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過病業關同修的體會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十二日】我這些年修煉中,因為認識的同修很多,接觸過很多過病業關的同修。看到過病業關的同修在難中,我都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幫助他們闖關。當然有的過來了,有的沒過來。同修走不過來,肉身沒了,就不能修煉了,這是最大的損失。

我現在幫助的這位過病業關的同修,我們就見過兩次面,他妻子(同修)在幾年前因為病業離世,那時當地同修經常去她家幫助發正念,但是據同修講,這個女同修,自我很強,聽不進去別人的勸告,而且情很重,但是對法很堅信,她離世前還告訴丈夫同修,要信師信法等等。幾年過去了,這個男同修心裏一直有怨,覺的他妻子這麼堅定的人,師父沒有管他,她才走的。但是這個想法他沒對別的同修說過,誰也不知道。只是覺的他跟不上正法進程,面對面講真相基本不會講,但是做真相粘貼,發小冊子等等。

同修發現這個男同修有很多天沒參加學法小組了,給他打電話,才知道他被兒子送醫院去了,住了十多天醫院才出院。我們馬上去他家,看到他就像腦血栓狀態似的,左邊身子不好使。心臟也做了支架手術,生活不能自理了。常人保姆在照顧他,出院後就在兒子家裏,說話也聽不清。

我和同修就去找他兒子商量,看看能不能讓他兒子和他搬回到他自己家裏來,因為他兒子也是單身,家裏就二十多平,很窄,跟那邊同修還不認識。而這同修自己家一百左右平米的房子,很寬敞,離同修還近。因為他兒子也是明白真相的人。但是我們說了之後,被拒絕了。所以我們只好回來了,回來後這邊同修就幫助發正念。

過了一段時間,他兒子主動打電話告訴同修,他們父子搬回來了。同修去看他時,他兒子說讓同修幫著找個同修保姆照顧,因為生活還不能自理,而且告訴同修,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他父親又一次病重的狀態,住院了。所以他兒子說,這次他也沒有正念了,你們怎麼安排都行,他已經有思想準備了等等。同修和他兒子說,馬上就過年了,我們先這樣來,保姆的事等過完年再說(那時正好是元旦那天)。

同修找我說了這事,我想只能是幫助他在法上提高。因為這段時間他已經脫離法了,所以第二天我們就去了他家,我一看同修的狀態是一張嘴哈喇子就不斷的流下來,吐字不清,一打嗝幾乎就是一天,喝水,吃飯,說話等等經常嗆,在他對面經常是被嗆一臉。我一去就坐到了他的對面,其他同修坐在地上,我和他之間放一個小桌子,把書放在上面,和他讀法。他不識字了,我就一個字一個字的教,鼓勵他,身邊放著衛生紙和毛巾,得經常幫他擦口水,鼻涕。到整點大家就幫他發正念,一上午只能學十多頁的法。而且他有時被邪惡操控,還說一些對師父不敬的話,他自己頭腦不清,經常說過就忘。

因為那時正是疫情嚴重的時候,而且還馬上就要過年了,同修看見他這個狀態,慢慢的也有的沒有信心了,但是我想他妻子同修也是修煉人,病業時沒去醫院,離世了,才幾年的光景,他又這樣,他們家族人很多,對大法不理解,造成的影響很不好,而且他兒子現在無條件的支持我們,經常糾正他的不正確的想法,同修現在被邪惡操控、迫害,我們不能放棄他。因為他兒子還經常上班,所以其他同修在發完中午十二點正念以後就走了,我就留下來,等他兒子下班,同時幫他煉功。

慢慢的要過年了,其他同修家裏都是常人多,或者有事干擾就都不來了,就我自己在堅持,同修剛開始有不在法上的狀態時,我也心動,但是找自己後我心裏說,這不是他,是邪惡操控的,我不承認你邪惡的安排。只要家屬不攆我們,我們就不走,慢慢的我不動心了。他的這些狀態也好了許多,不打嗝了,不流口水了,能讀法了,認字了。慢慢的自己能去廁所了。

再一次我們正學法的時候,同修的弟弟來看他了,他弟弟在國安上班,這些年因為法輪功的問題,一直分歧很大。等他弟弟走了以後,同修自身的爭鬥心、面子心一下就上來了,就自己生氣,說人家沒修煉身體好好的,我修煉這些年了,身體還這樣了,我不學了等等。這些東西就讓邪惡操控了,同修一直很激動,說啥都不在屋裏呆了,就說心難受,得出去。他兒子沒辦法就陪他在門外站著,我當時看到同修被邪惡操控主意識不清的樣子,心裏很難過。就直接在屋裏發正念,解體操控同修主意識的邪惡生命和因素,我絕不允許你舊勢力這樣迫害我的同修,我絕不承認你舊勢力的安排。

這時,同修在兒子的勸說下進了屋,可是看看屋裏的一切就說,這不是咱家,這屋裏除了兒子是我的以外,其餘的都不是我的,告訴兒子:咱們回家(多年以前的農村家)。他兒子和我說:這又開始磨我了,在我那時就這樣磨我幾天後又張羅回來,我才和他回來的。現在又這樣了。我說:不能,沒事。

