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大概是二零零一年或是零二年時被冤判十年的。那時迫害極度瘋狂,在獄中對大法弟子的「轉化」迫害更可想而知。而且我在外面也是頂著巨大的壓力,我曾兩次被非法勞教、多次被非法關押、進洗腦班,兒子也被迫輟學、被非法勞教。時常就丈夫一人在家苦苦的煎熬著,單位也不讓他上班,每月給六百塊錢生活費。雖然如此,我以最大的努力,到了接見日,我儘量去看妹妹。
每次看妹妹,我都是從早上第一班車出發,到晚上最後一班車到家,整整一大天的時間。我們省吃儉用,還有同修們的幫助下,儘量給妹妹買些日用品,存點零用錢。最重要的是,每次師父發表的新經文,我都用質量好的手帕紙巾,工整的抄寫在上面,給妹妹帶進去。對當時獄中的妹妹和同修們起到了很大的幫助和鼓勵。而且,當時他們對妹妹進行「轉化」迫害的情況和警察的個人信息,我拿到後,回來就上網曝光,使邪惡的氣燄大大收斂。
即使接見日去不了時,也打電話到獄中,詢問妹妹的情況,當面就問警察是否妹妹受到迫害?警察回答說:「我們可不敢迫害你妹妹,怕你上網給我們曝光。」後來,妹妹的環境越來越寬鬆了,邪惡也不「轉化」她、迫害她了。有一次,警察還讓她打電話和我交流關於「絕食」的事。我在法上和妹妹交流了很長時間,警察就在電話旁邊聽著。
迫害初期時,有的老監獄設施老舊,我和妹妹見面時,還可以面對面的交流。因當時接見的人很多、很吵,有時說話,獄警根本聽不見。有一次,很奇怪,警察竟讓我和妹妹在警察的一個休息小屋裏單獨交流。這不是師父的慈悲安排嗎?!一次次和妹妹在法上交流,外面的正法形勢、師父所有的新經文、《精進要旨》、《洪吟》,甚至同修的交流文章,都給妹妹和那裏的同修送進去。所以,妹妹在十年裏一直堅定沒有「轉化」,而且所有的師父講法都在她那保存,邪惡幾乎不動她。
後來,妹妹被轉到新建的省女子監獄,那裏的設施先進,來回傳遞信息很難,幾乎不可能了。但是,我和妹妹的溝通絲毫沒受到影響。妹妹在裏面交了一個明真相的常人朋友,那位常人朋友的丈夫每個接見日都去看她。妹妹就把裏面的迫害情況、信息給她,她給她丈夫捎出來給我。我再把信件給她丈夫,通過他妻子傳給我妹妹。我每次去見到那位先生,都給他講真相,並很感激他,他很有正義感和善念,很同情我們的遭遇。幾年來,我們一直用這種方法來傳遞著重要信息,直到那位常人出獄。
最後想提到的是,妹妹出獄時,大概是二零一二年左右吧,因當時妹妹沒有「轉化」,按邪惡的規定,必須本地「六一零」去接。我地同修提前一、兩個月就發正念,大家整體配合,解體邪惡迫害,一定要把妹妹順利接回家。
去接妹妹的當天,我丈夫租了一輛十幾人的小客車。有一個開小車的同修正好去省城辦事,我們一共去了十幾位同修,當晚同修們幾乎一宿沒睡覺,天剛濛濛亮,就出發了。一路上,同修們發著正念,感到無比神聖,更感到了師父強大的能量的慈悲加持。
六個小時的路程,正趕上監獄上班時,我們到了監獄的大門口。但沒想到,老家的「六一零」、警察,還有一個政法委人員三人也到監獄接妹妹來了(因為妹妹戶口一直在老家)。我們當時感到很意外。但我認識其中那位政法委的人,原來曾是我們的鄰居。我馬上過去和他打招呼,他說明來意後,我很堅定的告訴他,我妹妹只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被冤判十年,人的一生有幾個十年啊?!今天,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把妹妹接回家!他聽後,沒說甚麼,只是說,那必須我們進去把人接出來,你們才能接走。我看他們三人也沒有甚麼惡意,我就答應他們進去把妹妹接出來,再交給我們。
我們一直發著正念,妹妹在裏面也配合,說沒有她女兒、姐姐來接,誰接也不走。就這樣,裏外配合,妹妹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非法關押她十年的監獄大門。當時,我們看到妹妹走出來時,我們給她拍了一張照片。老家那三人馬上躲開了,怕被照進去。出了大門時,我們帶上的兩大掛鞭炮在獄中大門口放響(當時正趕上當時傳出江死訊,很多民眾放炮慶賀)。從老家來的三位「六一零」人員震驚的看著我們,他們被當時的場面驚呆了。
妹妹隨我們上車了,老家「六一零」的三個人他們沒有車,我們車上還有位置,也讓他們上來了。一路上,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聽了。最後,那鄰居告訴我:「你們要是不來接,我們接回去,就送洗腦班了。」我們就這樣把妹妹順利接回了家,解體了邪惡對妹妹再次實施迫害的計劃。
當時,和妹妹同時出獄的還有一位外地的同修,就一個家人來接的。不知為甚麼,當時那位同修沒放出來,家人很失望。看到我們本地十幾位同修都來接,又放鞭又放炮的,他好感動、好羨慕。我們本地同修都安慰他,也為他的親人──我們的同修發正念,讓他順利接回。我們勸他今天要接不回,讓他回去也一定和當地同修取得聯繫,整體配合力量大。那個同修的家屬頻頻點頭。
妹妹十年冤獄的經歷,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在家屬不斷曝光妹妹在獄中遭受迫害的情況,和行惡警察的個人信息,再加上當地同修的整體配合發正念,解體了邪惡在獄中對妹妹施以「轉化」的迫害,也曝光過獄中對其他同修的迫害。
最後,妹妹同修堅定的走過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十年。今天在這裏,我和妹妹同修都再次叩謝師父的慈悲保護!謝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
幾年後我回老家時,家裏同修見到我,就說:「六一零的人去接你妹妹回來後,都說:人家姐姐那地區煉法輪功的人去了一大幫,又放鞭又放炮的,那陣勢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