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修的鼓勵和陪伴下,我堅持學法煉功,一步步一天天堅持了三個多月。直到有一天早上憋的上不來氣,家人決定送我去醫院以防萬一。我想我是修煉多年的老弟子了,一直堅信大法,從未動搖過。同時,我也意識到要過一次大關了。心裏明白只要堅信大法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
現在我已經平安回到家中,下面我把這次闖關的過程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那天清早我被120送去醫院,先在急診室,後轉到病房的急救室。所有的急救措施都上了,可一切措施均無效,我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一直到接近凌晨,也就是十二點大陸大法弟子集體發正念之前,我的眼珠不會轉動了,直直盯著天花板上的電燈。但我大腦非常清晰,聽覺沒問題,周圍的醫生護士和家人亂作一團,有掐的,有拍的,有喊的。我感到生命已經開始二十秒倒計時,馬上就要斷氣。
在這千鈞一髮危急的時刻,我想到師父講的法:「被迫害的很嚴重的時候,他不是喊「師父」,他喊「媽呀媽呀」甚至喊天喊地」(《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我立刻明白了是師父在提醒我。我鼓足全身的力氣大喊了三聲:「師父救我!」喊完後感到身體被托了一下,上了一個三寸高的台階,眼前出現一條光明的大道,死死卡住脖子的兩個半圓的鋼卡一下斷開,我立刻恢復了正常呼吸,瞬間活過來了!
我熱淚盈眶,是師父救了我的命!我沉沉的睡了兩個半小時,醒來後看到喜極而泣的家人。他們說聽不清我喊的甚麼,但突然就喘過氣來了,時間大概是零點十分到十五分之間。
第二天,醫院又採取了新方案,把我送進了重症監護室(ICU)。我進去了之後發現那裏住的都是插管的危重病人。護士把酷刑似的面罩換成了經鼻高流量吸氧管,我感覺舒適多了。十分鐘後我就想喝水,過了半個小時就想吃飯,這可把ICU的醫生護士高興壞了,我成了ICU裏每天三餐都自己吃飯的人。
值班主任從監控裏看到我又吃又喝,抽空就跑過來和我聊天。我跟他們講我沒有病,也不是病。幾天後我自己要求撤掉吸氧管。果真不用再吸氧了,監護儀顯示血氧正常,一週後我轉入普通病房。三天後,我拒絕進一步治療,堅決要求出院。儘管醫生們提出如果不接受長期治療可能會出現甚麼問題,但他們對我的恢復感到不可思議。
出院回家後第一件事就是給師父敬香,給師父磕頭,跪謝師恩。到家後,我天天堅持學法煉功,如今已經出院四十多天了,一切恢復正常。
回顧這一歷程,我思考為何導致這一次舊勢力黑手的迫害呢?
在江澤民犯罪集團瘋狂迫害大法的恐怖歲月中,我家被抄四次,家人數人數次被綁架、非法關押,都沒有動搖了我對大法的堅信。我和同修們一起學法、傳資料、發真相。做《九評》的項目中,不論嚴寒酷暑、颳風下雨,都按時完成、準時傳送,從來不含糊。遺憾後來由於資金、人手短缺而不得不停止了這個項目。
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退黨大潮勢不可擋,中共惡黨惶惶不可終日。而我卻在較寬鬆的形勢下,放鬆了精進的意志,安逸心滋養,對手機短視頻感興趣。儘管不是低下的內容,也耽誤了寶貴的時間,增加了思想業力。終於被舊勢力抓住把柄,黑手爛鬼有了可乘之機,往死裏迫害。好在我及時醒悟,堅定正念,關鍵時刻真心求師父,慈悲的師父救了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值得一提的是,我在ICU的一週時間裏,我除了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一有時間就聽師父講法。每天至少聽兩講,有一天最多聽了四講。好幾天過去了,播放器的電量仍是滿格的。從ICU轉到普通病房後的第二天才顯示需要充電了。
出院的當天早上,我坐在病床上發正念,天目中看到旋轉的法輪。是師父在鼓勵我啊!
回顧這個過程,找到是個人修煉出了問題,走了彎路。萬幸有師父的慈悲保護,我深深感恩師父的慈悲,使我還有機會繼續修煉,繼續完成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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