我領同修一步步的往有師父法像的屋裏走,我心裏很難過,強忍著淚水,當時心裏就像領著找不著自己家的孩子,去領他找他自己的家長一樣,我指著牆上面寫有「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掛墜問他,這是不是你掛的?他說是。我又指著牆上的真相年畫問他:這是不是你貼上去的?他說:是。我指著那些大法書問他:這些書是不是你自己請的?他說:是。最後我指著師父的法像問他:這是不是你師父?他說:是。我說:你是不是大法弟子?他說:是。說完嘴一張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當時我的眼淚也實在忍不住掉下來,我說:舊勢力就是不想讓你修大法,不想讓你承認師父,你能聽他的嗎?他說:不能。我說:舊勢力老想把你和師父隔開,和大法隔開,你能聽它的嗎?他說:不能。我知道他的主意識回來了,我說:你今天還沒煉功呢,咱們去床上打坐吧。他說:行。這時他兒子長出一口氣,給我豎起大拇指。

我倆扶著他到了床上,他兒子扶著他的手幫他打完手印,作加持動作後我告訴他兒子,沒事了你過去吧,他說行嗎?我說行。打坐了四十多分鐘後,因為他要小便就停了下來。他兒子給他處理完後,我就準備告辭了。在客廳穿棉衣的時候,他兒子站在我面前恭恭敬敬的給我來了一個大鞠躬,當時我一下就懵了,這些年從來沒遇到這樣的情景,我一下都不會說話了,我說:別這樣別這樣,快起來。我知道那是一個明真相的常人自己深感無力後對大法弟子的感激,看到他的這個舉動,我的心裏也說不出來的滋味,同時也深深體會到了大法的超常,師父的偉大。

那時已是臘月二十五了,馬上就過年了,等到臘月二十七的時候,同修的狀態又不好了,老說鬧心,不在屋呆,老想去公墓看老伴,或者讓兒子領著找他爺奶,都是去世很多年的人。有同修和我說他家有個親戚去世前就是這樣。他兒子看就我天天堅持,就和我說:姨你要有個準備,我們家人都過不來,我想著我爸能不能過來這個年呢?我說咱們不去想那些,就盡自己最大努力,做咱們該做的,不留遺憾。現在同修們都不來了,就我們仨了,你也把你當作修煉人和我們一起學法,發正念吧!多個人多個力量,不給你爸空間場加負面東西,咱們就想你爸一定能闖過來。他兒子說:行。從此他兒子就真的經常發正念,看書,煉功了,而且再也不說他爸要不行了等等的話。

我看到同修那樣,實在不放心離開,過年就在同修家和他爺倆一起過的年。其他同修也悟到了,舊勢力就是要來取同修的命來的,所以過完年後同修就正常來學法了。那時過病業關的同修被邪惡操控,和家裏來的常人說一些對大法有負面影響的話,他兒子就在常人面前給他糾正,不給大法帶來影響。我們也不承認那是同修他自己。

我們天天學法,發正念,煉功,交流怎樣找自己等等。因為我是流離失所來到這裏的,其他同修就和我商量,就讓我白天在他家做保姆吧,這樣同修還能來學法,我就答應了。慢慢的過病業關的同修的思維正常了,還和家裏來的常人講大法真相,吃飯,喝水,上廁所都正常了。過病業關的同修說:通過這次魔難我明白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道理。

現在這個過病業關的同修雖然左邊腿和胳膊還不能完全恢復正常。但是其它已經沒有問題了。抱輪時經常堅持一小時,把左手用繩吊著。同修和他兒子對法也堅定了正念。再也不說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話了。

以前有同修說:就你說話他聽,別人說話他不聽。其實我覺的我們完全站在為他的角度,怎樣做為他好,怎樣對他有利。效果真的是不一樣的。想想剛開始的時候,如果我們法理不清晰,把被邪惡操控的同修當作他自己,被他表面假相帶動,那結果說不定甚麼樣了。那時過病業關的同修不學法時,我們都不動心,他不學我們在一邊學,發正念,過一會同修就過來學了,他說一些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我們就說這不是你自己,是邪惡因素操控說的。慢慢的邪惡的伎倆都被我們識破後都解體了,現在同修經常能用修煉人的標準衡量自己了,週六週日我休息時,他們爺倆就自己在家學,基本都不耽誤。

我聽說有的同修和過病業關的同修學法時,過病業關的同修被迫害狀態,有的不識字了,有的讀法費勁就不讓同修讀了,都是其他同修讀,讓過病業關的同修聽,我覺的這樣對過病業關的同修效果不好,得鍛煉讓他自己讀,給同修增加正念,因為只有法能改變人,法的力量是最大的。當然這樣就耽誤了其他同修學法的速度了。但是這樣對過病業關的同修效果是好的。這裏也是在考驗我們的耐心,慈悲心。

我記得我曾經幫助過的一個年輕同修,他是因為身體原因走進修煉來的,病業嚴重時不識字了。有一次我去他家,有幾個同修在學法,過病業關的同修在炕上躺著聽。我說給我拿一本書來,這個同修馬上讓他家人扶著坐起來,說:給我也拿一本。他拿到手後,卻不認識字了,我說:讓你叔教你,他念一句,你念一句。就這樣教他一段後,他一下就都認識了,把邪惡的封閉一下衝破了。

結語

過病業關的同修在難中,身邊同修的正念鼓勵、加持是其他人比不了的,是過病業關的同修最需要的。幫助同修的過程,也是修自己的過程,也是怎樣修出放下自我,完全為他的過程。

我以前經常和同修交流時說,面對被迫害的同修(包括被綁架的同修),如果你不知道該怎麼做時,你就想想:如果這個同修是你的父母、兄弟、夫妻兒女時你應該怎麼做,你就知道該怎樣做了。對同修的幫助,不是額外的付出,那是我們應該做的,也是我們修煉的內容之一。

以上是我個人的認識,如有不對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李明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