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囂張的惡人也害怕被告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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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一月五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二十多年來的修煉路上,我所經歷的數次魔難都是在師父的保護下化險為夷,我深深的體會到修煉路上所走過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保護,只有在師父分分秒秒的看護、保護和點悟下,我才有幸無限榮光的走在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現寫出我經歷的其中一例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

幾年前的一天,我和丈夫開著電動車剛到樓下,丈夫要給電動車充電,我下車後就進了樓道,這時我的鄰居大哥剛好下樓和我碰了個對面,他著急的低聲說:「先別上樓,你家門口有五、六個警察。」話音剛落,就聽到丈夫在外面大聲的喊:「警察抓好人了!警察抓好人了!」我知道丈夫的喊聲除了告訴我他被綁架外,更是讓我明白我也在危險之中了,我不能再跑出去了,情況緊急,我說:「大哥,你快打開你家的儲藏室。」大哥說:「他們知道我剛下樓,怕能找到你,不安全。」我說:「你把門鎖上趕緊離開就行。」大哥說:「好!」我進去後大哥剛鎖上儲藏室門,還沒走出樓宇門口,就聽到幾個警察跑進來了,其中一個警察說:「那個女的剛剛進來,怎麼就沒影了,奇怪了。」另一個警察給樓上警察打電話問:「那個女的上樓了嗎?」

大哥家儲藏室後面的窗戶開著,警車就停在儲藏室的窗戶下,我能聽到警察在窗戶底下嘀咕著說著話,由於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的心還在突突的跳著,嗓子眼像堵了東西一樣直想咳嗽,我使勁憋著,如果有一點動靜,馬上就會被發現,我心裏求著師父:「師父,救救弟子吧!」過了一會心就平靜下來了,也不想咳嗽了。這時我趕緊把背包裏的十一個真相手機拿出來,把內存卡一個個取出來分幾個地方藏好。這時我聽聽窗外沒有了動靜,猜測可能警察搜到丈夫的鑰匙去抄家了,我就開始發正念,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我聽到警察在往車上搬東西的聲音,又過了很長時間,才聽到他們開車走了。

大約十點多的時候,大哥的妻子王嫂輕輕打開儲藏室門給我送來了一件棉襖,王嫂關心的說:「你受罪了,快穿上吧,太冷了,我剛才出去看了,估計這幫土匪都走了,現在十點多了,你哥說你還沒吃飯,我上樓給你拿飯來,吃上點暖和暖和。」 因我要趕緊出去告訴同修們營救丈夫,謝絕了王嫂,讓她先上樓去了。

這裏為王嫂插上幾句,王嫂一家很喜歡看我送給他們的真相小冊子,我也給他們一家做了三退。有一天王嫂拿著二百元錢到我家說:「你們這些人為了救別人太不容易了,這二百元是我為大法捐上的一點心意。」我不收,大嫂還差點和我翻了臉,我只好收下為她捐上了。過後我送給她一個播放器,卡內充上神傳文化和修煉故事,她非常高興,還經常問我一些修煉的事,她還對我說:和你們家成為鄰居是我們的福氣。

過了幾天,我回去找王嫂拿手機時,她很關心的一再叮囑我讓我注意安全。王嫂上樓後,我就發正念,十一點左右,我決定要出去,因路燈很亮,我看到一輛車停在我們樓東邊大約有十多米遠處,裏面坐著三個人,朝向我們樓宇看,我猜測是派出所的警察在監視,我出去前散開頭髮變了髮型,心裏求著師父,發著正念不慌不忙的徑直朝西邊走去,很順利的走出小區。走在去同修家的路上,這時心裏才感覺後怕,要不是師父巧妙的安排鄰居大哥下來救我,前後只差十幾秒的時間,這十一個真相手機就肯定落到邪惡手裏了,那後果不堪設想。這些手機是我平時講真相的利器,一天能退幾十人,如果落到邪惡手裏,那又會給救度眾生造成多大損失呢?此時我已無法表達師父對我的救度之恩,寫到這裏,想起那時的情景我感恩的淚水再次淚流滿面。

找到同修時,已是夜裏十二點多了,我把情況大體說一邊,同修騎電動車拉著我去了一位同修大姐家,說明情況後,立即上網曝光邪惡,再下通知告訴其他同修幫助丈夫同修發正念。回來時大約凌晨兩點了,我和同修特意到我小區去看了一下,那輛車裏的人還在,我留意了一下車牌號碼,回來讓朋友查了一下那輛車果然就是派出所的,他們在監視想抓我,可他們哪裏會知道,我早已在師父的保護下從他們的眼皮底下平安離去。

第二天,姪子夫妻倆去派出所要人,順便打探一下為甚麼抓我們,侄媳婦質問警察:「我叔叔犯了甚麼罪,憑甚麼抓他?」一個警察說:「他到處發東西。」這時娘家哥哥也知道了此事到處找人營救,丈夫單位的領導和同事們知道丈夫被抓後,經理帶領全科室的人輪流著往國保打電話要人。可國保大隊長放出風來說:市裏要把這個案子定為大案、要案,讓他到處發信息。

