫要家人拿換洗衣服,我也沒寫,我不為其所動。

用堅修大法騙取:你那麼堅決,那你就寫堅決跟師父走,堅修大法到底。

無論邪惡說甚麼,我都不配合。

吃過晚飯他們還不放我,我要求上廁所,也要求要回家,不進小屋。他們強迫把我鎖在屋裏,我透過門縫向外喊:「我要回家!」我把燈關上,跪著向師父磕頭,求師父救我。

後來殷舜堯把門打開,打開燈與我談。我就立著掌對著他發正念,他說,你這樣做沒有用。我就是立掌發正念。發了一段時間,突然殷舜堯說:「也許是你發正念的作用,我去給他們說把你放了。」我堅持發正念,直到回家。

後來殷舜堯過來說,通知你們社區來接你回家。晚上十一點,果真社區來了三個男的。社區主任喊我回家了,我不知是否真的回家,我說我要我丈夫來接我,他說不用,我們把你送回去。我還是叫他給我丈夫打電話,電話通了,我叫社區主任給我丈夫說,社區主任說:「我們把她送回去,等一會你開一下門。」我才坐他們的車回去,晚上十一點過我回到家裏。

看似來勢洶洶的綁架事件,師父給我化解了這個魔難,謝謝師父!

在過關中,我們的一思一念都非常重要,稍有不正都會被邪惡鑽空子迫害。當時我就是橫下一條心,放下生死,放下一切執著,把一切交給師父,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有漏也不認可邪惡的迫害。用大法歸正自己,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他們這些小丑甚麼也不是。

邪惡在我家也沒抄到甚麼東西,還說我收撿的好,賴偉詐我說在我家搜到六月份的《明慧週刊》。我根本沒理他,根本就沒有,有也不是被迫害的證據,他們的陰謀失敗了。賴偉叫囂要抓我,造了這麼大的聲勢抓我,又灰溜溜的把我送回家。通過這件事,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我體悟到,就是要多學法,學、念、記、背,在過關中才有法做指導,才不會迷失方向,就能正念過關,我深有這個體會。師父的《洪吟》、《洪吟二》、《精進要旨》、《精進要旨二》、《精進要旨三》等講法我都記、背了很多。每當遇到魔難的時候,法就能指導我們走正路。

這是我現階段的體悟,有悟的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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