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角度:問問自己修的咋樣?
如果你問問身邊的同修修的怎麼樣?大部份的回答是:不行,還差的遠呢!真沒聽到任何一個同修親口說:我修的挺好,我沒問題之類的話。是,大家都是修煉人,不管修了多長時間,到現在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拿我自己來說,人心強、觀念多、黨文化重,如名利心、顯示心、妒嫉心、抱怨心、自我等等去的很不紮實。如果明天結束,達不到標準怎麼辦?完成不了誓約怎麼辦?我該以何種面貌以何種身份面對明天呢?既然是這樣,那應該希望的是師父給自己留機會,惜時如金,迎頭趕上,精進不怠。事實就是這樣,如果我們站在師父的一邊想想,那現在沒結束不是一個天大的好事嗎?不是師父慈悲於你、慈悲於眾生,留機會、留時間給你修好自己並救度眾生嗎?如果甚麼事都能站在師父一邊、法的一邊,我想這一定是一個精進的人,有些問題可能連想都不願意去想了。
第二個角度:你承受的是師父替你承受之外的部份。
很多同修在「病業」關闖不過去時可能都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因素,你所承受的是師父已經替你承受之外的部份,剩下的部份是自己必須要面對的。師父在新經文《遠離險惡》裏說:「師父救你的同時,還替你承受著罪業,而且還想盡辦法抵消你的罪業」。師父不單替我們承受著罪業,剩下的還在想盡一切辦法幫我們平衡抵消著罪業。我們卻總是用人心來對待修煉,用人情的方式感恩師父,我們欠師父的難以想像。
當出現「病業」假相時,一開始可能表現的還很堅定,忍受了幾天後發現沒有變化甚至更厲害了,信心上就出現了動搖,「覺的怎麼這麼難過啊」、「師父是不是不管我啦」,可能就會產生這樣不正的念頭,這時候思想業力就會趁虛而入,不斷的給你腦子裏打:快去醫院吧!去醫院治的快!多疼啊打打針就好了等等,如果順從了這些念頭,就有可能真的走上了那條路。
我曾經也有過類似的經歷,有一次身體出現劇痛,一直疼了四天五夜,那幾天直接瘦了近十五斤,覺的自己實在挺不過去了,家人便找車去了親戚給安排的醫院,在路上開車的朋友突然提醒我叫我背法,我和朋友結交二十多年了,給他講過真相他也做了三退,我覺的是師父借他的口點化我,於是開始背法,從師父的《論語》,到《轉法輪》能背過的段落,到《精進要旨》再到《洪吟》,反正是想到哪兒背哪兒。中途朋友下車去方便,我想透透氣便從後門下了車,朋友回過身看到我站到他身後愣住了,他是駕著我上車的,吃驚的問:你怎麼下來了?!你不疼了嗎?我說不疼了。背法讓我的信心回來了,闖過了這一關。
身邊還有一個同修,被車撞後腰部都斷了,躺在床上不能動。兒子說去給她買膏藥,她說你買來也貼不上。兒子買來膏藥就忘了貼這回事。兒媳怕她癱在床上,勸她去醫院,她隨口說了一句十二天我就好了,結果到第十二天她就下了床能走了。
前一種是信、將信將疑、師父點悟再信的過程,後一種是信,還是信,就是信的全過程。前一種是拐了個彎再回來(拐不回來是甚麼樣?)後一種是毫不動搖的正念、毫不懷疑大法的堅信。從信師信法的成度看,差距是一目了然的。
師父在《轉法輪》裏說:「我們這個宇宙中有個理叫不失不得,不能夠全部都給你拿下去,你一點不承受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如果我們先想到這是師父為我們承受了,剩下的這點難我必須要過去,我也一定能過去。就這樣想,那還哪能過不去啊!可就是這樣,人心上來還想著讓師父再去點呢,我們都不知道師父替我們承受的那個業債有多大,讓我們承載的可能和那個巨大無比的業債比起來連個零頭都不夠呢,其實師父是最了解我們的,剩下的這點東西一定是我們能承受的了的。這一點,我想大部份同修都有共識。
一點認識,不妥之處,還請慈悲指正。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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