聽到這些,我一下想起幾天前的一件事,原來問題出在這裏。我地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經常帶領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同修,並抄家、勒索錢財,氣燄一直非常囂張。我就編輯了幾條短信,準備在我市公檢法內部全發一遍,來揭露並震懾邪惡,短信的內容有揭露他的罪行的,也有讓他認清形勢勸善的。整理完後,我準備出去發短信,正好這時來了一位比較精進的同修,我也很相信她,我想讓同修參與此事,問她能不能配合完成這事,她說沒問題。我還特意告訴她出去發完後千萬要卸下電池再回來。雖然和她說了好幾遍,可同修發完短信後,還是忘了卸電池,連手機也沒關,揣著手機就回到了我家。我當時雖然沒有抱怨她,但告訴她這樣做容易讓邪惡定位,同修有些害怕了,就趕緊離開了我家。當時我也沒立即發正念否定這件事。

看來邪惡迫害我們夫妻還真是為這事手機定了位,我一下找到了被邪惡鑽空子的執著,帶著同修情做如此重要的事情,也沒考慮到同修畢竟年齡大了,對手機不太熟悉。此時我很後悔,我趕緊向師父認錯:師父,我錯了!我太大意了。這時我一下又想起了發短信的那張卡還在我家一個地方藏著,當時沒扔掉,我想:邪惡抄家兩三個小時,是不是想找迫害我們的證據?

到了晚上,我決定回家一趟找找那張手機卡是否還藏在原處。到家一打開燈,家中一片狼藉,打印機、電腦和剛熨好要打印真相的幾千多元現金被抄走。當走進臥室時,第一眼就看到電腦桌面上有一張手機卡,我拿起一看正是那張短信卡。我心想:這張卡是藏起來的,怎麼會在桌面上放著?我緊緊的捧在手裏,對師父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弟子又讓您操心了!」我知道邪惡沒找到迫害我們的證據,他們邪惡的迫害計劃也即將解體。

第三天,丈夫同修從看守所傳出消息,說讓家裏給他聘請律師。我知道丈夫是讓我給他聘請正義律師,可我們市從來沒有聘請過。於是我就去找同修商量,兩位同修很順利的聯繫到了正義律師。從接送律師到吃飯、住宿都是同修安排的。當時形勢雖然很緊張,國保也一直在找我,但姪子夫妻還是積極參與了營救,開車接送律師都是他倆做的,同修安排他倆幹啥他們就去幹啥,毫不畏懼,那次他倆的表現很讓律師和同修們感動。他們的所為也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我們參與營救的三位同修和Z律師談了很多,他對大法弟子的和平理性、大善大忍的表現表示佩服,Z律師說已在全國各地為多位大法弟子做了無罪辯護。我也放心的讓家人與Z律師簽了委託書。

第二天早上我提前去了看守所附近發正念,八點時兩位同修和Z律師就打車到了看守所,一下車Z律師就昂首闊步的走進了看守所,接著我們就和剛趕到的其他三位同修一起為律師發正念,不一會兒,突然從看守所裏飛起來一群喜鵲,嘰嘰喳喳的叫著,看上去有幾百隻,其中一位同修說:「師父在鼓勵我們,讓喜鵲報喜來了!」我們繼續發正念,等到律師會見結束出來時,看到Z律師很高興的樣子,我就問我丈夫的狀態怎麼樣,Z律師帶著幽默的口吻說:「狀態非常好,天快要亮了!不用擔心,我就願意為這樣的大法弟子辯護。咱們馬上就去國保大隊吧。」我抱歉的說:「某律師,我們幾個都沒有車,打車吧!」Z律師指著同修帶車棚的三輪車問:「這不是我們的車嗎?就坐這個車。」

到了市公安局,Z律師直接去了國保大隊,同修們在外面發正念,Z律師一走進國保大隊辦公室,正巧與國保大隊長碰個正著,大隊長問Z律師:「你是誰,你找誰?」Z律師聲音洪亮的大聲說:「我找你們的×××大隊長。」大隊長說:「我就是。」Z律師說:「就找你,我是某某某的辯護律師。」這個十幾年來抓捕迫害過無數大法學員的凶殘大隊長,頓時嚇得哆嗦起來,說話也語無倫次了,指著從我家抄去的東西說:「某某不是我打的,你看他家裏還有這麼多東西!」因為我丈夫以前被他們打傷過,身體一直沒完全恢復,他認為Z律師是我丈夫為被打傷的事聘請的律師。Z律師說:「我不看那些你們所謂的證據,我是依據法律事實辦案。」往日囂張的大隊長此時站在那裏打著哆嗦,Z律師讓他拿甚麼他就拿甚麼。

律師把事情很快辦完,出來後高興的把裏面的經過說了一遍。Z律師還說:「其實再囂張的惡人也害怕被告上法庭。」Z律師還說:「你們的同修告訴過我,你們發的正念很管用。某某應該很快就被無罪釋放了。」

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正義律師的援助、同修們的配合、親朋好友及丈夫單位的共同營救,不到一個月,丈夫無條件的被釋放回家了。一場對我們即將加重迫害的邪惡計劃就這樣解體了。

再過兩天就要過新年了,我們夫妻回家後首先點香跪拜師父,感謝師父又一次救了我們夫妻。由於自己有執著沒修好,被邪惡抓到了迫害的把柄,讓師父一次又一次的為我們操心,真是愧對師父。在最後的修煉路上,我們只有時刻保持正念,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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